超级教师
脚跟,十几二十年全是靠脚尖走路,脚跟没有一次碰触实质,轻松就能只用脚尖支撑全身体重金鸡独立二十四个小时。同时,经过幼年期长期训练的人,他们的动作起码要比普通人灵活十倍。用武侠小说的行话来说,普通人一剑可以抖出两个剑花,刺落一只苍蝇,他们就可以瞬间抖出十个剑花,刺下十只苍蝇。
这个所谓的天才十六岁才开始练习,骨骼已经开始定型,还能有什么作为。
既然是廖学兵的推荐,奥蕾西娅勉强保持几分怀疑,说:“周先生,你走几步路给我看看,可以吗?”深具眼光地舞蹈教练不需要对方做什么多余的花哨动作,只凭走路仪态,脚尖与脚尖的距离,膝盖弯曲程度,双手摆动幅度、肩膀、头颈的频率就能判断出一个人是否有着良好出众的功底,好像酒品大师只闻闻酒地香味就能知道那酒的原料、优劣、年代,甚至酿造过程。
在大家地注视下,周安十分紧张,迈出的步子活像僵尸,由于脑子抽筋,一时竟是左腿跨出,左手跟着摆向前,右腿跨出,右手也跟着摆前,就连鸭子走路也没那么难看。
米契尔直接便有喷血的冲动,要是在英国皇室宫廷,走路走成这样是要坐牢的。彭敏琴、奥蕾西娅也都大失所望,他哪里是个天才,分明就和小丑差不多。
老廖见大家颜色不善,怒道:“周安,你当自己是卓别林呢,快拿出以前被蒙军使唤跑腿的干劲来,别一副死气活样。”
周安愁眉苦脸,就算他再走七天七夜,也不可能达到三位顶级教练心目中的要求。
慕容冰雨悄悄一拉老廖说:“再也没有比你学生先天条件更差的人了,我相信就是羊癫风也不会走出‘一顺’的样子来。”
廖学兵挠挠头,用笑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说:“哈哈,几位对我这位学生还满意吗?”
“他似乎过于紧张。一位优秀的舞蹈演艺者必须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因为他可能将要面对的是几万观众,任何不自然的神色都是需要避免的。他真的是天才吗?”
廖学兵哈哈笑道:“现在当然不是,以后就是了。各位,我这学生就交给你们了。”
三人面露难色,这么一个十六岁才开始的学生,想要成材非常困难,充其量也就比常人好上一点,练个两三年然后在某某晚会给某明星表演时当伴舞,混口饭吃。但三个教练眼界极高,他们训练的弟子无不大有成就,若是席下弟子去给人伴舞,岂不大大丢人?
“怎么?有难度?我看让你们先训练他一两个月,学费多少我照付,如果教得不好我还可以另外请人。”
奥蕾西娅点着自己的鼻子:“我……你说我教得不好?爱尔兰舞蹈团跳《大河之舞》的那帮青年艺术家全都是我教出来的,一秒钟跳三十二步的世界踢踏舞王迈克*弗莱利还曾经向我学习腰部的协调性,九岁获得世界冠军的柯林*唐恩是我同门师兄……”
廖学兵打断她的话:“不需要再摆资历,用事实来证明一切吧,我承认周安训练开始的年龄有点晚,可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伟大的舞蹈家,怎么样,用两个月时间来推断一个人是否能有成就应该足够了吧?”
奥蕾西娅心道:“我现在已经推断他不可能有任何成就。”但迫于老廖的面子——当然更可能是劳朗明的面子——只好点头:“中海新年宴会有一场舞蹈需要排练,但我会尽量抽时间的。”
“不。”廖学兵正色道:“从今天开始,你可以把其他所有学员的预约、邀请通通丢掉,只负责周安一个学生。还有米契尔先生,彭夫人,你们都有什么意见?”
奥蕾西娅脸色变了变,中海新年宴会请的可是整个南方所有数一数二的政界、商界名流大亨,主办方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编排那场舞蹈对她而言非常重要,不容有失,怎么可以为一个没天分的学生而放弃呢?
“这……廖先生,我已经答应新年宴会的主办方,不能无辜推辞的,不然会丧失信誉。”
“主办方是谁?”
“曹氏集团的曹总。”奥蕾西娅心道:“曹生潮的名头和势力总比劳朗明要大得多,这样你也就没话可说了吧?”
想不到廖学兵摸出那部黑白屏幕,漆皮磨掉一片的笨重手机打了个电话:“喂,老曹,是我,廖学兵。你这狗娘养的,举办新年宴会也不招呼一声,到底什么意思,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贝世骧双目失明,全身瘫痪,贝家失去主心骨,曹家重新在盂兰盆会上崛起,情况不可同日而语,曹生潮笑道:“是廖先生,好说好说,我马上让人给你送去请柬,一月一日在云中塔六十六楼,到时候别迟到了。”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四百零九章 访校花家
“听着,我不管你举办什么分猪肉宴会、吃大便宴会,那个排舞的教练奥蕾西娅夫人在我这里,她不想去参加了,特别跟你说一声。”
曹生潮气得七窍生烟,你说不参加就不参加,让我面子往搁?但目前双方还不是开战,只能维持表面的和平,谁知道廖学兵这疯子又能干什么出好事来,冷冷说道:“舞蹈倒没什么,只是娱乐而已。如今石油涨价,引发能源危机,通货膨胀也有了苗头,这个新年宴会其实是为了维护全国经济秩序而举办的,你应该要来。”
“那个应该是你们大人物操心才对,嗯,奥蕾西娅夫人,曹生潮想向你表示歉意。”说着把电话递给奥蕾西娅。
曹生潮对廖学兵这个惫懒家伙无可奈何,只好对奥蕾西娅说:“夫人,我想廖先生一定有事,请您尽量协助他。新年宴会就不用来了,预付的定金不需要退,祝你新年过得愉快。”
奥蕾西娅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廖学兵居然像骂孙子一样在教训中海两大支柱之一的曹氏总裁?而且曹总似乎也默认了这个事实。“好,好的,我,我了解了。”
奥蕾西娅没意见,米契尔和彭敏琴自然也不会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反正工作一样是干,薪酬同样照领,不过两个月后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周安是他们弟子的。
“孙导,你还是趁这个空闲去安排人手修改剧本的好,我不想演太夸张的角色。”
“好吧。我会找顶尖剧作人根据你地气质量身打造一部史诗巨片。”
“三位老师,先安排一下,从今天开始就麻烦你们了。课程这样安排,平时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二点是形体课,晚上六点到九点是舞蹈课,九点到十一点是礼仪课。周末则扩散为全天,早上形体锻炼,下午舞蹈。晚上礼仪。”
这么一来周安的所有课余时间全部被占用,恐怕从此以后他唯一的休息放松方式是在课间十分钟惆怅的望着窗外自由的小鸟。不敢反对,更不敢插嘴,眼睛下垂盯着地面算是默认了。
“米契尔先生,现在就由你教他学习礼仪。最好是把他教导成一位王子那样守礼。”
米契尔忍着气,教个乡巴佬不是不可以,但未免太过憋屈,有降低身份的嫌疑。冷冷地对周安说:“先生。请你把腰杆挺直,整天偻着身子会让人误会你天生猥琐。抬头挺胸,肩膀放平,脚跟并拢,五根手指并拢,手心向内,目视前方,先练三个小时站姿再说。不准动,不准晃,不然……”说到这里。看看老廖。
廖学兵会意,笑道:“如果达不到要求,尽管责罚好了,皮鞭、棍棒、辣椒水、饿饭,通通都可以上。只要不打残废,什么都行。周安,听明白了吗,三位老师的话不准违背,以后每天按照我说的时间段自动来这里接受训练,迟到一分钟我打断你地狗腿。”
周安这时也知道老师是真的为自己能有个好的前途。这同时也是自己的机会,不敢大意,打起精神大声说:“明白了!”
米契尔说:“说话时切记喉咙放低,不要带动其他的脸部肌肉,声音要缓和沉着。须给听众一种稳重感,绝对不能喷出口水。”
廖学兵心道:“学几个月后可以安排他去骗校长的钱。”
一个大男人罚站。实在没什么好看。孙博便邀请大家到公司餐厅用餐,席间谈论剧本,说了不少电影和音乐方面的事,气氛颇为愉快。
一个半小时后各自告辞,廖学兵和慕容冰雨返回舞蹈教室,见周安仍是如木桩般站立,半步不曾挪过,但小腿肚发颤,身躯就像打摆子似的摇晃,咬着嘴唇强自忍耐,冷汗已经湿透毛线背心,滴在地板上竟有一滩水渍。
他本就是逆来顺受地一个人,唯一强过别人的地方就是坚忍。邱大奇罚他提水站立,那么多次也都熬过来了,这点小小苦头算得了什么。
“我就不罗嗦了,米契尔先生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他那个样子,是不是应该休息十分钟?”
“好,先去喝杯水吧。”米契尔闻言让周安休息,见他几乎瘫倒,又说:“坐的时候也不能随便,挺腰收腹,双腿并拢,双手置于膝上。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站如松,坐如钟吗?”
廖学兵笑笑:“米契尔先生,周安就交给你了,用最严格的尺度去要求他。”
开车送慕容冰雨回家,自己再回到月神大庄园。
和女神共度一日,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检查了小蓝落和如霜的家庭作业,再给贝晓丹打个电话问候,另外再询问叶小白、薛暮秋的治疗情况,听取泰瑞希尔关于庄园本月的财务报告,邱大奇的儿子在南弟教导下有何进步……没有其他事情,自己一个人赖在寝室阳台的躺椅上发呆。
翻了几页《渭南集》,心不在焉,只觉索然无味,吃喝拉撒睡一天便也这么过了。他突然想起李星华地话,回到房间,拉开书桌抽屉,在夹缝里找到一把小钥匙。
然后细心将门口反锁,防止小蓝落突然闯起来,拉下窗帘,打亮电灯。搓了搓双手,旋动台灯,床头柜内侧的一块木板弹了出来——这种设计有精巧机关的家具在很多商店都有出售,不过没见识过的一定不知道机关隐藏在什么地方。
在里面捧出一个伪装成一摞书籍的小木箱,用钥匙扭开暗锁,拿出一条黄红色条纹间杂地低腰小内裤。这就是他去假冒李星华男朋友时唯一的战利品,藏得很深,因为小蓝落会时不时突击检查,被她发现的话将会引发大规模地震。
“李星华的屁股很大,穿这么小的内裤会不会太紧了?”廖学兵一肚子龌龊思想,自顾自地替校花担心,轻轻一拉,赞道:“弹性很好,怪不得能装得下去。”小木箱里还有一条亮闪闪的项链,那应该是李星华同学友情地见证物了,先拿去还了吧,省得人家背后说我小人。
里面分格还有一件宝物,贝晓丹的内裤。这条清新诱人的内裤若是拿到外面拍卖,出于富人们的猎奇、炫耀、变态心理,起码也是十万之数。试想昔日的贝氏集团千金大小姐,如今地贝家掌门人,是多么高不可攀,若能拿她紧贴躯体私密处的内裤猥亵一下,该是多大满足?
放在鼻端陶醉一番,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肩膀也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心情也开朗。把项链揣进裤兜,将一切回复原样,若无其事走下楼梯,交代小蓝落姐妹俩在家乖乖听话,钻进雪佛兰朝李星华家直奔而去。
“还掉项链,你就不能再要挟我了,至于欠债,继续面谈。同在滨海路,还可以顺道去找李玉中地父亲李清源和钟佰的漂亮姐姐。”
路程很近,车速不用太快,十分钟就到。按响门铃,佣人看到姑爷前来拜访,大惊复大喜,顿时扭头就跑,一路狂奔,高叫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姑爷来了!”李宙可是格外交代过贵客都有哪几位的,让他们小心对付。
佣人来自菲律宾,汉语不太灵光,心情激动之下恍若奔丧,叫声之凄厉令人毛骨悚然。
李宙从屋子里奔出,骂道:“蠢货,应该叫喜事,滚远点,以后你不用开门,就专门在厨房里洗碗刷盘子得了。”一见廖学兵,顿时三步并做两步抓住对方的手猛一阵摇晃,情态之激动,肢体语言之夸张,仿佛十八年没吃过猪肉突然看到一头活猪送上门来的穷汉。
“廖……”本来想称呼为廖先生,但见对方主动来访,心想还是叫得亲热点好,说:“学兵,我可想死你了!怎么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通知,我好做准备。星星正在楼上招待学校美术组的老师和兴趣社团的同学,好像是举办什么庆功宴,跟他们没共同话题,说几句话就出来了。”
把廖学兵让进大厅,请他坐了,佣人奉茶,李宙又说:“稍候片刻,我让人把星星叫下来。”
“等等,岳父大人,我想看看他们的聚会,你先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李宙得了这声“岳父”,比吃蜜糖还甜,笑道:“好好好,来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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