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在今朝





神!   
  这就是印震印象中的忍者!   
  印震遐思了一会儿,心里已有了判定,自己破坏了日本人用饮食文化打击国人自信心的行动,他们出手报复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我印震岂会怕你们不成?不要说你们这些尔尔东瀛倭人,就算是持着洋枪洋炮的红毛鬼,我印震也从未放到眼里!   
  “我接受你们的挑战!”印震目光锐若鹰隼,身形像泰山一样撼之不动!   
  一阵细风吹来拂动了郝晓雅的秀发。   
  “你醒了吗?”印震没有回头。   
  “你怎么知道?”郝晓雅慵懒着身体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我听到了你眨眼睛的声音。”   
  “你骗人!”郝晓雅笑了出来,那模样仿佛雨晴后的花蕾。   
  印震这才转过身来,“我从不骗人!你要知道有些人说话一向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的!”   
  “你以为你是皇帝呀?”郝晓雅一脸的娇憨。   
  “就算是吧!”印震装作无所谓地撇了撇嘴。   
  “那好,臣妾就在这里给您老人家请安了!”郝晓雅倚在床上装模作样地“福”了一福。   
  印震哑口。“像你这样目无礼法在以前可是要受鞭刑的!…不过也不完全就是这样,有两种情况比较例外。”   
  “哪两种情况?”郝晓雅被勾起了好奇心。   
  “第一种就是‘弥留’之人!”   
  “这我知道,人都快要死翘翘了还顾什么礼法?”郝晓雅好像一个小学生。   
  “第二种就是‘怀子’之人!”   
  郝晓雅刚想开口不知想起了什么,一张吹弹欲破的粉脸唰一下红了。“那个…,”她羞涩地说,“如果真到那时候,你也能在我身边,该多好啊!”   
  印震望着对方水莲花娇羞模样,听着这比任何情话还要露骨的表白,这个曾经心系天下从不涉及儿女私情的铁血大帝,一下子变得痴了!   
  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   
  那双剪水似瞳还在望着他。“表哥,我是不是很笨?”   
  “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在这双柔情似水的眸子里印震有些乱了方寸。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呀,想我堂堂爱新觉罗。胤禛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登基,祭天,平定八王之乱,哪一样不从容镇定游刃有余?可今天…,我岂能在一个弱女子面前示弱?想到这里他目光如电直视对方。   
  郝晓雅反倒低下了头,模样可怜楚楚,说:“他们一封信就把我骗了出来,说你在这里有危险,我什么也没去想便傻傻地钻进了他们的圈套,害得你,害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她开始哽咽起来。   
  印震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一向能言善辩的自己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傻孩子,那不是你的错!再说你也帮了我,要不是你我不可能这么舒舒服服地睡在旅馆,说不定早被大灰狼叼吃了去!”   
  郝晓雅破涕为笑,“你又骗人,这里哪有什么‘大灰狼’,有小‘狗狗’还差不多!”   
  印震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表哥,你知道我送你的那盆‘雏菊’的花语是什么意思吗?”   
  印震摇了摇头,道:“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你问我如何治国安邦我可以娓娓道来;问我四书五经也可也能说出个三四五六;至于这雏菊花语么,则并无研究!我以前也只是偶尔赏花饮酒附庸一下风雅,哪里懂得这么深的含义…?”   
  “你还装皇帝呀!说得高深莫测,什么治国安邦四书五经,说得跟真的一样!”郝晓雅娇嗔。“好了,就让我这个小丫头教你一课吧,‘雏菊’在韩国花语的意思是…,”她把声音放得很低,“‘偷偷爱你’!”   
  刚说完她的脸像火烧云一样红了个透顶!   
  印震被这再次大胆的表白惊得目瞪口呆。   
  有此红颜眷顾君,君又夫复何求呢?   
  那天印震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才把郝晓雅劝回了香港。   
  夕阳西下,残霞如血,此刻他还依稀记得她在轮船上留恋不舍真情流露的模样。   
  海风拂起了她的秀发,她迎风飒立凝望着澳门码头,印震站在那里,一丝温馨穿越了海峡的垄断。   
  印震不能否认,有人时常惦记自己的感觉真得很好!   
  印震要独自一人留在澳门,理由很简单,他绝不逃避!   
  他已经熟知了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和自己的前世一样,用八个字来形容: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赌,有什么不好?他为自己之前的迂腐感到羞愧。用句俗话来说,只要有钱有势到哪里都是“爷”!自己又何必计较这笔钱的来路呢?   
  古代皇帝多得是流氓无赖出身。汉高祖刘邦一代雄才不也偷鸡摸狗恶赌成性么?还有明太祖朱元璋,他是什么货色,先做和尚再做乞丐,接着干流氓无赖,教徒反贼,直到成为真命天子当了皇帝!   
  “雍正啊雍正当皇帝把你当傻了吧!你的理想是什么?就这样循规蹈矩作一个无名小卒;还是翻天蹈海再创另外一个雍正王朝!”印震问自己。“自古帝王多奇志,伟大者多以剑戟刀马开国,而自己首创以赌开国又有何不可?资本雄厚方可与世一博!倘若康熙爷泉下有知,有这么一个懂得变通的好儿子,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不知不觉间印震把自己的耳垂捏得生疼。   
  但澳门的夜晚还是来临了。   
  “我将与铁世龙一战,非死即活!要么一败涂地,要么就赢够他十个亿!”印震仰望香港霎那间豪气干云!   
  葡京赌场依旧金碧辉煌热闹异常。   
  那座巨型喷泉池依旧喷着水,仿佛无数碎裂的金银从天撒落掷地有声。池子中毫无疑问又多了数百枚幸运币,一样的撒落池中祈祷无声!   
  印震依旧穿着那套古板而充满爱国情操的中山装。稍显长了一点的碎发这次干脆被他扎成了一个马尾,其模样就像周星弛在电影《少林足球》里面的经典造型。   
  赌场内的保安人员一眼就认出了他。   
  保安模样谦恭,不时流露出几分仰慕的神情,说:“印先生,铁总监正在豪华包间内等着您!”   
  印震不得不佩服葡京赌场的神通广大。只一天时间就把自己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自己可从来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姓甚名谁。   
  这不是一间普通的豪华包间,而是一间超豪华包间。   
  葡京的超豪华包间不是龙潭虎穴,但它比真得龙潭虎穴还要凶险万分!   
  没有一定的资本,免进!   
  没有高超的赌术,免进!   
  没有对方的邀请,免进!   
  总之一句话,没有足够的资格,免进!   
  凡是进到超豪华包间的人又只有两种结局:要么一夜之间龙腾四海富甲天下;要么倾家荡产死路一条!   
  包间里面已经有了二十多个人,印震只认识其中两个。   
  一个就是铁世龙,赌坛号称“铁佛手”,是他约自己在此一战!   
  另一个竟是…叶忠信!这个傻小子,他来干什么?难道还真想帮自己一把,或是来给自己收尸?印震有些猜不明白。   
  毫无疑问包间里头的其他人都是大腕儿人物,看其神情一个比一个傲,一个比一个自负,大有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霸气。   
  当然这样的“霸气”对于印震来说只是偏于一隅暴发户般的“小家子气”!   
  “很快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霸气!”印震睨视大豪心中发狠道。   
  铁世龙嘴角含笑显得很热情。他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为什么?”印震冷道。   
  “因为你的眼神,你的眼神充满了野心!只有有野心的人才会做出惊人之举,不管生死一图畅快!”   
  “好好好!知己!我欣赏你!”印震指着铁世龙说。   
  铁世龙依旧嘴角含笑,指着其中三位老者道:“这几位都是香港和澳门有名的赌场判官,大都铁齿铜牙一言九鼎,今天屈驾到此做你我的评委你可有意见?   
  “没意见!”印震回答得很干脆。   
  “至于这一位叶忠信叶公子么,他一听说你要和我决斗,就非要观战不!我平时和他有些交情,这次就徇了一个私让他做回壁上观,你也没有什么意见吧!”   
  印震不理睬他的询问,只是望向叶忠信道:“叶公子,好雅兴!”   
  叶忠信答非所问,竖起大拇指说:“朋友,加油!”   
  印震眉毛一挑,道:“天大地大,勇者无畏!”   
  赌赛眼看就要马上开始。其中一个姓周的赌场判官宣布了比赛的规则,用通俗的话来说,不外乎不许出千,不许作弊,不许东张西望,不许交头接耳等等。   
  铁世龙为了给印震一个下马威,就道:“按这次比赛的规定,每位参赛者的最低保底不能低于五百万美金!不知道印先生可准备妥当?”   
  (在正规赌场一般较大的赌博统一用“美金”这个货币单位进行换算。)   
  印震哪里知道这样的规矩,自己全身家当也就那赢来的一千多万港币,折合成美金才一百多万。正在不知如何答复之际,叶忠信说:“我今天来就是给他理财的!别说五百万就是一千万美金我也照付不误!”   
  众人皆惊,谁也没有想到叶忠信会这么堂而皇之地支持印震。他俩以前到底是什么交情?大家纷纷猜测。铁世龙更是纳闷,弄不好自己就引狼入室哩!   
  印震能说什么,只有两个字…“感激!”   
  第一卷第二十一章、赌海争锋   
  印震的赌桌上已经换算了一百万(美元)的筹码。   
  这次加上印震和铁世龙一共有五个人在赌桌上一较高下。   
  他们赌得是梭哈。   
  发牌的荷官动作利索地取出一副没有开封的扑克,然后默默地将扑克放到桌面上铺开,待大家看得清楚,方才把里面的大小王取出开始正式洗牌。   
  荷官洗牌的手法很是麻利,而且方式独特。他把牌面对着自己,避开其他人的视线,纸牌搭桥一鹊南飞,蛇扭龙舞单花放对,高山流水式的变换说不尽的潇洒利落,一看就是荷官中的极品好手!   
  近十局玩过之后,赌桌上的形势渐渐明朗。铁世龙依然保持着只赢不输的局面,而印震则不输不赢前面还是那一百万元筹码。   
  印震一点也不担心,他时不时摸摸自己的耳垂看一眼牌面,即使翻看底牌也只是看一眼便合拢,不给任何人察看的机会。   
  在赌桌上心理学是一门很重要的课程。铁世龙对此掌握得是唯精微妙。但他这次遇到了对手。这个印震…前世的雍正皇帝,不愧是有名的“冷面皇”!十几局下来整个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铁世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人,怎么没有半点人的情感波动?   
  他这边无从下手,另外几个陪衬的赌客早已按耐不住。他们每局虽然输得不多,可就这样像被人割肉一样,一次割一块儿,迟早也要被对方给玩残!此时他们一个个杀气腾腾,决心要血战到底!   
  荷官将这一轮牌派发下来,印震捞了一个红桃K,其他人分别是方块七,梅花九和黑桃十,铁世龙则拿了一个方块小五。   
  印震牌面最大,开口说话道:“不跟!”   
  那个捞到黑桃十,模样长得有点像“成奎安”的赌客忍不住道:“开什么玩笑,现在就你的牌面最好,为什么不跟?我全部的家当都放到里头了,你却连一点胆量都没有!是不是男人?不管了,不管了!老子大你们两百万!全部梭哈!…看谁敢跟我斗?”冲着铁世龙,“我就不信你的牌总那么好!什么狗屁‘铁佛手’,你以为运气是你大姨妈呀,每月都来!”   
  铁世龙抽出方块小五翻看了一会儿,说:“有时候赌牌不一定靠运气,牌面小也不一定会输!既然你这么有志气,我成全你!跟…!”他把筹码全砸了出去。   
  “哈哈哈,…你死定了!”“成奎安”兴奋得龇牙咧嘴,甩开底牌,“老子是黑桃J!同花顺!老子赢了…!”大叫着上去就要搂钱。   
  “慢着!”铁世龙阻止住他。   
  “怎么,输得不服气,想打架是不是?”“成奎安”怒目圆睁。   
  “当然不是。你不必这么着急,我的底牌还没亮呢!”   
  “那你就亮啊!该死吊朝上,不死当和尚!这里‘同花顺’最大,你以为你能翻上天呀!”   
  “翻上天倒不至于…,”铁世龙嘴角含笑,掀开自己的底牌,“我只是一条‘小顺’而已!”   
  “那还不是没我的…,”“成奎安”哑在了那儿,“咦…!我的黑桃九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   
  再低头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