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在今朝





  醉八仙施展到及至,本人已经完全处以疯癫状态,你打倒他身上不知道疼,他只知道发泄再发泄,直到把自己全身的力气用尽为止,不过通常这时他的对手已经被他活活打死了。   
  这就是醉八仙,要你命的神仙拳法,疯狂的醉死鬼拳法!   
  咏春,又见咏春拳!   
  一字骑羊马,长桥带短打,拍按粘缠穿,寸劲皆寸发这就是咏春拳!   
  印震迈出七星步划出了咏春拳中的“缠”字诀。   
  狂人阎仲趁机蹿了上来,铁线拳夹杂着风雷呼啸而来。   
  铁线拳,拳走一条线,肩担两座山,步走一条龙,哼哈压碎城…铁线移山,一拳贯穿!   
  时间变得停顿了,这惊世骇俗地三种拳法竟然同时撞到了一块儿,究竟谁才是拳法中的王者?   
  大家拭目以待!   
  霹雳闪电已不足以形容三人出拳的速度。   
  人们只看到三条灰影像不断闪烁,其间拳声阵阵犹如电闪雷鸣。   
  酒怪赵半两不断变换招式,“钟汉离敬酒力千钧”,“吕洞宾敬酒拦腰破”,“韩湘子敬酒锁喉扣”……醉八仙中的杀招是层出不穷。   
  就在战斗处于胶粘状态,突听印震大喝一声三人骤然分开。   
  汗珠顺着衣襟滴到了地下,三人神色专注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酒怪漠然地拔下葫芦嘴把剩下的烈酒一口气饮尽,他在追求那可以赐他无穷力量的醉意。他要醉,一定要醉,只有醉了才能施展出醉八仙的最高境界!   
  狂人阎仲伸手摸了一把伤口上的鲜血,用舌头舔着。血的腥咸让他亢奋异常。血,这是我的血,我需要更多的血,我的血,别人的血!他内心嘶吼起来。   
  印震默默地站着,像一块儿石头,坚硬的不可击碎的石头。   
  他的眼神像暴风形成的漩涡,吸收着散余的光芒。沉默,依旧沉默,直到他眼中青电乍射!   
  一切都动了起来。   
  石破天惊的一击。   
  三人笼罩在各自形成的巨大能量之下,非生,即死!   
  “砰”地一声巨响,整个神坛被强大的气流席卷得支离破碎。   
  然后就是静,死一样的静!   
  三人稳稳地还站在神坛上。   
  狂人阎仲突然裂开大嘴笑了起来,说:“大字四个叉,真他妈的爽!俺一辈子也不会忘掉今天!”说完剧烈咳嗽起来,紧接着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跌倒地上。   
  酒怪赵半两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喘着气说:“要死啦,要死啦,”拔开葫芦嘴儿朝下倒了倒,又接一句:“可惜没有酒为我送终!”   
  此时此刻宽大的神坛上只有印震一人站着,他的马尾辫披散开来,飘逸的长发在空中婆娑曼舞。   
  他的眼神如刀,冷如雪魄的冰刀。   
  他说:“最后的机会,降不降我?”   
  阎仲突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吐着血说:“你这人咋就这么不开窍呢?俺说过俺死都不会做叛徒哩!”   
  印震又将目光转到酒怪赵半两的身上。   
  赵半两落寞地苦笑道:“酒没了,还要命做什么?”   
  印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刚才的较量已经让他对两人惺惺相吸。   
  他望了两人一眼,缓缓转过身道:“不错,你们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像你们这样的人材,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就去…死!”   
  他骤然转身,使出了霸道绝伦的“金刚腕力”。   
  狂人和酒怪的脑袋扁在了一起!   
  天地无声!   
  一股辛辣的味道充斥在整个神殿上下。   
  可怕的一击必杀。   
  钟芊婷闭上了眼睛,印震刚才的一幕击碎了一个怀春少女编织出的美梦。   
  自己心仪的他,怎么会如此残忍冷血?   
  静默,在静默中另一些人知道了一个事实:中国印(印震)绝对是一个魔鬼,一个不可以轻易去招惹的魔鬼!   
  印震君临神坛,碎发飞舞。   
  他的身形如铁,他的眼神如电。   
  是的,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争霸天下的道路。   
  现在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   
  第一卷第五十五章、王者归来   
  在从美国回香港的客机上,钟芊婷有意躲避着印震,不时同曾志韦王京一起说笑。当印震的目光望向她时,她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对于这般女人的变化,印震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首先是因为他根本就对这样的美女不感兴趣,其次即是两人之间产生了情愫,以印震铁血的性格也决不会为了儿女情长而耽误了正在逐渐崛起的事业。对于他来说拥有野心就要断绝不必要的七情六欲,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   
  印震和刘德铧随意谈笑着。   
  谈笑间刘德铧不禁拿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印震。印震的古文学造诣令他大吃一惊,像什么四书五经经史子集背得是滚瓜烂熟。尤其他还精通佛法,擅长金石之术。但更令刘德铧乍舌的却是印震对于当代科技方面的一无所知。他不懂电脑,不会开车,连稍微复杂一点的手机都不会使……。   
  虽然这样两人却交谈得更加投机。刘德铧向印震道出了自己的苦恼。   
  原来刘德铧最近在研究古代音律的时候创造出了一种调子,旋律悠扬动听,平仄抑扬有致。但是在填词的时候却犯难了。换了好几个人所填的词都令他不太满意。   
  印震让刘德铧把那旋律稍微哼上一哼,随手拿来纸笔写下了如下一首词:   
  问谁,细看这繁华沉醉,   
  生生死死几番轮回?   
  奈河的流水,   
  洗不尽前世的缘罪。   
  黄粱的一梦,   
  淌不尽满枕的酸泪。   
  清酒熏,酒半杯,   
  残月孤照,大雪填江,   
  哀雁飞!   
  雪一捧,火一堆,   
  听缭乱琵琶高弹一曲马上催!   
  葡萄酒,沙场睡,   
  古来情场的征战,   
  又有几人的回?   
  望廖星几颗,   
  读不懂岁月的坎坷。   
  听大风狂歌,   
  号不尽滚滚的怒波。   
  前生的缘,今生的谁?   
  梳镜染霜,   
  却怎么也描不尽柳叶的眉。   
  刘德铧读完全词拍案惊奇道:“阿震,想不到你快成‘词神’林夕啦!”   
  词神林夕又被香港音乐界称之为“词坛教父”。他原名叫作梁伟文,当他把简体版的“梦”字拆开时,这个字就干脆利落地分开了。20年的创作历程,近3000首词章,无数次大奖,经常性地占据半壁排行榜,林夕造就了一个一个人的神话。在这个神话里,有林夕的罗大佑,林夕的张国荣,林夕的王菲,林夕的黄耀明,林夕的陈奕迅……。   
  此刻刘德铧拿印震和林夕相比,可以说他十分满意印震所填的这首词。   
  “阿震呀,这首词叫什么名字?”   
  印震目光开始变得迷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像一场匪夷所思的轮回之梦,没有奈河,没有黄梁,有的只是无法呐喊的问谁。所以他便顺势说道:“名字叫《问谁》。”   
  刘德铧又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道:“好,好名字。问谁?很有离骚‘天问’的味道哩。别的不说了,阿震这首歌你送给我吧。”不待印震回答,刘德铧便迫不及待地照着歌词将这首刚刚酝酿成型的歌曲唱了一遍。   
  歌声婉转凄美,在刘德铧男中音的演绎下分外流露出一股人生如梦的味道。   
  在这缠绵悱恻却又豪情万丈的歌声中,印震的心思飞了,整个人仿佛破碎虚空又回到了红墙宫闱的紫禁城。万乘玉辇,黄锦龙旗,笙鼓齐鸣,金甲巡城。那种御驾龙威,那种唯我独尊的排场,那种生杀予夺的霸势……。他闭上了眼睛,缅怀像一条潺潺而流的小河,在他内心深处缓缓流淌。   
  此时痴迷在歌声中的不仅仅是印震一人。   
  曾志韦,王京全都身心皆醉。时光在他们身边偷偷溜走,带他们入梦的这首歌勾起了他们蹉跎的情愫。   
  爱,并不是那么简单。   
  钟芊婷不得不再次注视自己曾经心动过的男人。为什么在他身上总是会出现吸引自己的亮点?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冷血无情,多才多艺?还是温柔之中夹杂着霸道,睿智之中夹杂着冷酷?她不知道,她分不清道不明,她的一颗芳心乱了……。   
  香港福义兴社团的总堂内一个个头不高,体格精悍,小眼,短发,脸颊上从眉毛到鼻梁有一道七寸长的刀疤年轻人刚接了一个电话,他回过身来冷酷的脸庞映照在明亮的灯光下,堪比野兽的眼神射向旁边一名手下道:“通知天使之翼的兄弟们,老板就要回来了,该打仗了我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血的味道了!”   
  西伯利亚严寒的天气足可以把人给活活冻死。   
  此刻在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一支由十一人组成的特殊队伍正在缓缓走着。猎狗拼命地拉着雪橇,带队的阿加若夫掏出口袋里的“伏特加”烈酒狠狠地灌上几口,满嘴喷着酒气道:“快点,狗娘养的!拿出在娘们肚皮上的劲头来,过了坎苏尔河就是交货的地点,我们只要把这批黄金出手就能换回大把的钞票,到时候有了钱就离开这个鬼地方,美酒,美女全都会有,过天堂般的生活!狗操的,你们动作能不能快点!”阿加诺夫使劲骂道。   
  他们是一支淘金队伍。在酷寒的西伯利亚,在白雪皑皑的山脉河流之间藏匿着许多富饶诱人的金矿。那些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以及一些训练有素的淘金部队就驻扎在这里进行寻找和开采。   
  阿加若夫所率领的这支队伍可以说是淘金队伍中的翘楚,他们不仅自己勘查开采金矿,还抢劫掠夺其他队伍的黄金,只因他们彪悍凶猛所以屡屡得逞。因此阿加诺夫的淘金队伍被冠以“西伯利亚之虎”的称号,以显示它的臭名昭著。   
  队伍在缓缓地走着。   
  此刻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这白雪皑皑的地下,一群身穿白色迷彩服的人正在悄悄移动。他们移动得很慢,像是一群白色的鼹鼠在土地下缓缓潜行。   
  渐渐,他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乌黑的枪口下达了死神的命令。   
  砰砰砰…。   
  枪吐火舌。   
  阿加诺夫周围的人纷纷中弹倒地。艳红的鲜血溅洒在白色的雪地上,显得格外醒目。   
  阿加诺夫在生死之间拔枪乱射,一边射一边大叫:“你们谁?狗操的,有胆出来!”   
  砰砰砰…。。   
  又一阵噪杂的枪声过后,站在那里的只剩下了阿加若夫一人。   
  子弹已经打完,阿加诺夫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狗狂吠着。   
  一声哨响,从雪地里钻出五名“白色的人”。   
  拔掉头罩,雪狼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雪狼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国汉子。他一抬腿把阿加诺夫踹倒地上。这一脚力量奇大,竟把身形魁梧的阿加诺夫踹了个滚地葫芦。   
  阿加诺夫捂着肚子咿咿呀呀勉强站了起来,用俄语骂道:“该死的杂种,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雪狼径直上前,一脚又将阿加诺夫踹翻。   
  阿加诺夫嘴角淌出血来,带着哭腔道:“操你们这些婊子养的,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雪狼摇了摇头,一脚踢到阿加诺夫的脸上,阿加诺夫的半张脸碎陷进肉里模样恐怖之极。   
  阿加诺夫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这时雪狼采用不怎么标准的英语说了两个字:“金子!”   
  阿加诺夫终于明白了对方原来是听不懂自己的话,刚想开口准备讨价还价,就见有人把他藏的金子从雪橇上搜了出来。   
  雪狼拿过金子看了一眼,突然把它塞进了正要开口说话的阿加诺夫嘴里,用中国话说:“你不必回答了!”一用劲捂住了他的嘴。   
  阿加诺夫盘腾着腿使劲挣扎,只把地上的碎雪踢得乱飞。   
  拉雪橇的猎犬一阵哀鸣,阿加诺夫终于不再动弹,他的眼睛像死鱼一样睁得很大,一块金子卡在了他原本粗大的喉咙…。。   
  一架直升飞机飞了过来。   
  雪狼接过无线电话说了一阵,突然一改刚才的冰冷表情,回过头兴奋地对手下说:“我们要回香港了…老板回来了!”   
  在充满异国风情的泰国,激烈的拳赛正在进行着。   
  黑龙一拳打中了泰国拳手的脸颊。泰国拳手口吐鲜血和着牙齿喷洒地上。黑龙使劲扩动了一下胸肌,贲张的肌肉引得周围浪女们的一阵尖叫。   
  泰国拳手突然从裤缝里掏出一把尖锥,趁机握在手里一拳打向了黑龙的胸口。   
  黑龙眼睛的余光看见他手里一闪,急忙躲开要害部位。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