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情仇录(上)





名。”

  他们三个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一种不高兴的感觉,觉得是熟人,什么都应该优先似的。但袁江既然这么说了,他们也没有其它办法,就只能让其它的小朋友把名报完后再报就行了。

  陈建国建议他们三个去玩一会儿,等接近中午时再来报名,香菊和雪梅也同意了,他们就向雪梅的爸爸说了声就离开学校,到街上去玩了。

  他们三个上街了,今天是学生报名的时间,街上很热闹,因为有很多学生都是家长带着来报名的,家长们主要是担心学生报名的学费被盗或是被骗了,农村要挣那么一点钱也不容易的。

  他们到街上看到有玩猴戏,他们三个人手拉着手站在那群人的最里面,仔细地听着,认真地看着,那高兴劲真有点张牙舞爪,得意忘形了。 

  等他们三个看完猴戏回到学校时,其它报名的老师已经不在了,唯独只有雪梅的爸爸——袁江还坐在那儿,在等候着他们来报名。

  袁江看到他们三个终于来了,就说到:“你们三个到哪儿去了?等你们这么久?”

  “我们上街去了呀,正好那儿有个演猴戏的,我们就在那儿看呀!”陈建国低下了头在那儿轻声说到。

  “你们还想不想读书呢?”

  “怎么不想呢,这不,我们回来了嘛,我们还以为很早呢,因为我没有时间呀!”陈建国还在那儿抵赖着。

  “还有理了,不知道自己错了,是不?”袁江说着陈建国道。

  “我知道自己错了呀,可我们开始来,你没有给我们报名呀,你也有过错呀!”陈建国还在那儿狡辩道。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来报名吧!”

  袁江边说边翻开报名册,分别把陈建国,刘香菊和袁雪梅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以及父母的姓名都写了进去。

  袁江把他们三个的入学手续办好后,他扛着桌子,陈建国见机行事地把小凳子带上随袁江一起走到他们的教室里。

  袁江把桌子放好后,说到:“这就是你们的教室了,你们今后就在这个教室里上课了。”

  “是吗?我们在这个教室里呆几年呢?”还是陈建国说到。

  “这就不一定了,可能是五年,也可能没有五年的。这要看学校的安排。”袁江回答到。

  “哦,表叔,你教我们的算术吗?”陈建国问到。

  “是的,我教你们的算术,也教初中的数学。你们的语文是另一个老师教的。”

  “哦,那语文老师有你行吗?”陈建国仍然不满意地问到。

  “行呀,怎么不行呢?没有你们选择老师,只有老师选择你们的,建国,你要记住,不管谁当你们的老师,你们只是学知识,学做人的,不要去比,是去学老师的长处,不要去记较老师的短处,那样才能学好知识,学好做人的。”

  陈建国摸了摸脑壳,想了想,觉得他表叔说得有理呀,就说是:“也是这个道理呀,我应该改变一下自己的观点的。”

  “知道了就好。”

  “表叔,我懂了,我晓得自己该怎么做了。”陈建国说到。

  “嗯,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在学校就得喊我袁老师了,在家还是按原来的喊。”

  “是吗?”三个一起反问到。

  “是呀!这有什么呢,我就是你们的老师呀!”

  “那我也喊你老师?”雪梅拉着她爸爸的手说到。

  “是呀!你也不例外呀!”袁江摸了摸雪梅的头说到。

  “袁老师好。”三上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异口同声地喊到。

  “同学们好。”袁江笑了笑,回答到。

  “老师,我们可以回了吗?”刘香菊说到。

  “哦,你们想回了吗?不忙,先和我一起把卫生打扫了吧,行不?”袁江说到。

  “好,袁老师。”三个孩子说后就散开了,陈建国是找扫帚去了,刘香菊去找面盆,准备去找水抹桌子了,袁雪梅也跟在了刘香菊的后面,一起去找水了。

  他们散开后,袁江开始把教室里的桌子搬了搬,弄了弄,让它们重新排好,在这忙碌的过程中,他们三个已经把该办的事情办好了。

  袁江把教室的一切弄好后,为了慰劳他们三个,就带着他们上街去一人吃了一碗小面后就一起回家了。

  到家后,告诉他们明天早上七点五十分就得到校上课,千万别迟到。
第九章   三鬼闹事
一九六六年的九月一日;这天天才蒙胧亮;陈建国就起床了;他起来后先上毛房(农村的厕所;是猪圈下的粪池;人们在旁边开一个口子;就供人们大小便用);拉了尿后;洗了把脸;就跑到雪梅家中;把袁雪梅也喊起来了;说到:“雪梅妹,今天是第一天读书,表叔让我们不要去迟到,你还懒觉,都是小学生了,害羞不害羞?”

  “天都还没亮,去读什么书呀?读耙苏(农村用来做田里的农活,类似地里的锄头)。”雪梅揉了揉眼睛,不高兴地瞟了建国一眼后说到。

  “我是你哥呀,理所当然的要管你呀!如果真不想要我管,我不管就是了,行不?”陈建国厥着个嘴巴在那儿干吼到。



  “我有父母呀,哪个稀罕你管哟?”雪梅在那儿低着头说到。

  “不管就不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走了。”陈建国说完就气冲冲地跑了,他在雪梅这儿受到冷遇,他想他应该能在刘香菊那儿找回来的,于是他就快步穿过中间坝子,来到了香菊的家。

  在香菊的家门口,看见香菊家的门是虚掩着的,他再不想没有朋友了,就装腔作势地温柔地敲了敲门,说到:“有人吗?”

  “是建国呀,这么早就来敲门呀,有什么事?”香菊的妈妈唐秋兰问到。

  “是我呀,表叔娘,香菊起来了吗?那一个表叔说今天是第一天上学,不能迟到的哟。”建国在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他表叔娘的话。

  “她呀,还在睡懒觉哟,她睡惯了,你进去把她造(拉)起来吧!”唐秋兰在厨房里回答到。

  “好的,那我进去了哟,表叔娘。”建国回答着表叔娘的话就跨着脚步边说边进去了。

  “去吧。”唐秋兰边做饭边说到。

  陈建国像接到命令似的,三崩两跳地就来到了香菊的卧室门前,“嘣”的一下子把香菊卧室的房门推前了,不由分说地跑到了香菊的床前,揎前床上的蚊账,准备用手去抠香菊的腋下,可他的身高还不能及,他不得不把鞋子脱了,扒到床铺上吊着半截,才将手伸进了香菊的腋下,抠得香菊痒痒的,在那儿不停地笑,不停地翻身,想躲避建国的进攻。

  建国要想进攻,就只能越来越往上爬,直到他全身都处在了床铺之上了,这时的香菊就瞧准备机会,一个反扑,就把建国压在了下面,最后是骑在了建国的背上。

  这时的陈建国,胸部向下,背部向上,上面又死死在压着一个香菊,他想挪动一下都很困难的,不过他还是不会放弃任何机会的,一有机会,他就会反扑的。

  女孩子有稳力,但暴发力还是不行的,香菊她压在建国上面,下面的建国几拱几不拱,就把香菊拱翻了,他们两个就抱在一起,在那儿你按我,我按你地玩起来了,玩的结果是两人相互地面对面地抱着对方的腰,你不放开我,我也不放开你,他们两个面面相赢,两脚相勾地缰持着。

  就这样大约缰持了近五分钟,陈建国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香菊听陈建国这么一笑,心里没底了,以为有什么事了,就赶紧松开了手,她的手一松开,陈建国一下子翻身就骑在了香菊的胸部了,大笑着说到:“香菊妹妹,你上当了,嘿嘿。”

  “坏,坏嘛,你坏儿童嘛,我不干了。”香菊在那儿咕隆着。

  “我知道你要说我坏的,我下来就是了,还不行吗?香菊妹妹。”建国在那儿高兴地说到。

  “那还不下去?在摩蹲什么哟?”香菊说这话儿的时候有点不高兴了。

  陈建国见香菊不高兴了,马上从她背上翻了下来,就下床去了,他怕香菊报复他。

  建国下床后说到:‘表叔说今天第一天上学,不能迟到的,你快点起来吧。”

  “好的,我马上就起来,你给我把床前柜子面上的衣服给我拿过来吧。”香菊高兴了一点点,愉快地说到。

  陈建国顺从在转过眼光,斜视了一下柜子面上,发现那儿有一堆衣服堆在那儿,他就走了过去,顺手拿起了菊的衣服递了过去。

  香菊在铺里穿好衣服,就起床了,起来后拉着建国的手一起从她卧室里走了出来,先来到了厨房,看见她妈妈还在做饭,就一直拉着建国的手出了家里的大门,在坝子里玩了起来,他们有说有笑的。

  雪梅一个人在家里不好玩,准备多睡一会儿,结果被陈建国的一阵吆喝,就无法再睡了,只得起床了,当她听到他们的嘻戏声的时候,她又顾不得刚才与小建国的约定,不由自主地来到了坝子上,与他们一起玩起来了。

  陈建国也很乖巧,不再提刚才说过的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他们 三个玩得开心舒服。就在他们三个玩得高兴舒心的时候,传来了建国妈妈余小珍的声音,“建国,回来吃早饭了,你不是说要早点去读书吗?”

  “要得,我马上就回来。”陈建国说完这话,就离开她们两个,跑到她们两家去看了一眼,觉得她们的早饭还早,就吆喝到:“妈,她们两个的早饭还早,怕她们会迟到,就全部到我家吃吧。”

  “要得,你喊她们过来吃吧。”余小珍在厨房里吼到。

  陈建国的建议得到了妈妈的同意,他马上不对香菊和雪梅说到:“你们家里的早饭还没有做好,全部都到我家去吃。”

  香菊一听,就连忙说到:“要得,我就去。”

  雪梅呢,她因为刚和建国哥两个说了空话,心里想去吃,可又不好意思去的,她正左右为难呢,这时的建国好像知道她的心思一样,就一把拉着她的手,向自己家里走去,同时他又放声吆喝到:“两个表叔娘,两个妹妹都在我家吃早饭了,你们慢慢做吧,不用担心的。”

  “那怎么行?”几乎是同时传来了两个表叔娘的声音。

  “这有什么呢?你们两家的饭我也没少吃呀!”他说这话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进了他的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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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三个在建国家里吃过早饭后,就一起背着一个空书包去上学。说它空,是因为里面没有一本书;其实里面也不是没有东西的,所谓的东西就是他们三个的学习用具,是在以前袁江给他们上补习课时送给他们的。

  他们三个边走边跳,边说边笑,惹来了旁边众多羡慕的目光,他们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学校,一直走到了自己的教室,因为他们昨天在教室里进行了大扫除,所以他们三个是知道哪间教室是他们读书的地方。

  整个教室空旷旷的,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座位上坐着,他们三个坐在了第一排中间的一张桌子后面的凳子上。

  直到上课铃响了,袁江才把一年级的新生都吆喝进了教室,他们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袁江拿着报到册,走上了讲台,他给大家讲了,他念到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就回答“有”。在他念完这本报到册的时候,发现所有的新同学都来了。从他看到他们三个坐在一排的时候,他就有了一种新的想法,就是让他们三个坐一排位置,于是袁江对小学一年级的学生进行了位置的编排,编排后建国,香菊和雪梅他们三个还是坐在了他们原来坐的那个位置上。
第十章  共同学习
他们三个就这样摆脱了玩耍的习气;开始认认真真地读书了。

  他们三个读书,坐在一排,承蒙同一个老师的恩惠,按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观点,他们的学习效果,学习成绩应该是一样的。

  不过虽然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但也有土壤和气候的因素,所以他们的成绩也不应该是一样的,这拿农村人的话来说就叫做先天做定吧!

  他们上学,只讲课本知识,其它知识涉足很少,只是袁江在算术上给他们加深了一些的,这一切在这个年代都是要添风险的,因为这时是唯成份论,说大一点就是唯阶级论,他袁江世代为书香门第,所以在成份上是个知识分子,如果教深了,有人反映了,就是对社会主义的不满,认为现在教材不行,这可是要坐监,坐牢的,所以袁江在这方面还是谨慎行事的。

  他一方面是适当加深在课程教学的深度,让学生们多了解一些课外的知识;另一方面,他在回家后,在对三个孩子的辅导中,更是加深了在课堂上教学的内容,希望他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