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风流
第二天一大早,李三丫就自己走了,李二彪有些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惹的这个小丫头,不给看就不给看吗,又不是外人,哥看看也给看,真是的,还生气了,以后不跟你好了,二彪子心里恨恨地想着。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让马蜂子蛰的地方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整天呆在炕上,无聊的让二彪子几乎要疯掉,什么时候在家这么呆着,他可是成天不着家的,随着红肿慢慢消下去,露出本来的面目,彪子他娘的心也悬了起来,最担心的儿子的这个东西还能不能好,要是没了男人功能,以后可怎么办,村里那些嚼舌根的人可都说让马蜂子蛰了那东西可就废了呢!
“彪子他爹,你说二彪子那东西还好不好使啊,可别真让村里人说的真废了吧!”
实在忍不住,彪子他娘和彪子他爹认真商量着。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他一个大小子我也怎么去跟他说,要不,要不你去问问!”
彪子他爹也是为自己儿子能否传宗接代的事情闹心,老李家可是三辈单传,可不能到了他儿子这一代就传不下去了,到时候他怎么面对列祖列宗啊,农村里,这种封建思想还是很顽固的,儿子是自己家的,女儿是别人家的,这样的老思想不能说到每一个人的心里,但是起码大多数人还都是这样的想法。
彪子他娘也有点为难,这种事情怎么好去做,也没办法去试验,她小声地道:“这个,这个我这个当娘的也不好说啊,也没处个女朋友,要不,要不给他找个女朋友试验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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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鬼主意,那小子才多大了,再说试验试验,说的轻巧,要是试验出个孩子出来,你让我的脸在村里往那搁,别鬼扯你的主意了。”
彪子他爹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全面否认了自己婆娘的话。
别看彪子他娘对待儿子很温柔,可对待自己男人却很是有力度,直接道:“我出的鬼主意,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是你老李家传宗接代,好不好使也是你老李家的事,我不管了!”
李二彪可不管他爹他娘正琢磨他的事情,他正琢磨着自己的事情呢,这伤也好了,他也呆不住了,就想往外边跑,另外他可是下着狠心要报仇呢,那个马翠花,那个女人,他出事以后就直接跑了,连个头也不露,也太不地道了吧,这个仇他是铁定要报的,不然也不是他二彪子的性格。
走在村里的路上,李二彪真是精神气爽,斗志昂扬啊,还是出来走一走好啊,正好迎面走上来村长卢大炮,这小子矮胖的身材,长得是脑袋小鼻子小眼睛小,一张嘴倒还挺大,脸蛋永远是红光满面,这叫嘴大吃八方,村长在村里也算是头面人物,上面有招待,下面有招待,自然是吃得多吃得好了,一看李二彪,卢大炮笑地道:“二彪子啊,怎么样,你的伤好了吗,呵呵,正好有个事,咱村最近从东山那么下来几头野猪老来祸害庄稼,你小子不是对付野兽有一套吗,为民除害的事可全靠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卢大炮就想到他的婆娘马翠花,想到马翠花李二彪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两手一摊,道:“那个卢村长,你看我这刚好,那还有力气抓什么野猪啊,咱村又不是我一个人,你找别人去吧!”
卢大炮一怔,要说村里捕猎的好手还真没几个,这年头随着野兽的越来越少,纯粹的猎手可是根本吃不饱饭的,这李二彪从小倒是好这个,仗着个头大力气大,没事就往东山那片林子里转悠,也就他胆大敢往里面钻,还总能打到猎物,所以这也野猪事情,他首先想到就是这个彪小子,但现在这彪小子却不给他面子,好歹他也是村长,将脸一沉,大声道:“我说二彪子,怎么我卢大炮说话不好使怎么着,就这么办了,我还有事,野猪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要说村长那还是有官威的,在这小山村里不说一言九鼎,那也是说一不二,李家村本李姓居多,可楞是让他一个外姓当了村长,也可见他有点手段,但这对付一般人好使,对付二彪子却不好使,彪脾气一犯,他可不管你是谁,把眼睛一瞪,眉毛都立起来,毫不示弱地道:“怎么着,卢大炮,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还硬指派啊,惹火了我,拆你家房子,哼!”
大摇大摆地走了,二彪子除了他老子可是谁也不怕的,你家那婆娘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个东西,我才不管呢,他这一犯横,卢大炮却是目瞪口呆,但这个彪小子他还真不敢当众惹火了他,村里,包括外村里不少人可都挨过他的打,仗着人高力气大,脾气彪打架不要命,这小子在十里八村的就是横着走,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眼睛要喷出火来,可是楞是没敢说出狠话来,只能恨声道:“好,你小子给我等着,整不了你我就不是卢大炮,我找你老子算帐去!”
正文 第11章 干娘胡美花
李二彪丝毫没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顶得卢大炮连话都不敢说,他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大摇大摆地横行,村里人,包括那些长舌妇虽然背地里说他那个东西不行了,可是真要当面说谁都不敢,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这彪小子发起飙来那就是不要命的主,谁犯得着惹他啊!
“二彪子,你怎么在这里啊!”
很甜美的声音,声音的主人也是很美丽的一个人,一个中年妇人,打扮得很朴素,可是朴素中却透着妩媚,浅绿色的衫子怎么也掩饰不住内里的风情,最明显的就是挺着的两个不是一般的大,不但大而且还特别挺,有的女人到了一定年纪也很大,但往往是没了紧成,下垂得厉害,就跟个瘪下去的布袋子,让人倒了胃口,但眼前这个明显是很大的同时又保持得很挺,微微还往上翘,真不知道这个怎么长得,难道地球吸引力在她身上就没有体现出来,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样跟个二八小姑娘似的,不但这个有特点,她的身材也很是不错,个头在女子当中也算中等,长发头盘在脑袋上,看面貌,柳叶弯眉樱桃口,脸蛋鼻子挺拔,很典型的中国女人形象,是一个很成熟很稳重,又很贤惠的女人,但是在男人的眼中,这是一个很有味道,很有滋味的女人。
“干娘,你怎么在这里啊!”
李二彪的话里很高兴,因为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是他小时候认的干娘胡美花。
胡美花,离着李家村不远胡家村的人,两个村因为距离近,所以联姻的比较多,与二彪子他娘都是一个村的,这两个女人从小就是好朋友,一起长大的闺中好友,又一起嫁到李家村来,所以两家也因此处的很好,这个胡美花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与那马翠花当年号称村里两朵花,不过这几年来,马翠花因为打扮和村长媳妇得原因愈发不可一世,她则因为家庭的原因渐渐有些沉寂,但不可否认,要是真论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女人眼中的公敌狐狸精马翠花还真不如这个看起来贤惠本分的胡美花。
同比彪子他娘嫁给的李虎,虽说脾气暴躁了一点,但起码是个能干活能有体格能过日子的本分男人,这个胡美花的命运就坎坷了一点,嫁给的是一个病秧子,人长得倒是很秀气,就是体格很弱,年轻时就干不了活,现在岁数大了病更大发了,整天躺在炕上下不了地,这可苦了这个女人,又因为体格弱的原因,两个人结婚多少年也没有个后代,这就更加苦了这个女人,在农村里,没有后代生不出崽子的女人可被认为是不吉的,因此在村里她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
对于这个小时候好朋友的儿子,胡美花可是非常痛爱的,她本来就没孩子,认了这个干儿子后就把全部的爱都放在这个干儿子身上,闻言走上来,从兜里摸出一块糖块道:“正要去你家看你呢,听说你受伤了,前几天你干爹身体不行,我也走不开,现在看来你小子倒是已经全好了啊!”
李二彪苦着一张脸,这干娘怎么还把他当小孩子看呢,还给他糖块吃,其实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特别是走到自己近前,嗅着那成熟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香,他竟然还有一种跃跃欲试之感,最具震撼力的强力“凶”器就在眼前晃荡啊,以前没感觉到,现在却明显感觉到一股要摸上一把的冲动,是的,他很冲动,裤裆里的东西在明显变化,不自然地动了动腿,他可不想在大街上顶个一根大棒槌走,虽然这样可以证明自己被马蜂子蛰了以后没什么事,但是他也丢不起这人,接过糖快,剥开糖纸放进嘴里,很甜,是自己最爱吃的水果糖,还是葡萄味的,边含着糖快,边含糊着道:“干娘,我没事了,你就别去我家了,那个,干爹怎么样,是不是又犯病了啊!”
一声长叹,本来幸福地看着二彪子吃着糖块,但马上又被一句话勾起了伤心事,要说她的男人天生体质就差,她嫁过来也没享受过几天的幸福生活,一开始还能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可不长时间之后就不行了,都说她胡美花生不出孩子是个不详的女人,可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没个男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难道出去找个野汉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着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别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门,也不回娘家门,在这村里她就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那就是彪子他娘,而认了这个二彪子当干儿子,她也体会到了一种做娘的幸福,强提着笑道:“没事,你干爹的病还不就是老样子,下不了炕,也干不了活,整天就是在家呆着,行啊,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不去你家了,家里还一堆事呢,那我就回去了。”
看着那扭曳风情的屁股一翘一翘地行走摇摆,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以前怎么没这个想法,要知道小时候这个便宜干娘可是也和他经常在一起洗澡的,那个地方没见过啊,到底见过什么呢,脑子里一片迷糊,不去想了,反正以后一定还能见着,二彪子就是这样想的,冲着远去的身影喊道:“干娘,听说山上下来几头野猪,等我去打上一头,弄点野猪肉,给你和干爹补补身子。”
村长卢大炮让他去抓野猪,他是不屑去的,但是对于帮干娘弄点野猪肉改善改善生活却是他愿意去做的,再说这两天他下不了炕,家里的伙食也上不去,也该改善改善了,也顾不得再去找那马翠花算帐,他哼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小曲,兴冲冲地回家拿家伙事,他要去猎野猪去。
正文 第12章 二彪子与狗儿子大战野猪(1)
“儿子,儿子,你小子快给我出来,抄家伙,跟爹走了!”
如一团刮动着的旋风兴冲冲地冲到家里,还没等家门就扯着脖子大喊大叫着。
“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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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狗叫,接着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一条大狗,很威猛的大狗,全身金色毛发很浓密带着一点黑色的毛发,样子跟一般土狗差不多,但要威猛、高大,全身长足有一米开外,高也快到一般成|人的半身了,这条狗绝对是十里八村最大的一条狗了。
但见这条狗窜出来就猛地扑向二彪子,二彪子呵呵一乐,双臂直接接住这条大狗的一扑,狗大二彪子的劲更大,这条狗可是他的宝贝,是上上的一个老猎人特地送给他的,那老猎人就生活在山里面,其实跟村里人都没有什么交集,一生孤苦没有后代,以前就有一条狗跟着做伴,后来他年纪大了,狗却是一代一代繁衍着,到了又有一个小狗降生,他却不行了,于是就把狗送给了老上山瞎逛荡的二彪子,也教了他不少打猎的知识,这条狗从小养到大,老有感情了,二彪子亲切地给了起了一个名字“儿子”当时还把他爹气得够戗,但二彪子彪脾气一犯,你怎么打我就这么叫,无奈这狗儿子的名字最后还是落实了,不过对于这狗他爹也是爱护得很,男人谁不喜欢牵着一条威风的大狗满街走啊,那多有气势。
拍了拍狗儿子的大头,二彪子一挥手道:“儿子,走了,咱打野猪去,晚上加餐,给你吃野猪肉,走,抄家伙去!”
似能听懂一般,狗儿子一摇晃大头,跟着二彪子窜进屋子里,家伙事很简单,因为国家不让用枪,现在打猎倒又复古了回去,都是山上老猎人留给他的,一个手工打造的折叠弩,十几根弩箭都是合金头打磨而成,锋利得很,还有一根磨得锃明瓦亮的猎叉子,长约一米左右,都是铁的,二个尖叉头俗称猎叉子,以前不是还有人拿这种叉子当过武器,梁山好汉里有那么一对猎户出身的兄弟一个绰号唤做“两头蛇”解珍,一个绰号唤做“双尾蝎”解宝,那是猎人的骄傲啊,而这种铁叉子也就是二彪子的手劲才能轻易挥舞得动,又扛着一捆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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