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沾露分外美





?br />   想清楚了季兮侧头看著若有所思的咬著吸管的女人,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昨天尝过滋味了很甜美,自己似乎是上瘾了,尴尬的移开目光,季兮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拍死自己,枉费自己是为人师表的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龌龊!
  轻咳一声,季兮放下手里的东西,看著转过头来的芸岩,正色道:“芸岩,关於昨晚的事情,我想……”
  芸岩似乎知道季兮接下来想说什麽,赶紧岔开话题道:“那是一场意外,只是一场意外,你不用太在意,忘记它就好了!”
  季兮愣愣的看著芸岩,看得她心慌意乱,心脏急促的跳动,匆忙的移开目光,芸岩低头看著手里被咬的扁扁的吸管不敢抬头。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芸岩?你真的觉得只是一场意外吗?”季兮轻轻皱起眉头,看著低著头的女人轻叹道。
  心里一紧,压下突然升起的怪异的感觉,芸岩酝酿了一下情绪,咬咬牙抬起头:“哈!看你严肃的样子,其实这种一夜情不是现在很流行的吗!不用那麽当真,你我喝了很多酒,算是酒後乱性吧,你该不会想著要负责之类的吧??”
  季兮看著举措的想逃避问题的芸岩,伸手抓住她捏著裙角蹂躏的手:“是,我是想著负责,而且我不允许你逃避,芸岩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也同样,不要否认,我知道你不是,可以为一个久远前的温暖坚持了七年的爱恋,你觉得你说自己随便谁会相信?”
  芸岩无奈的看著季兮认真的表情道:“季兮,我知道你是很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也知道你是认真的,但是季兮,我不想,我现在还无法接受一段新的感情,无论这段感情的基础是爱,或是为了责任,我都无法接受。锺飞扬给我的伤太深了,现在伤口还在滴血。所以季兮你忘了昨晚的事情吧!就当成做了一个梦好不好?”
  看著芸岩泫然欲泣的眼神,闪动著悲伤的光芒,季兮心头一痛,伸手摸了摸芸岩的发,季兮深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不会再提了”
  第十四章 再遇奸夫淫妇!
  第十四章 再遇奸夫淫妇!


  “什麽?你居然拒绝了?”於嘉拍著茶几站起来,看著对面盘腿坐在地上的人,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啊?於嘉有些很铁不成的咬牙,真想破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短路了!
  芸岩抱著一个大大的抱枕,一声不吭的看著窗户上飘扬的白色雪纺窗帘,白色的褶皱雪纺,米色的流苏边,外面罩著一层紫色金边的镂空花纹布,梦幻而美丽。
  “喂!说话啊!别装没听见,这一招不管用了!”於嘉抓起沙发上的另一个抱枕,毫不客气的砸了过去。
  “拒绝就拒绝了,很奇怪吗?我跟他又不熟?”芸岩偏头夺过於嘉的攻击,皱著细细的眉峰,有些无奈的看著於嘉道。
  “不熟?哼哼……”於嘉很不屑、很鄙视的白了芸岩一眼:“你都和他裸呈相见OOXX十八回合了,居然跟我说你们不熟?你还想怎麽个熟悉发?等你们的私生子能打酱油了?还是等你们的儿子娶了媳妇以後啊?”
  芸岩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不和现在火气正旺的於嘉理论,否则她彪悍的言语一定会更上一个台阶。
  唾沫四溅骂了半天不见回音的於嘉,终於因为口干舌燥停了下来,端起桌上的冷饮喝了几口,於嘉看著缩著脖子,侧著脸贴在抱枕上,神情迷茫又苦涩的女子,无声的叹了口气,终於还是问道:“岩岩,你告诉我,你不能接受季兮,是不是因为你还想著那个锺奸夫?你还忘不了他?”
  芸岩一愣,眉间褶皱越发的深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於嘉的这个问题,说自己忘记了?明显是骗人的,分手不过一个多星期,若是这麽快就能忘记,她又怎麽会守在他身边七年?
  说没忘记?又该如何解释自己和季兮的一夜混乱?虽然有个酒後乱性的借口,但是芸岩清楚地很,自己并没有醉的那麽厉害,季兮亲她的时候她其实是知道的,但是为什麽没有推开他,反而顺从的回应了他,导致了接下来的事情,芸岩自己也想不明白!
  看起来自己也许真的是一个犯贱的女人,一方面恋著与前男友的过往纠葛、爱情!一方面又贪恋著季兮清爽的温暖。
  烦躁的蹭了蹭抱枕,芸岩很想将自己埋在里面,然後大声的吼两嗓子,发泄一下阴郁的心情!
  於嘉最见不得芸岩这种迟疑的样子了,她性格豪爽干脆,总是喜欢快人快语、做事也是简单明快不喜欢拖泥带水,见芸岩一副神思迷茫的摸样,顿时有些来气。
  站起来一把抓走芸岩怀里的抱枕,於嘉伸手戳了戳芸岩的额头:“死女人,问你话,你居然敢无视我!”
  捂著被戳的有些疼痛的额头,芸岩无奈的看著於嘉:“嘉嘉,季兮是很好的,但是我不能接受,至少现在不能,我和他都有心伤,在伤口没有愈合前,谁也不可能开放心胸接纳另一个人,要说锺飞扬,没错我还是想著他,我和他分手不过一周,却和他相处四年,嘉嘉如果我说我现在不想他肯定是骗人的,但若说我还希望他回头,还留著自己床位的另一半给他,那是不可能的,嘉嘉我需要时间来养伤!”
  心疼的看著芸岩脸上干涩的笑容,於嘉突然拍了拍手道:“难得今天休息,我们去逛街好不好?”
  芸岩傻傻的看著快速转移话题的女人,有些无语,怎麽这样咧?人家心情还没收拾好?而且,转头看看窗外豔阳高照的天气。啊……啊……真是一个酷热的好天气啊!!
  夏沛欣挽低著头看著玻璃柜里一条方形的碎钻项链,简单的设计,耀眼的光芒,就像红磨坊里,顶著一头红发,美豔到了极点的妮可唱的那样:“钻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夏沛欣近乎痴迷的看著铂金链子上闪耀光芒的一颗颗小东西,陶醉不已。
  娇笑著挽起锺飞扬的胳膊,夏沛欣好不做作的指著她看中的钻石项链:“飞扬,我喜欢这一款,你看好不好?”
  男人喜欢新奇又刺激的东西,夏沛欣很好的掌握了这种心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麽时候应该伪装,什麽 又应该暴露真实一面,而且她向来不惧怕在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欲望。这使得她在一贯的妩媚娇俏下,偶尔显露出一些小性子,一点倔强,反而更让男人怜爱?
  锺飞扬看著一脸兴奋的美人,再看看四周羡慕与嫉妒的目光,男人的虚荣心与自大,瞬间膨胀,不假思索的点点头,锺飞扬让一旁羡慕的售货员小姐,拿出项链递给夏沛欣试戴。
  夏沛欣自然是高兴的眉眼弯弯,急不可耐的手接过项链,戴在脖子上,白嫩的肌肤,衬著闪耀的碎钻,确实很好看,锺飞扬露齿一笑,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是一个男人的骄傲,至少锺飞扬是这样认为的。
  结果包装好的首饰盒,夏沛欣搂著锺飞扬的脖子,毫不避讳的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给了他一个深吻,锺飞扬有些脸红的推开她,看著眼中带著狡黠嬉笑的女人,只觉的自己被幸福的泡泡裹住了全身。
  以前和芸岩交往的时候两人本就很少接吻,芸岩又是个脸皮薄的人,让她在街头拥吻,那你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有时候锺飞扬也抱怨芸岩出门对他不够亲密,芸岩总是用看白痴的眼睛看著他说,亲密的事情是做给亲密的人看的,我们又不是明星演戏,用不著表演给群众看吧!
  时间久了,锺飞扬也就习惯了,但是夏沛欣是个很开放的女人,尤其还在国外待了很多年,对於她来说,这些反应自己对男朋友表达自己好心情的一个吻,是最正常不过了,送香吻的人简单实惠被吻的人高兴激动!还有比这更好的谢礼吗?夏沛欣看著锺飞扬微红的脸颊,偷笑著装好了首饰盒。
  顶著烈日,芸岩颓然的拿著一支甜筒,一边吃著,一边被於嘉拖著走:“炎炎夏日,为什麽这个街上还有这麽多人这麽有兴致的逛街啊,嘉嘉你就不怕晒麽?”
  於嘉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老娘不是你,出门两个防晒霜都不知道涂!”
  於是芸岩默然了,乖乖的舔著脆皮已经半融化状态的甜筒,我不和小女子计较!
  於嘉看著芸岩中气不足的摸样,鄙视的别过头,却不料正巧看到一对熟悉的人影,从一家珠宝店出来,於嘉一愣,伸手抓著芸岩的胳膊一用力,芸岩吃疼的抬头看她,却刚好到锺飞扬和夏沛欣甜蜜的一吻。
  芸岩不由自主的闭起了眼睛,眼前的画面晃的她眼睛花,於嘉咬牙切齿的看著两人,不屑的啐了一口:“果然是奸夫淫妇,光天化日,还是在大街上也能发情啊!不知羞耻的两个禽兽!”
  芸岩低头看著脚下的地面,灰色的方块砖,上面是几何的图案,用脚蹭了蹭那一条条的花纹,手里还剩下的半截甜筒,化成了水,白色的液体,顺著手指流到胳膊上,凉凉的、黏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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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岩一惊,回过神来,走到垃圾桶旁丢掉甜筒,掏出纸巾擦了擦,看著於嘉道:“还不走麽?你不是闹著要买新衣服吗,停在这做什麽?”
  於嘉仔细的看了看芸岩的神色,大大咧咧的一笑:“对哦,老娘是来血拼的,不是来围观禽兽发情的!”这一嗓子吼得那叫个高亢,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芸岩看著她,浅笑著摇摇头,两个女人挽著手,悠然自得的继续自己的血拼大业,至於身後那道复杂的目光,谁还会去理会他?
  第十五章 计划被打断!
  第十五章 计划被打断了!
  N大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其实它的前身并不是很出名,和老牌的北大、清华、复旦……这些比较起来,它差了岁月与历史的痕迹。它是多年前两所大学合并而成的,但它最著名的是建筑和法律两个专业。
  季兮坐在教室休息室,拿著纸杯慢慢的喝著水,他还有三个课时。一般的大学都会在教学楼里,设置教师休息室,主要是因为办公楼离的太远了走过去要十五分锺,下面他还有课,不可能两头跑。
  季兮是教历史的,是中国古代史,这两年国学渐热,历史这个科目也是备受关注,想起以前上课大片歪倒睡觉的学生,再看看现在一脸兴趣盎然,双眼闪烁小星星求知欲旺盛的学生,季兮不由感叹潮流的威力!
  上课的时候,季兮全神贯注的传到授业解惑,但是现在一闲下来,他就难免想到那个倔强的女孩,想到昨夜两人……
  有些烦躁的摇摇头,季兮放下手里的纸杯,低头沈思。一个和他同一组的老师,看到他神情焦躁的摸样,打趣道:“怎麽了季老师?学生不听话,给你脸色看了吗?”
  季兮被他这麽一问,倒是恢复了理智,微笑著看著满头华发的老师:“不算是,学生都挺好的!”
  “季老师倒是关爱学生啊!”老头状似无奈的摇摇头:“现在的学生啊,都是家里娇生惯养出来的,上课不好好听,考试就想著过了就好,一天到晚不是谈恋爱就是花钱,哪像我们当初啊?没办法我们老头子讲的课,跟不上年轻人的思潮,还是季老师受欢迎啊,你的选修课,可是抢著有人来啊!”
  这句话说的酸味十足,一旁几个老师,装作没听见一样,别过头去自己聊自己的,季兮一笑,也不答话,自顾自的端起纸杯喝水。
  眼前这个老头在想什麽,季兮一清二楚,季兮自己不过三十多岁却已经拿上了副教授的职称,这个老头六十多了也只是个副教授,心里不平衡是正常的,平平在一个组你,季兮在学生中的人气,受欢迎程度远远大过他,每个月的奖金、每年的优秀教师评比都胜过他、嫉妒也是应该的!
  谁说教师就是清心寡欲的人?和尚尚且要论资排行的定个沙弥、和尚……的名称,何况本就在红尘里打滚的老师们,有什麽奇怪呢?
  学校教师之间的竞争可是丝毫不逊色於职场的竞争的,排资历、论年龄、看能力、拼学术。每到职评职称的时候,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削尖了脑袋往上挤,互相打压那是常事,一个人有了要是再某著名的学术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或者是学术研究有了重大突破,甜的、酸的、苦的、辣的各色话都有人说,真真要细说起来大概是可以写一部《教师职称评选混战记》这样的书,要是需要噱头大一点可以直接写成《教师职称评选喋血记》。
  季兮喝完水,将纸杯扔进了垃圾桶里,看了看手表,拿起教案向众人打了声招呼就往教室走去,懒得转头再看那人青一阵红一阵的脸色,文人心眼小,爱结党这在历史上比比皆是,季兮不怕他背後使阴招,自己没把柄给他抓,就算有、他抓到了,院里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倒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