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枭雄
由于时间尚早,此时并无人进城,城内之人也不准出城。城门口左边一个士兵便对右边同营士兵道。
“兄弟说的是,那可是天神下凡地皇上啊。平常的皇上见一面便能沾些贵气了。要是见着当今皇上那还不得沾些仙气啊。不过总督不是说皇上是咱们西路兵统帅吗?他一定还会回来的,等下次出战时,我们应该就能看到他了。到时我就去二丫家提亲,也不用带彩礼了,咱可是见过皇上的人。”右边士兵满脸憧憬的道。
左边那士兵看不惯同袍的得意劲,笑道:“小气劲,这次打下盖朱城,铁定少不了奖赏。你正好把赏钱送到二丫家啊。”
右边那个士兵被他说小气可不依了。红着脸道:“我这可不是为了省那几贯钱。是咱身份不一样了,见过皇上的人能有几个。二丫能嫁给我也是她的福气,她爹还敢问我要彩礼?”
左边那士兵正要再逗他时,已听得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传来,赶忙向城上喊道:“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城上巡视地士兵瞅了眼远处疾驰而来地张扬,见他一身黑衣军装,便也放松下来。向城下喊道:“是我军一个士兵。”
城下两个士兵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等到张扬过来,便双枪交集,喝道:“请出示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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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将士都有随身腰牌,一来方便查验军籍,二来战场之上有了意外,也可以通过腰牌辨认。
张扬掏出总督府的一个腰牌,道:“我是总督府的。”
二人见张扬居然是总督府的。赶忙收回钢枪。敬了个军礼。
张扬还了一个军礼便进的城。
左边那士兵看张扬走远,才疑道:“他怎么不是兰州城方向来的啊。”
“昨晚两位公子不是带了两支兵马出去吗?肯定是他们报捷地使者。”
右边的士兵自以为聪明的道,岂知那便是他盼望见到的皇上呢。
若是往常。天色稍稍发亮,城民们便会开始一日的生计了。不过昨晚一番大战,城池易主,天朝还没贴出告示来,城民只好都躲在家里,以免触了霉头。
张扬向一队沿街巡逻的士兵打听的种师道已然到的城中衙门,便又驱马直奔衙门,到地门口却被拦下了。
衙门口种师道地亲兵看着手中和自己怀里一模一样的令牌,疑惑的看着张扬道:“我怎么没在总督府见过你啊?”
张扬见他警惕性这么高,只好又掏出宫中令牌,刚要说话。种师道两个亲兵已然敬礼,道:“参见皇上。”
张扬本来保密便是为防西夏细作发现,昨晚张扬亲自潜入城中刺杀,那等张狂,普天之下再无分号。因此也再无保密必要,种师道便正式传出皇帝驾临地消息,鼓舞士气,震慑西夏贼酋。
总督府亲兵听得皇帝驾到,自然联想到那日持宫廷令牌的张扬。
张
个军礼,便往大堂走去。还未进的大堂,便已听得笑声。
须发皆白的种师道听得各部汇总的战果,也不由仰天大笑,说道:“好,痛快啊。此战堪为数十年未有的大捷啊,以弱击强,西夏还占着地利,我们只折损不到五百人,近乎全歼西夏二万兵马,可算得大获全胜啊。”
当然种师道也知道取胜最大的关键,如果不是张扬潜入城内刺杀了西夏高级将官,又破坏了西夏兵的集结,那自己打进城遭遇两倍强敌,也不一定能取胜。而且没有张扬,他也不敢在以弱击强的情况下,再四下伏兵捉俘。
续又道:“此战能有如此战果,全仗圣上孤身擒杀敌酋,我等功劳不大,便不为各位请功了。”
厅中众将也都没想到可以这样轻易的攻占抵挡了宋朝数十年的坚城,一个个都眉开眼笑,对皇上的敬畏也是越来越深。自觉并没出太大力,也并没奢望再获个几等功。
众人刚要说话,却听厅外一人道:“怎么不请功,没有诸位,朕一人也拿不下盖朱城啊,千夫长每人记一次卓越功吧。”
卓越功是为了表彰一些不够三等功的将士,累计三个卓越功也可以换成一个三等功。
对于这些西北旧将,张扬当然也是极力笼络。
种师道见皇上进来,赶忙领众人敬礼。
张扬回了个礼,笑道:“你给朕详细说说战果吧?”
种师道恭敬的向皇上欠了欠身,才道:“大捷,我军折损不过五百,杀敌四千多人,俘虏一万三千余人,只有千余人在逃。”
张扬早知战果会很辉煌,却也没想到可以几乎全歼西夏军,而且轻易得了质孤堡数万石粮食,也不吝啬赏赐,道:“此战亏得众将士奋勇杀敌,传朕旨意,每人赏钱五贯,死伤者厚恤。”
种师道代士卒们谢过皇上,问道:“不知那质孤堡粮食如何处理?”
张扬想了想道:“春耕在即,你拨一万石出来给受灾百姓做种吧。其余便在原地储存吧,若西夏强攻,可毁粮退回盖朱城。”
种师道见张扬如此牵挂百姓,也是大为感动。挺身道:“人在粮在,一定不会让西夏夺回粮草。”
张扬拍了拍种师道肩膀,笑道:“反正原本便是西夏的嘛,如果西夏大军来夺,毁了便是,不可徒生伤亡,朕还要带他们去打兴庆府呢。不过这盖朱城你一定要守住啊。”
虽然户部大力救灾,但秦凤路位于边疆最西北,路途遥远,道路又不便,几场冬雪更增加了运输难度。种师道是颇愁了几次的,有一次甚至不得不把全军粮草减为一顿才熬到朝廷救济粮。听得要烧毁数万石粮食,还是颇为不舍的。不过也知道现在自己分不出兵马驻守,只好忍痛遵旨。
张扬顿了顿,又道:“传朕旨意,全城大索,党项族全部贬为奴隶,额头烙三角印。可在附近州府拍卖,充实劳力,西夏境内党项族都可比照办理。敢私自逃脱的奴隶,杀无赦。但严禁侵害其他族,违者杀无赦。”
种师道闻言,惊道:“圣上此旨,恐怕会激起党项族死斗,增加我军伤亡。”
张扬也知此事必然会遭到党项族倾力反抗,但对先前察哥的行为却是颇为记恨,而且只有这样,才能震慑异族。想及此,坚定的道:“朕意已决,党项族狡诈凶残,此灭族之祸也是咎由自取。”
种师道闻言,也只好遵旨,不过心中却也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张扬又道:“你们就地驻防等候命令,朕这便往怀德军取萧关。”
“皇上一夜未歇,不如在城中歇息歇息再去吧。”
张扬摆手道:“无妨,中路和西路兵马估计已经开始进宫了,我们也不能落于他们之后。而且一定要让西夏感到我军兵力浩大,他才会收兵退防。”
说完,便出到院子,吹铁哨召来巨鹰,迎着朝阳腾空而去。
朝晖也给张扬的身影洒上一层淡淡的金光,众人从下看去,更感皇帝的威仪。
天下篇 第九十八章 萧关夜宴
函谷,南山尧武,西散关,北萧关是为关中四关,正关守卫,关中也才能固若金汤。
萧关作为关中的北大门,历来便是重要关隘,是关中通向塞北的交通要冲,汉与匈奴、大夏的赫连勃勃与后秦、唐与吐蕃的长期征战,都把这里视为必争之地。到的北宋,为了抵御西夏侵袭,又重建了萧关,关隘建在三关口以北、古瓦亭峡以南的一段险要峡谷,与战国秦长城相连,拱卫着西北几路。
萧关与秦长城以及在环县境内沿长城修筑的城镇堡寨,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抵挡了西夏数十年,成为不破关隘。可惜晚节不保,被西夏趁着中原内乱,攻落了萧关。
夏崇宗李谦顺战死,嵬名察哥为回国争位,放弃了占领的诸多城池,但这萧关却一直分兵驻守着。
萧关落到西夏人手里,西北经营数十年的边防线便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西夏随时可以自萧关出兵,攻入西北腹地。
为了预防西夏兵骚扰,张扬只好在怀德军和西安州各驻守了一万五千兵马,由老将种师中和刘镇镇守。
张扬率兵夺得盖朱城之时,种师中和刘镇也已率兵向萧关出发。
张扬驱鹰飞了一个多时辰,便已看到脚下一只队伍正向东北运动着,旗号正是西安州驻军。张扬找到刘镇大旗,便令巨鹰盘旋而下。
“参见皇上。”
如今天下早已传遍皇上有三只黑色神鹰代步,刘镇一个亲兵感觉头顶一黑。抬头看到三只盘旋而下的神鹰,马上滚鞍下马敬礼。
刘镇已见过皇上三只神鹰,抬头看到天上熟悉地三只神鹰,也赶忙领众人下马见礼。
“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
刘镇几十人一喊,顿时仿佛多米诺骨牌一般,整个队伍都依次喊了起来,行礼声好半天才停息,整个队伍也停了下来。
张扬下的神鹰。回了众人一礼。笑道:“让队伍继续前进吧。”
刘镇略一示意。一个传令兵便上马向前队驰去。
刘镇牵过自己的战马,恭敬的道:“请皇上用末将的战马吧。”
张扬见刘镇后面还有几匹备用战马,随手指了一匹通体墨黑的战马,道:“战马识主,你这匹跟你多年了吧。朕用那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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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走到那黑马前面,飞身上马。
一路无话。晚间便到的萧关十里外,刚刚扎营下寨,种师中便也领兵到来。
晚间,张扬便再次向萧关潜来。
萧关内西夏兵也已探的天朝在十里外下寨,为防天朝夜袭,防备也加强了许多,城墙上不时有影影绰绰地军士巡逻。
青黑色地城墙在夜间更显狰狞,雄伟地城池便仿佛一头潜伏在夜色中的巨兽一般。随时可能亮出尖牙利爪。或者张开巨口吞噬来犯之人。
张扬在四周转了一圈,不得不承认萧关建造者的谨慎,四周居然没有留下一处破绽。
看了看面前高耸的城墙。张扬拔出特制的两个匕首,用力刺向城墙。
“铿”
一声轻响,匕首便没柄而入。
这两柄匕首是金钱豹子汤隆用秘传手法打造的,虽然不及现代特种匕首,但也是削铁如泥。
张扬满意的点点头,双腿一曲,猛然发力,便跃起两米来高,身子刚要下落,两手匕首猛刺向城墙。两声轻响,匕首应声没柄而入,略一下拉,便卡在城墙上。
张扬见匕首能撑住自己体重,也轻出了口气,若是这个方法行不通,张扬便只好无功而返了。
张扬静静伏在城墙上,听得城头上并无异样,左手闪电拔出匕首上探了尺余,又刺入墙中。接着左手用力,拽起身子,右手匕首也闪电般刺向上方,如此循环,不到片刻,已然爬上十余米城头。
上得城头,张扬见左右都有西夏兵巡逻而来,来不及多想,便又纵身向城内跳去。约摸离地还有五六米,双手一探,两把匕首便又刺入城墙中。不过这次张扬冲力太大,匕首又锋利,城墙便仿佛纸糊地一般,被匕首拉出一长道来。
虽然张扬鞋里已经垫了稻草灰,但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响。
“嘭”
张扬见落势没怎么减,已知不妙,刚落地便沿着城墙几个纵身潜伏下来。
城头上巡逻在前面的西夏正兵听得响声,赶忙跑到墙头上,把城头一个火把扔下来探看。
西夏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实行带
血缘色彩的部落兵制,这是一种征兵制。以部落为落就是一支武装力量。征兵时以帐(一家为一帐,相当于一户)为单位派征。大体上男年满15叫做成丁,要服兵役。每2征取1人为“正军”,4中抽2人随军服杂役,叫做“负担”,一个负担抄”。每个正军需用二个“负担”。由“正军”与“负担”共同组成的“抄”,是军事组织的最小单位。所征之兵由各部落首领管带,一个部落的兵马,谓之“一溜”。
扔下火把的西夏正军见火光照耀地几米处什么也没,不由疑惑地向后面负担问道:“刚才明明听见有响声的,怎么什么也没呢。你们听见什么动静没?”
后面的负担也都是一个部落一起长大地同伴,只是体格不如正军健壮,才当了负担,虽然地位不如正军,但平日嘻嘻哈哈还是如同在部落一般,拍着正军的肩膀,笑道:“你听错了吧,我怎么什么也没听到。嘿嘿,你小子一发军饷就往逛窑子里吧,虚了吧。下去捡火把吧,省的招来巡视的人。”
正军闻言,又不甘的使劲向下瞅了瞅,才挺起身,摇头道:“也许是我听错了,那火把也快烧完了,巡哨又刚刚过去。没人会发现的,我们继续巡逻吧。”
负担笑道:“你小子就偷懒吧,如果让巡哨发现了,小心军法伺候。”
正军笑骂道:“你小子就咒我吧,走了,我的运气没那么差。”
张扬潜伏在城脚,听得城头上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阵,原本还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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