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枭雄
张扬也不想再等待,跃身而起,在前面一人肩膀上一踩,便跃上擂台。
旁边公人道:“汉子,性命只在眼前,你省得么?你有保人也无?”
张扬道:“生死各安天命,何用保人。”
任原见张扬刚才身手,也有几分惊惧,喝道:“这汉子且通个姓名,某家不摔无名小辈。”
张扬笑道:“你还不配知道我字号,今日上台只为摔你几跤,也让人不敢小觑我山东。”
那公人闻言,便也吩咐开始。
任原闻言,马上一个熊抱,向张扬扑来。
张扬却不硬碰,从任原胁下穿将过去,又飞起一脚在任原屁股上一点,便把他踢翻在地。
台下众人见状,不由纷纷喝彩。
一旁高俅门客见了,便让混在台下的公人往台前涌来,准备捉人。同时任原弟子也都摩拳擦掌,准备立功。
任原见张扬速度如此快,爬起身来,也不敢再动。当下两臂外张,身子微蹲,摆出守势。
张扬见状,便也飞身闪到任原背后,再起一脚,把任原踹到台下。
高俅门客见状,忙令众人涌来捉拿张扬。
张扬也不纠缠,飞身而起,在众人肩膀上连连踏过,转瞬便消失在街角,然后往城外取了马,便直回梁山。
高俅众人听的计划失败,加上蔡京再次被罢相,新宰相王黼又要文饰太平,好使徽宗沉迷声色,把权利都交给他,围剿梁山之事便也又告一段落。
梁山篇 第六十七章 柴进遇难
张扬回山没几日,关胜三人家小便也被搬上山来。张扬又备个筵席,庆贺三家完聚。
众人正饮酒之时,公孙胜起身道:“感蒙众位豪杰相带贫道许多时,恩同骨肉。只是小道自从上山,便不曾还乡看视老母。欲待回乡省视一遭,暂别众头领个把月,再回来相见,免致老母挂念悬望。”
公孙胜并没呼风唤雨之能,自然也没什么罗真人师父。
张扬倒也不怕他一去不返,闻言道:“百善孝为先,令堂在北方无人侍奉,今既如此说时,兄弟不妨一发取来山上,免得母子分离。”
公孙胜谢了。
李逵也道:“俺也有一个老娘在家里。哥哥又在别人家做长工,如何养得俺娘快活?俺也要去取她来这里快活几时也好。”
张扬却怕李逵莽撞生事,又担心他娘再喂了虎,笑道:“好的,只是你路上却不能吃酒。”
李逵暗道:俺先口里答应他,下的山谁还知道。想及此,便也道:“都依哥哥。”
张扬又对朱贵道:“你也有个兄弟在乡里吧,不妨也一同请来,大伙做翻事业。你与铁牛又是同乡,正好一同上路,只是切记不可让铁牛独自去取他老娘。”
朱贵闻言,也谢过张扬。
当日尽醉方散,各自归房安歇。
次日早,就在泊外排了筵席,与公孙胜、李逵、朱贵三人饯行。也许是有朱贵护着,或者时空不对,李逵老娘并没遇到老虎。朱贵也取了兄弟笑面虎朱富和其师父青眼虎李云。公孙胜也带了锦豹子杨林上山。
却说柴进这日接的叔叔柴皇城的病危信,当下便收拾行李,选了十数匹好马,带了几个庄客,离了庄院,望高唐州来。
不几日,来到高唐州,入城直至柴皇城宅前下马,留从人在外面厅房内。柴进自径入卧房里来看视那叔叔柴皇城时,只见他已经面如金纸,无法说话。
柴皇城见侄儿来到,嘴唇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抵不过索命小鬼,双腿一伸,没了气息。
柴进哭了一阵,想及自己正月拜会叔叔时,他尚身体利索,不过两月间,怎么便会身死。想及此,不由大疑,对一旁柴皇城继室,问道:“我叔叔是因何生病?”
继室道:“皇城非是病的,实是被殷天锡殴打受伤,又咽不下这口气,才一病不起。”
柴进道:“这殷天锡却是仗了谁的势,敢来撩拨我们柴家。”
继室道:“他是本州知府高廉的小舅子,平日仗着姐夫权势,在州里横行霸道,月前又看上咱家花园,让我们十日内搬走。看看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还得请官人做主。”
柴进道:“尊婶放心,一切自有侄儿担待。咱家是龙子龙孙,放着先朝丹书铁券,谁敢不敬?来日必要让他还个公道。”
那继室道:“皇城又无子女,我又是个妇人家,但凭官人做主了。”
柴进又让人备办内棺外椁,依礼铺设灵位,一门穿了重孝,大小举哀。
次日一早,殷天锡便引闲汉三二十人,来到柴皇城宅前,叫里面管家的人出来说话。
柴进听得说,挂着一身孝服,慌忙出来答应。
殷天锡问道:“你是他家甚么人?”
柴进道:“小可是柴皇城亲侄柴进。”
殷天锡道:“今日是我分付得最后期限了,教他家搬出屋去,如何不依我言语?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柴进忍让多时,闻言也怒道:“你仗了谁的势,敢来强夺民宅。我家也是龙子龙孙,放着先朝丹书铁券,谁敢不敬?”
殷天锡笑道:“你拿出来我看!”
柴进道:“现在沧州家里,已使人去取来。”
殷天锡大怒道:“这厮正是胡说!便有誓书铁券,我也不怕,左右与我把这厮押到牢里,吩咐他们给我好好伺候!”
柴进刚要说话,便被一群人打翻在地,捆了送往牢狱。
殷天锡带人进的院中,见到处都是白布,不由大感扫兴,一面让人去驱赶柴家老小,一面向大厅走去。
进的大厅,见柴皇城的棺木被摆在当中,便喊道:“你们给我把那老不死的棺木扔到街上去,免得在这里碍眼。”
柴皇城继室本来正跪在一旁,闻言忙起来阻拦众人。
殷天锡见到继室年轻妖娆,不由心中一热,抱起继室,便向里屋走去。
家人刚要上前阻拦,便被众闲汉都打了出去。
一时间,柴府是鸡飞狗跳。
附近百姓也早知道殷天锡的跋扈,见状也只是暗中指点,并不敢去告官或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柴进被绑到牢中后,便被打了个半死,吊在牢中。
晚上,柴进的一个家人才买通牢子,进入牢中。看到主人头破额裂,两腿皮肉被打的稀烂,不由大呜咽出声。
柴进听的哭声,勉强睁开眼,见是自己家人,忙道:“家中如何了?”
家人哭道:“主人被捉后,他们便把我们赶了出来,财产也都被他们霸占了,主人婶母也被殷天锡给糟蹋了。小的们把身上值钱物事都卖了,才有钱收买牢子,来看主人。其他人还都在街上候着,还得主人拿主意。”
柴进闻言,不由大怒,想了一下,道:“恐怕拿来丹书铁券,他们也不会承认的。若要去东京告御状,恐怕他们也容不得我活到那时候。你且近前来,我说于你出路。”
那家人近前,柴进小声说了几句,又道:“你可快些去请他们来救我,迟了恐怕便见不上我了。”
那家人见主人惨状,也不敢耽搁,叩了个头,便告退而去。
梁山篇 第六十八章 石秀救人
张扬正忙着耕耘时,听得柴进遣人求救,便让人请来石秀,道:“如今柴进官人被下在高唐州大牢。亲兵队也练了很长时间了,我想让你带十人去救人。你可有信心?”
石秀道:“寨主放心,我一定救回柴大官人。”
张扬又道:“勇者斗力,智者斗计。这次你下山可用计策救出柴大官人,最好不惊动高唐州一兵一马。”
张扬在训练亲兵战斗力和应付各种突发情况的同时,也经常把各种兵法、计谋通过一些经典战例讲解给他们听。张扬的目标是把他们训练成战斗力超强的铁军,同时又可以分开执行特种任务,关键时候还可以充当低层统军将领。
石秀上山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是大有所获,闻言道:“寨主平日教诲良多,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张扬又把高唐州探子联系方法告诉石秀,当下便让他带人下山而去。
石秀带人到的高唐州,便先让两人带了柴进家人返回梁山,其他几人则分散落店。石秀又找山寨探子了解了事情经过和殷天锡情况,便分人监视起殷天锡来。
那日殷天锡强行玩了柴皇城继室,那继室也是个烈性女子,趁殷天锡不备便吞金自杀了。殷天锡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让人扔到了城外乱葬岗。又在柴皇城宅子赏玩了两天,便也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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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下在牢里的柴进也早忘了,只有几个牢子对知府妻舅的吩咐不敢怠慢,还按时“伺候”着柴进。
石秀又扮作柴进的家丁,来到大牢,孝敬了牢头五两银子,才得以进入牢中探望柴进。
跟着牢头进了潮湿的囚室,便见柴草上趴着一人,一身衣服已经被打的稀烂,身上也是血迹斑斑。
石秀见状,忙上前摸了一下,感觉还有心跳,才松了口气。
柴进虽然也习过枪棒,但出身豪富,也只是习些架势,全没打熬身体。被牢子连日毒打,已然是奄奄一息。
石秀也是刚勇之人,见柴进身上到处是伤痕,不由气的紧咬钢牙。
身后牢头见石秀双拳紧拽,骨骼爆响,生恐他劫狱,退后几步,道:“时间到了,你快些走吧。”
石秀闻言,也打了个激灵,知道自己有些激动过头了。起身摸出两锭银子,递给牢头,道:“多谢大哥宽容小弟探监,这些银钱便孝敬几位大哥喝茶。以后还请几位大哥照顾一下小弟主人,异日必有厚报。”
牢头接过银子便笼进袖口,又面有难色的道:“探监容易,只是‘照顾’你家主人,却是知府大人的妻舅吩咐的,我们也不敢怠慢。”
石秀又掏出两锭银子,递给牢头,道:“大哥放心,主人家正在托人找殷大官人谢罪。用不了几天,我家主人便能出狱。殷大官人即使知道,也不会为难你的。”
牢头闻言,也笑道:“这样便好,看你家官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当初怎么便敢和殷大官人顶撞,白遭了这番罪。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家主人,不过你们动作也快些,这牢里饭可不合你家主人胃口。”
石秀忙道:“一定,一定,多谢大哥照顾,小弟便先告退了。”
牢头得了许多好处,直把石秀送到门外,才回去和几个小牢子分钱。
一连几日,殷天锡只是泡在青楼,并不出来。石秀正准备去青楼捉人时,殷天锡却主动走出青楼,又引了十几个闲汉,手执弹弓、川弩、吹筒、气球、拈竿、乐器,出城而去。
监视的亲兵便分了一人回去报信,另一人则远远跟着殷天锡。
石秀召集其他亲兵,寻着亲兵留下的记号一路追出城,便见监视的亲兵正在城外林边候着。
石秀上前道:“他们都在林内吗?”
那亲兵道:“是的,一共十三人。”
石秀进了林子,看了一下众人位置,便一一指配给众亲兵。然后众人便分别朝自己目标潜过去,不多时,众闲汉便都被亲兵无声无息的放倒。
殷天锡却是刚刚迷恋上青楼一个红牌姑娘,近日连番大战,损耗颇大。今日起来便腰酸背痛,下体也感觉有些不济,生恐在美人面前丢了脸,才借口出城游玩,来养精蓄锐,准备晚上回去再振雄风。打发众闲汉走开后,便靠在树下,开始补觉。
石秀众人把四周闲汉清理完,发现殷天锡还做着美梦。石秀便让人去城内买车马,一切准备就绪,石秀才一脚踢醒殷天锡。
殷天锡睁眼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围着自己,自己的人又都倒在地上,死活不知。不由大骇,翻身便叩头,道:“好汉们饶命,小的愿意孝敬一千两银子,还请好汉们高抬贵手。”
石秀见殷天锡如此胆小,更加不屑,一脚踹翻殷天锡,道:“我们只想让你放出柴进,怎么样?”
殷天锡挣扎着爬起来,叩头道:“小的实在不认识柴进,更没捉他。好汉们是不是捉错人了。”
石秀闻言,更怒,再起一脚踹翻殷天锡,道:“前些日子你刚夺了人家宅子,又把人打进大牢。现在便忘了吗?”
殷天锡这才知道柴进是何人,强忍着腰间剧痛,爬起来叩头,道:“是小的一时没想起来。好汉只要放我进城,我一定亲自送出柴进官人。”
石秀道:“不用你去了,让你的一个手下去吧。你一定选对人啊,不然他要敢耍什么花样,我便碎割了你。”
殷天锡闻言,也不敢多言,只好选了一个心腹。石秀让人弄醒那汉子,又让两个亲兵陪着他前去取人。
不多时,柴进便被救了出来。
那牢头得了石秀钱财,也没再折磨柴进。经过这几日休养,柴进也已可以勉强行走。进的林子,见到殷天锡,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经此一事,也长了不少心眼。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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