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枭雄
段景住闻言,惊道:“莫非恩人真是东京新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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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笑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朕又岂能冒他人名讳。”
段景住见张扬一身黄|色便装,也再无怀疑,俯身又要参拜。
张扬扶住段景住,道:“义士免礼吧,义士既从北地来,当知此地距雄州远近?”
段景住道:“五六十里吧,圣上可是去抵挡辽国兵马。”
张扬点头道:“正是,义士可指引朕去,待击退辽兵,朕再重赏义士千里献马之功。”
二人正说间,却见官道旁一座山上,又奔下数十人来,当先一人身高八尺(宋尺一尺大约三十厘米)有余,奔行间却并不见迟缓,又是一奇。
转眼间,那汉已奔到众人跟前,看到手下喽啰都跪在地上,便粗声道:“汝等无用之人,还不滚一边去。”
那些喽啰见张扬未发话,却不敢乱动。
那巨汉见状,不由大怒,正要动手,却见一个年轻后生喝道:“朕面前岂容你放肆。”
巨汉闻言,愣道:“你是何人,胆敢自称朕。”
张扬道:“朕乃天朝天子,你既是江湖人氏,想也听闻朕名。”
巨汉道:“我只听得新皇武力过人,你这般身材,怎也敢冒充新皇。”
张扬笑道:“那依你说,新皇该是何等身材?”
巨汉闻言,挠了挠脑袋,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新皇曾经一合生擒大刀关胜,想来不该是你这般书生模样。”
张扬笑道:“你既不知他该是何等模样,怎的知朕便是冒充的呢。”
巨汉闻言,不由也是一愣,挠了挠,想了一下,便又有了主意,把手中铁棒插到地上,从喽啰手里抢过两柄长矛,合在一处,低喝一声:“断。”两柄枪杆便应声而折。
张扬见这汉子有此神力,也是高喝一声:“好力气。”
巨汉闻言,也面有得色,扔了手中短枪,道:“你若能也折断两支长矛,我便相信你是新皇。”
张扬也这汉子威武,也想收服他做掌旗官,见巨汉所用是一个浑铁巨棒,便身形一闪,已把那铁棒抢到手里。
巨汉见张扬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欺来,也是吃了一惊,脚下便往后退去,待看到张扬又闪回原地,才停住脚步。却见张扬已抢走自己的铁棒,巨汉所用铁棒足有常人小臂粗细,重达百斤,见张扬轻松提在手里,也是叫道:“好力气。”
张扬笑了笑,也不说话,两手握住铁棒,吐气开声,便见拳粗铁棒慢慢变弯。
巨汉见如此骇人之事,亦不由跪倒,磕头如捣蒜。
张扬抛下已经变成V字形的铁棒,扶起巨汉道:“壮士可信朕乃真龙天子了。”
巨汉忙道:“此等神力确不是凡人可有,还请圣上饶恕草民冒犯之罪。”
张扬道:“不知者不罪,朕看壮士身材不俗,不知壮士可愿做朕掌旗官啊?”
巨汉道:“蒙圣上看重,草民愿效犬马之劳。”
张扬想到日后征战沙场,身后有如此一名魁梧之士掌旗,也是大喜,笑道:“朕还不知卿乃何方人氏呢?”
巨汉见张扬垂询,忙道:“小人乃本地莫州人氏,姓郁,名保四,因常在这里劫道,江湖上朋友送个异名叫险道神。”
张扬见时已正午,便道:“我们且往山寨吃些酒食,你也可问问山寨喽啰,愿从军的,我们便一同上路,不愿的,便发钱财遣散。”
众喽啰刚见过张扬神力,闻言纷纷道:“我等愿为圣上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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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闻言,便也勉励众人一番,又一同上的山寨,用过午饭,便收拾了钱粮,带人马往雄州而来。
天下篇 第二十五章 再战辽兵
午后,张扬便领众人望雄州而来,行至雄州南门外时,夜幕已经降临。星光之下,只见城上旗帜森密,耳中听得城中更鼓严明。
段景住到城下高叫道:“天子来了,快让知州出来迎接!”
武松所带亲兵队刚刚到达雄州,守城军士闻言,见城下人马虽然衣甲不齐,但也不敢怠慢,喊道:“请稍等,我们这便去请知州大人。”
吴道听得报告,也未见过张扬,只好请了武松同上城楼,军士打着数把火炬,前后照耀。武松看到城下正是张扬,忙道:“正是圣上,快开城门迎接。”
吴道闻言,忙领众人开城门迎接。
众人见过礼,张扬便与吴道、武松直奔府衙。三人坐定,张扬便道:“辽兵可曾来攻?”
吴道道:“此次辽国皇帝亲征,加上大雨阻碍,行军极慢,昨日刚到的安肃军外,尚未攻城。”
张扬闻言,也松了口气,笑道:“耶律延禧在护步达冈以七十万之众败于金人两万人马,没想到他还敢带兵出征,这次说不得朕就留下他了。”
吴道闻言,忙道:“臣听说西北战线堪忧,圣上如果留下耶律延禧,恐怕会使辽国倾国来攻,到时我朝军队恐怕会在缠在这里。臣以为此次宜以击退辽兵为佳,只要使辽国短期不敢来攻,我朝便可集中精力攻灭西夏,平定国内。等国内安定,圣上再开疆扩土也不迟。”
张扬不过是一句戏言,未想到引出吴道这许多话来,不过张扬倒是未想到他能有如此战略眼光,笑道:“朕不过一句戏言,朕的战略目标,便是先击退辽国,让其先抵挡北边兴起的金国,等朕腾出手来,再横扫北方。”
吴道闻言,也松了口气,但又隐隐的有些失望。
张扬也把吴道表情看在眼里,笑道:“卿也不用愁英雄无用武之地,不消一年,朕当再次带兵北上,到时卿可为先锋。”
吴道闻言不由大喜,跪倒道:“臣一定秣马厉兵,随时准备为国出力。”
张扬又勉励吴道一番,吴道见时辰不早,便也告退而去。
次日,张扬便领亲兵和郁保四众人往安肃军而来。
同一个清晨,安肃军外,两军遥遥对峙。
北边辽国五万军马排列着整齐的方针,中间赫然是一万精骑,中阵黄|色麾盖之下,赫然立着辽国皇帝耶律延禧和一帮文武大臣。
靠城列阵的天兵,虽然人数不占优,但士气却十分高昂,寒光闪烁的兵器后面,一双双眼睛中无不充斥着战意。
耶律延禧原本以为天朝军队不过是梁山草寇,但此时见天兵衣甲整齐,阵势严紧,马上联想到金兵的强悍,想起护步答冈之战七十万兵马都落得大败,此时自己麾下不过才五万兵马,先前的战意顿时消失无踪。
这时才想起耶律大石的建议,但悔之晚矣,只好硬着头皮对耶律大石,道:“卿以为我军该如何调度?”
耶律大石也把耶律延禧眼底的畏惧看在眼里,虽然心里暗自摇头,但为了国家社稷,也不得不道:“南兵此时士气高昂,臣以为当先派勇将搦战,打击南兵士气,若能使南兵畏战,也可议和,南兵若挥军离开冲来,我军也可免受城上火炮打击。”
耶律延禧闻言,点头道:“卿所言极是,哪位勇将愿打头阵。”
咬儿惟康正要报上次大败之仇,闻言抢前道:“末将愿打头阵。”
耶律延禧看咬儿惟康面生,便道:“你任何职?”
咬儿惟康禀道:“末将乃涿州统制。”
耶律延禧怒道:“败军之将,怎敢言勇。若让你出阵,南兵岂不要笑我大辽无人?你且退下,待日后再行问你败军之罪。”
咬儿惟康闻言,不由满脸惭色,虽然依言退下,心中对耶律延禧却也不无怨恨。
琼妖纳延见咬儿惟康退下,便又抢出列,道:“末将愿充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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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奉先却与琼妖纳延乃姻亲,奏道:“琼妖将军乃燕京骁将,可堪大用。”
耶律延禧闻言,点头道:“便遣卿出战吧,准胜不准败。”
琼妖纳延接了圣旨,拍马来到阵前,喊道:“大辽皇帝亲至,尔等不思早早投降,反领兵对抗,岂非螳臂当车乎。”
天军阵前诸将闻言,都有怒色,穆弘拍马到的杨志面前,道:“番将无礼,末将愿拿此人来。”
杨志点头道:“小心应战。”
穆弘拍马出阵,喝道:“番将休得无礼,看某取你狗命。”
琼妖纳延见穆弘出言不逊,便也拍马迎来。
二人两马交错之际,刀枪并举,硬拼一记。
金铁交鸣之际,穆弘只觉虎口一痛,钢刀险些脱手,知道对方力气大过自己,也不敢再硬拼。二人斗了三二十合,穆弘便有些遮拦不住了,拨开琼妖纳延钢枪,打马便往本阵逃去。琼妖纳延纵马赶来。
张清适才见穆弘不支,早已拍马出的阵前,见琼妖纳延追来,便也拍马迎来。
咬儿惟康见是张清,刚要出言提醒,想起刚才耻辱,便又悄然退回阵列。
琼妖纳延以为张清来交战,不妨张清手起一石,正中鼻凹,吃痛之下,再坐不直身子,翻身掉于马下。
张清赶上前,又在咽喉补了一枪。
耶律延禧见状,不由大怒,喝道:“南将狡诈,谁去拿此人来?”
琼妖纳延上司寇镇远见部下中了暗算,也是大怒,当下便请了军令,拍马来取张清。
张清见寇镇远来的势猛,便又一石打去。寇镇远偏身闪过了,张清再发一石,又被寇镇远拿枪拨开了。张清见石子打不着,先有几分惧怯,勉强挺枪斗了十余合,便枪法散乱,也不敢再战,勒回马便走。
寇镇远恐他在发石子暗算,马上带住枪,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觑着张清后心较亲,只一箭正中张清护心镜,叮铛一声脆响,射了一个凹坑。
张清闻声,更不敢回身再战,拍马便回己阵。
王焕见又输了一将,打马便冲出阵来接应。
寇镇远见出来一个白首老将,笑道:“南国无人乎,遣老翁出阵。”
王焕闻言,大怒,喝道:“黄口小儿,不闻大将王焕之名乎。”
寇镇远闻言,才知道是扬名数十载的老将,也不敢大意,挂了弓箭,挺枪来战王焕。
二人却是一番好斗,直斗到五十余合,寇镇远才渐感力气不支,又见王焕生猛如初,拍马便往侧翼逃去。
王焕刚才见他射技高超,也不追赶,勒马喊道:“辽国蛮夷,可敢再战。”
寇镇远本欲以弓箭取胜,见王焕识破自己计策,也不敢再战,拍马回到己阵。
耶律延禧见寇镇远逃回,不由大怒,喝道:“来人哪,给我把这辱国败将拖下去斩了。”
耶律大石忙道:“大王息怒,阵前若自斩大将,恐使南兵耻笑。不若先退兵坚守,南国内忧外患,必不敢与我国长期对峙,当会派人求和。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策,大王三思。”
耶律延禧见大将胜不得南兵,也已胆落,闻言便也点头退兵。
杨志见辽兵退去,却也不追赶。
天下篇 第二十六章 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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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张扬便率众进了安肃军。杨志、王焕、张清早已摆下宴席等候,众人用过晚饭,张扬便道:“义兄,你给朕说说现下形势吧。”
杨志听得张扬仍然称呼自己为兄,暗自感动之余,也忙道:“圣上已经登基为帝,岂可再称呼臣下为兄。”
张扬笑道:“朕虽登基,但你我兄弟之情未变,朕已决意封你为定北王,你也不用多礼,便给朕说说目下情形吧。”
杨志听得自己得封定北王,不由也是大喜,自己祖上数代抗辽,都未有人被授爵,未想到自己可以一尝数代之夙愿,愣神半晌,才道:“昨日,辽国皇帝耶律延禧率五万兵马南来。今日曾往城外搦战,被张清和王焕击败二将后,便自行退去,之后兵马再无调动。”
张扬闻言点头道:“或许辽国有人看出我国形势,准备死守。明日朕便亲率大军攻辽军营,务要一战击溃辽兵。今晚义兄可派兵骚扰辽兵,使其兵疲将惊,明日一战定乾坤。”
杨志闻言,笑道:“要骚扰就动静大点,派几个炮兵出去,往辽营放炮,也许可以让辽兵炸营呢。”
张扬也知道辽兵大多未见过火炮之威,夜间乍闻炮声,炸营的可能还是挺大的,但旋又疑道:“义兄所言甚是,只是恐辽兵戒备森严,炮兵无法靠近辽兵大营。”
杨志道:“可先令几人前去查看辽营守卫情况,我等再见机行事,若能得手,辽兵必然大乱,不成,便只以金鼓骚扰。”
张扬闻言,便也点头令杨志去安排。
辽兵大营
耶律延禧正与一帮佞臣饮酒作乐间,却听的耶律大石求见。一路而来,耶律大石对耶律延禧在军营饮酒作乐之事多有劝谏,但萧奉先一帮佞臣却又巧言奉承耶律延禧,使其对耶律大石也渐生厌烦。
萧奉先见耶律延禧面生不豫,便道:“耶律大石仗着自己是皇室宗亲,屡次破坏大王兴致,大王何不令人把他打发回京,这样也就无人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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