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府仙缘
场战役),南中杰(南天雄之子,战后出生),一直在东躲西藏不敢露头,担心风氏家族会对他们展开的追杀。
叶秦看完这段描述,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南家总共就这么五六个人,除了一个年龄才十五岁,仅仅是炼气期一层的南中杰不知去向之外,几乎全死光了。他也不用担心会再冒出几个厉害的南氏家族的修仙者来,对他进行报复。
从南氏家族的族谱当中,叶秦找到了一篇南天霸的传记。
这引起了他的极大兴趣。
“南天霸:南氏家族第十六任族长。生平……(略)。南天霸,单一土灵根,南氏家族立族以来,最出色的修仙奇才,四十岁登上炼气期五层的境界。南天霸掌握两系法术:土系、火系。土系法术包括土遁术、流沙术、石甲术、石盾术、石龙术、石傀儡、土刺术等等,十余种基础和初级土系法术。火系仅为火球术,一个基础火系法术。”
叶秦心中惊讶,单一土灵根的修仙者,能够施展火系基础法术吗?他有些不解。他也从没有见过南天霸施展过土系法术,倒是见过南天霸释放过几次火球。先不管这些了,如果传记上写的没有错误的话,那么南天霸的最大优势和劣势,应该都在这里了——只掌握土系基础和初级法术,以及一个火系的火球术。
87 《五行基础法术大全》
南天霸最精通的是土系法术,这个法系通常都是防御强,而攻击弱。至于火系法术,虽然攻击强,但是南天霸只会一个火球。
叶秦看完了《南氏族谱》,心中对南天霸的实力有了一些把握。
叶秦随后翻了一下《风灵经》,发现这是一本炼气期的修仙功法秘笈,专门针对拥有风灵根者设计的,适合风灵根的修仙者去修炼。
他已经在学《坐忘经》了,自然无需再去练一门同样是低级修仙功法的《风灵经》。
叶秦兴奋的拿起最后一册书籍,《五行基础法术大全》,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好东西啊。
书籍里一共记载了八系法术。
包括金、木、水、火、土五个普通法系法术,风、冰、雷三个变异法系法术。每一个法系,又详细的记载了若干个基础法术的法术口决,包括攻击性法术、防御性法术、辅助性法术。
此书的开头,开宗明义的详细说明了对灵根和法术之间的关系。
其实每一个的修仙者,都可以练习所有的八系法术,只是练习的效果有很大差别。
比如土系单灵根的修仙者,可以修炼所有的法术。但是只有在练土系法术的时候速度最快,只要数天半个月就能大致释放出土系基础法术,而去练习火系“基础”法术的话,至少要数月甚至数年时间,才有可能释放出同等威力的效果。如果一个土系灵根傻傻的去练习火系“初级”法术的话,那么他估计练个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或许才可能释放出一个微弱的火系“初级”法术。
金灵根,最擅长金系法术。木灵根,最擅长木系法术。水灵根,最擅长水系法术,其次是冰系。火灵根,最擅长火系法术,其次是风系。土灵根,最擅长土系法术。
其中的火灵根和水灵根,是五大灵根中最不稳定的两种灵根,所以容易产生以下三种变异灵根。
风灵根,由火灵根变异而来,最擅长风系法术,其次是火系。冰灵根,由水灵根变异而来,最擅长冰系法术,其次是水系。雷灵根,由火灵根、水灵根,融为一体,变异而来,最擅长雷系法术,其次是水系和火系。
正常情况下,拥有某一种的灵根,才会去修炼某一系的法术。只要这个修仙者不傻的话,都不会白费这个时间,去修炼和自己灵根不相对应的那个法系。
按照这个逻辑,灵根越多的人,可以修炼的法系种类自然越多。五灵根俱全之人,优势最大,可以比无限制的修炼所有的八系法术。
然而实际上,五灵根的修仙者却并不占优势。毕竟每一个修仙者的寿元都十分有限,练习法术又很消耗时间,谁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法系法术都练到高级。能把一系的法术修炼到高级,便算是非常不错了,还奢谈什么八系法术。
叶秦还是第一次明白灵根和法系有这样的关系。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南天霸会土系基础、初级法术和火系基础法术。
他有些恼火。
他正是五灵根俱全,按照书上说来,同时练习多个法系的法术,练习速度肯定会很慢。
真正让他恼火的是,南天霸传授给他六七个辅助法术的时候,丝毫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情,而是把木、水、土等好几个不同法系的基础辅助性法术,都一股脑的传授给他,故意分散他的修炼,“杀人”于无形之中,这一招实在是阴险无比。
叶秦很快收拾心情,不再考虑这些事情。反正他都要跟南天霸翻脸,这笔账跟以前的旧账一起算。现在一切的目标,就是学会攻击性法术,想办法怎么干掉南天霸。
目前他只掌握几个辅助性的基础法术,对南天霸几乎构不成什么威胁。要对付南天霸,只有从《五行基础法术大全》里的攻击性法术上面去下功夫才行。
他先把书中的防御性法术、辅助性法术统统都排除,只把里面的攻击性法术挑出来进行研究。
《五行基础法术大全》里面记载的攻击性法术不多,大约也就五六个法术——火系的“火球术”、水系“水球术”、土系“土刺术”、风系的“风刃术”、冰系“冰锥术”、雷系的“雷击术”。
叶秦打算从这几个攻击性法术中,挑选一二个来对付南天霸。
一路上,叶秦都在琢磨这几个法术,领会其中的奥妙。
数百里的山路,小驴板车嘎吱嘎吱的摇晃着,在大山里走走了七八日。近乡情怯。小驴车离老家越近,叶秦心中一股难以言述情绪,越发的激动,无法平静下来。
那年大旱,他和大牛等人离家外出寻生计,一晃已经是五六年过去了。如今大牛成了杨家铁铺的铁匠学徒,他也成了采药学徒,偶然习得几手仙术,这些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虚幻而真实。
成大牛兴奋的挥舞着驴鞭子,“驾,吁……!”他的激动丝毫不下于叶秦。
驴车又翻过一座山,山坳老沟之间出现一小谷,谷内有一小村,村内有茅草屋、泥屋数十座,猎户、佃农二三十户人家。
村口大树下,有些穿着麻衣的孩童在玩耍石子,见到一辆小驴板车晃悠悠的进了村,有一些胆大的娃子,站在村口旁土坡上好奇的观望,还有一些胆小的连忙一溜跑回家,叫嚷着让大人出来。
二三条黄狗从村里蹿了出来,不住甩着尾巴,绕着小驴车兴奋的汪汪叫唤。
村里很快出来了不少汉子村妇,提着铁叉锄头,朝村口望去,担心来了强人。毕竟这人烟稀少的老沟小村,三两年也不见有外人来,今日出现两个陌生的外人,是极其少见的。
大牛眼尖,从这些村民中见到不少的熟人,在驴车上挥手兴奋的大叫道:“哎呀,那不是二狗子吗,还有小六子。那个是石伯,张大嫂子。俺是大牛啊,还记得俺吗!”
“大牛!”
“秦哥儿!是他们俩回来了。”
村民们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俩,当年离村的人,有人回来了。虽然长大变化很大,但是还能看出眉目。他们当中有好几个是叶秦、大牛小时候的玩伴,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模样。大人们相貌变化不大,更是熟悉了。
驴车在众村民的簇拥下进了村,激动的七嘴八舌的问起他们这几年的经历来。
有几个村妇瞧见驴板车上的箩筐,眼睛睁大大的,“大牛,这驴车是你的?”“这几个大筐里装的东西是啥,粗布?快来看,一筐上好的粗布啊!”“还有精陶,好东西啊,县城里的人才会用这东西。”村民们惊诧。
大牛兴奋的道:“别抢别抢,人人有份。俺大牛和秦哥儿从县城里回来,家家户户每人送上一份厚礼。”
“叶家娃子,赶紧回家去吧,去看看你老爹的情况。”
面貌和善的石老伯,心情沉重的叼着烟斗,对叶秦说道。
叶秦怔了一下,应了一声,“嗯!”赶紧跳下板车,让大牛去处理那一驴车的干货,他背上自己的包裹,循着五六年前的依稀记忆往村里走去,来到自家的小土院。远远的便闻到飘来一股浓郁的草药味道,他在采药堂待了这么多年,对各种草药的气味无比的熟悉,一闻便那是治疗重伤骨损的草药。
88 叶氏祖先
家里出什么事情?
叶秦心头一紧,赶紧推开小院柴门,快步穿过院子,来到茅草土屋门口。茅草土屋很是陈旧,连泥墙都裂开了一条条细缝,屋内只有几条板凳和座椅,墙上还挂着铁叉猎弓和几张旧兽皮,不过却整理打扫的很干净,除了草药味之外没有什么异味。
床上躺着一个熟悉无比的男子,盖着厚厚的旧兽皮,佝偻着身子不住的咳嗽。一个妇人满脸忧愁,正在屋内烧着一小锅草药。还有两个十余岁的小孩,托着下巴呆坐在一旁的木凳上。
叶秦背着包裹站在门口,呆呆的望着两鬓斑白的双亲。曾几何时,爹带着他上山打猎,矫健敏锐的身手,是他最为羡慕猎手,但是如今已经病的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他眼眶微红,颤抖的张了张嘴唇:“爹、娘!”
妇人听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喊声,手颤抖一下,不敢置信的回头望去,望着叶秦,“秦儿,是秦儿回来了吗?!”她站了起来,想要看清楚,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
“娘,孩儿回来了!”
叶秦眼眶一酸,一下被泪水模糊了,快步走了过去,扶激动的娘亲坐下。娘亲激动的扶着他的胳膊,抚着他略显削瘦的脸庞,仔细的看,“咱家大儿子回来!”
叶老爹躺在床上,听见叶秦他娘的呼唤,神色激动,但是没能坐起来,哽咽了一下,最终情绪平缓下去,低声喃喃自语,“能活着回来就好。”
叶秦随后来到床边,检查了老爹伤势,发现是被野狼咬着了腿。看这伤口,应该有好十多天了,敷了一些草药。
看清楚伤势之后,他反而松了一口,只是伤在皮肉,并不是在筋骨上,用些上药的疗伤药,修养几个月便能全愈。不过,正在锅里煎熬的那些草药,显然是不行的,药性太弱。得用他随身带着的药才好。
叶秦麻利的将敷在老爹腿上的草药和碎布都换掉,清水洗干净,掏出一个小药瓶来,倒了一些采药堂特制的疗伤药在伤口上,重新用一块新布条包扎好。
那两个十余岁的小孩,畏畏缩缩的好奇望着他。
叶秦苦笑。他离家的时候,弟弟妹妹才几岁大,现在已经认不得他了。他从包裹里拿出了一些糖果、糖葫芦之类的小玩意,给他们俩玩耍。
叶秦这才坐在床边,和老爹老娘闲聊起来。将他这几年的经历,其它的没有多说,只是简略的说了一下,他现在在县城里的一家大户里干活。
叶父脸色有些枯黄,听到只有他和大牛二人回来,猛的咳嗽了几下:“咱们大山里的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离家外出闯荡,就像离了巢的鸟,射出去的箭,未成家立业之前,是不能回来的。秦儿,你可曾娶亲?”
叶秦低着头,摇了摇,“不曾。”
叶父:“可曾立业?”
叶秦垂的头更低了,“不曾。”
叶父怒道:“既然不曾娶妻立业,你回来干什么?祖上的规矩不能坏,晚上你到祠堂里去跪着,向列祖列宗请罪。”
叶母急忙道:“孩子他爹,秦儿刚回来,你怎么尽说这个。”
叶父严肃道:“祖祖辈辈留下的规矩,难道还有错不成?咱这老沟的穷山恶水能养活几个人,能在外面过活,不比在咱这老沟里好么?”
叶秦低着头,一言未发,鼻子一酸:“是,孩儿知道。孩儿这些年一直在县城里学艺,学了几手活计,略有小成。过些日子,可能要去平州首府,日后想再回来也难了,所以特地回来拜见爹娘,不敢在家中久待。”
听到叶秦说不久之后会离开,叶父喉间哽咽了一下,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撇过此事暂且不谈,叶秦又问及老爹腿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叶母连忙道:“前些日子上山,你爹上山,被几头土狼追赶,一不小心伤了腿。好在几个叔叔伯伯在,把你爹给救了回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草药难找,娘又上不了山,这伤便一直拖着。晚上你先去谢过几位叔伯才是。”
叶秦点了点头。
叶秦难得回来,叶母乐滋滋的生火做饭,把叶秦从县城带回来的一些腊肉也煮了,做成糙米肉粥。一家人围着吃了一顿团圆饭。叶秦趁着他们没注意的时候,把一颗降露丹捏碎,洒在了饭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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