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剑仙大人
百合呼吸非常短促,她死死抱着李果的脑袋:“我知……道。”
李果现在真的是有些情难自禁,很多时候他总是强迫自己告诉自己,百合是个坏人,自己不能有一丁点的怜悯之心。可随着自己童年的记忆如同融雪之后的溪水似的渐渐清晰。他突然发现,假如自己能在什么地方表现的软弱表现的不像个男人,那这个地方一定是百合的怀里。
这是无可取代的。甚至是在莫愁身边,李果都必须表现出一种永远蓬勃的生命力。这种感觉很微妙,两种东西都是李果想要的,但是并不能在同一处地方得到。
也许这就是男人的贱,而李果当然也明白这些道理。但是百合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漩涡陷阱,明知道接近就代表着死亡,可依然让李果越陷越深,深到无法自拔,深到任凭自己怎么骗自己,都无济于事。
“起来。”百合的语气毋庸置疑,虽然她显然也已经非常的躁动了,但是一贯的冷酷却让她比之李果保留了更多的理智:“快点!”
李果深呼吸一口,被百合从身上推了起来。他看上去很憔悴,也很累,而且眼神里透出一种让人心碎的苍老。
“我们是敌人。”百合大口灌着瓶子里剩下的酒,借以冷却自己:“你明白么?而且你过来,不只是问我,我到底是不是初诞者么?”
李果闭上眼睛,双手握住百合的双手:“跟我走,回家!”
百合猛地用力,甩开了李果的双手,并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不要妄想了,我明着告诉你。我就是初诞者,也就是鬼婴。而且是高级初诞者,最高级的初诞者!”
李果坐在地上,沉默了一阵,然后站起身,走到百合的身边,猛地压倒在她身上:“我管你是什么!”
“你不冷静了。”百合轻轻摸着李果的耳朵:“不再像原来的果果了。”
而李果根本没答话,只是像野兽一样的在百合的身上亲着撕咬着,气息真真地像极了一头发怒的野狼。
百合长长地出了口气:“你要得到我么?”
李果依然没说话,但是他的行动已然让他的答案昭然若揭。
百合笑了笑,先是用力地推开了李果,然后一边用脚顶住李果的胸口,一边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脱了下来。白生生的身体没有丝毫瑕疵,漂亮的得就像是一块精美的玉雕,世界上任何美到极致的形容词都根本不足以形容现在这样的李然,任何一个诗人的赞美都会显得那么苍白。
可偏偏就是这不带瑕疵的美,突然间却让李果清醒了过来。他突然停止了躁动,盯着百合一动不动。
“来啊!”百合不屑地朝李果招了招手:“进入我身体,然后污染我。”
李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低头从裤子口袋里摸出已经被压得扁平扁平的烟盒,叼在嘴上,也不点着。只是伸手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百合的身上。
“然然姐。”李果声音深沉地说了一句:“我不会再让那个李果出现了。所以……”
“我是百合。”百合一字一顿地跟李果说着:“李然是属于过去,现在和未来,只有百合才存在。我在杀你和任何人的时候,都不会手软。”
李果点点头:“我也是。”
“你刚才不是想强奸我么?”百合笑着说:“我等很久了,你既然已经知道,初诞者是带着回忆转世的。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是真的爱你。”
李果凑上前,轻轻地吻了一下百合的嘴唇:“我会想办法阻止……我不会让以前的事情再发生。”
“就凭你?”百合淡淡的一笑:“那你在我杀掉你之前,完成这个事情。不然,我会伤心的。”
李果嗯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了百合一直穿的衬衣:“这是我的,我带走了。身上那件留给你。”
百合眼睛瞟了瞟,很优雅的侧躺在沙发上,美腿逼人。
可就在李果刚准备撕裂空间离开这里的时候,百合突然拽住了李果的手,把他硬生生地拉了回来:“说爱我。”
李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爱你。”
“再说一次。”
“我爱你!”李果咬紧牙关又说了一次。他决定,如果百合再问一次,他不会再说,因为他担心如果再多说一句,他就提不起离开这里的勇气了。
百合拽着李果的衣领,使他的腰弯了下来,用力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腥咸发热的血从两人的唇间流了出来,而李果却哼也没哼一声。
“我也爱你。”百合用舌头舔掉了李果嘴唇上所有的血之后:“永远。”
李果站起身时候,伤口已经愈合。他没有再说半句话,只是静静地钻进了时间隧道。
他来这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虽然他一度想否定,但事实是不可否认的,百合确实是像他想象的那样。这一点倒是没有出乎李果的预料。可也正是这样,他却也燃起了一丝希望。既然自己老娘曾经也是花王,她既然能安分守己的在家相夫教子打毛衣,为什么百合就不行?
而就在李果左右互搏的时候,莫愁她们早就玩上了头,整个大排档被这四个姑娘弄得鸡犬不宁,开始的时候鸟子精是看谁不顺眼,拎起来就是一通暴打。尔后发展到全市范围内,所有长得像坏人的人,都被这四个人一通暴打。
莫愁显然是喝得有点高,也得亏出鞘大姐及时出现,拎着剑匣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不然莫愁说不定会发动城市杀灭行动……
而琥珀在习性上基本变成了猫,吸在墙上,匍匐前进。而雪姐姐更是可乐,作为一个知性熟女,她居然把头发扎成一条粗壮的麻花辫,露出前头的大脑门,并在脑门上让鸟子精帮她写上了广告位招租的标语,跟在后头拿着一根晒衣服的竹竿耍着关公刀……
相对来说,比较文静的居然是鸟子精,她只是看谁不顺眼冲上去就是一顿暴揍而已……短短的两个小时里,相继揍了市里的纪委书记、市委秘书长和当地军区的司令员。许是这帮人霸气太外露了,冲了鸟子精的威风,所以大多都是被鸟子精从正在开动的车里拖出来揍的……
可真正当这四个妹子遭到了军警联合围剿的时候……这个小镇的噩梦,才算是刚刚开始……刚刚开始啊!
而这时的李果,已经一身女人香地坐回到了看守所里,和过来人但丁蜀黍谈论着内心的欲望哲学和自利主义主导思想……
“事实上,我始终不认为这是个什么大问题。”但丁大叔吃着刚外卖来的盒饭,一边交口称赞里面的咸蛋味道很奇特,一边和李果唾沫横飞地讨论着在百合的事上,应该采用什么样的一种态度。
两个人之所以能一见如故的忘年交,这显然跟脾气有很大的关系。可两个同样这种性格脾气的人,大抵并不会在面对某一项事情的时候轻易妥协,而是双方都各执一词,并武断的试图把对方往自己的想法里拽。
而李果和但丁也许是年龄阅历不一样,也许是文化背景不尽相同。虽然同是天涯闷骚人,但是对特定事物的看法,却走向了两个极端。并谁也无法说服谁。
就好像李果坚持认为关于百合,总是可以有办法扭转局面。而但丁则很执拗的认为这种事不需要费太多心,总会有自然而然的那一天。
所以两个人就在看守所的栅栏里,就人性哲学展开了激烈的辩论。争到最后两人都脸红脖子粗的准备干仗了,但是依然没有争论出一个所以然。
“小子,我警告你。”但丁大叔竖起一根手指:“不要试图用你那浅薄的见识来动摇我的想法,不然我会给你好看。”
而李果也是冷哼一声:“老头,你肯定属牛的,看上去挺牛逼,到头也不过就是一肚子草。”
“你骂谁?”但丁站起身,把饭盒往旁边一放:“你有胆子再说一次!”
旁边的小女警一看这架势顿时不知所措了,她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老头一个人很轻松地干翻了不下二十个精壮的年轻小混混,甚至都没用两只手。而李果虽然看上去颇为良善,但是他的威名早已经在这个小镇上传播得家喻户晓,从最开始的一个人单挑青狼帮,到后来被演变成了一只手捏爆一辆汽车,再后来变成了引来军队镇压的变态。
总有那么一些流言进了小女警的耳朵。毕竟李果老家也就这么屁大点地方,而且这种奇特的小道消息,永远都是以音速的三五倍在空气中传播着。
所以这么两个人往这一戳,刚带进来的时候,这分到这来的小警察,吓得连小熊内裤都被汗湿透了。只不过后来又是听但丁大叔讲故事,又是听李果讲比偶像剧还蛋疼的爱。所以一时之间也就忽略了这两个人的杀伤力。
而现在……
不过幸好,李果没有但丁大叔那样的爆脾气,他只是挥挥手:“你这么大年纪了,跟你打太丢人了。”
但丁大叔眼睛眯了眯,硬生生地从铁栅栏上掰下了一截钢筋条,指着李果:“敢不敢?”W×ɡ。㏄。
小女警浑身一哆嗦,颤颤巍巍地说:“破……破……坏……公……公……物……”
而李果没说话,也是用手一划,一根钢条应声而断,并随着滋啦啦的金属摩擦声,出现在了李果手里……
这下,那小姑娘hold不住了,她惊叫了一声,像兔子似的连蹦带跳地跑到去了外面找科长来帮忙……
“试试。”但丁大叔弹了弹钢筋。
而李果试了试手:“近身短打是么?”
说着,李果突然回身,钢筋直接抽向了但丁大叔,这种攻击显然根本不能击溃但丁大叔的防御。而在这一击之后,两个人就好像是叶问里甄子丹和洪金宝在桌子上的那段武戏似的,胶着在了一起。
速度奇快,快到正常人根本没有办法反应,金属撞击的声音在空荡的拘留所里显得格外凄怆。两个人手上的钢筋显然没有身残志坚或者是但丁大叔的叛国者大剑那么耐操。在不到三十次撞击之后,几乎都变了形状。
当发现这一点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又从栅栏上抽出一根来,继续打着。
一个是老当益壮的沙场老将,一个是初出茅庐但是一身作弊器的精壮男子。一来一回间,竟也斗了个旗鼓相当,有的时候还能攻守互换。
不过总的说来,无论是招式上还是在步伐站位上,李果还是要稍逊但丁一筹。不过他的优势在于慢速视觉和身残志坚的战斗本能,这很大弥补了李果自身的各种不足。所以两人倒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当等到李果隔壁二哥匆匆赶来的时候,两人脚下已经是一地的钢筋,而看守所的铁栅栏也只剩下了个大锁还挂在上头。
因为没有武器可用,在里头的两个人,已经变成了拳脚相加。但丁大叔的拳脚功夫和他的剑术一样,那叫一个非常牛逼。可没有了武器的李果,只能被动的防御着,虽然可以看到但丁大叔的出拳角度也能测算出他的力度,但是李果突然发现……
这拳头,就算是挡住了,自己也疼得欲仙欲死。
小女警和李果隔壁二哥,瞪着一张迷茫的双眼,看着两个人如火如荼、如虎下山的威猛气势,特别是但丁大叔,作为一个大型组织的领导者,身上的气场更是让人不敢以目光直视。
当然,李果其实也并不简单,他虽然疼得鼻子都发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是好面子的李果俨然没有因此而屈服,依然牛逼哄哄的和但丁大叔对攻着,并以在适应了但丁的打法之后,甚至有几次还开始着手反击。
这些在外人眼里其实都是看不清的,他们只能看到两个人胸前都有一团虚影,四只手的快速移动让但丁大叔和李果看上去就好像两个人双手截肢的残疾人在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放电。
“小子,认输不认输?”但丁大叔突然绞住了李果的双手:“叔叔的头槌也是很猛的。”
李果不屑地笑了一下:“我从小就金钟罩铁布衫,卡车撞我三十多次都没死过。”
而就在但丁大叔准备伸脑袋去撞李果的时候,屋子的大门突然打开了,外头撞撞跌跌的进来一个人:“局……局长调集所有警力到市中心,包括休假的和狱警片警。快点去……紧急情况。”
被他打扰,邻居二哥和小女警都回头了。等他说完之后,再转头看李果的时候,发现原本满地变形的钢筋条已然消失,开始那扇被拆得只剩下锁的牢门,居然完好无损的戳在那里。而李果和但丁大叔刚才还打得跟咏春战洪拳似的两个人,现在居然坐在凳子上,面对面地吃起了盒饭,但丁大叔甚至还想用筷子去插李果盒里的咸鸭蛋。
这俨然就是见了鬼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情不自禁地对视了一眼。那小女警张了张嘴:“我……我……师兄……你……你……”
但丁眨巴一下眼睛,抬起头:“说话别结巴,不然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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