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剑仙大人
“不要这么紧张啦。”李果压在鸟子精的身上,一边轻轻揉着鸟子精的馒头君,一边坏坏的在她耳边说着:“原来我洗澡的时候你去骚扰我,不是挺理直气壮的么。”
鸟子精轻轻哼了一声,呻吟不像呻吟,哀鸣不像哀鸣。
李果嘿嘿一笑,手指按在鸟子精的肚脐眼上轻轻打转:“我看你忍的了多久。”
果然,正如没多久,鸟子精突然睁开眼睛,死死攥住李果的头发,娇羞无限地说着:“随便你怎么样!快点……我……我要……”
李果揉揉鼻子,然后顺着鸟子精的事业线慢慢地舔了下去。这种小虫爬的感觉,让鸟子精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腰更是左右不安地扭动。
直到李果到达了鸟子精那个和翅膀一样敏感的地方,轻轻吸了一下之后。鸟子精彻底的hold不住了,她长长地出了口气,像虚脱一样翻着白眼,床头柜被鸟子精的手指挠出了五道深深的痕迹,坚硬的红木就好像是被树枝划过的沙滩似的,显得格外刺眼。
李果并没着急,虽然自己早就已经硬得发疼了。可毕竟一个美好的第一夜对姑娘来说,许是一辈子最深刻的记忆了。所以李果并不像把自己弄得跟强奸犯似的,脱下裤子就搞,搞完就撤。
时间还足够,李果得慢慢来。
在此刻,李果心中列出了一长串感谢名单,这其中有圣母小泽玛利亚、有教人接吻的苍井先生、有号称震荡波的加藤老师以及已经故去的先人饭岛女士。
这些人教给了李果许多许多,不但陪伴了他的青葱岁月,更是让他在身心愉悦中学习到了大量实用技能。
“什……什么东西……在……在我里面……”鸟子精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着李果:“快……快拿出来……我……我不行了。”
李果没回答,显然现在李果并不能说话,微咸的味道早就霸占了李果的味蕾。很多人都说这样很脏,其实李果感觉,这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不论从嗅觉还是味觉上来说,这种味道其实都还算是不错的,至少比康师傅酸菜牛肉面好的太多了。
当鸟子精在短短十分钟里第三次痉挛之后,李果就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只是紧紧抱着昏迷一般的鸟子精,一动不动以示安抚。
“好点了没?”李果轻轻地摸着鸟子精的头发:“我们后头还有五十分钟呢。”
而鸟子精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一个劲地央求着李果,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都上了。什么哥哥、叔叔、老公、老师,反正能想的到的称呼被鸟子精给叫了一个遍。基本上可以定性为无意识状态,平时那个精明的鸟子精,现在俨然就是一个脑部受过撞击的小二逼。
“别急……”李果凑在鸟子精的脖子边,然后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直接坐在了李果的腿上:“太激烈你会吃不消的。”
鸟子精双手搂着李果的腰,脑袋软趴趴的靠在李果的肩膀上,神智稍微恢复了一些,有气无力地说着:“我知道为什么龙神雪那个骚货为什么老是叫的那么凄惨了……这是要了亲命啊……”
李果眉头扬了扬,虚荣心顿时极大的满足,他在鸟子精耳边说着:“那……要继续么?”
鸟子精浑身一紧,像吸毒的人问到了毒品燃烧的味道似的:“要!”
李果沉思了一会:“那以后你不能再随意辱骂殴打我。”
“行……行……我什么都依你!”鸟子精根本懒得和李果废屁话了:“那现在你他妈的能给老娘快点么?我血都烧起来了。”
李果突然心中一凛……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富婆招嫖的鸭……
“然后就进去了,血一下就哗哗地涌出来了。”鸟子精坐在沙发上,绘声绘色的在给莫愁讲着她自己被李果搞的故事:“当时我那个疼啊!疼的我鼻涕都流下来了。”
莫愁惊奇地啊了一声:“还会疼啊……可莫愁看雪姐姐那个的时候,未见她有何异样……”
鸟子精晃着手指头:“这你就不懂了,雪姐姐是谁?那可是天字号的耐操人物,别说李果了,就把外面那棵梧桐树给塞进去,她都不带叫唤一声的。”
莫愁浑身一颤,哆嗦了一阵,然后看着窗外不远处那棵梧桐树,脸色发白。
而这时,雪姐姐挎着包从外头推门而入:“你敢不敢不要这么编排我?谁说我不疼的啊!我只是没喊出来。”
鸟子精眼睛瞪得老大:“那么疼你都不喊出来?你还是不是个东西啊?”
雪姐姐白了鸟子精一眼,知道她口无遮拦的毛病,也就没怎么多说,只是在桌子上端起一杯水,一口灌了个干净:“做了一天的检讨,累死了。我先去洗个澡,等我出来之后再说。”
鸟子精哦了一声,然后却像没听见似的跟莫愁继续说着:“然后李果那个变态就跟我说‘你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当时我就不该听他的。”鸟子精懊恼的一拍大腿:“你猜后来怎么着。”
莫愁伸长脖子应景似的问了一句:“后来如何……”
“后来他就开始动了。”鸟子精让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扣成了一个圈,然后另外一直手的中指在圈里头进进出出:“这样。”
莫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感觉如何?”
鸟子精扣了扣脚丫子:“开始的时候热热的,涨涨的,还有点疼疼的。反正不太习惯,不信你自己把手指放进去试试,何况跟个大号火腿肠那么大的东西。”
莫愁快速地摇头:“不要……好脏……”
“我也这么觉着。你想,那地方能干净么。可那个变态,还去舔,还舔的他妈的津津有味。”鸟子精面带厌恶:“舒服是舒服,可他妈舔完了还来亲老娘。当时我头晕晕的,没反应过来,后面我自己都差点吐出来。”
莫愁脸红红的,连连摆手:“不要说这个了……继续往下说往下说。”
鸟子精用刚搓完脚趾头地手揉着鼻子:“他不老舔你的么,我上次偷窥的时候,都发现他舌头一大半都在你里面。”
莫愁高声地尖叫了一声:“不要说了!!!”
鸟子精悻悻地挥了挥手:“看你装的那样。我讲到哪了?”
莫愁想了想:“讲到动来动去了……”
“哦!对。动来动去了。”鸟子精说着,喝了一大口水:“开始的时候特别不习惯。不过你还别说,慢慢的还真不是很疼了。就是热热的,热得发烫。”
鸟子精指着自己肚脐下下面大概七八厘米的地方:“这里,这里发烫来着,烫得人全身都发软,还麻麻的。”
莫愁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怕不是中毒了吧?”
“谁知道呢。”鸟子精四仰八叉的靠在莫愁的床上:“反正我当时一点力气都没有,八成是被下毒了。”
本来莫愁的呼吸气道一直都是四平八稳的,一呼一吸极有节奏,即使是在和人打架斗殴的时候,都丝毫不乱。可是现在却呼吸凌乱,气劲奔腾,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可就算是这样,她依然把眼睛瞪得炯炯有神,听得津津有味。
“然后呢……”莫愁迫不及待地追问着:“还有何奇异的感觉?”
鸟子精翻着眼睛想了想:“然后就是我觉得我融化掉了……真的是这种感觉叻。我都忘记当时我说了什么了,反正我肯定有喊什么话,你没听我嗓子到现在都哑着么。再然后我眼前一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愁颇为失望地看着鸟子精:“就这些?”
鸟子精摇摇头,神气活现的:“还有呢。等我醒了之后,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几分钟和几小时都没什么概念了。可那个变态还在那动,我顺手一摸,连床单湿了一大块,就跟尿床了一样。”
“你肯定是尿了。”莫愁撇着嘴:“你最不知羞了。”
“放娘的狗屁。”鸟子精回骂了一句:“你的尿是粘糊糊的啊?这要是糖尿病,你那都成急支糖浆了。”
莫愁吐了吐舌头:“谁知你是否天赋异禀。好了好了,继续说。”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自己好爽好爽,就跟吃了超辣的火锅然后猛灌一瓶冰啤酒一样。”鸟子精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发抖。”
莫愁咬着嘴唇,拧着眉毛:“为何会发抖?”
“我哪知道啊!我这不也是第一次么。”鸟子精不屑地看了莫愁一眼:“然后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伸手到那个地方摸了一下,我操……吓我一跳,热的烫人啊!而且李果的棍棍基本上全进去了。那么长啊!全进去了。”
莫愁伸手在鸟子精的肚子上比划了一下:“那不是都到肚脐眼了?”
“可不是么。”鸟子精掐着自己一尺六都不到的小虾腰:“我腰就这么点细,我用手按了按小肚子,隔着肚皮都能摸到他的棍棍。”
莫愁也掐了掐自己的腰:“定是骗人的吧……”
“爱信不信。”鸟子精翻着白眼:“反正当时还能感觉一跳一跳的。”
这时雪姐姐已经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和一条平角内裤,一边从柜子里摸出方便面一边扭头跟鸟子精说:“你别跟莫愁说这个了,她还小呢。”
“小什么小。”鸟子精瞄了一圈莫愁:“你看她贼兮兮的。”
雪姐姐耸耸肩,抱着泡面坐到莫愁旁边问着鸟子精:“你就直说哥哥有没有射在里面吧!”
“当然啊!”鸟子精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是清新学院派,无套内射不吃药。反正无所谓,嫁都嫁了,被干也是正常的。”
莫愁凑到雪姐姐耳边小声说道:“什么叫无套内射不吃药?”
雪姐姐沉思了一会,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片避孕套:“这个你见过吧?就是不戴这个,让哥哥那个白白的东西直接进去,也不会吃事后避孕药。”
莫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雪姐姐:“那你每次和哥哥那个,都戴这个?”
雪姐姐点点头:“我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呢。我怀孕周期大概是五年左右,太长了。现在正是哥哥需要帮手的时候。”
鸟子精扣着鼻孔,侧坐在沙发上:“反正我觉得戴那玩意肯定没有直接来的爽。”
“那你现在是人了是么?”雪姐姐蹦到鸟子精的身边,拉开她衣服,仔细检查着鸟子精背后两块一直都有的翅膀痕迹:“好像真没了……”
“没办法。”鸟子精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现在是个正经人类了。低档生物了……家门不幸啊!”
“我看你挺享受的。”雪姐姐瞄了鸟子精一眼:“这气色,被滋润的不错啊!”
鸟子精一听,搂住雪姐姐的肩膀,用力地晃着:“晚上玩双飞不?”
雪姐姐眉头一皱,推开鸟子精:“想也别想。”
而与此同时,李果正和但丁大叔躺在李家无名小岛上,戴着太阳镜、穿着花裤衩、晒着用来的日头、喝着甘甜的椰汁,享受着难得的休假。
周围全是各种妖怪和妖怪小妹子。李果倒是没太大兴趣,不过但丁大叔却是频频侧目,并悄悄地跟李果商量着一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小葵和小新正忙着在沙滩上圈地盘,小葵似乎是个天生的偏执狂,虽然刚圈上的地,几乎转眼就会被人把边境给踩掉,可她却乐此不疲地圈了一遍又一遍。
小新在旁边指挥着,戴着一副儿童墨镜,经过两天的疯玩,原本白嫩嫩的皮肤已经晒得跟琥珀有的一拼了,而且因为还小,只要穿一条小泳裤就一切ok,反正也没人能分清楚她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过这期间还有一段小插曲。就是小新和小葵在沙滩上自立为王的时候,有一个头上长着狼耳朵的小母妖怪怯怯地走上来给小新递情书,说想让小新当她男朋友。
小新妹子当场就哭了……苦逼兮兮地走到李果面前,让李果证明她是个女孩子……
而那个小妖似乎很坚决的不相信,并找来妖怪爸爸和李果理论。而这妖怪爹似乎多少有点缺心眼,死乞白赖着要定娃娃亲,说什么自己家女儿是举世无双的美貌还有雪狼的优雅,配李果家的傻小子绰绰有余……
小新妹子的心都碎掉了,一边用小脚丫踹着李果,一边哭喊埋怨李果把她的头发给剃成了锅盖头。
当然,李果觉得,如果小新妹子真的是个小男孩,这门亲事定下也就定下了。白捞一儿媳妇的事儿,这得羡煞多少八零后小夫妻。可关键问题在于,小新妹子真的是个妹子,同性结婚这种事真的是超越了李果的忍耐极限。所以他只能百般证明,小新妹子其实不是男孩,可那缺心眼的狼妖却跟他女儿一样,没心没肺的,死活都要李果把这门亲事认下。
李果很犯难,又不能脱下小新妹子的泳裤来证明她不是个小男孩。所以只能苦苦哀求……最后还是母狼跑过来,一边给李果道歉,然后一手拎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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