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剑仙大人
怎么可能会和那种传说里的门派有牵连,更别说什么神啊魂啊!什么不死心还在啊!
“哥哥……你有话就说吧!”雪姐姐看着李果一直在变化着的表情,淡淡的一笑:“我知道你肯定接受不了。”
李果摇摇头:“怎么接受不了了,这有什么接受不了的?饭一口口的吃,路一步步的走,我只是不去想三天以后的事而已,像你们说的,我听着。可我能做点什么呢?还真去万里寻仙啊?日子不过了?”
李果说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事实上他确实也只是听听而已,也许是天生的性格也许是后天被人刻意压制,李果很少会像周围人一样在心里起什么大波澜。而且他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干点什么也都坦坦荡荡的,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实在是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不过……”李果转念一想:“为什么一栋建筑物,会和我扯上关系?”
莫愁嘻嘻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溜溜一转,像小姑娘似的腻在李果的身上:“相公……”
善缘哥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有人把那栋建筑物种到了你身体里。用佛家的理论就是,你还是你,你的皮囊还是你的皮囊。但你又不是你,你的皮囊只是皮囊,你为它而存在,它也为你存在,它没了你就不能存在,你没了它也许活得更好。”
李果眉头皱了一下:“也就是说,有人牺牲了我的个人幸福,来保护那个建筑物?这可没跟我商量啊……”
莫愁调皮地晃着手指头:“相公,你若知道这锁妖塔所代何物,你便不会如此想了。”
鸟子精撇撇嘴:“还能代表什么……不就是喊一声名字,只要那个人答应了,就被吸进去,然后十二个时辰就化成一滩血水么……”
“这是紫金葫芦吧?”善缘哥咳嗽了两声:“这个我不太明白,毕竟不是一个系统的。”
雪姐姐鼓着腮帮子:“哥哥,锁妖塔嘛!其实是蜀山剑派的图腾。精神意义更大,如果你身上真被人植入了锁妖塔,那就算是蜀山掌门见了你都要下跪的,蜀山门下高峰期的时候,可是有一万多能使飞剑的弟子,加上蜀山派的各种下属机构,最庞大的时候,有五万多人。”
李果心里一惊,五万多人是什么概念?一个集团军也不过只有五万人,那还是五万多个普通人,这五万多个有超能力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是个什么概念呀!
“不对!”李果突然惊醒了过来:“你刚才都说了,蜀山完蛋了……”
而就在这时,房门外面突然走进来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和尚,手上捏着一串油光光的念珠,身上的袈裟倒是很精致,可就是嘴边上沾着的饼干沫子影响了他整体的庄严肃穆感。
“师叔。”善缘哥抬手打了个招呼:“你又去买奥利奥吃了?说了你糖尿病,不能吃不能吃,你怎么讲不听呢?”
老和尚不耐烦地抠抠耳朵:“趁着还能吃的时候多吃点,再过几年我想吃都吃不动了。小友,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要我说啊!你每到困顿时,心里就默念四个字,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李果愕然:“大师,哪四个字?”
“去他娘的。”和尚双手合十:“这四字真言,保你一生无忧。”
在场的人,听到这四个字,没有一个不瞠目结舌。唯独鸟子精一蹦三尺高,拍着巴掌给老和尚的四字真言大声叫好。一边鼓掌还一边讽刺着善缘哥:“看着没,看着没?这叫什么?这才叫境界。看你那平时骚哄哄的样,人老头才真正是有料的人。”
老和尚被她这么一夸,好像更加来劲了,拍着李果的肩膀说道:“人生在世,才几年呢?要是什么事都像你这样思前想后,那一辈子什么都别干了。大喊一声去他娘的,百八烦恼都抛到脑后。他强由他强,明月照大江啊!”
李果看了看莫愁,又看了看雪姐姐和小新妹子,一咬牙一跺脚。
“去他娘的,大不了就弄死我!”
告别奥利奥大师和善缘哥,已经有差不多半个月之久了。
在这期间,李果没有再受到任何那个会使唤傀儡的男人的骚扰。每天的任务就是上班、下班、陪莫愁和小新妹子看电视,再就是被鸟子精强迫一起下军棋,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去和书魂大叔扯皮聊天,顺带练习各种实用性技巧。
李果从书魂大叔那里知道了关于傀儡师得不少信息,当然也知道了不少关于蜀山和蜀山锁妖塔的信息。不过书魂大叔的信息来源只能是通过有记载的方式获取,比如书籍和互联网。李果虽然没问书魂大叔为什么能插网线,但是很明显,李果身上的秘密肯定是不能从网上找到的。所以对于这方面,书魂大叔也只是让他稍安勿躁,水落石出只是时间问题。
当然,不得不说,这个鸟子精虽然在怪力乱神的世界里显得又笨又没用,完全就像是她自己说的那样,是个乡下小妖。可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鸟子精可以说是叱咤风云,李果现在在一家出版社上班,而这个工作,就是鸟子精的一个电话而已。
直接跳过了试用期,李果去了直接签合同,按照正式职工算工资,一个月四千五,奖金另算不解释。
不过李果付出的代价也是很惨痛的,必须每天晚上陪鸟子精玩军棋、跳棋、飞行棋、五子棋、斗兽棋等一系列连小新妹子都不玩的游戏,而且不玩满一年就算是违约,李果要支付高达十五万的违约金……
“马上要过年了。”正在下军棋并且冥思苦想的鸟子精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又是一年啊!又老了一岁……”
“嗯?”李果被她突然而至的感慨吓了一跳:“你能活多少岁?”
鸟子精嘿嘿一笑:“谁知道呢,估计是人类的五倍吧!一百三十年,相当于二十四岁半。哎呀……正是生孩子的巅峰时期啊!李果,我们生个孩子吧!”
“闹什么闹,”李果挥挥手:“你要生个蛋下来,我爸妈肯定吓成老年痴呆了。”
随着和鸟子精的接触,现在李果和她也没什么生疏感了,说话开玩笑也荤素不计,不过说来也奇怪,李果也没感觉自己和鸟子精有什么不明的情愫,反倒是像一种兄弟般的肝胆相照,鸟子精大致也是这样,经常也不把李果当男人。
“我昨天买了一橡胶袋新衣服。”鸟子精把自己的胸罩带子拽出来:“你看,我觉得我胸又大了,这个戴着紧巴巴的。”
“嘿!炸了你司令。你又输了。”李果把手上的棋子往下一扔:“你别一天到晚大了大了,这么久都没见你大过。你这叫幻觉,是病。要治。”
“我擦,不信?”鸟子精勃然大怒,撩起自己的衣服,把胸罩就给解开了,然后挺着两个奶子就把胸罩扔到了李果脸上:“你看清楚码数,是D看着没,是D!”
李果一脸无所谓:“我管你多大,去去,自己玩去。我要睡了。”
说着,他呼唤了一声在外面玩真三国无双的莫愁和小新妹子:“都睡了,明天礼拜六,去看电影啦。”
“哦!知道了。”莫愁应了一声:“相公,等我把这一关过了就去。”
李果站起身,踢了踢鸟子精的屁股:“去去,别在这了。”
“哎呀?这是我家!”鸟子精穿好衣服后站起身:“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李果早就知道鸟子精是什么德行了,越是跟她闹,她越是没玩没了。索性也就不再搭理她了,自顾自的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里:“雪出差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下个礼拜吧!凭空地跟船去什么非洲搞免费医疗。真是蛋疼。”鸟子精把地上散落一地的军旗收拾好,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小新,来。陪姐姐玩跳棋。”
“不要……你这个变态……”小新妹子的语气里透着说不出来的幽怨:“放过我吧!姐姐……”
鸟子精是何等的赖皮,怎么会就此放过她,二话不说就冲出去,接着就听见小新妹子的求饶声和鸟子精得逞般的狞笑声。
李果叹了口气,躺在全唐诗上面,默默看着天花板暖被窝。现在他住在鸟子精的复式小楼房里,每个月两千多块的租金,虽然不太贵,但是刨去这一屋子人的伙食,自己那公务员的钱和工资也就剩不下多少钱了,而且让人悲切的是,那诡异的公务员工资居然是一年发一次……
可李果的倔脾气和祖宗家法,又容不得自己在鸟子精这里白吃白住。所以李果只能先硬着头皮欠着鸟子精。为这事,鸟子可没少骂他缺心眼,用她的话说“老娘一年少说一千多万的纯收入,要你这点钱,你不是打老娘的脸么。”
可李果偏偏就这么死脑筋了,他把话说得很明白,不要钱?不要钱他就带着莫愁小新去租地下室,反正哪都能活,年轻人苦点累点也算不得什么。
鸟子精不知道是孤独久了心理变态还是怎么样,听李果这么说之后,居然反过来恬着脸求李果别走。可偏偏鸟子精又可怜又可嫌,自从李果住过来之后,每天她都闹得鸡飞狗跳,让李果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莫愁这个人精,在跟天天无所事事的鸟子精鬼混了一阵之后,说话有了明显改善,不再让人听着觉得别扭了,而且也开始学着打扮了,不再跟刚来时那样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了。
但……有利就有弊啊……
跟鸟子精这种人厮混的时间长了,莫愁居然也开始更多地把她属于年轻小妹子的那一面给展露了出来。偶尔的小任性、小调皮和小刁蛮,都让李果有点措手不及。不过李果倒是觉得这样不错,莫愁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原来因为初来乍到,处处压抑自己,反而没有了她刚从画里走出来时候的那种水灵机敏。
想着想着,李果就开始迷迷糊糊了。可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嗷嗷大的铃声把他的睡意完全给赶走了。
他头晕晕地看着来显,居然是自己那个神出鬼没的姑姑。这让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用最温柔甜蜜的嗓音接起了电话。
“喂……”
“喂个屁,明天上午十一点半,我家楼下。不出现我就要了你小兔崽子的命。”李明雪在电话里暴跳如雷:“能给我穿得多体面就穿得多体面,听见没有?”
“听到了……”李果在李明雪面前一向乖得真如一个小兔崽子:“可……可为什么?”
“为什么?”李明雪冷哼一声:“那个中年谢顶的书呆子,明天约我去吃饭。我逃都逃不掉了,这不都是你个小兔崽子造的孽?我警告你,你得给我把屁股擦干净了,不然过年回家,你等着吧!我告诉你爹你在这乱搞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身边一堆的姑娘。”
“别……别啊……姑,咱们有话好商量,你不能给我造这个谣。”李果苦着脸央求道:“我都二十多了,要是挨揍多丢人啊!”
“那你自己看着办咯,亲一个,晚安。”
李明雪挂了电话之后,李果一个人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睡意全消,而房门口还站着三个大大小小的姑娘,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我都听到了。”鸟子精眯起眼睛:“这种好玩的事儿,带上我带上我。”
李果横了她一眼,用被子蒙住了头。他知道自己那点破事是绝对瞒不住耳朵灵得跟雷达声纳似的鸟子精,而鸟子精知道了,那不出三十秒,四里八乡的都知道了。此刻李果不得不怀疑鸟子精到底是不是波音七四七成精……
“都睡了都睡了。明天有比看电影更好玩的事了。”鸟子精大大咧咧地招呼着:“走走走,都睡去。”
她还倚在门框上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看向李果:“大爷,今儿晚上要不要翻奴家的牌啊?”
李果默然地翻了个身,闷在被子里说:“赶紧睡你的觉去,明天早上还等着你打鸣呢。”
“你才是鸡呢,你一小区都是鸡。”鸟子精最痛恨别人说她是鸡:“再说了,打鸣也不是母鸡啊!”
说完,她扭着屁股拎着小新妹子:“走,姐姐给你讲故事去。”
等到脚步消失在隔壁卧房之后,穿着毛绒兔子拖鞋的莫愁也脱了薄睡衣钻到了李果的身边:“相公……”
李果从被子里伸出头,看到莫愁亮晶晶的眼睛和亮晶晶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又翻了个身,嗓子干巴巴地说道:“睡吧睡吧……”
“可……相公……”莫愁扭扭捏捏地说道:“那个……莫愁想……”
李果心里咯噔一声,心想:莫不是要来勾引我吧……鸟子精扛的住,莫愁要是来这么一下,那绝对走火了。
所以,他转过身,双手扶着莫愁软软的肩膀:“莫愁……你还小,很危险的……”
“不……不是。”莫愁显得有点慌张:“是那个,那个……那个赵云的连招我一直放不出来了,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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