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奋斗成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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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微着重对战筑基一层的修士,而莫言此时也已赶到,他和筑基四层的老者交战,这边以微就只需专心对付筑基低层的修士,不过十招,筑基一层的修士命丧惊鸿剑下,以微不得不感叹灵器是威力确实不同凡响。但是那筑基三层的修士却不那么容易对付,他很狡猾的不与以微正面交锋,而是不断的试探、偷袭,试图趁其放松之际予以致命一击,可惜以微的感知已经达到十分敏锐的地步,即便是高阶修士,一旦在其五步之内,必能察觉。
那修士眼见同伴似乎支撑不住,心里更加慌张,几次不管不顾的使用法器攻击,是指扔出威力颇大的雷电符,也被以微用强大的土墙术抵挡,他隐匿身影,消失不见,以微取出玉盘,念道:“现”
只见玉盘所指之处,修士的身影顿显,以微运剑一冲,那名修士显然没有想到对方还有能破解隐术的法宝,一时间躲闪不及,被刺中腹部,他忍痛后退一步,召出一把短剑,吞下止血丹,决绝的冲将过来,以微和其交战百余招,这位老者的实力不俗,不过由于受伤,实力不能完全发挥,加上以微有心学习,交战近半个时辰,早已灵力消耗得七七八八,最终被以微一剑封喉,倒地不起。
所谓的成败没有卑不卑鄙之说,只有生与死,这是以微早就明白的事情。因而对于老者的死去,以微心里明白,如果单纯凭借法术和功法,兴许是个平手,但加上惊鸿剑,老者必输无疑。但是以微也意识到,自身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而灵器只是辅助而已,但若灵器能克敌制胜,不用才是傻瓜。
莫言见其他人已被以微搞定,也不再缠着筑基四层的老者,有意放行,老者见其没有为难之意,更是一头雾水,不过眼下完成任务更加重要,他与以微转眼便交战二十余招,老者阅历丰富,实力虽是筑基四层,但真实实力堪比筑基五层,而以微由于对抗筑基修士的经验明显不足。
交战时以微一开始落于下风,但一百招后,以微渐渐找到感觉,剑剑攻势凌厉,张弛有度,不再藏拙,筑基四层的修士却大骇,感觉战斗节奏不再被自己掌握,一手银针瞬间抛出,又撒出一堆符箓,却是想土遁。
以微以法术抵挡符箓的进攻,一面运用土缚术将周围土地变成土块,任其插翅也难飞。修士只得破土而出,一把长剑直刺而来,以微迎面而上,一手握住剑身,一手运剑刺入其心窝,在附带一记七星拳,修士殒命,连带魂魄也未逃出。以微的手上有金丝手套,根本不惧下品灵器的进攻,故而敢于单手接剑而不避。
以微将几人的储物袋、长剑等法器收好,一把火将现场毁掉。以微心中气愤:这些杀手不用问也知道是许然派来的,到底有何深仇大恨非得如此不死不休?以前觉得不能全身而退,现在反正莫言也在身边,不争一口气心里很不爽。
莫言看向以微,以微坚决的说:“走回许府。”莫言点头,两人足尖轻点,转瞬已跃出五米之外,不到一刻时间,以微已赶回许家主宅。由于以微是破禁高手,许家的禁制,她是见一个拆一个,直接来到了许然的书房。
许然并未就寝,他一直在书房焦急的等待着杀手的消息,见到以微前来,面上稍显错愕,见到以微身后的一人,脸色已变为震惊,一时阴晴不定。
以微淡淡的说道:“你在等他们的答复。”这话早已不是疑问的语气。
许然有些颓然的回答:“不必了。你来了,我就知道他们失败了。不过我不甘心,很好奇为什么他们杀不了你,是因为你身后的人?”
以微将敛息诀一收,筑基期五层的修为一下显示出来,许然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这才知道原来一直小瞧了眼前的人,她的修为与自己平阶,甚至还稍高一些,他强忍住骂街的冲动,想到: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能瞒过他和许家众位高层,真是看走了眼
可是他并不后悔,只是心底的对死亡的恐惧却慢慢蔓延,他咬牙说道:“你别高兴太早,老祖宗马上就会来。”
以微轻笑,又恢复原来的修为,无害的笑道:“来不来有何区别?我想知道,你为何处心积虑的要杀我?我自认自己很低调,与你素不相识,又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你一而再再二三的设计谋害我?”
许然哈哈大笑,心里明白一切记某均已失败,苦笑着说:“天意都是天意怪只怪你是许盈的亲人我恨她她夺走了我娘的笑容,她夺走了父亲的宠爱,我恨她们母子明明没有灵根无法修行,父亲却待她如珠如宝
为什么同是子女,我哪点不如她不就是有个受宠的母亲吗?哼,我本将她许了一门亲事,当时正是筑基在望,她却不答应,非要逃婚。父亲临终前还非要我发誓保护许盈,才肯传我家主之位,真是笑话!要不是没找到她,我早就杀了她。哼,你也一样,和你姥姥一样讨厌”
以微轻叹一声:“这也是上一代的恩怨录,为何你不放下?”
“放下?笑话我和许盈不共戴天今日既然落在你手里,我也无话可说。”以微本打算看在姥姥的面上让他死的痛快一些,但现在看来,姥姥若是知道真相,也不会轻易原谅他。她马上召出惊鸿剑,许然面带诧异:“你的剑竟有剑灵?”
两人交手进二十余招,书房为重要地方,早已设下隔绝神识探查的禁制和阵法,他们的打斗没有引起下人的注意。但是老祖还是被惊动了,他来到屋外,被莫言拦下,莫言和他交手,阻止其进入屋内。
以微和许然对战近百招,仍不分胜负,毕竟许然进入筑基五层岁月比以微久,即便以微剑法精湛,也不落下风。两人旗鼓相当,以微被击中一次,许然也被刺中一次,但都是轻伤。
她运剑更加快捷,攻势凌厉,虎虎生风,仿若秋霜之严寒,仿若春风之迅捷,仿若流水之顺畅,一时间许然顿显吃力,以微再接再厉,灵器的力量被激发,压制了许然的灵器玉面双刀,还有修为的压制越加明显,令他更显败势。
屋外老祖见打不过莫言,知道无力回天,只得继续努力,暗叹自己真的老了。而这边的动静也惊动了许家众人,事实上,经过晚宴的“惊喜”,众人基本是心中难安,无心睡眠,此刻更是警觉,许冰率先赶到,见是父亲的书房,不由担忧的喊道:“父亲”
只听屋内传来一道声音:“冰儿,为父对不起你,不要报仇,好好活下去。”然后就是利剑刺入胸口的声音,此后再无声息。众人正想闯进门来查看情况,莫言已经赶回,老祖受了重伤,自得退回本院疗伤。莫言金丹期的修为威压一施,众人莫不俯身,以微推门一看,竟是许家众人惊魂未定的神情。
她冷冷的说:“走吧。”许棋令其他人守候在外,他一人迈进门内,许冰却拦住以微,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父亲已经身亡,所以她此刻眼眶通红,却逼得自己未掉一滴眼泪,她凄厉的问道:“你杀了我父亲?”
以微第一次正式打量她,这位天之娇女,修行顺遂,父亲宠爱,可谓如日中天,此刻却跌得甚惨,衣衫不整,双眼发亮发狠,嘴唇哆嗦不已,双拳紧握,胸膛剧烈起伏,追问着父亲身死的真相。
以微淡淡的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许冰双眼似狼似虎,她紧紧的盯着以微,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是的话,我许冰今日发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与你韩微不死不休。不是的话,你看着我父亲惨死却不施以援手,我也不会放过你。”
以微云淡风轻的说:“你既知道答案,又说这些话做什么?要杀我的话尽管来吧。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恐怕不行。”一派轻蔑的语气。
许冰狠狠的盯着她,如果视线能杀人,她一定杀了以微千百遍了。她狠狠的说:“你杀了我父亲,我与你不共戴天你拿命来”说着,一把剑便直刺咽喉,却被两只手同时阻止。
龙跃国篇 第一百零七章伊始
第一百零七章伊始
许冰的剑直刺而来,同时被两双手阻止。以微的手握住剑尖,而许棋的手握住剑柄,令其不能再前进一分。许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先回去,见见父亲吧。这里我来处理。”
许冰恨恨的一步三回头,往书房走去。许棋轻叹一声,看着以微却不言语。以微轻嘲一声:“你不杀我?”
许棋低低的说:“父亲做过许多错事,我不能说他自作自受,只是命而已,我也不能说我不恨你,我只是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不想一辈子守着仇恨过日子。舍妹生性驽莽,如果得罪了你,还望你饶过她一次。”
以微赞赏的说:“你很聪明,也很理智。”
许棋自嘲:“我有时倒恨自己的理智,经过今晚一役,许家损失惨重,精英陨落无数,家祖也深受重伤,恐怕近百年都不会崛起,我此时不想与你为敌,毕竟你于我也有救命之恩,如今便算做一笔勾销吧。至于再见会如何,我不能保证。”
以微不由得问道:“你以后打算如何?”
许棋倒是像与朋友聊天似的,说道:“我打算感化许丹,尽全力培养新生力量,许家的天真的变了,兴许我会成为代家主,直至筑基后升为家主,未来的许家……至于你,我送你一份礼物,毕竟你于许家仍有大恩。父亲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希望你看在同是许家人的份上,放许家一条生路。”
说着,想跪下来,被以微及时阻止,以微暗自感慨:同是许家人,许棋与许冰却相差如此之大,能忍能屈,真大丈夫也。对杀父仇人还这么求情的,真非常人也。
以微与许家并无多大仇怨,只是因为许然一逼再逼,才会出手,如今仇怨都随着许然的逝去而终结,她言道:“我本就不打算毁掉许家,毕竟是姥姥的本家,只是我与许冰结下深仇,再见面我不会留情。至于你,若你想报仇,随时来找我,我奉陪到底。”
许棋深施一礼,说道:“如此便好。我会约束许冰的。若不是这种情况下相识,我们说不定会是很好的兄妹。”
以微轻笑:兄妹吗?她不过是被遗弃的孤儿,唯一的亲人姥姥早已逝世,即便有亲人也再难进入其心中,在外面历练的久了,越发觉得人心难测,如何还会真心待人,她答道:“或许吧。”
相互告辞离开,路上,她恢复了本来样貌,修为调整为普通人,和莫言、小兽们一起往芹花村赶去。而她不知道的是,许冰暗中跟踪,却被轻易的甩掉,她不知道以微已经调整了容貌和修为,只能无功而返。
芹花村,后山,姥姥墓前,以微静静的伫立着,低语:“姥姥,我帮你实现了愿望,你会不会走得安心些?我能做的太少。我会好好活下去,像你说的,幸福的活下去。”她轻轻的抚摸着石质的墓碑,一滴眼泪无声而下。以微做着最后的道别,再相见,亦不知何时。
莫言和小兽们留在后山的“秘密基地”中,而她随后回到小屋,(www。kanshuba。org)看书吧着要用的东西,路上一名村民见到她,问道:“你是许姥姥家的吧?”
以微点头,不知所为何事。村民热心的说:“你知道陈伯病了吗?连阿媛都回来了。我正要过去看看,你去吗?”以微虽然曾与陈媛闹得不愉快,但是受陈伯照顾多年,还是决定前往。
和村名一道来到陈伯家中,见到陈媛和董城,一时有些尴尬。董城热心的说:“微儿妹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自从你离开董府以后,都不知道你的消息,可把阿媛急坏了。”
陈媛带着笑容,说:“双儿,你肯来,我很高兴。刚才爹还念叨你呢,你进去看看吧。”说着,还抹抹眼角的眼泪,虽然极力忍住眼泪的掉落,但陈媛的眼睛通红,形容憔悴,怕是陈伯……
以微来不及细想,挑开内室的门帘,走近陈伯,一名老大夫在把脉,见以微来到,问道:“你是?”以微答道:“我是韩以微,小名双儿,受到陈伯颇多照顾,过来看看。”
老大夫叹气,起身,对着陈伯说着什么。陈伯醒来,想坐起来,却不得,只能急得喘气,他招招手,似乎是想和以微说说话。以微快步走近,老大夫说:“你照顾一会,我出去一下。”
以微就这样和陈伯面对面,却半晌无言。以微把脉,观其面色,发现陈伯的确是没希望了,深深凹陷的黑眼此时没有神采,面色黧黑,气息喘促。
陈伯望着以微,说:“双儿,唉,有件事我一直埋在心底,现在我快不行了,我也不打算瞒着了……这些年,我一直备受良心的谴责,我明白做再多我都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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