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
另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谢庄主尽率山庄全部高手,冒死前来金陵。为圣上效力,这等忠勇之事,实在是可敬可佩。”
圣上道:“谢爱卿忠君之心可昭日月,一旦我返回京城,铲除奸相。登上大宝,诸位都是有功之臣,朕一定要重赏地,今日招你前来,还有一事,就是我们商议一下,返回京城走哪条路为上。”
接下来,就是几个人小声商量如何过江,如何北上返回京城的事,新月便没有太多的兴趣去听,他忽然想到,谢红叶会不会也来到金陵呢?如果见了她,自己该说什么呢?
第二天,很早地时候,新月就听到了悠扬的萧声,这是白玉在练习吹箫,他就慢慢踱了过去。
一片竹林,几抹桃花,芳草青青,白云袅袅。
白玉一身青衣,手持玉萧,娇柔地站在芳草地上,犹如一朵冉冉开放的鲜花。
新月来到她面前,白玉马上上前施礼道:“昨日不曾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实在失礼,请教公子如何称呼。”
新月微微一笑,犹如和煦地春风:“我的名字,在江湖上太响亮,所以昨日不曾说出,你就称我逍遥公子吧,其实,我的真名叫新月,新旧的新,月亮地月,白玉小姐听说过吗?”
说完这句话,他认真地看着白玉的目光。
白玉听到“新月”这个名字,不禁心中一动,仿佛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在哪里听说过,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低着头,口中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还是想不起来。
她终于抬头道:“好象在哪来听说过,却想不起来,请公子勿怪罪。”
新月并没有失望,看她的表情,新月这个名字对于她还是有些印象的。只要慢慢诱导,也许她就能想起前世的记忆。
他又说:“十六年前,我认识一个女子,也叫白玉,模样也象小姐一般美丽无双。”说到这里,新月的心里仿佛又回到十六年前,回到那个高手如林,杀机四伏的大江边。
白玉道:“那个白玉小姐后来呢?她能认识好心的逍遥公子,当是个有福气的女子。”
新月轻轻摇头:“当时,还有一个女孩和白玉一起,那个女孩叫艳飞燕。一个犹如精灵般美丽地女孩。”
“艳飞燕,艳飞燕。”白玉口中喃喃低语:“这个名字好象也很熟悉啊。艳飞燕,飞燕姐姐,为何如此熟悉呢?”
新月不急不徐地继续说:“白玉姑娘还有一个好姐妹,叫银琴,银琴玉箫的琴技和萧音当时在江湖上名噪一时。”
“银琴,她也有一个银琴姐姐!”白玉不禁失声惊道:“难道,会有这么巧的事不成。”
此时,她的内心,仿佛是一张尘封已久的琴,突然被拨动了琴弦一般震惊。
新月没有回应她的话,只管继续向下说:“可惜银琴先一步被人逼死。只剩下白玉姑娘和艳飞燕姑娘一直跟着我,可恨苍天无眼,让我中了奸人的埋伏,艳飞燕领着白玉虽然先逃走了,但仍然遭到奸人随后的追杀,最后不幸被包围在一座破庙里,双双惨死。”
白玉已经浑身颤抖,几乎站也站不稳,面容惊骇欲绝。新月轻轻挽住她的手腕,一股柔和的内力输入她的身体,使得她内心迅速平和起来,脸色也逐渐恢复过来。
新月害怕她承受不了太激烈的变故,毕竟,她才十六岁,还是一个天真的女孩。
他先扶住她坐在边上一个石凳上,马上岔开了话题:“白玉小姐,我给你看一个小法术,很神奇的。”
白玉愣了愣,看着新月神秘的表情,不禁道:“公子还会变法术吗?”
新月“呵呵”一笑:“当然,我从此之后,一心修炼道家法术,已经修炼有成了,今天就让你看看。”
说完,他伸出右手一根食指,一股小小的红色火焰从他的指尖上缓缓升起,火焰升起三寸高,便不再升高,红色的火焰忽然从红色变成蓝色,接着又变成白色,最后变成金色,一股纯金色的火焰。
白玉立刻被这种神奇的事情所吸引,她惊奇地看着新月手指尖上不断变幻颜色的火焰,不禁轻拍小手道:“公子的法术果然神奇。”
第九卷 梵天战争
第二百零八章 … 重逢故人
表演了火焰法术,新月又说:“我还有许多大法术,奇妙无比,比如飞行术,可以翱翔蓝天,九天揽月,纵横四海,你想不想飞上天看看?”
白玉吃惊地看着他道:“难道你是神仙不成?有这么大的神通。九天揽月不是只有神仙才能做到吗?”
新月微微一笑,并不回答,而是拿出鎏金摄魂杵,它立刻变成一个二尺见方的平台,离地一尺悬浮着。新月一步走上平台,回头看着白玉、道:“走,我们飞上天玩玩去。”
白玉半信半疑地看着新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平台,试了试,发现悬浮的平台很稳固。新月拉住她的手腕道:“站稳了,看我们飞起来。”
话音未落,金色平台已经冲天而起,直上蓝天。
头顶蓝天,俯瞰大地,白玉尖叫声不绝于耳。新月带着她一会直冲云霄。一会俯冲而下,在金陵城上空盘旋往复,又在大江上纵横驰骋。
足足飞行了半个时辰,新月才带着白玉缓缓下降,此时白玉已经两腿发软,手心汗水可以滴下来了。
正在下降,新月忽然看到,足有十几人匆匆进入“秋风斜阳”的院子里。直奔那个要去京城继承大宝之位的皇帝所在院子,这十几人中,除了谢铭煜,他还看到了阔别十几年的谢红叶。
谢红叶一身黑衣,紧紧跟在父亲身后,头略低,但新月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他的心顿时有点乱,她怎么来了,参与这种事,可是要冒着杀头灭族的风险的。
转念一想,他马上就明白了。这件事,由不得她来选择。
从昨夜听到的情况看,谢铭煜已经是江南第一剑,那么,垂柳山庄应该是江南闻名了。此时圣上有难,如果有人找到谢铭煜,请他出马护驾。为当今圣上争夺皇位,他能怎么办?
他能退缩吗?显然不能。如果他退缩,一旦皇上登上大位,谢家和垂柳山庄就会被满门抄斩。祸延三族,灭门是一定的。
如果这个皇上失败,另外一个人登上大位。也得将这个皇上手下的党羽爪牙斩草除根,那么,地方官员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自然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杀人越多,功劳越大,肯定也不会放过垂柳山庄。
所以,只要有人找到谢铭煜,他就只有非此即彼地选择了,押上身家性命,保护皇上平安登上大位,是他唯一可做的事。
如果这件事败了,不仅垂柳山庄就此覆灭,谢红叶也会丧命。
想到这里,新月感觉,自己无法袖手旁观。
他带着白玉在高空中盘旋,直到那些垂柳山庄的人都进入皇上居住的小院,才悄悄降落下来,带收起鎏金摄魂杵之后,新月对白玉说:“我会法术这件事,你千万不可对外人说,知道吗?”
白玉心领神会地点头:“公子放心,我知道其中厉害,自会保密的。”
新月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问:“对了,那个龙公子在这里居住多长时间,对你如何?”
白玉犹豫了一下:“那个龙公子在这里住了十几天,每天神神密密。从来不出去,对我嘛,还算不错,经常来捧我地场。”
新月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一个白天,艺馆里都显得很平静,白玉没有象往常那样认真的练习琴技萧技,而是坐在屋里发愣,除了中午不知滋味地吃午饭,就一直在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龙公子也一直在自己的小院里没有出来,除了有些神秘人物悄悄来访。没有任何动静。
到傍晚,天将要擦黑,龙公子悄悄离开艺馆,不知去向,跟随他的十名高手也随之离去。
新月马上去白玉那里,告诉她自己要离去几天,很快就会回来,然后也悄悄升空,在金陵城上空盘旋,天已经完全黑了,但他依然可以清晰地看见龙公子的去向,他和十几人乘马出了金陵城地北门,从北门外一里远的树林里马上出现一队人马,人数在七八十人,人人黑衣,身背兵器。迎上前。
两队人合为一队,继续向江边走,来到江边后,顺着江岸向下游去。走了十余里,忽然前方的江岸边出现两艘大船,桅秆上红灯隐现,一队人马径直向红灯处走去。
新月在夜空中看得清楚,两艘大船停泊地岸边上,还有一只三百余人的骑兵,队形整齐,兵器划一,显然是一只军队,见有人马过来,这三百余骑原地不动,只有一人跳下马,迎上前去,并单膝跪下行礼。
很快,后来的百余人马都上了船,那三百余人,有一部分上船,显然。两艘大船不能同时装下四百多人马,看来只有分成两部分了。
两艘大船很快拔锚启航,向对岸驶去,茫茫江面,只有这两艘船悄然行驶。
新月心中明白,这默然行驶地两艘大船,到达对岸之后,将掀起无数血雨腥风,滔天巨浪,此事犹如离弦之箭,已经不可避免,自己能做的事,只是要谢红叶能够安全就行了,其他的事,人世间的纷争和杀戮,不是修仙者应该管地。
江面异常宽阔,两艘大船行驶了一个时辰,才抵达对岸,众人下船。两艘马上返回对岸,去接另外一队人。这边下了船的人向前缓缓行了半里多地,前方又是一个小树林,从小树林里快速走出一人,和这边的人略一对答,所有的人一起进入小树林里,然后下马休息,看来是等待江对岸的人过来。
直到天将破晓,两艘大船再次靠岸,二百多名军士牵马下船,所有的人都走出树林,新月一看,这些人共计有七百多人,其中五百多人都是军士,服装兵器都很统一,应该是一只军队,另外两百多人。各种服装都有,兵器也是奇形怪状,一看就是江湖人士。
这些人簇拥着皇上抄小路径直北上。
又走出出几里地,天已经大亮,忽然间前方升起一个灿烂的烟花。新月在空中看得清楚。前方十几里处,在一片很密的树林里。慢慢踱出一只骑兵,这支骑兵队伍,竟然有三千人左右。而且,人马具是铁甲在身,是一支铁甲军。
紧接着,左边十里之处。又是一个烟花升起,一支军队从一个小山坡后面出现,约莫两千人,竟然也是铁甲军。然后,右边五里之处,烟花升起,再次出现一支铁甲军。
同时,在正前方七八里的位置,出现一支江湖人士地队伍。这支队伍大约百余人,也骑着马,缓缓向保护皇上地人马靠近过来。
看来,保护皇上的这支人马已经被包围,新月不禁轻叹一声,幸好自己来了,否则,谢红叶性命不保。
被包围的人马大概也察觉到情况不妙,突然掉头向江边跑,身后马蹄如惊雷般轰响,征尘四起,从三个方向兜过来。
新月明白,他们已经被合围了,逃肯定是逃不掉的,想杀出一条血路。也非常困难,面对铁甲军,即使是武林高手,也很难对付。
果然,他们逃到江边,发现那两艘大船已经拔锚停在距离岸边几十丈的地方,而且旗帜已经变了,任凭他们如何呼喊,就是停止不动,背后黑压压地铁骑呼啸而来,其间还夹杂着百余名武林高手。
他们试探向左边突围,和对方才一交手,便倒下一排,根本经不起铁甲军的冲击,很快被密集而整齐的铁甲军挡了回来,最后被完整地包围在大江边。
谢铭煜拍马来到龙公子身边道:“圣上,情况危急,要不我保护你杀出去?”
龙公子面色忧虑:“先不急,让黄爱卿上去说说,我们做些准备。”
只见那个书生催坐骑来到前面,看着对面缓缓而来的铁甲骑兵,从铁甲骑兵队伍里徐徐走出一名将军,也是一身铁甲,手持长枪,厉声道:“黄天翼,还不束手就擒吗?”
那书生黄天翼冷冷道:“樊大人,你身为禁军统领,擅自带领禁军铁甲军离开京城,好大的胆子,众位军士,禁军没有圣上御旨,擅自离开京城,可是杀头地死罪,你们还要跟随樊冷期往死路上走吗?”
樊冷期忽然仰天大笑:“这种伎俩,能得逞吗?我手里有相爷的手谕,调铁甲禁军南下,剿灭叛匪,有敢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尔等企图谋反作乱,已经陷于死路,束手就擒,我也许还能网开一面,有阵前倒戈者,免于一死,擒住匪首者,不仅无罪,而且立功,我在相爷面前保举,重重有赏。”
这时,谢铭煜忽然催马来到黄天翼身边,看着樊冷期道:“樊将军,别来无恙,在下请求将军开恩,放我们一条生路,将军难道真的要杀君造反吗?”
樊冷期忽然倒退了几步才说:“原来是江南第一剑谢庄主,谢庄主赶这趟浑水,可是不明智呀,垂柳山庄在江湖上地名声来之不易,你谢铭煜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来之不易,和相爷作对,哼哼,可要考虑后果。”
谢铭煜本来想和黄天翼联手,出其不意拿下樊冷期,可惜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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