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
听到新月的这个提议,忆水痕的目光幽深而骄嗲:“先生难道要奴家独守这个孤寂的院子吗?先生是出尘之人,难道还在乎那些世俗之礼,受其约束吗?”
新月忽然感觉自己有些虚伪,刚才的话,本来就不是自己心之所想,却口是心非地说了出来,面对心灵清澈无尘的忆水痕,和她那率性流露,毫无虚情做作的反问,他顿时心中惭愧不亦。
唉,自己枉为修炼有成之人,却依然言不由衷,也许自己功力法术的修炼比她略高一筹,但心境的修炼和忆水痕相比,竟逊色了一筹。
相识忆水痕,一下令自己看到了许多自身在心境上的不足。
今天早上,忆水痕忽然提出去栖霞古寺去求签,说是栖霞古寺的签十分的灵验,新月欣然前往陪同,忆水痕戴上白纱,两人并肩出城,向栖霞古寺走去。
现在的天气可以说是天寒地冻,城外的行人很少,
在城外走了一会,看看道路上无人,新月提议施展轻功跑快一点,他想看看忆水痕的修为究竟如何。
忆水痕“咯咯”笑了:“好呀,先生可要让我呀。”说着身形一晃向前冲了出去。新月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注意观察着她奔跑的姿势。
从她奔跑的动作看,轻盈而迅捷,但是,这和武林高手施展轻功的奔跑还是有细微区别的,她的奔跑主要还是依靠身体爆发的惊人力量前进,每一步大约一丈五,步伐的频率极快,身体显得无比的协调灵活,一流武林高手的速度也不过如此。
看来,她的修炼方式不是以武入门,到了一定阶段由武入道,进而修炼灵力,而是直接进行灵力的修炼,由于身体充满灵力,全身的肌肉变得极其强韧有力,远远超过了武林高手修炼内力所能达到的程度。
灵力的修炼,从境界上高了武功修炼一个层次,所以取得的成就也会有很大不同,能够达到的境界也是专门修炼武功所无法达到的。
新月自己比她胜出的地方就是,他是以武为基础,将武学修炼到至高境界,然后以武入道,因此从修炼的程序来看,他的基础就非常的好,再加上灵力的修炼对身体的改变,无论是身体的强韧程度,耐久力等等方面都强于忆水痕。
不习武,直接修炼灵力,这样的方法也让新月很是惊诧,至少目前他还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跳过习武这个阶段直接修炼灵力,因为直接修炼灵力成效太慢,练个三五十年都未必能看到明显的效果,也许就是比普通人力气稍微大一些而已。
新月轻松地跑在忆水痕的身旁,他忽然又发现,忆水痕即使在奔跑的时候,姿态动作也是那么得优美动人,令人惊叹,上天把女人一切可以具有的优点全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偏又是她对自己温婉顺从,嘿嘿,新月在内力不由得笑了起来,自己也是上天顾眷啊,得遇如此红颜。
将近一个时辰之后,两人终于到达栖霞山,开始放慢脚步缓缓上山。看忆水痕的表情,只是微微有些气喘,她的修为不错啊。
来到栖霞古寺,寺里几乎没有一个游人,走到求签处,也是空无一人,忆水痕突然双膝跪下,双手合十,开始默默祷告,新月在她身后两边,也不知她祷告什么。
足足祷告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忆水痕才起来,然后虔诚地从竹筒里抽出一只竹签,新月眼神很好,两三步的距离仍然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只下下签。
忆水痕柔美的身体就是一颤,摇晃了两下,几乎就站立不稳,新月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挽起她的娇躯,只觉她浑身都在微微颤动,显然抽的签及其凶险,忆水痕双手一合,竹签已经化为碎片,同时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好象已经站立不稳。
新月马上安慰她说:“求签问卦,都是虚无飘渺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不必太当真,你我都是修炼有成之人,天下间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对付不了的事呢?”
忆水痕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新月便扶着她离开栖霞寺,刚出寺门没多远,忆水痕的眼泪便如珍珠扑簌簌地往下掉,新月连忙摸出自己的方巾,然后掀开她的遮面白纱给她擦泪,谁知越擦越多,很快一条方巾就全湿了。
新月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只是紧紧揽住她的娇躯,不然她简直要瘫软下来。
最后看她始终泪流不止,根本无法走路了,新月干脆一下把她横抱起来,抱在自己胸前,然后走进一片树林里,找了一块山石坐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就这么看着她流泪,心中十分的痛惜,仿佛她的难受就是自己的难受一样。
又坐了一会,忆水痕慢慢止住了泪水,只是微微抽泣,并抬起了眼帘,两人的目光终于相对。
那饱含痴情忧郁的眼神,万分的柔情,千分的忧郁,百分的无奈,汇成一种目光,一种可以媚惑天下,绝色倾城的目光。
即使是百年之后,新月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一天,那倾城的目光,那一刻自己心中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激情。
他终于忍不住,轻轻俯下身,吻上了那凄艳红唇,同时把她紧紧搂在怀中。
忆水痕马上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似乎这一吻她已经等待百年。
这一刻,天地不在,万物不在,只有火热的吻,两颗火热的心,互相体味着对方的绵绵深情。
天地悠悠,岁月悠悠,留住这一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当两人的唇分开,忆水痕那忧郁的眼神终于不再忧郁,她灿灿地笑了,犹如鲜花怒放,万物回春,两颊已经羞得红艳艳。
许久之后,忆水痕忽然说:“先生,我听说栖霞山的后山有一老僧看手相非常准确灵验,不如我们现在去找他看看手相如何?”
新月笑了:“你怎么如此相信这些玄妙之事,好吧,既然你想去,我就陪你去,看看手相之中又有什么玄机。”
说着他没有放下忆水痕的娇躯,反而抱得更紧,然后运起菊花宝典的神功,身形陡然间拔地而起,直上树梢,一下站在松树的顶端,看着远处白雪连天,万树披白,不禁心情一振。
忆水痕在他怀中看着群山银装素裹,无限妖娆,也不禁激动地“啊”了一声:“如此美景,能和先生共赏,奴家心愿以足。”
新月突然长啸一声,群山应和,连绵不绝。他施展绝顶轻功,就在万树之巅纵情飞驰,心中的畅快难以形容。
只恨后山的距离太短,转眼间就到了,看到一处小庙,红墙白瓦,掩映在绿树白雪之中,颇为幽静。两人下了树巅,走入山道,新月也依依不舍地将忆水痕从怀中放开。
两人手挽着手并肩走入小庙中。
小庙空荡荡,只有一名干瘦的老僧坐在主殿里闭目敲着木鱼,口中不知念着什么经文。忆水痕进来,先摸出十两银子放在功德箱中,然后恭恭敬敬地对老僧道:“奴家来请大师看相。”
老僧停止了颂念经文,放下手中的小捶,眼皮抬了一下,低沉的声音道:“女施主要看何事?”
忆水痕毫不犹豫地答道:“看姻缘。”
老僧口中“哦”了一声,又道:“男左女右,请施主伸出右手。”
忆水痕将自己的右手递给老僧,老僧看了第一眼,马上“呀”了一声,显出惊讶之色,他顿时坐直身体,拿着忆水痕的手掌仔细端详起来。
越看他脸上惊讶的表情越明显,看着看着,他不禁又抬头看了看忆水痕的脸,可惜忆水痕的脸上是白纱遮面,看不见她的绝世容颜。
半晌之后,老僧终于开口:“看女施主的姻缘纹中,开始的部分纹理清晰饱满,孤岛一个也没有,开岔也是极少,本是极好的一桩姻缘,可惜的是,这里竟然有利刃如天外飞来一般,将姻缘纹拦腰斩断,此后姻缘纹竟然断而不续,消失了一段。”
当说到这里,新月在忆水痕的身后发现,她的身形不禁又微微地颤动一下。
老僧继续解说:“万幸的是,在利刃之前,有一个开岔的细纹,就在这里,本来,开岔之纹都是不祥之兆,但施主的这个开岔的细纹竟然岔向性命纹,与性命纹相连了一段,然后绕过天外利刃,将后面的姻缘纹连上。
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了这个细纹的存在,将前面的一桩好姻缘又接上,最后终成一桩百年,百年……”说到这里,老僧又停下,脸上再次出现惊异之色。
忆水痕不禁焦急地问:“怎样?后来怎样?”
老僧忽然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不断伸出拇指食指等,开始计算起什么,算了好一会,突然停下,两眼惊讶得如铜铃般大,口中喃喃自语:“千年,一种千年的姻缘,难道能够转世重生再续姻缘不成?不对,决无此理。”
他困惑地摇着头,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凝立的新月,眼睛一亮,忽然说:“这位施主是与女施主一起来的吗?是否也要看相?”
新月看看老僧饱经沧桑的脸,又看看回过头来的忆水痕,虽然是隔着白纱,新月也能明白,她希望自己也来看一下手相。
他微笑一下,走到老僧面前道:“就烦请大师给在下看一下吧。”忆水痕站起身让他,然后自己走过去又布施了十两银子。
老僧拿起新月的手,端详了一下,马上如释重负地说:“原来如此,看来两位都是高人,倒是老衲失敬了,两位的姻缘今后虽然坎坷蜿蜒,历尽波折,甚至可以说是千年沧桑,但是最后上天顾眷,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圆满的。”
忆水痕听到这里,简直是笑颜如花,姿态万千,她走上前挽住新月的手,一副小鸟宜人的样子。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新月都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快乐。
离开老僧的小庙,两人手拉手,忆水痕一边走,一边还像水灵仙一样蹦蹦跳跳,开心得很。
新月忽然觉得十分的感动,为她的痴情所感动,这时他又想起了刚才老僧的话:坎坷蜿蜒,历尽波折,千年沧桑,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呢?能让两人之间坎坷蜿蜒,历尽波折。
当世之上,前辈的修炼者已经跟随天方真人在二十多年前通过仙境之门离开了这个世界,包括少林、武当等等名门大派内的顶尖高手,修炼有成者,全部离去,剩下的人,修为即使和自己相比,也相差甚远,根本不能对自己构成威胁。
以忆水痕的修为,虽然没有学过武学,但以刚才她奔跑的矫健身形,可以推断,即使是叶丛飞这样的高手,也奈何她不得,除了自己,也许水玲珑能略微胜她一筹,但水玲珑和自己已经握手言和。
那么,究竟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第七卷 倾城之恋
第一百一十四章 … 吸血獠王
回到城里,远远望见玄武湖。新月马上又想起了那天在湖底的事生。这几天他时时会想起这事,对地洞里的情况充满好奇,因为发观这些缘故留下的透迹,从中也许就能找到修仙的典籍,或者一些前辈高人留下的宝物,就如同在仙宫里发现在的一切。
所以他时时会有进入地洞一样究竟的欲望,今天着见玄武湖,他这种探询的欲望一下强烈起来。
新月转头问忆水痕:“还记得湖底的那个地洞吗?那里究竟有什么使你害怕的事?”
忆水痕也转过头,凝视着新月,好一会有说:“我感觉那里有什么东西让我非常不适,先生你若想去着着,就自己去吧,奴嫁就不陪你去了,你可以带着水灵仙做个帮手,当心里面也许会有危 3ǔωω。cōm险,不过我相信以先生的修为,有危 3ǔωω。cōm险也足以应付自如。”
新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中目为忆水痕的善解人意又多了一分爱意。
当晚,花好月圆,雨人再也抑止不住彼此的浓浓爱意,那一夜的缠绵,一夜的钳魂蚀骨,新月终身难以忘怀。
第二天,日上三杆,新月有依依不舍地起来,穿戴整齐亡后,他准备去玄武湖底一探究竟。
才走上大街没几步,忽然一个又黑又瘦的中年人拦住去路,此人一身衙役的服装,配腰刀,身后还背着一件兵器,他冲着新月抱拳拱手道:“公子请怪走,在下金陵总捕头金业堂,有人状告公子几日首当街行凶伤人,还请公子随我去衙门里走一趟,将事情问个请楚为好。”
新月愣了一下,马上会意过来。他冷冷地着了金业堂一眼道:“在下从不与官府打交道,那天之事,在下也无意去衙门弄清是非,公道自在心里,让开路。”
金业堂大概完全没有想到新月如此强硬地回觉了他的话。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还好他办案无数,见过的场面极多,很快就想起话来:“公子仪表堂堂,想来不是违背朝廷法制亡人。在下也是公事,请公子去衙门里问询一下,一旦事情弄清。自然就请公子回去,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朝廷法制,就让朝廷的人去遵循吧。让开。”新月的话声音不高,但悟气坚定无比,不容质疑,同时。一种强大无匹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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