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
华光,与普通玉珠完全不同。当然,这些异象不近距离观察是无法看清地。
最重要的是,那一丝及其微弱的仙灵之气从玉珠内冉冉传出,与在太乙镇妖塔上感觉到的仙灵之气地属性气质完全相同,此珠一定就是太乙神珠。
新月此时才算放下心来,有了太乙神珠,忆水痕的生命起码有了保障,只要此珠在自己手上,谁想动她也办不到了,至于怎么把她从太乙镇妖塔里放出来,还要另想办法,最好先看看这两个僧人是否会有办法,毕竟此塔在大雷音寺存在了几百年,他们更熟悉此塔的特性。
想到这里,他一下将太乙神珠收进玲珑阁里,看看水灵仙还在与那些僧人斗法,他刚想喝住众人停手,就听一个威严的声音低低喝了一声:“众弟子住手。”
新月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大红袈裟的老年和尚从远处赶来,他的那一嗓子虽然声音不高,但在场的几十人个个听得清清楚楚,看来此人功力非凡。
新月也对水灵仙道:“小仙,过来,要找的东西我已经找到。”水灵仙收起一条水龙,只是将最开始的那条巨大地水龙依然在两人头顶上盘旋,然后跑到新月身边,两个大圆眼睛瞪着那个老和尚。
僧人们纷纷围拢在老年僧人身边,降妖伏魔两位尊者也走到他身边躬身行礼,新月知道,头领出来了。
老僧双手合十对新月道:“贫僧普弘,为大雷音寺方丈,请问施主高姓大名?”
新月抢了太乙神珠,心中安定下来,不慌不忙地回答:“在下新月,特来拜访贵寺。”
“新月”这个名字一下引起了所有僧人的骚动和议论。
一名僧人突然高喝:“他就是杀害金时雨大师的凶手,我们不能放过他。”
立刻有几个僧人回应他的话。
降妖尊者雷鸣海将手一摆道:“休要多言,听方丈的吩咐。”众僧人马上停止了议论。
新月冷冷地看着众僧人,现在他已经无所顾忌,为了忆水痕,就是大开杀戒也在所不惜,谁想找死,只管上来。
普弘方丈道:“三年前我寺与先生之事,乃是双方的一场误会,而且是我方降龙尊者先对先生出手,错在我方,此事水玲珑姑娘代表白道联盟已经与先生和解,老衲不想再提此事,但是今日先生为何突然无缘无故偷袭本寺,抢走我寺的佛珠?”
新月“哼”了一声道:“我来到天下闻名的大雷音寺,当然是有缘有故而来,三天前,贵寺降妖伏魔两位尊者在金陵城以太乙镇妖塔突然抓走了我的女人,为了此事,我能不来吗?
降妖伏魔两尊者相互对视一眼,一脸的惊愕,伏魔尊者疑惑地说:“金陵城的那个忆水痕是新月你的女人?此事你如何得知?”
新月目光如电般灼人:“当时我恰好有事不在,你们就乘机动手,等我回来后,杀了南宫风雪和他的手下,活捉了金玉堂,他还敢不老老实实交代吗?”
伏魔尊者仍然疑惑地说:“金陵距离此地两千多里,先生如何能在三天里赶来?”
新月再次“哼”了一声:“不过两千多里,还用三天吗?一天一夜也就够了,你抓了我的女人,这个帐该怎么算?”
就在他二人一来一往对答的时候,降妖尊者在普弘耳边将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这时,普弘上前一步道:“先生也许还不知道,这忆水痕乃是数百年罕见的一个九尾妖狐,如今已经修炼成人形,上古大贤之人曾经说过,九尾妖狐现身人间,必定天下大乱,刀兵四起,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所以我寺两位尊者不远千里赶到金陵,收服妖狐,为人间消除一个祸患的根源。”
新月恨恨地说:“如此说来,这两个和尚收了妖狐,人间就不会刀兵四起,血流成河喽?”
“不错。”普弘点着头说。
“九尾妖狐已经现身人间,而且非止一日,为何不见刀兵四起,血流成河的局面?可见这个什么上古大贤之人也是胡说八道,当不得大贤之名。”
第七卷 倾城之恋
第一百二十章 … 舌战
普弘微微一笑道:“新月先生真是强词,九尾妖狐为祸人间之事,历代流传,并非老衲一时兴起的说辞,古有殷商之纣王因宠幸九尾妖狐妲己而滥杀无辜,终至民不聊生,天怒人怨,刀兵四起,武王兴兵伐纣,殷商八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后有汉代九尾妖狐赵飞燕,色媚天下,残害后宫,断绝皇家之后,把汉家大好江山败坏殆尽,终至王莽篡位,汉家衰败。
再有九尾妖狐杨玉环,即使是英名君主李隆基,也抵挡不了她的绝世媚惑,把开元盛世的大好局面彻底断送,安史之乱终至国破山河碎。
凡此种种,无不是九尾妖狐现身于世之祸,先生乃当今武林第一人,想来不会不知其中厉害。”
新月“嘿嘿”冷笑一声:“从商朝至今,有周朝的春秋五霸,战国七雄,各国之间无不是战火连绵,此后秦扫六合,四海归一,二世即亡,天下大乱,楚汉争雄,还不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刘家天下之后,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哪一次改朝换代不是刀兵四起,哀鸿遍野,尸积如山,这些事情发生了不计其数,大师为何不提这些刀兵四起之事,单单只记得妲己、赵飞燕、杨玉环这三个女人?
就算妖狐媚惑,那也是皇帝昏庸,贪图美色,妖狐不过是从属而已。
天下大乱,追溯本源,究竟是妖狐出世之祸,还是人祸?
将天下大乱的根源一下扣在三个女人身上,嘿嘿,未免太牵强附会,焉能使人信服?”
普鸿大概没有想到,象新月这样一个江湖人。居然对天下大事,古往今来都有所了解,一下说出这番话来,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出回话。
这时,降妖尊者雷鸣海大师站了出来:“新月先生可曾知道。那妖狐还杀害了品刀山庄庄主叶丛飞和其子叶帝,这是金陵神捕金玉堂历经半年多时间才查实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国之王法,还是要准守的吧?”
新月挠了挠头。这个消息,他还真不知道,金玉堂也没敢告诉他。他想了一下道:“他们父子居然都死了,这个消息有点突然,忆水痕无缘无故为何要杀叶丛飞和叶帝?。”
雷鸣海道:“杀人原因现在还不明。我们刚刚捉到她,还不及询问口供,但她是凶手已经无疑。”
“谁说杀人就一定要偿命?三年前大江之畔,我若是被叶丛飞带着白道联盟的人杀了。谁来给我偿命?银琴玉箫两个女孩被叶丛飞及其子叶帝逼死一个,谁又来为她偿命?你为何不让叶丛飞替她偿命?”新月突然厉声道。
雷鸣海分辨道:“银琴乃是自尽而死,虽然与叶丛飞有些关系,但并非直接死于叶丛飞之手,如此就要偿命,也未免牵强了一些吧。”
“你说不偿命就不偿命,难道王法就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再说了,当时的情形你亲眼所见了?当时我并不曾见一个和尚在场,你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之词,据此你就认为不该偿命,天理何在?道理何在?
何况此事之后,品刀山庄又派人追杀白玉姑娘,终至白玉姑娘自尽而死,他叶丛飞还不该偿命?”新月说话的声音顿时提高了一些。
雷鸣海也不客气,马上道:“即使叶庄主该偿命,也是要移送官府,按罪定刑,而不是私自动手,以私刑代王法。”
新月突然间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好一个不可以私刑代王法,我来问你,你抓住忆水痕,难道就不是以私刑代王法吗?”
雷鸣海也是一声冷笑:“我大雷音寺的做法当然不是以私刑代王法,我与伏魔尊者是受金陵神捕金玉堂所托,才不远千里去金陵城降妖地,正是接受朝廷法度,循法度而行事。”
“好一个循法度而行事,按照法度,犯人当收监官府的大牢,等待知府大人升堂问案,你们把她抓到这里,不是想动私刑,还是干什么?这就叫循法度行事?”
新月这一番话,顿时让雷鸣海有些语塞。
普弘方丈马上站出来道:“忆水痕乃千年妖狐,法力高强,寻常办法难以降住此妖,故此我寺请出镇寺之宝太乙镇妖塔,降住此妖。不用此非常手段,难以办非常之事,想必先生身为一代武林宗师,自然知道其中道理。”
“说忆水痕杀了叶丛飞和叶帝,有何证据?是何人亲眼所见?”
“她行事诡秘,不曾被人看见。”
“断案要人证物证具全,还要有人犯的口供,你既无人证,也没有人犯的口供,现在想必你也拿不出物证,三者皆无,怎可断定叶家父子就是忆水痕所杀?你们将人拘禁于此,还如何断案?若是弄错了,你们想如何补救?”
普弘方丈再次语塞。
降妖尊者雷鸣海道:“无论如何,忆水痕是千年妖狐,这一点决不会弄错,我大雷音寺以降妖伏魔,护佑苍生为己任,决不容许妖魔危害人间百姓,此乃替天行道。”
新月又是一声冷笑:“替天行道?我且问你,大雷音寺降妖伏魔,便是以执法者的面目出现,既然是执法,就要按照朝廷法度办事。
包拯包大人开铡执法,那是有皇上地圣旨,有御赐的龙头铡、虎头铡和狗头铡,这才能够先斩后奏,断案如山。贵寺执法,可有朝廷皇上的授印,官府授权执法的文书?
有便拿出来看看,若是没有,嘿嘿,以私刑代王法,持强凌弱,擅自枉法的罪名恐怕是脱不掉。”
这时,一直不曾说话地伏魔尊者齐照月终于开口了:“新月少侠,你乃是一代武林宗师。与普渡众生堂的水玲珑女侠合称南月北玲珑,在江湖中的地位如同泰山北斗,且心胸宽广,宅心仁厚,不图名利。不求闻达,这等淡然为之地为人出世之道,实在是江湖后辈的楷模,贫僧一向也是敬佩不亦。
行事端正,秉公而断。不偏不倚,不袒不护,才是我们侠义道做人做事地宗旨和原则。
为主持正义。不惜大义灭亲,大公无私,才是一代名侠地风范。
少侠六世英名。,万不可因为袒护一个妖狐,而将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也因此毁了自己的江湖地位,武林尊崇。
请少侠三思啊。千万,千万,慎重行事。”伏魔尊者说得言辞恳切,诚恳无比。
新月再次挠了挠头:“我还不知道我原来在江湖上的地位如此尊崇,今日听你一说,才知还有此事。忆水痕与我堪称青梅竹马,情深谊厚,她从三尾白狐修炼成六尾灵狐,还是我帮助她渡过地天劫。如今她又成为我的女人,我不袒护她,难道还能袒护你吗?
我说了这么多话,就是要袒护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有我在,就不容有人动她,谁要动她,我就必定要动谁。
说到楷模之事,我今日在此就是要告诉那些江湖后辈,一是武功修炼到我这般地步,想袒护谁,就袒护谁,不必顾忌,率性而为,这才是江湖男儿本色;二是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当然要袒护,功过是非,善恶美丑,任人去说,不必理会,谁敢不服,拳头说话。”
这一番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普弘方丈心里明白,现在要动手,即使是全寺地武僧一齐出手,也不是新月的对手,仅仅他的金刚护体神功,就无人可破。
再加上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变地白色小妖怪,施展两条水龙仍然游刃有余,法力不知有多高,十八罗汉阵被他举手投足之间就破了,而降妖地太乙神珠已经被新月抢走,不知该怎么对付这个小妖。
今天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恐怕就是大雷音寺覆灭地日子了。
普弘方丈正在万分为难之际,忽然一个声音从寺院外传来:“新月先生,别来无恙,还记得贫僧吗?”随着声音走进一个老僧,新月扭头一看,原来是少林寺静一大师。
“原来是静一大师,幸会,幸会。”新月马上打了个招呼。
对于这位大师,新月心中还是颇为尊敬的。
静一走近新月道:“刚才贫僧在外面听了一会,也知道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不过,诸位都是侠义道,可以说都是自己人,万不可自相残杀,就给贫僧一个薄面,有事坐下来,大家慢慢商谈,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其实,新月之所以耐着性子和他们理论,心中是抱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大雷音寺拥有太乙镇妖塔数百年,对于这件宝物地了解自然要深入的多,从《太乙镇妖真诀》里面虽然找不出释放忆水痕的办法,但也许他们还有其他的办法能够将忆水痕从塔里放出来。
新月冲着静一拱了供手道:“在下正是此意,否则他们此时还能站着和我说话吗?就事论事,大家商量个解决办法也就是了,他们偏要和我论王法,谈理论,在下虽然只有一个人,一张嘴,也要奉陪一下,让他们知道,即使是王法、理论也并非在他们一边。”
普弘听到这里,不禁老脸一红,刚才是他们三人说新月一个,论人数是三个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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