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也疯狂
那是一种独特的,吸引人沉醉其中的感觉,莫名其妙的带给人一股子灵动的吸引力。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同性相吸之感,那种人的灵体和植物灵气所能相互碰撞的共振的感觉。
而经常倒弄古董的白沧海和付德龙则是对这种共振更加敏感的人。付德龙则是向那个五层奇瓣的朱红色的兰花摸去。这兰花花朵娇艳,就连花蕊都是沉稳的朱红色,有一种别样的美丽。而青翠欲滴的几对叶片交错的长着,叶片浑厚墨绿,脉络匀称清晰,也有零点八的灵气值,算得上是陈疴地面那些花儿中的极品兰草了。
白沧海不由得称赞道:“这……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小玩意儿?天哪,孩子,这要是小玩意儿,那什么东西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大玩意?秋冬之际开的蕙兰啊你从哪里弄到的这种宝贝?还是这么奇怪的样子……看看这叶片这颜色,实在是上等品种要是真的拿到市场上去卖,还不得把那群经常倒弄兰草的家伙给吓怕掉?”
付德龙也一直一副很激动的表情,把那花盆拿起来翻来覆去的查看着,就差去取一个放大镜仔细瞧瞧那花蕊有多少颗花粉了他一直不说话,但是却也不住的宝贝的捧着花盘走来走去,一点也淡定不下来了。两个老头就像是顽童得到了喜欢的玩具那样激动,把玩的不亦乐乎周柳烟却只能看剩下的那盆金线叶了,她虽说不怎么太热爱这东西,但是也被那金线叶流畅修长的线条,光泽圆润的表面给欢喜的不得了。这种赏叶类的兰花一般都是不开花的,长长的叶片两侧有两道金灿灿的匀称细线,那娇滴滴的颜色形状美的让人魂不守舍。周柳烟眯着眼,已经全身心的陷进了那兰花的美妙之中了白墨见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也放下报纸转过身,他来到陈珂旁边,笑道:“怎么了,几盆花就给我爷爷打发啦。”
白墨哪里知道这兰花的美妙之处,陈珂笑了笑,没有解释,白沧海却骂道:“呔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几盆花就给你爷爷打发了,这可不是一般的花就这三盆花加一起,就可以给你组装一辆车子钱了”
“啊?不会吧……有那么贵吗?买一盆富贵树才多少钱,怎么能和我的车子相比……”
“那富贵树能和这东西相比吗?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这平日里谁都不舍得训斥的白家大少爷,刚刚说了两句话就被灭了回来。白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偷偷瞧向陈珂,却见陈珂撇撇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故意吐了吐舌头。
白沧海捧着兰花赞不绝口,小心翼翼的将兰花放在桌面上,然后激动的说道:“绝品兰绝品兰啊孩子,你真的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们吗?要知道这可是有价无市的绝品兰草啊绝品当真绝品啊”
一口气说了四个绝品,白沧海激动的心情已经无法比拟了。他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再次瞧去,深怕这是他自己看走了眼,眼前的美兰眨眼间消失不见似地。
“放心吧,爷爷,这三盆花自然是送给你们的。原本我是想把那盆朱红色的五层奇兰送给周奶奶,但是看起来似乎付爷爷更喜欢它。反正都是送你们的,你们喜欢哪个拿哪个好了。”
付德龙听了陈珂的话,有点小尴尬的笑道:“这……有点太不好了吧”但是他的手却没闲着,捧着那盆就跑,一边走还一边说道:“那个,我先走了啊改时间再聊”
那样子好像是深怕陈珂后悔一样,捧着花儿就跑掉了“喂你个付老头,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没说送给你呢你你你……”
白沧海追出去几步,付德龙跑的却更快,他还是没追上,远远的,付德龙还说呢:“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哈哈,咱们关系这么好,还这么客气,走了走了……再见啊”
“呼……丫个混蛋哼”
白沧海见追那盆花追不到了,只好回来继续捧着那绿豆瓣奇花,笑的脸上褶子都多了好几倍。
不过,他还是笑道:“丫头,这花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们要了实在太不好了啊”
陈珂心想,贵重吗?我这样的花可是有一百多盆,比这好的还好几十盆呢……不过,她哪里能说出来,说出来白沧海肯定会闹着要去看啊。她微笑道:“哪有哪有,白爷爷你们喜欢这个,我送出来自然一点也不心疼。我爷爷又不喜欢,我都不知道送给他什么好呢。”
“嘿,可不,那个大兵头子啥也不知道,赏兰这种活他可不会。不过,孩子我可得清楚的告诉你这兰花的价值,你想清楚了再决定送不送我啊。你知道,植物这种东西并不怎么贵重,但是稀有品种却是很少见的。普通的兰花几百块钱也就够了,只要品相稍微好一点的就会长到几千块几万块,而贵重些的可是足足能有几百万。你这几盆兰花要是拿出去拍卖掉,也绝对能够卖到近千万的市价。这个价格的兰花有史以来也不过一两盆,即使有钱也卖不到啊你确定要送给我吗?”
陈珂暗道,她怎么不知道这个价位,但是品质再差的她也找不出来了于是呼,陈珂一副意气凛然的样子说道:“白爷爷,你把丫头当成什么样的人了?要是这兰花不好,我敢拿的出手吗?一盆花的价值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只是想送给你们一份礼物而已。这兰花肯定是要送给你们的,你们就不要推辞了。你没瞧见我周奶奶喜欢的不得了吗,要是真的不送了,你们是不是就算塞钱给我也想留下?所以啊,你们就放心留着吧,丫头是真的很想好好感谢感谢你们,几盆兰花而已,怎么能够表达出我的心意丝毫?”
白沧海听了不由得大为感动,心想这孩子可真是懂事啊原本就不是什么富裕的孩子,随手就拿出上千万的东西来送给自己,这样的孩子怎么能不招人稀罕呢?
陈珂这番举动到底是让白沧海更加喜欢,又留了陈珂在家中吃了正餐,好一通热情啊,陈珂虽说有点小小心虚,但是还是欣然接受了。毕竟这东西在她看来不算什么,还让白沧海老两口这么喜欢,实在是出乎意料。直到陈珂借口说要去医院看看伍楠,白沧海这才放了她了。
白墨送陈珂出来后,两人好一阵沉默。走到车库,霜儿进去开车了,陈珂和白墨对视一眼,最终竟然只是说了一句:“再见。”
然后陈珂逃也似的钻进了车子里,捂着胸口再也说不出话来,她不住的想着,为什么突然这么尴尬,她们到底怎么了……白墨看着陈珂离开,心里却也浑然不是滋味,怎么有点小陌生?难道是太久不在一起的缘故吗?
正想着呢,陈珂把手往旁边一搭,突然被一个东西咯了一下,顿时手心钻心的痛了起来。她哎呦叫了一声,拿起手发现手心已经钻出了一道血痕来,随手修复好自己的手掌,低头一瞧,她突然苦笑,咯手心的竟然是那个发光的钻石。
她竟然把这钻石给忘记了,原本是想把这钻石送给周柳烟的。
忘就忘了,要是再回去送好像是故意的一样,再说,刚刚和白墨有点小纠结,看来得缓缓日子再去白家了。
陈珂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直郁闷,感情这东西她还真是个白痴,实在不明白,为何才和白墨好了这么几天,就有点厌倦了呢。是自己忽视他了,还是他们都忙的忽视了彼此……算了,想这些干什么,她最大的优点就是稀里糊涂,顺其自然吧。爱情这东西,不怕争吵只怕冷淡,太草率的在一起,总是能够让人不珍惜拿着那块发光钻石,陈珂随手揣到了口袋里。这块钻石有小半个手掌那么大,陈珂的外套口袋宽松的很,装进去之后一点也看不出来,陈珂满意的拍了拍口袋,心想还好这钻石的光芒不刺眼,不用裹上点什么再放了。
来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刚到病房门口,紧关的病房门里竟然传出了伍楠的一声大叫:“啊啊啊快给我把石膏拆了我要下床”
陈珂扑哧一笑,看来是自己的修复术终于被人发现了,这粉碎性骨折第二天就发现骨头完好无损了,伍楠会不会被人捉去做实验?
她忍住笑,然后敲敲门就走了进去,一进屋,就见伍楠张牙舞爪的,程彩娇和马维正在把伍楠压着,几个医生无头苍蝇一样尴尬的乱窜呢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拿去吧
陈珂笑眯眯的走了进来,霜儿随后带上了门,几个人见她过来也长长的松了口气。不知不觉中,陈珂似乎在她们中间已经建立起了不小的声望,见陈珂来程彩娇明显好像见到了主心骨一样,陈珂连忙拉开众人,看着伍楠问道:“怎么了这是?”
程彩娇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指着伍楠大骂道:“你看看小五子这个混蛋自己的病还没好,这才第二天她竟然就想拆石膏出院的你自己去问吧,阿姨一走她就闹了一整天了,气死我了”
伍楠却扬起了脸,抓起了陈珂的手臂叫道:“小珂子,我是真好了啊他们偏偏不相信我我让医生给我检查医生还不干,我腿真不疼了绑着石膏可不舒服了,你快帮我说说话把这些东西都摘了吧,我受不了了”
陈珂暗道,我给你把腿都修复好了你怎么还会疼?不过这件事她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表面上还得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问道:“这才第二天啊,你确定你的腿不疼了?这可不是小事啊”
伍楠哭丧着脸敲了下腿,喊道:“真不疼了你就让他们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吗?”
程彩娇哪里知道这其中奥秘,她深怕医生把石膏摘掉伍楠的腿就有个三长两短的,再说,伍楠那人平日里唧唧歪歪的,就跟患了多动症似地,这偶然间不让她动了她怎么能消停下来,况且伍楠还恐针,没准还是因为恐针不想打针才瞎闹,所以只能一味的劝道:“我说我的大小姐大少爷,你就别闹了,医生是来给你打消炎针的,你恐针也不必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啊”
伍楠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一咧嘴佞道:“我,我哪恐针了我伍楠堂堂娘子汉,什么时候恐过针?”
陈珂连忙出来打圆场,安抚下伍楠道:“好了好了,既然想检查就给医生检查好了。咱们出去拍个片子,不用拆石膏那种行不?”
这下程彩娇和伍楠都不说话了,两人扭过头去,马维在一旁苦笑,也不知道该哄谁了。
把伍楠换下移动病床后,陈珂等人也跟在后面向X光片室行去。伍楠还在床上叫叫喳喳的,精神头足着,陈珂一脸头痛表情,暗道自己把伍楠的腿治好了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真应该让她长长教训才好。
不过这也是想想,就算是伍楠立刻变成内裤反穿的超人飞出去给世界主持公道去,陈珂也会将她的腿治好的,毕竟这是她朋友啊。
来到拍片子的房间后,陈珂就没有跟进去,毕竟她能够预见医生们什么表情和最后的结果。干脆,她就和霜儿坐在了长廊外面的椅子上等着了。
正无聊的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们,陈珂突然感觉迎面走来的人有些面熟……啊,对了这不是杨致远吗?电闪雷鸣之间,陈珂突然想起上午去盛兴珠宝行看到的那些场景,这为盛兴珠宝行的公子怎么会来医院呢?
杨致远走的匆忙,手里拿着一些单子,脸色凝重。他也没有注意到在椅子上的陈珂,陈珂连忙喊了一声:“杨致远?”
杨致远听了回头疑惑的看来,一见到陈珂,脸上撑起了勉强的笑容,道:“哈,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
陈珂笑着点点头,然后问道:“怎么在医院碰见你了?谁病了?”
杨致远苦笑:“我爸爸……突发心脏病,现在在前面的急救室抢救……直接进手术室了,我来交款……”
“哦?怎么了?伯父为什么突然生病了?”
陈珂本就对他家珠宝行突然拍卖镇店之宝的事情感到好奇,这般见了肯定不会放弃询问。
“哎……说来话长。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说吧,我先把单子送回去。哦,对了,你在这边干什么?来探病吗?”
“是啊,我一个朋友住院了,我来瞧瞧。既然说来话长我就陪你过去吧,反正伯父做手术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做完的,我陪陪你。”说罢就和霜儿嘱咐了两句,笑着看着他。
杨致远听了本想拒绝,但是看着陈珂那微笑的面庞愣是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带她来到了手术室外。
把单子交完,杨致远就坐在了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双手深深插进了头发里,一脸的憔悴。
“伯父很快就会好的,不要担心。”
陈珂想了许久也只能这么不痛不痒的安慰他一下。杨致远苦笑,撑起已经眼圈发黑的脸颊,说道:“已经完了。我父亲,估计撑不过去了……”
“怎么会,伯父吉人有天相的。”
“呵呵,你没觉得我父亲住院了,只有我一个人来送他有些奇怪吗?”
陈珂没有做任何反应,只是平淡的带着一些些笑容看着他,她心里当然不奇怪,拍卖行的事情只能说明盛兴珠宝行完了,要么就是杨家父子被赶出了盛兴珠宝行,要么就是盛兴珠宝行欠债累累,即使卖掉那些珠宝也毫无抵债的能力。
杨致远自顾自的说道:“陈小姐,你可能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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