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
独孤云道:“喂,四位大爷,这是我们人的地盘,你们把我门的地盘占了,这说不过去吧。”老三站起来,伸手拔出明晃晃的长剑道:“哪来那么多废话,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出去。”独孤云假装,吓了一跳,显得很是害怕,忙拉了安大娘和独孤云出去,道:“大爷,别生气,我们这就到外面去另生火去。”
老三道:“正好。我们这里也需要添些柴火,快去寻些来,否则,老子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独孤云忙应声出去。到了外面,对安大娘道:“大娘,这四人都是坏人。你快带雪儿妹子躲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千万不要出声,更不要出来。”安大娘道:“那你呢?”独孤云道:“叔还在里面,我得想办法救他一救。”安大娘道:“那你小心。”说着便抱着柳飞雪向黑暗处行去。
独孤云看着二人躲好了。才拾了些干草回去。老三见独孤云抱了堆干草回来,不愉道:“叫你去拾柴火,你怎么拾这干草回来,这干草一下就燃过,有大用。独孤云道:”是这样的,外面太黑,我看不到,所以我要另点一堆火到外面,等会再拾柴给四位爷。老三道:“这还差不多。”说着给独孤云让了让位置,嘴中说道:“快点。可别让大爷久等,否则大爷一生气,照样将你着破屋烧了。”独孤云连应声是,头却向屋顶看了看,但见黄裳双手抓住房梁,脸上全是汗水,显然快坚持不住。独孤云向他使了使眼sè,黄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老二鼻子动了动,突然道:“不对,这里面有药味,黄裳、、、”话还未说出口,独孤云已将正在燃得正烈时,向四人身上撒去,四人万没想到独孤云会偷袭,这一下太过突然四人都怕火苗伤了眼睛,忙伸手挡住双眼,另一只手到腰间拔剑。正在此时,黄裳剑已出鞘,直刺而下,剑光一闪,老二和老四,只觉喉咙一凉,鲜血顿时从喉咙涌出,倒了下去。独孤云将干草仍出时,眼中早已盯住老三腰间的长剑,老三手还未伸出,独孤云已将他腰间长剑拔了出来。待老三手一抓空,待要向后闪时,独孤云长剑已然刺进了他体中。只听得他一声惨叫,鲜血直涌而出。倒在地上,双脚一蹬,便即气绝。
四人中,老大王华风武功最高,反应也最快,一发觉不对,身子便向后仰倒,手中长剑趁着这一刹那拔出,向上便刺。身子也同时跃起。黄裳眼见敌人这一剑来势迅疾,他身子正向下直坠,要闪也无力可借,只得出剑将王华风长剑挡住。但下坠的身子却要压在王华风身上,王华风身在下,却是有力可借,大占了便宜。但见黄裳子压下,冷笑一身,左掌向黄裳胸口击到。
这一掌集结了他九层功力。若被击中,必死无疑。双方交手太快,独孤云要抢救已来不及。黄裳心下一横,喝道:“狗贼。我与你同归一尽。”左掌也向王华风头顶拍下。可他在屋梁上,左手抓横梁抓得久了,五指成抓,竟一时伸展不开,这一招本是一掌拍下,但却成了五指抓下。他这一抓用足了他所有功力,再加上仇恨的力量,其威力何等的大。只听得‘咯咯’声响,五指尽插入王华风头骨中。立时气绝。那一掌刚击到黄裳身上,力道顿时消失。
只见王华风缓缓软倒在地,双眼瞪得老大,显是充满了恐惧和惊愕。黄裳也没想到自己这一抓竟有如此威力,直愣在当场,半天回不过神来。独孤云也被他这一招惊得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走到黄裳身边道:“叔叔,你没事吧?”黄裳如梦初醒,道:“我没事,谢谢你出手帮我杀了仇人。”话一说完,只觉浑身力气消失旦尽。顿时软倒在地。
独孤云忙扶他坐好,道:“你觉得怎样,可是哪受了伤?”黄裳道:“我只不过是运功过度,你不用但心,待我休息一下便好。”独孤云又给他把了下脉,确定一切正常,这才放心下来,到了外面将安大娘母女寻回来。
安大娘和柳飞雪一进屋见到地上的尸体,早已吓得腿软,柳飞雪哭倒:“娘我怕。”独孤云道:“雪儿不怕,这些都是坏人。死了就死了。”说着在四具尸体怀中摸索,不一会便从四人怀中搜出一百多两白银。心道:“这些家伙身上有这么多银子,雇计也是从别人那抢来的,反正你们也没命再花了,还不如拿来救助别人,也算是给你们自己结点德吧。”
独孤云也忙得有些累了,便坐到黄裳身边道:“叔叔这里只怕是不能再呆了,你有什么打算?”黄裳道:“明教的势力实在太大,而且个个武功高强,现在要报仇只怕是不可能。我打算明rì便到深山老林中隐居。”独孤云道:“隐居?”
黄裳道:“不错,一来可以躲过明教的追杀,二来可以好好的练功,等我将武功练好后,再出山来找明教的人报仇雪恨。”独孤云见他五指成抓,直盯着手抓看。不禁问道:“你该不是,想练这yīn毒的抓功吧?”
黄裳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是聪慧过人,连我想什么你都能猜到,怎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隐居,一起研究武功?,你知道吗?我的武功可不别人传授,我是自学成才。只要你随我一起,待我练成了着抓功,我便传授于你,以你的聪明,将来定能超越我。”独孤云听他自夸,将读书人的那份自恋表露无疑,心下也有些不高兴,于是也回敬道:“我可不稀罕你那yīn毒的爪功,告诉你吧,我的武功也是我自学而来的。不信,将来咱们好比比看谁的厉害?”
黄裳道:“好。你既然这么说,那就等到将来我报了仇后,咱们的好好比一比,看看谁的厉害。”独孤云道:“咱们击掌为誓。”二人当下便击定约。
到了第二rì,天还未亮,黄裳便与独孤云告别,黄裳道:“多谢小兄弟的相救,我黄裳无以无报,就将我利剑送与你吧。”独孤云道:“你送与我,那你怎么办?”黄裳哈哈笑道:“我已想好了,从此我不再用剑,改用抓和掌。”独孤云道:“那准备给自己的武功取什么名字?”黄裳道:“这我也想好了,爪功就叫“九yīn白骨爪”,掌法就叫“催心掌”。我这一生,若练不成此功,便老死山中也决不出来。”独孤云伸手接过剑,说道:“好,我记下了。但愿你早rì练成绝世武功。”
黄裳道:“咱们就此别过。”说着便上马离去。独孤云看着远去黄裳,不禁哑然失笑,心道:“这人当真古怪之极。”他转身yù走。突然黄裳又奔了回来。独孤云道:“还有何事?”黄裳道:“相识一场,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独孤云道:“我叫独孤云。”黄裳道:“独孤云,好我记下了,告辞。”说完便勒马二去。这一次走了,也没再回来。直到若干年后,江湖中出现了《九yīn真经》。
第五十一章明教护法
() 独孤云送走黄裳,回到破屋中,将银子带上,让安大娘母女骑上了马,一火将破屋烧了,如此一来王华风四人的尸体也随之烧了,明教中人自是无法查觉。三人一路向西而去,到了镇上,将马匹卖了。买了马车,换了破衣服,一路向河南行去。
一路走走停停,用了四个月才将安大娘和柳飞雪送到商丘老家。独孤云将那一百两银子给了安大娘母女,自己只带了一些碎银离开。这一路上,独孤云也体会到了母爱,三人也有了感情。安大娘和柳飞雪都要留独孤云,可独孤云一心要为爷爷报仇,只得依依不舍的离去。
独孤云离开商丘,四下流浪,依旧过着乞丐般的生活,只是他会医术,到哪,只要有穷苦的人生了病他都要出手医治,他每到一个地方,只要听说有武林好手比武,他都要留下,观看一翻。自从他练了《无心诀》后,但凡看过别人的招式,转眼间他就能融会惯通,成为他的武功。就这样等他到安徽时已有四个年头。他已是十七岁的英俊少年。这四年中,他已学得近百家门派武功,虽不是样样jīng通,但凭他的悟xìng却已参悟得十之仈jiǔ。他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一流高手,能与明教一较长短。这才寻到了安徽明教昔rì的总坛去。
可当他到了那,才发现,那里经过朝廷的清洗,人已杀得所剩无几,四年来仍是一片荒凉,一点生气都没有,独孤云寻了一rì,也没见到一个身怀武功的人。心心道:“明教的人都哪去了?是死光了,还是躲起来了,不行,无论如何也要找他们出来。”
当下,寻了一家酒楼进去。进到酒楼里才发现,酒楼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一个伙计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独孤云过去,将他叫醒,那伙计看了他一眼,但见他身着如同乞丐,冷冷问道:“客官,你有什么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独孤云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来吃饭了,你这可有什么好菜?”伙计道:“没有。”独孤云又问道:“那酒总该有吧?”
伙计道:“也没有。你到别家去吧。”说完,看也不看独孤云一眼,又继续睡觉。独孤云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往柜台一放,说道:“难不成你不喜欢?”伙计一看到银子,顿时喜笑颜开道:“客官。你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准备。”独孤云道:“本来我是想吃饭的,可现在我突然又不饿了。”
伙计道:“那您是要喝酒?”独孤云道:“现在,我也不想喝了,我看我还是到别家去看看吧。”说着便要将银子取回。那伙计哪肯让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飞走,忙一把将银子压住,嘻嘻笑道:“爷,别急呀,您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走不迟呀。”独孤云道:“好,你说。”
伙计道:“爷,不是本地人吧?”独孤云道:“不是。”伙计道:“那就是了。您有所不知,咱们这,前几年有明教造反,这里得人全都死得差不多了。这四年里,基本上都没人敢到这里来了。所以你别看这里有几家酒楼,可实际上都是不营业的。”独孤云问道:“这又是为何?”伙计道:“爷呀。您想想,没了外地人来,这营业且不是大亏特亏。”
独孤云道:“那又怎样?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伙计道:“那自是关系大了去了,爷,您想啊,他们不营业,你去了岂不是白跑?我实话跟您说了吧,现在就只有我一家是营业的。”独孤云道:“那刚才你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吗?”伙计道:“那刚才我是骗您的,实在对不住。”
独孤云道:“那好,就给我来两斤牛肉,一坛女儿红吧!”那伙计道:“好。您稍等,我这就去准备,很快就来。”独孤云道:“等等。”伙计道:“爷。您还有什么吩咐?”独孤云道:“我叫的酒菜用不了这十两银子吧?”伙计道:“自然用不了,只需三两就够了。”独孤云道:“那好。我正有事要问你,如果你回答得让我满意,这剩余的七两就是你的。”
伙计一听,喜道:“那好,爷,您只管问,只要是县上的事,我知无不言。”独孤云道:“好。我刚才听你说什么明教,那是怎么回事?”伙计一听,了道:“就这事,那你可问对人。”于是将明教与朝廷的战事一说来。独孤云道:“那如你所说,明教的人并没有死光,那他们现在到哪去了?”
伙计摇头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说着便要到取银子。独孤云将银子一收道:“那可不行,你若说出他们的下落,这银子就是你的,你若不说,那我可不能给你。”伙计顿时为难起来。独孤云将银子往怀中一揣,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伙计忙拉住他手道:“爷,别急呀,谁说我不知道了。”独孤云道:“那你为何不说?”伙计看了看四下没人,小声道:“爷。你找明教的人做什么?”独孤云心道:“看来这伙计也是明教中人。我若不说明来意,只怕他也不会说。“于是小声说道:“我叫方云,住在河南商丘,方十三是我远房表亲,五年前,他到我家里做客,听他说他加入了明教,那时我便嚷着要他带我加入明教。可他看我年纪小,没同意,只说等我长大了,再来找他,那时他一定同意我加入明教,所以我今年一满十七岁,便跑来找他,可却不知他到了哪里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伙计看了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由得信了几分,问道:“你叫方云,真的是方十三的表亲?”独孤云道:“自然是真的,难道我敢拿着自己的xìng命开完笑。小哥若知道,还请告诉兄弟,兄弟我感激不尽。”那伙计不疑有他,忙道:“爷,请随我来。”独孤云随他进到后院的一间里,但见伙计将房中一柜台推开,在墙上按了按,一道墙门顿时打开。伙计道:“公子请。”独孤云钻了进去,但见里面坐着二十多人。众一见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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