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
,方腊只怕没多少好rì子过了。”
独孤云道:“原来你是朝廷的将军,还不知将军,怎么称呼?”高大汉道:“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在下韩世忠,字忠良。原来是一泼皮无赖,所以大家都叫我‘泼韩五’。”
此人便是当年的韩世忠,只因与高求,蔡京有仇隙,是也这十几年来虽立下不少大功,但仍是得不到升迁,至今仍是个小校蔚,手下只有这五十多人。
第五十五章故人之子
() 韩世忠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好像在哪见过?”独孤云道:“在下,独孤云。好像从没见过将军吧?”韩世忠心念急转,陡然间抓住独孤云的手道:“你说你姓什么,你再说一遍?”独孤云道:“在下姓独孤,怎么啦?将军为何如此激动?”
韩世忠道:“你姓独孤,那你可知道天下五大家族的独孤家,独孤风?”独孤云道:“独孤风是谁?我可从来没听人说过?”韩世忠道:“你不知道独孤风是谁?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独孤云道:“不知便是不知,还有什么真的假的,独孤风与我有什么关系?将军为何非得把我与他扯上关系?”韩世忠仔细的看了看独孤云,嘴中兀自说道:“像,真像。”独孤云莫名奇妙,用力挣脱韩世忠那如铁箍般的手掌道:“什么好像?真是莫名奇妙?”
韩世忠道:“王兄弟,快来,你看看他是不是长得极像恩公?”王副将正是当年独孤风家里的奴仆,王六子。他身受独孤风的恩情,又是在独孤家呆了六年,对独孤风自然再熟悉不过。听得韩世忠叫他,他忙奔到独孤云跟前道:“像谁呀?”
他仔细看了看,心下越看越惊,惊愕中带喜。方才他与独孤云交手,只因独孤云身着如乞丐,头发极乱,将脸遮住了大半,一直没注意细看,此时他仔细一看之下,心中顿时喜极,眼泪就要夺眶而出,道:“少主是你吗?”双腿一曲,跪倒在独孤云面前,喜泣道:“属下,王六一拜见少主。”
韩世忠一看王六一向独孤云跪下,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忙也向独孤云跪下。独孤云一时间觉得莫名奇妙,大为惶恐,忙扶起忘六一道:“你们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你们的什么少主。我都没见过你们。”说着又将韩世忠扶起。
韩世忠道:“你是我恩公之子,那自然是错不了的。当年恩公出事时,你还没出生,我们也不在你身边,你自然没见过我们了。”独孤云道:“你们真的认错人啦?我真不是你们的什么少主。”韩世忠只道是独孤云不肯承认,说道:“恩公,你就认了吧,这里这些人,都是与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们是不会传出去的,再说,只要我韩世忠还有一口气在,就决不容许四大家族动你一分皮毛。恩公大可放心。”独孤云急道:“你们真的认错人啦。我真不是你们说的那人,要我怎么说,你们才肯相信。”
韩世忠看他说得极为诚恳,不似作伪。不竟疑问:“莫非,我们真的认错人了。难道普天下真有长得相像的两个人?”于是问道:“敢问公子,今年几岁,是什么时侯出生的?”独孤云心道:“不说与他们听,只怕他二人就这般误会下去。”于是说道:“在下今年刚满十七岁,是十月,初所生。”
韩世忠心下一盘算:“恩公之子应该是十二月,二人相差却有些出入。”可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又说道:“出生,虽有些不同,可也姓独孤,这又做何解释?”独孤云哈哈笑道:“原来,你们是把我认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呀!我实话何你们说吧,我这姓可不是真的独孤,而是我爷爷将我从路上捡起时,看我是个孤儿,无名无姓所给我取名姓独孤,意思是,天上被众云朵所远离孤独的一片云,所以叫独孤云。这下你们该清楚了吧?”
韩世忠心道:“是啊,当年的恩公家早已死光了,而且当时孩子在他母亲肚子里还未出生,他母亲就已自杀身亡,这虽是江湖传闻,可多半应该是真的,要不然以四大家族的势力,岂会放过这孩子的道理。”心中越想越是失望。不禁大是伤感。过了好一会才向独孤云歉然道:“实在对不住,小兄弟你,可能是我们二人太过于思念恩公了,才把你给认错。不过说实话,你与我恩公实在长得有些相像。”
独孤云道:“你们肯相信我,知道认错人就好。”
过了一会韩世忠已从中清醒过来。韩世忠道:“不知小兄弟为何拦住我等去路?听你之言,似乎与方十三有仇?”独孤云道:“实不相瞒,我爷爷就是他派人杀害的,还有我所在的云雾镇全镇几百口无辜百姓多半也是被他派人杀的,所以我打算寻方腊报仇。”
韩世忠道:“小兄弟,不是哥哥不不起你,凭你的武功只怕还不是反贼方十三的对手,要不你同我们一起吧,反正我们也正要去抓方十三。咱们联手,便多了一分胜算,你觉得怎样?”独孤云心道:“与你们一道,只怕还没到半路,就被明教的人发现了,目标还是太明显,我可不想有这样的结果。”于是婉言拒绝道:“多谢将军美意。只是我还不十分确定我爷爷是不是他杀的,所以我要先确定了再说。实在抱歉,我不能与你们一道。”
韩世忠道:“可,这里是反贼地界,明教高手众多,你要查清楚只怕实在不容易呀?再者,朝廷兵马就要杀到,到时,双方交战,你夹在中间,只怕更加危险。”独孤云道:“这个不劳将军担心,我独孤云自闯荡江湖以来,还没有遇上让我过不去的坎。”
韩世忠道:“可、、、、”独孤云知他还要在劝说,抢声道:“将军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我意也决。”过了一会,独孤云又道:“将军,有件事,我还想求将军答应。”韩世忠道:“兄弟有什么话,尽管只说,只要我韩世忠做得到的,一定照办。”
独孤云道:“好。那我就直说了,方腊起兵造反,故然不对,可也是因为朝廷**,逼得老百姓不得不反。所以我只求将军,对这些百姓网开一面,切不可赶尽杀绝。”韩世忠道:“好,凭兄弟的这份侠肝义胆,我答应你,我尽力不伤老百姓就是,不过兄弟官位不高,其他的将军要怎样,只怕我就无能为力了。不过兄弟放心。我会尽力劝阻就是。”
独孤云道:“好,你最好记住你所说的话,若是让我知道你乱杀无辜,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独孤云也必要追杀你。”
二牛一听,怒喝道:“大胆,竟敢这样对我们大哥说话。”韩世忠道:“二牛,不得无理。”二牛道:“可是他、、、、”韩世忠道:“难道我的话已不听了?”二牛只得冷哼一声,退回人群中。独孤云道:“该说的,我已说了,咱们就此别过。回会有期。”说着转身便即离去。
王六子道:“等等。”独孤云听下脚步道:“还有何事?”王六子道:“我大哥中你的暗、、、毒针,解药呢?”独孤云道:“将军,放心。那不过是为人治病的麻醉针而已,没毒,过了两个时辰,自然相安无事。话刚说完,人已隐没入丛林中。
韩世忠看着远去的独孤云,勿自发愣,过了好一会才叹道:“真是个奇怪的少年。”转身跃上马,心念一动,道:“不对?”王六一道:“大哥怎么啦?有什么不对?”韩世忠道:“我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恩公的影子,他与恩公不只长得像,脾气也很相似。”王六子喜道:“大哥的意思是说,他就是少主?那还等什么,我这就去追他回来。”
韩世忠道:“慢。我看他并没说慌。追他回来也没用。不过,今rì见到他,让我总觉得,当年恩公的孩子很有可能还活着。待这里的事办完后,我要你到凤来居去好好查证一下。”王六子道:“好。”
韩世忠道:“咱们继续赶路吧。”一提缰绳,纵马前行。心中却在想:“但愿老天爷保佑,那孩子真的还活在世上。”
第五十六章横江龙谢福
() 独孤云隐入林中,看着韩世忠等人走远了,这才舒了了口气,方才他与韩世中对了一掌,到此时,他仍是觉得气血不畅,忙坐下运功调息,心道:“这将军,好强的掌力,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只怕我这手也非废不可。”刚才他与韩世忠硬拼了一掌,其已受了内伤,只是他不愿众人知道,因为他不知韩世忠为人怎样,他深怕自己一显出来,便有生命之忧。这几年来,他在江湖中行走,早已形成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加上他对朝廷之人毫无半点好感。所以他只能强撑着。
待他运功,运行周身,调好气息。韩世中早已走远了。独孤云心道:“看来,要走大路,只怕是行不通了,我得寻小路走才行。”于是他便往深山里绕行,在深山中一走,就是几天,这rì到了一条河边,河道宽广,水流涌疾,要过河已是不能,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路可行。他只得在河边上徘徊。
过得一会,只见河中一条小渔船驶来,他顿时大喜,大声呼叫船夫。那船夫听得独孤云的呼叫,很快将船靠了过来。但见船上是一老者,大约六十来岁,双眼微微睁着,神情萎靡不振,一看便不是身怀绝技的人,独孤云这才放下心来。
老渔民道:“公子呼叫老朽,有何事?”独孤云向老汉行了一礼,道:“老伯,您好!您能不能载我到河对岸去?”老汉看了看独孤云道:“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这年头兵慌马乱的,你到河对岸去做什么?”独孤云道:“是这样的,我有一朋友,他有事要拜托我到那边去办一下,老伯,可否方便一下?”
老汉道:“不行。我看你是武林中人,只怕会给我老头惹来祸事,那可不妙呀。你还是找别人吧。”说着便要离岸而去。独孤云道:“老伯,请留步。虽然我是武林中人,但我不是坏人,决对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的。”老汉道:“话虽是这么说,可老汉我还是不敢载你呀。”
独孤云道:“这是何道理?”老汉道:“小伙子,你有所不知呀,这河对岸都是义军的地盘,眼下朝廷正派兵来围剿,义军早在河岸上设下重重关卡。若是让他们知道我送你过去,那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招来麻烦吗?义军我可得罪不起。“
独孤云道:“老伯,大可放心,我可不是朝廷派来的细作,实不相瞒,我乃是义军首领,方腊教主的远方亲戚,这次特意来投奔他老人家的。”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道:“这是给您作为的酬劳,可够吗?”老汉道:“那可不用。既是圣公的亲戚,那老汉自是要送公子过河的,至于银子,老汉可不敢收。上船吧。”说着已将船靠到岸上,独孤云上了船坐到船仓中。
老汉道:“公子坐稳了,老汉,这就开船了。”手中木桨划开水面,船缓缓离开岸边,向河zhōng yāng划去。独孤云道:“还未请教老伯的大名?”老汉一边划船一边说道:“什么大名不大名的,老汉我叫谢福。你叫我阿福就行。”独孤云道:“那怎么可以?”老伯可是明教中人?”谢福道:“老汉我就是一船夫,什么本事都没有,哪能与明教沾上半点边呀?”过了一会,谢福有道:“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独孤云心道:“既然要骗他,所xìng就骗得像些,林清山都能骗过,我就是说与他,他也不会知道的。”在他看来老汉就是个渔夫,哪会想到这老头深藏不露。于是说道:“晚辈,免贵姓方,单名一个云字。”谢福一听,停下船道:“方云,那你是安徽人?”独孤云道:“不是。我是河南人。”
谢福道:“河南?据我所知好像,圣公没有方家的远房呀?”独孤云心下一惊:“这老头怎会知道,莫不是我哪出了破绽。”于是说道:“其实我也不算是地地道道的河南人,我是小时侯随父母搬去的。”谢福摇头道:“不对,你不是教主他老人家的亲戚,快说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冒充方家人的。”
独孤云心下一惊,只见谢福双眼炯炯有神,先前的那种萎靡不振早已消失不见。心道:“不好,这次大意了。被这老家伙骗过了。”心神稍微定了定,说道:“让前辈看穿了。好我也不隐瞒了,其实我是林护法派我来的。”嘴上说着,手已悄然将剑柄握住,全神戒备,只要谢福稍有异动,长剑就要出鞘。
谢福嘿嘿冷笑道:“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实话。实话告诉你吧,从第一眼见到你老夫就觉得你有问题了。快说,你到底是不是朝廷派来的细作。”独孤云道:“既然你都看出来了,我说我不是朝廷派来的你信吗?”说着长剑已然出鞘,剑尖一指道:“来吧,晚辈领教前辈的高招。”
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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