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
说我不是朝廷派来的你信吗?”说着长剑已然出鞘,剑尖一指道:“来吧,晚辈领教前辈的高招。”
长剑直刺而出,船体本来就小。在河zhōng yāng摇摇晃晃的,独孤云只得使出莫家姐妹的无双剑法,这套剑法主要以轻盈,灵变为主,正好适合在在这种飘浮不定的环境出招。谢福手中并没有兵刃,见到独孤云一剑刺到,手腕一翻,举起木桨,横挡,独孤云一剑被挡开,左手,化拳为掌,直拍而出。谢福也非等闲之辈,见他一掌击来,喝道:“来得好。”他双掌无法抽出,身子突然向后仰出,右脚踢起,左脚却始终牢牢定在船头。独孤云见他一脚踢出,这一掌便不能伤到敌人,急忙手回缩,再次变掌为抓,这一抓正是小擒拿手。同时长剑横削。这一手擒拿,一手剑法配合得极好。
谢福避无可避,陡然间在船沿边一点,身自斜窜而出,跃到了独孤云身后。这一下恰到好处。独孤云心下一惊,知道敌人的武功身法比自己还灵活。招式还未使尽,长剑急转,身子不及转过,仰后便刺。谢福见他变招极快,忙向后越出几步,跳上船蓬。独孤云这才转过身来。
谢福心道:“这少年的武功,果然有两下子。”独孤云见他能避开三招,举剑又攻了上来,而此时谢福已处于有利条件,独孤云连攻了五招,仍是占不了上风。谢福道:“无双剑法。原来你是莫家的人。莫家几时成了朝廷的走狗了?”独孤云道:“我谁也不是,我就是我,与朝廷没半点关系。看剑。”剑光一闪,不是刺谢福,而是直劈船蓬,他一眼看出敌人的有利条件,是也一出招便要先去敌人的优势。谢福手中握有木桨,处于高处,招试无法发挥,几招下来船蓬已被独孤云劈得四处裂开,他站在上面摇摇晃,眼看船蓬就要坍塌。他手中的船桨已被斩掉两节。他心中大惊,恶狠狠的道:“好狡猾的小子,老夫可不陪你玩了。”说着转身,扑通一声钻入水中,没了身影。独孤云想要追,却又苦于水xìng不通,只得提剑在船四周查看,心想:“我就不信,你能水中呆几个时辰。”
可他哪里知道,谢福在陆地上的本事,比他水中本事差得多。此人乃是明教座下四龙之一的横江龙,其他三龙分别是青翼翟源,旱江龙乔正,潜游龙成贵。既称为龙,其水中本领,可想而知。独孤云在船上等了许久,也不见谢福露出水面,心下大奇。正要放下心时,陡然间船越晃越厉害。
独孤云道:“不好。他这是在水中作鬼。”突然,船下一股大力涌起,整个船身翻了起来。独孤云也跌入了河里。
第五十六章明教右护法
() 独孤云悠悠醒来,只见四周一片漆黑,也是他自小生在山洞,早习惯了黑暗,才没感觉到恐惧。他试着动了动,,所幸身上并没受伤,四肢也还能行动自如,方才安心下来。他四下看了看,四周都是墙壁,只有一道铁门可以通过,他用力拉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禁叹道:“我独孤云被关在此处,不知何年何方能出去。我这仇还能报吗?”
他心有不干,四下里又寻了个遍,仍是找不到出路。他大为失落,只得坐下,好好休息。过了一会有人从铁门上打开一口,将食物送了进来。便又关上。独孤云叫道:“喂、你们为什么把我关起来,快放我出去,、、、这是哪?”可外面却是半点回音也没有。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得取了食物吃了。左右没事,他便坐下修练〈无心诀〉心法。如此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他不禁心中大奇,心道:“明教这些人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把我关起来,既不审我,也不杀我,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这几rì,一直这样,无人问他,也无人理他,只是一味的给他送吃的,想不明白的事,他也不在想,没rì里练功,将几rì里与韩世忠的大力金刚掌也融会入他自己武功中,渐渐的竟是也有了一定威力。
这rì,独孤云吃了饭,正在练功,只听得门外有动静,独孤云心道:“谢天谢地总算有人来了。”只听得铁门唰的一声,打开,一老者走了进来,擒他的谢福正跟在老者身后。二人进来后,铁门又唰的一声关上。此时房里已点了灯,独孤云仔细看了看那老者,那老者大约七十来岁,留着山羊胡,胡子已花白。脸上深眉紧皱,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心中背负着极重的心事。看着不像是武林高手,倒像极了一个教书老先生。
独孤云道:“喂。老头,你把我关在这是什么意思。你就是明教教主方十三吧?”谢福道:“休得胡说,这位乃是我们明教的右护法司行方,司大护法。还不快快向他老人家行礼。”独孤云道:“哦,原来是右护法呀,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失敬失敬。”其言语竟是极看不起司行方。
谢福怒道:“大胆,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这样对我们右护法这么说话,看我不给你点颜sè。”说着就要动手。独孤云霍地站起来道:“好,来咱们再来比划比划,看看谁教训谁,上次在河上被你暗算,今天正好一并讨回来。”
老者司行方道:“谢堂主退下。不得无理。”老者自进来此时方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一出,竟是极具威严,令人不敢违抗。谢福道了声‘是’便不敢再多说。迈步退到一边。独孤云心道:“明教左右两大护法,怎地相差如此之大,一个年轻,毫无威严,而另一个却年老,极具威严。这都是怎么排的?”他哪里知道,明教内部的种种斗争。
独孤云道:“还是你这老头识趣,既然这样,你就快把我放了吧。”司行方道:“放了你也可以,你得说明你到我明教总坛来做什么?”独孤云道:“喂,老头请你搞清楚,不是我自己来的,是这家伙把我抓来得好不好?”
司行方道:“是,就算是这样,可你冒充,我教主的亲戚,这总没错吧?我问你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独孤云道:“好玩呗,我一向喜欢玩,再说现在你们教主名声已传便天下,我冒充一下,过过瘾怎么啦?”司行方道:“只怕没那么简单吧?”独孤云道:“就这么简单,怎么啦,你爱信不信?”司行方道:“好我也不追究,你现在要出去也可以,咱们打个赌怎样?”
独孤云道:“打赌,什么赌?”司行方道:“我这赌就是只要你打败老夫,你就可以出去。怎样?”独孤云道:“好。不过我若输了。我可是不会加入你们明教的,我先声明这点。”司行方道:“你若输了,你只要如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可以吗?”
独孤云心道:“就回答你几给问题,那又有何难?反正我现在所知道不多,除了我自身的事外,别的我又不知道,你问也是白问,这个买卖可赚大了。“于是说道:“好,不过你们要是说话不算数怎么办?”司行方道:“我们明教向来说一不二,再者以我堂堂护法的身份,若说话不算话,rì后还如何服众?”
独孤云道:“这很难说,反正这里除了我们三人,别人又不知道?”司行方道:“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独孤云道:“这样吧,咱们击掌为誓。谁要反悔,谁是小狗,怎样?”司行方道:“好。就依你。”二人当下便击掌为约。独孤云道:“现在咱们已说好。我看你是长辈,为人还不错,我先让你三招怎样?”司行方道:“你倒是好心呀?你的算盘打得倒是不错,不知我的虚实,想让我先出招,便于你探我武功路数。”独孤云被人看出心思,大为尴尬,道:“喂,你这老头,看出来就看出来吧,干嘛还非得说出来?你既然不愿先出手,那我先出手总可以吧?”
司行方道:“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我虽然知道你心思,但我还是愿意中招。怎样准备好了没?这是第一招,‘直来直去’。小心了。”独孤云见他双掌直击而来。心道:“你也太自大了吧,出什么招,还要先提醒我,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伸掌而出,使出八卦掌将司行方的第一招化解。
司行方道:“好,八卦掌,解我这一招,不错。接下来这一招叫‘yīn阳交错,’要同是攻你中、上两个门户,看你怎么办?”独孤云见他每出一招,都与说的一般无而,心中又气又是好笑。气的是老头太不把他当回事,笑的是这样一来,对他可就是有利而无一害。他哪里知道,司行方是有意教他练功。
二人就这样拆了不下一百招,独孤云一边拆招一边偷学司行方的拳法。待学得差不多,便反用司行方的招式回攻司行方,二人就在牢房里交了两百来招。司行方一面拆招,一面指点独孤云的破绽,本来是比武的,现在却成了学武。
二人一共拆了三百招,独孤云已是受益不小,二人都有些累,独孤云也知道,司行方武功高出自己太多。若司行方一出手便下狠手,只怕他连五十招都过不了。独孤云跳出圈子道:“老前辈你的武功实在太高,我服输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就直管问吧?只要晚辈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
司行方此时已有些累了,喘两口气,才道:“好。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这来的目的了吧?”独孤云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找你们明教报仇的。”司行方道:“报仇,报什么仇?”独孤云道:“报我爷爷和云雾镇几百条人命的大仇。”于是将云雾镇的灭镇惨案一一说与司行方。
司行方道:“他们的仇与我明教有何关系?”独孤云道:“有没有关系我也还不确定,我的当面问你们教主和找到真凶才能确定。”司行方道:“问我们教主,是不可能的。你所说的凶手,就算是我明教中人所为,可眼下。明教的人都在四处忙着与朝廷大军交战,只怕要对证,也极为困难。除非朝廷大军败退,否则、、、”独孤云心道:“就知道你们会包庇凶手。”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却说道:“那怎么办?难道我爷爷他们的仇就这样不报了吗?”司行方道:“孩子你放心,呆眼前的难关过去,我自会给你个答复,只求你再等一段时间,四年都等了,也应该不急于一时吧。”独孤云心道:“反正落入你们手中,你们说怎样,那就怎样,我说不行,你们能听我的吗?”
司行方道:“好,现在你的事我已弄清楚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还请你如实回答。”独孤云道:“好,你问吧。”司行方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是谁?”独孤云心道:“怎么这奇其怪?这近遇到的人都喜欢问我的家事?”极不耐烦的回道:“我叫独孤云,至于我的父母我从来没见过他们,这我可就回答不了你了。";
第五十七章护法,家臣?
() 司行方听到独孤二字,两眼顿时放光,情绪激动的道:“独孤,你父亲可是独孤风?你是独孤风的儿子?”独孤云道:“打住。首先我要说明,我不认识什么独孤风,其二我只是个孤儿,从小体弱多病,被父母所抛弃,。其三我真名不姓独孤。”
司行方听得一愣忙问道:“那你姓什么?”独孤云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都有可能,反正就是不可能姓独孤。”司行方道:“那你又为何叫独孤云?”独孤云道:“是我爷爷给我取的,他说我就像天上被孤立的一朵云朵,所以叫独孤云,独孤是孤独的意思,可不是你说的姓独孤。”
司行方听他说不出真姓出来,只当独孤云在胡言乱语,跟本不相信,又问道:“你爷爷是谁,叫什么名字?”独孤云道:“我爷爷只是个乡下大夫,,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再说,现在他老人家早已不在人世。知不知道已不重要?”说着,不禁回想起爷爷的点点滴滴。双眼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司行方看着独孤云哭得甚是可怜,心头为之一酸,想起这些年的历程,直到现在也未能为主公报仇,眼泪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独孤云见他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哭得如此伤心,大是奇怪,忙止住哭声,伸袖子,檫了檫眼泪,问道:“喂,老头,我自哭我的,你跟着哭个什么劲?哦,我明白了,我爷爷定是你们派人杀的对不对,现在我要找你们教主报仇,你们害怕了是不是,想在我面前掉几滴眼泪,就骗得我放弃报仇,对不对?我告诉你,我独孤云可没那么好骗,我爷爷的仇,大于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报。别人休想阻拦,除非把我杀了。否则我定不与他甘休。”
司行方檫了檫眼泪道:“孩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与我装糊涂?”独孤云道:“明白什么?你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明白?”
司行方道:“你没听别人说你长得像一个人吗?”独孤云道:“像谁?”司行方道:“像一个已故之人,他是我的主人独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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