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
赵佶道:“说得不错。方腊算什么东西,朕乃九五至尊,要他怎么死还不是朕的一句话。对了擒住方腊的哪位将领,回头朕要好好重赏于他?”高天易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心中却在想:“可不能说是当年被高俅陷害罢官驱逐出京的韩世忠,眼下皇上高兴之余,若一说出,只怕韩世忠就要连升几级,那高俅和宰相蔡京还不恨是奴家了。可现在皇皇上问起我又该怎么说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赵佶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就这么难说吗?”
高天易平rì里与高求等人关系密切,这些年收了高俅不少好处,与宋徽宗说话自然是处处帮着高俅了。此时宋徽宗问起,正不知如何帮高俅说话,突然灵机一转回道:“是哪位将军?老奴年老体衰,有些记不起来了,不过以老奴看来,此次立头功的应属童元帅才是,若没有他的调兵谴将运筹帷幄,方腊等一干叛逆怎能这么快就被抓获。皇上以为老奴说的可对?”
赵佶喜道:“高卿,说得极是。童贯童将军果然有大将之风,朕没看错他。回头定要大大嘉奖童将军,,你看如何?”高天易道:“吾皇英明。”
此时街上百姓越来越多,把路都快堵死了,赵佶坐在轿中想要往前走已是不可能。赵佶心下不悦,正要大发雷霆。高天易忙道:“皇上息怒。这些平民无知,切不可生气伤了龙体。”赵佶心下一动:“是了,这是在宫外,可不能让百姓知道朕的风流事,眼下方腊虽平,可难免有些余逆混到了京里。若让他们得知朕与香君有往来,挟了朕的美人来要挟朕,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赵佶想到此处,只得无奈的息下心中不快,问道:“高卿。那你说这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
高天易道:“皇上要不,到前面去接童将军押方腊反贼进京。童将军要是得到皇上亲迎,定然是高兴不得了。那可是童将军几世修来的福气呀。皇上以为如何?”赵佶心想:“童将军深得朕心,回头多给他些赏赐就是了。可朕的美人已有半年不见了,朕都想死了,今rì说什么也要去见美人。”一想到李师师(李香君)那消魂样,赵佶就不能平静下来,于什么大事小事也不顾了,摇头说道:“童将军朕就不见了。今rì无论如何朕也要见到朕的美人,高卿,你快想,怎么才能出?记住,不许动用武力,切不可让老百姓认出朕来?”
高天易为难道:“这、、、皇上要不老奴派人去将李姑娘请来陪皇上,皇上您觉得怎、、、?”‘样’字还没说出口,赵佶已抢道:“不行,你难道不知李姑娘的脾气吗?若她能请得动朕早就将她封为贵妃了,还用着天天往外跑。李姑娘可是朕的最爱,任何人都不能惹她不开心,包括朕在内。知道吗?”
高天易道:“皇上恕罪,老奴错了。可眼下老奴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还请皇上恕罪。”此时若不是在大街上,赵佶不愿让人知道身份,高天易早就跪在地上磕头请罪了。
赵佶看了看这人山人海的要过去的确很难,唯一的办法也只能下轿步行挤过去。于是令轿夫停下轿,徒步向前行去。高天易吓了一跳,忙拦在赵佶跟前,小声道:“皇上,使不得。”赵佶怒目而视道:“让开。别惹朕发火。”高天易早已吓的不行了,哪敢再说半个步字,只得让到边上,让几个大内高手在左右前后护着赵佶往前挤入人群中。
那几个大内高手为了保护好赵佶,遇到不肯让路的百姓自然是下手不留情,众多百姓有几个吃了苦头,后面的人哪还敢再挡道,见到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过来,连忙闪开。
此时,赵佶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对面楼上的个极美的红衣女子眼中。红衣女子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间,全身红装,脸蛋又白又嫩,似吹弹可破。但骨子里却是极其的坚毅,有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质。这的女子可算得上是天下间无人可比的奇女子。
红衣女子看着赵佶等人远去,眼中恨极了赵佶,脑中早有了千百个念头要将赵佶碎石万段。可她心中却不断的在告诉自己不能杀赵佶。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佶离开。红衣女子身边的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容貌极是清秀可人。但姿sè却比红衣女子差了许多。
少女看着红衣女子眼睁睁的让赵佶消失在人群中,不禁问道:“小姐,刚才你本能一剑将狗皇帝杀了。可你却迟迟不动手,就这样放他走了,不觉得可惜吗?”红衣女子想起父亲临死前的嘱咐,不禁泪流满面,摇头叹道:“我不能、、、我不能违背父亲的嘱咐。”
少女道:“小姐。老爷死得也太冤了。难道老爷的仇就这样算了,这岂不是太便宜那无道昏君了吗?”红衣女子道:“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想为家人报仇,可我也不能违背父亲的嘱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少女道:“可怜的小姐、、、”说着眼泪已夺眶而出。投入红衣女子的怀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
过了一会,红衣女子止了眼泪道:“好了甜儿,不哭了。”她这么一说,甜儿就哭的更伤心了。叫甜儿的少女是红衣女子的奴婢,从五岁时便跟着红衣女子,后来红衣女子家道中落,而甜儿仍是不愿离开,直到现在,二人仍是没分开过,红衣女子已早将他当作了亲妹妹一般看待。
甜儿哭得正伤心时,忽然街上百姓一阵sāo动,正是童贯押着方腊等一干叛贼进京而来,此时就要经过楼下。为首的骑着高头骏马,身形微胖的老头正是童贯。童贯一脸的chūn风得意,正在马上耀武扬威,让人看了好不恶心。众百姓大多怒目而视,可又不敢得罪于他,见他目光扫处,纷纷强颜欢笑。
红衣女子道:“好了甜儿。不哭了。咱们的仇人到了。”甜儿这才止了哭声,向街上看去。红衣女子,一见到为首的是童贯,顿时双眼yù喷出火来,他的家人便是死在了童贯的手上。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红衣女子唰的一声拔出了长剑,便要跃下取童贯的项上人头。
第六十五章请君入瓮
() 就在童贯生死一线之际,突见一骑白马从对面奔来,马上的人一身白衣,头发银白,年纪大约三十多岁,面容极其冰冷,一眼看去就如死人般的脸。而双目却极有神,其面容虽然俊俏,但让人看着却是说不出来的可怖。犹如活死人一般。
白马全身白,竟连一根其他颜sè的毛发也没有。足可见白马主人的讲究。那白马除了全身白之外,那脚力也是快得惊人,当真是快疾如风,转眼间,就到了童贯跟前。童贯见到来人,忙翻身下马,向那人行了一礼,道:“国师您老人家好,不知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红衣女子心头一惊,忙止步,长剑收回。心道:“此人便是宋国国师天机老怪?他怎么来了。有这老怪物在,看来要取童贯的命只怕是不能了。“心下不禁大为失望。红衣女子早在小时侯随父亲练剑时便已听说过,当年天机子以一人之力大败四大家族。其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自那一战后,天机子便成了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武林中除了其师弟周恫之外天下再没人是他敌手。
红衣女子是极具理xìng之人,自知与天机子武功相差太远,有他在,要杀童贯根本不可能,于是就果断的收回长剑。天机子向来自负,见堂堂的兵马大元帅向自己行礼。心下大是高兴。忙回敬道:“贫道向童将军问好,恭喜将军。贺喜将军。以后还请将军多多关照。”
童贯受宠若惊,心知以天机子的xìng子,能让他动容的除了皇帝外,只怕自己便是第二人了。心下比什么都高兴。忙道:“国师这话可就言重了。国师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以后还请国师多多关照才是。”天机子道:“好说好说。将军实在太客气了。”
童贯道:“不知国师来此有何差遣但请吩咐?”天机子道:“吩咐,不敢当,只是皇上听说方腊已押到京城,京师龙蛇混杂,怕有明教余逆前来劫囚,所以特让贫道前来相助。不知童将军以为如何?”
童贯道:“国师武功天下第一。有您相助那自然是再好也没有。有国师在,只怕那些明教叛贼早就望风而逃了,哪里还敢再来送命。”其实童贯的意思是想说他早就布下了天落地网等着明教的人前来相救,好一网打尽。可天机子这一来,明教中人那还不闻风丧胆,逃之夭夭了,哪里还敢来送命。可天机子乃是一国国师,轻易开罪不得,他只好拐弯的说。
天机子何等聪明,早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听童将军的话好像是在怪贫道不该来,是不是?可这是皇上的旨意贫道可不敢违抗呀?”童贯忙道:“国师千万不要误会,下官可没那个意思。”天机子一心要灭四大家族,于是他便命人秘密训练高手,可这还不够,当年他虽败了四大家族,这些年过去了,四大家族的势力决对不会倒退,所以他要灭四大家族,就必须将自身的武功提高,天下武功虽多,能让他看上眼的不多,其中他极想练成的就是明教的乾坤挪移**,所以他一听说方腊被擒,就跑到宋徽宗跟前求宋徽宗让他来看押方腊。
宋徽宗对天机子极为信任,听到天机子来求他,他自然满口答应。所以天机子一听下人禀报童贯等人进了城,立马便骑上了他的爱马,飞奔而来。他一心只想快些押方腊进天牢,好严刑逼方腊交出乾坤大挪移。至于童贯的什么计划他可不管。也因此,才误打误撞救了童贯一命。
甜儿站在红衣女子身边,见红衣女子要动手,她也随即拔出长剑,准备随红衣女子一起动手。她随红衣女子多年,自然也跟红衣女子学了一身武艺,只是她悟xìng没红衣女子高,所以只学得红衣女子一半的本事。就这一半的本事也足可算得上是江湖中二流高手了。
甜儿正准备跃下楼去,见红衣女子突然收回长剑,大是奇怪,问道:“小姐怎么啦?为何不、、、”‘动手’二字还未说出口,红衣女子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小声道:“不要出声,天机老怪来了,此人武功高强,周围百步之内的一点动静他多半都能听得到。”
甜儿指着天机子,见天机子年纪不大,不禁有些不相信,小声道:“就他,他真有这么厉害吗?”红衣女子双目直盯着天机子,于甜儿的话根本听进去,但见天机子左耳动了下,突然抬头向楼上看来。心下大惊,右手霍地伸出,将甜儿一把抓住,连退了三步避开天机子的视线。
天机子四下扫视,于红衣女子二人的对话早已听进耳里。见四周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道:“越是安静,只怕越是不对劲。想不到明教的人还真是胆大妄为,竟跑到京师重地来送死。”当下越下马,微微一笑,行到童贯身边,小声道:“将军大可不必担心,明教的人已经来了。”
童贯大惊道:“在哪?”举目向四下的人群中扫视。天机子小声道:“就在这四周。将军切勿着急,此时他们都隐藏在人群中,将军总不能将这些百姓全都抓回去吧?”童贯道:“那怎办?还请国师示下?”天机子道:“将军,不必着急,这些明教的匪徒既然来了,多半都是冲着方腊而来,只要方腊在我们手上,就不怕他们不现身。将军大可假装什么事也没有,继续向前走,让明教的人自己跳出来。”
童贯应声道:“多谢国师指点,待擒了明教众匪徒后,下官定要登门,好好谢谢国师。”天机子微微一笑道:“好说。”二人一直都是小声说话。外人自是无法听到。红衣女子见天机子没再盯着楼上看,这才放下心来,稍微靠近窗护边上向童贯和天机子看去,只见二人交头接耳,相谈甚欢,却又不听不到二人说什么。不一会童贯便上马继续向前走,而天机子则跃上白马,向后行了去。
红衣女子这才放下心来。她却哪里想到天机子和童贯二人正是在准备着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一干官兵,在童贯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押着方腊等数百名叛贼向京里天牢方向而去。囚车上,除了方腊等几为首脑之外,多半都是明教众匪首的家眷,这些家眷一路上没少受到童贯的虐待,一个个都是只剩得一口气。就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
从浙江一路而来,明教中除了一半的人战死,易天来带了谢福隐藏起来外,已所剩不多。但一路上还是时不时的有小股明教教徒yù闯军营相救方腊,可这些人武功低微,均是有去无回,全都被童贯的斩杀。到了京城,是明教余孽最后搭救教主方腊的可能。童贯再傻也能想得到,所以便秘密设下了计谋,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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