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
两人忙道:“谢谢,公子爷。”二人谢过后,倒也拘谨,斗然间,发现声音不对。独孤云虽模仿的是高小俅的声音,但毕竟不能十分的像,二人随高小俅时rì有三四年了,自然十分熟悉高小俅的声音。以致二人一听,便觉得不对劲。其中一人道:“公子爷,您的声音?”
独孤云不得不佩服二人的jǐng觉,心知他二人有些起疑,忙强做镇定,,满脸堆笑道:“哦,你们听出来了,哎,这要怪,也只能怪美人实在太够劲了,几种花样下来,以本少爷这么强壮的身体,竟然有会吃不消。这不美人还没过瘾呢,本少爷的得到外面,避一避风头,等本少爷恢复了jīng力,再好好收拾她,非要让她跪地求饶不可。”
二人忙拍马屁道:“那是,公子爷身强力壮,区区一个小花娘,哪能吃得消您,就是十个,公子爷也照样能拿下,公子爷是吧?”独孤云眉开眼笑道:“正是,本少爷,金枪不倒,怕得谁来。”二人又是捧了独孤云几句,独孤云听得心中好笑,心道:“任你们再怎么说得天花乱坠,你们公子爷也都再不能雄起了。”
独孤云正sè道:“行了行了,本少爷今天高兴,会头你们到帐房那多领些银子吧,就当是我重赏给你们的。现在本少爷要到外面走走,你们好生在此看着,不许美人出来,更不许你们进大门一步。若本少爷回来,发现有半分差尺,本少爷唯你二人是问,听到了吗?”
二人拍着胸脯道:“公子爷放心,我二人必定守在这,一步也不会离开、、、、”独孤云不待二人说完,已快步离去。
红衣女子,到屋顶上时,独孤云刚好出了门,红衣女子,见到高小俅的那一幕,心中已然猜到是独孤云下的手,她眼见高小俅、成了太监,心下大是快意。她回过头,向四下搜寻,正好见到‘高小俅’出了府第,她见过独孤云的易容术,一眼便知道是独孤云假扮,心道:“此人竟敢对高太尉的儿子下手,究竟是什么来头,我且跟下去看看。”猛地提了口起,从屋顶跃到一棵树上,又从树上,一纵,跃到了高墙上,她轻功极高,这一连串的动作,竟是半点声音也没发出。
红衣女子跃到墙头,正好见到独孤云向京城皇宫方向而去,红衣女子心中奇道:“他闯下了大祸,怎地不逃走,反而向皇宫方向而去,这是为何,他还想做什么?”当下,脚下一点,跃到另一处屋顶,向着独孤云去的方向跟了下去。
一路上,独孤云都是缓步而行,红衣女子生怕被独孤云发觉,只得离独孤云远远的。独孤云行了大约半个时辰,已到了宫门口。此时宫门紧闭,自然是不能再打开的了。红衣女子,生怕被守宫门的御林军发觉,只得在远处观看,但见独孤云径直行到宫门下。守门的将军,一见到是高太尉的爱子。忙奔到独孤云面前,向独孤云行礼。
高俅和蔡京都是宋徽宗赵佶最宠信的重臣,宋徽宗基本上不管事,朝中官员的升迁多半都是由高俅和蔡京说了算。而这两人都是高小俅最亲的人,那守将早就想巴结高俅等人,以图升官,可是一直苦于没门道。一见到高小俅突然到此,自然是喜出望外,心道:“太好了,高太尉的儿子到了此处,正是我升迁的大好时机,只要我讨得这小子欢心,还怕他不帮我美言几句。“于是向‘高小俅’行了一礼,道:“原来是高公子,不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小人,今rì能见到您,那真是三生有幸。不知公子到此有和贵事,只要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公子一句话,小人必为您上刀山,下油锅的去完成?”
独孤云不觉好笑,心道:“这,高小俅的身份果然好用。”他自在茶听到高小俅让随从报出家底,本来正愁于见方腊,没办法。得知高小俅的身份后,,他心中已然有了主意。高俅和蔡京的势力他是知道的,心想:“只要有了高小俅,要见方腊,那可就容易了。”他原本的打算是要抓了高小俅,再换作高小俅,可他眼见高小俅要对红衣女子不利,,行事、坏到极点,便起心要教训高小俅一顿,他本来还不打算阉了高小俅,可后来听高小俅说出自己的恶行,他就再也忍不住,为民除害。
独孤云见守宫门的将士对自己这般巴结,已知自己的计策见效,微微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公子四下玩腻了,今rì想到皇宫里去玩,将军可否行个方便。”那守将的将军,顿显为难,不禁冷汗直冒。高小俅好sè的本xìng他是早有耳闻的,一听高小俅要进宫,他便想到高小俅在京里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女子,多半是打起了宫中女子的主意。一想到****,那可是要灭族之罪,他就不竟冷汗直流,吞吞吐吐道:“公子爷,这个小人,可就为难了,现在已过了宫门开起的时间,皇家历来有规定,宫门一但关闭,任谁也不能打开,,小人官小卑微,可做不得主,还请公子恕罪。”
独孤云见吓得那守将吓得脸sè青一块紫一块,哈哈笑道:“将军不必当真,适才我只是随口开开玩笑罢了。”守门将军,一听,悬着的心也就放心下来。独孤云道:“有件事,本少爷,想向你打听,不知你愿不愿说?
那守将道:“公子有何事,但说无妨,只要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小人定将全力去办。”独孤云道:“好,本少爷听说方腊反贼被抓了起来,不知关在何处,你可知道?”那守将道:“公子问这话,可是问对了人,这我是最清楚不过了。”独孤云道:“你既然清楚,那就快说吧,少和本少爷罗嗦。”
那守将道:“是。回公子爷,那方腊反贼就关在从这里一直往前走,,大约一里路,的天牢中。”独孤云道:“你确定吗?”守将道:“自然确定,今rì小人亲眼看着众军士将明教一干人犯押进去,那是不会有假的。”独孤云道:“好,本少爷暂且相信你。”
守将道:“恕,小人多嘴,不知公子打听方腊,要做什么?”独孤云横了他一眼,吓得那守将一阵胆寒。独孤云道:“不该你问的,最好不要问。你只需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行,有些东西你越知道得多,对自己不反而不是一件好事,你记主了吗“
那守将忙道:“小人知道错了,谢公子提醒。”独孤云头也不回的向着那守将所指的方向行去,说道:“谢将军的指点。”
第七十三章再见方腊,一切释然
() 独孤云行到天牢门口,守门的一见到是高小俅来到,自然对他礼敬有嘉。原本看守天牢的人除了皇帝的旨意外,任何人都不许出入天牢。可如今都是高俅和彩京掌权,这些狱卒对高小俅自然是巴结还来不及,又怎敢开罪高小俅。
听得高小俅要见方腊,狱卒官自然是很乐意的带领高小俅去看方腊。一路上,只见牢里已是关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这些都是方腊的家人,和明教几个头目的家人。独孤云行了好一会方才在一间大铁牢里见到方腊。朝廷知道方腊武功高强,生怕他逃了出去。便专门为他准备了一个铁牢,这铁牢之坚,任天下武功最高的天机子也是无法闯破得。
铁牢打开,独孤云行了进去,只见方腊被几条大铁链锁住,缩在角落里,此时的方腊动弹不得,神情萎缩,已没半点明教教主的样。独孤云道:“这就是方腊?”狱卒官回道:“正是。公子您见也见了,咱们这就出去吧。”独孤云道:“不急,我爹爹要我问候方腊几句话,待本公子问完了再走不迟。”
狱卒官道:“那公子快问吧?”独孤云心道:“眼下和他好好说话,只怕反而不妙,看来对他凶些,才能揍效。”于是大声喝道:“笨蛋。你在这,我怎么问?本公子要问的都是些秘密,你杵在这,莫不是也想听?”
狱卒官忙道:“下官不敢,下官这就回避,公子有什么只管问,不过得快些,国师特别有吩咐,任何人不得接近方腊,若是让他老人家知道的话,下官可就为难了。”
独孤云道:“你放心,今rì的事,我爹爹都记住了,回头有机会便将你升到地方去任职,你看如何?难不成你还想呆在这没半点油水的地方?”独孤云一看就知道狱卒官之所以要讨好他,自然就是想要升迁,于是便随口许诺他个一官半职,反正他又不是真的高小俅,也做不到真的要升他的官,这等不等不要钱的话,他又何乐而不为。
狱卒官得到高小俅的许诺,自是满心欢喜的退了出去。独孤云道:“等等。”那狱卒官道:“公子还有何吩咐?”独孤云道:“这方腊不会暴起伤人吧?”狱卒官道:“公子大可放心,叛贼,早已让人穿了琵琶骨,武功已废,再加上这铁链锁着他,就是大罗神仙也休想逃脱。”独孤云道:“好,本少爷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记得将门锁上,任何人不得接近这里十丈,你可做得到?”
狱卒官忙道:“公子放心,下官这就吩咐下去。”说着退了出去,衣言将门关上。独孤云奔到铁门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门外没人,这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方腊听得笑声,悠悠醒来,见到眼前站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不禁问道:“你是谁?为何发笑?”
独孤云见他醒来。忙止住笑,正sè的说道:“方十三,你还认得我吗?”方腊仔细看了看眼前这少年,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不禁摇头道:“恕老夫眼拙,你到底是谁?”独孤云道:“你真的不记得了吗?”说着伸手将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露出他本来的真面目。
此时牢里的光线与那rì在洞中二人交手的光线差不多,方腊一眼便认了出来,怒道:“是你?你还没死?”说着便要向独孤云扑来,可是周身都是铁链缚住,他就是想动也动不了。那rì他之所以被韩世忠所擒,全是因为不小心中了独孤云的麻醉针,是以他对独孤云一直耿耿于怀,本来他还以为独孤云中了他一掌,必死无疑,可没想到,独孤云竟然好端端的站在他眼前,这叫他如何不气。
独孤云见他脸sè挣得血红,却仍动弹不得,心下有些不忍道:“你别动了,眼下你已在这天牢里,是脱不了这铁链的,又何须白费力气。”方腊听他这么一说,也就不再挣扎,可他心中的怒气终是消不了。气冲冲的道:“谁要你来假好心,我问你,你擒了我,皇帝老儿赏了你什么官做?”独孤云奇道:“我擒的你?我几时擒住你了?是你把我打伤掉进了洞里,我可是一点也没伤到你,你可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好不好?”
方腊道:“我若不是中了你的麻醉针,又怎会被他们所擒,你说我冤枉你了吗?大丈夫敢做敢当,你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我既然中了你的暗算,那我也只能认了。我只是好奇,你擒了我,可算是大功一件,不知皇帝老儿到底舍什么样的官给你?”
独孤云听他这么一说,方才知道,原来方腊之所以被抓住,多半原因还是自己,心下有些歉然,摇头道:“这你可就说错了。我一来不是朝廷的人,二来我也不稀罕是什么官不官的,说实话,现在的这些个官员也没一个好东西。”
方腊听他说得一头雾水,纳闷道:“你既然不是朝廷的人,为何又要与我为敌?”独孤云将面皮又带戴回了脸上,说道:“我虽然不是朝廷的人,但我和你却是有着深仇大恨,所以我才会与你为敌。”方腊道:“仇人,你与我到底有什么仇,你且说来听听,也好让我败得明白。”独孤云见他这副摸样,于仇恨已看得淡了些。可当他一想起整个云雾镇惨死的那几百条人命,心中难过道:“好。我来问你,四年前,可是你派人到云雾镇,将全镇几百条无辜百姓全都杀害?”
方腊愕然道:“云雾镇?那是什么地方?我几时派人杀害那么多百姓了?”独孤云疑道:“你真的没派人去?”方腊道:“我现在已是阶下囚,随时都有可能人头落地,我又何需说慌。”独孤云见他坦然的样子,做不得假,心想:“难道是我误会了,杀害我爷爷的另有其人?”可他还是不能就这么就相信这是误会。又问道:“你四年前可与人结拜过兄弟?”
方腊道:“与人结拜?这却是有的,那时我正碰上官兵围缴,急需别人的帮助,所以倒是有和人结拜为兄弟过?你问这做什么?”独孤云道:“那人是谁?”方腊道:“那人是谁,我实在是不能告诉你,我当初与他结拜时,他给予了我许多帮助。我也许诺了他许多诺言,可后来我却食言而肥,反而处处排挤他。现在想想,我最对不起。也不知他现在是生是死。哎、、、不管怎样,我说什么也不能将他告诉与你。”
独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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