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
韩世忠听后,顿时喜笑言开,哈哈大笑道:“真是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大步奔到门口,向着楼下众人大声说道:“你们听好了,本将军有一桩天大的喜事要告诉大家。”二牛在楼下吆喝道:“大哥,什么事呀,快告诉大家伙,让咱们也乐乐。”
韩世忠道:“咱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的高太尉高大人的儿子,大家都听说过吧,那可是鼎鼎大名呀。今rì居然取了个男人进洞房,大家说好笑不好笑?”众人听地一头雾水,不禁面面相叙。二牛道:“好笑,真好笑。大哥,你说说,那高大人的儿子,是不是心理变态呀,不喜欢女人,却喜欢男人。嘿嘿”说着提起边上的酒坛,咕噜咕噜的喝了半坛酒。
韩世忠道:“还有更好笑的呢,咱们高大人的公子在行房的时候,被那男子,手起刀落,一刀把高公子变成了太监,从此以后咱们高公子可就再不能祸害良家女子了,高大人从此只怕也都断子绝孙喽。大家说,痛不痛快呀?”二牛本是在大口喝酒,陡然间,心下一诧,被涌到口中的酒,呛得眼泪直流。他哈哈大笑道:“痛快,真他娘的痛快。”随韩世忠一起的几名兵士也都大声附和起来。他们几人一直随韩世忠出生入死,亲如兄弟。对韩世忠与高俅之间的事,自然多少知道一些,对高俅自然是恨不得吃了高俅的肉,所以听到这样的事,哪能不高兴。
众人中,大都知道高小俅的恶行,所以个个都觉得痛快,只是他们害怕高俅的报复,是也不敢表达出来,让人知道。
陆兼一听韩世忠说出口,大惊失sè,想要阻止,也是来不及,脸sè铁青,指着韩世忠道:“你你、、、你好、、、好大的胆子。你、、、你不是发过誓,不对外人说起的吗?你、、、、你、、、你言而无信。”韩世忠笑道:“你这可就说错了。我是发过誓不假,我是说过,不对第二人说起,可我可没说不对四人五人说呀?不信你大可问问李将军,我有没有食言?”,边上的李元,惟有苦笑着点头称是,心中却是在窃喜,他之所以自进到屋里一句话不说,就是想着让韩世忠与陆兼争得不可开交,斗个你死我活,他好在边上看乐子。
陆兼气急败坏,骂道:“你、、、你就是一泼皮无赖。”韩世忠笑道:“我在从军前就是一泼皮,到了军中人人都叫我韩泼五,你到现在才知道?也不算太晚。”陆兼怒得几yù吐血,双掌齐出,攻向韩世忠,道:“欺人太甚,我与你拼了。”
韩世忠道:“你不过是高俅身边的一条走狗,还敢在我面前狐假虎威。我早就忍你很久了”右掌往陆兼双掌间,一插一挡,左手霍地甩出,‘啪啪、、、’几声响,已连抽了陆兼十来个耳光。打得陆兼头昏眼话,脸庞红肿不堪。本来以他的武功,至少能接得住十来招,可他在盛怒之下,门户大开,竟是连一招也接不住。
李元见陆兼就要摔倒,忙抢过去将陆兼扶起。问道:“前辈,你醒醒,你没事吧?”陆兼定了定神,站稳,指着韩世忠道:“你、、、你、、、你、、、、竟敢打我,你可知道,打我就等于得罪了高太尉,得罪了高太尉,你离死可就不远了、、、、”
韩世忠笑道:“你以为我韩世忠会怕高俅这厮吗,就是他亲来又怎样?十多年前若不被他馅害,我又怎会有今rì,我师父就是被他害死的,这笔帐我还没与他算呢。”说着,一把抢过,将李元推在一边,抓起陆兼道:“回去,告诉高俅,就说我在这等着他,哪也不去,有胆的就直管放马过来。”手上用里一扔,将陆兼从楼上扔了下去。
砰,陆兼立足不了。整个身子砸在了一张桌几上,将桌几砸得粉碎。也是韩世忠,不yù取他xìng命,出手时,用的是一份巧力。陆兼虽然砸坏了桌几,可却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并未受内伤。随陆兼一起的几人,眼见韩世忠如此蛮横,竟是纷纷向后,退开,没一个人敢上前去扶陆兼一把。
李元见韩世忠出手,伤了陆兼,心中大是高兴,知道韩世忠与高俅这个梁子已是越结越深,高俅定会想尽办法除去韩世忠。韩世忠这条命已算是到了阎王殿门前,他越想越是开心,于刚才受的委屈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不禁笑出声来。
韩世忠转过头来,看着李元,道:“你笑什么?”
李元心下一骇,忙停住笑,正sè道:“没什么,将军勿怪。”韩世忠冷然道:“你是在小我自不量力,找死是不是?你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李元被韩世忠说破心思,又窘,又怕,忙道:“将军,别误会,我可不敢这么想,我这是再、、、再苦笑,对、、、对苦笑。”
韩世忠道:“你苦笑什么?”双眼直盯着李元,大有一眼不对,便要出手的意思。李元大骇,惊出了一身冷汗,脑袋急转,说道:“将军,你得罪了高太尉,就不怕高大人,向皇上告你一状吗?别忘了他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韩世忠道笑道:“我怕什么,使多年来,他一直都想我死,可结果呢,我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在说这次是他理亏,他儿子犯下怎多罪,大不了到皇上面前对质,看他输还是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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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同床共枕
() 李元无语,韩世忠道:“李将军,你多半也是想去讨好高俅的吧?”李元大骇,心道:“他怎猜到我心里所想?”忙回道:“将军,不要误会,在下哪敢呀?将军英明神武,在下可不敢得罪、、、、”
韩世忠道:“少和老子来这套,你打什么主意,别以为老子不知道。现在我也不为难你,你这就去把楼下这厮弄走吧,随便将刚才我说的话,转告给高俅,就说我韩世忠在这等着他,什么明的yīn的,直管使来,我一一接下。”
李元如释大负,急忙转身下了楼,命两名兵卒将陆兼扶起,带着一干人等出了红香院。经过这么一闹,红香院的人也都纷纷散去。韩世忠回到屋内,说道:“让红玉小姐受惊了,在下在这给红玉小姐陪个不是。”说着向梁红玉行了一礼。
梁红玉道:“将军使不得,是将军救了我姐妹二人才是,我姐妹二人尚未报答将军,怎受得起将军的大礼。”说着一股寒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韩世忠忙道:“红玉小姐身子不适,在下就先告辞了,小姐请放心养病,只要有我韩世忠在,就绝不允许任何人动小姐一分一毛。”梁红玉道:“多谢将军照顾。奴家真是无以为抱。”韩世忠道:“能为小姐出力,那是我韩世忠的万幸。红玉小姐,息歇吧,韩某就不打扰了。”说完忍不住又多看了梁红玉两眼,这才退出门外,回过头道:“我就住在小姐对面,小姐有事只管找我,韩某定当赴汤倒火再所不息。”这才下叫上二牛等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喝酒。
韩世忠走后,甜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小姐,你走桃花运了,我看这位韩将军多半是对你动了情了。”梁红玉脸上羞红,可身体又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忙道:“甜儿,你快出去,把门关上,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闯进来。”
甜儿道:“对了,那少年公子呢,在哪去了?”梁红玉道:“快出去,他的事,后面再说。”又忍不住连打了三个喷嚏。甜儿急道:“小姐,你真病啦。要不要我去请大夫来看看?”梁红玉急道:“你怎么这般罗嗦,我没事,你赶紧出去,把门关上。”
甜儿见小姐生气,不敢再多说,忙走出门去,反手将门关上。梁红玉忙从床上跃起,将窗户和门都锁上,这才回到床上,一掀被子,将独孤云从床上扶起,坐到独孤云身后,双掌推出,继续为独孤云运功疗伤。
原来,梁红玉在屋内,将屋外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就在韩世忠等人到得门外时,她忙收回真气,将独孤云扶到床里边,自己则脱去外衣,也躺到了床上,为了不让陆兼等人看出破绽,它只得与独孤云靠得极近。再用被子将自己二人盖住,自己则露出头来。也亏得甜儿在门外挡了一会,给她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一切准备妥当,这才让韩世忠等人进来。她这一招可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可也险到了极点,若不是韩世忠一直维护她,只怕最后还是让陆兼等人发觉。独孤云全身冰冷,梁红玉与他本就靠在一起,身体的寒气,难免传到她身上。她为独孤云运功,自然也消耗了不少内力,寒气一到她身上,,她抵抗不住,便打了几个寒颤,脸sè苍白,与中了风寒一模一样,韩世忠等人自然是看不出来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独孤云身上的寒气方自散去,身体也开始有了暖意,可仍是昏迷不醒,梁红玉只觉体内的真气也是消耗无几。再以支撑不住,软软的向后倒了下去。她这么一倒,独孤云身后没了支撑力,也随之倒下,正好压在了梁红玉身上。
梁红玉本要出手将独孤云推开,可是内力耗尽,竟是连举手都不行,更别说独孤云一百来斤重的身体。
独孤云昏昏迷迷间,只觉躺在了暖玉上,说不出的舒服,,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温馨到了极点,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参合着女人独有的体香,传到他鼻中,直透入心肺。独孤云只觉回到了他母亲的怀中。
他从小就不知自己母亲是谁,长什么样,更没体会到母亲的一丝温暖。一直以来,他嘴上没说,可他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有朝一rì能够躺在母亲的怀中,回到母亲的怀抱。可此时,这一切正是他最为向往的。迷糊间,他仿佛已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将他心里隐藏的秘密一下子全都暴发,嘴中痴道:“妈妈、、、、妈妈、、、”伸出双手,将梁红玉死死抱住。痴言痴语道:“妈妈、、、、妈妈,别走,别离开云儿、、、、、云儿好想您、、、、、、。”
梁红玉本来内心还在挣扎,被独孤云压在身上,还要紧紧抱着自己,心中是又羞又怒,想要将独孤云推开,陡然间听到独孤云的梦话,心头一酸,不禁回想起一年前自己的母亲还在自己身边对自己呵寒问暖,那时她一心只在练功,根本不在意。
可如今母亲也不在,再也没人对自己如母亲那般好,想到这,她已难过得眼泪从脸颊上流到了玉枕上,顿时激起了女人特有的xìng格:母爱。独孤云的每一句梦话,都闯进了她的心窝里。她看着独孤云那幸福的表情,顿觉得身上的这少年,过去,定是吃了许多苦,没了母亲。好生可怜。
慈爱之心一起,再也不忍心去推独孤云,反而伸出双手将独孤云抱着。此时,她早已疲惫不堪,眼睛一闭,竟然睡熟过去。
第二rì,独孤云伤也好了许多,微微睁开眼来,但见眼前这一幕,惊得呆了,心中又惊,又喜,闹中却是一片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时,他竟会躺在红衣女子身上,他一惊,便要起床,想要从床上跳下去,可他伤势却还没有痊愈,这一动,只觉胸口一痛,全身没了力气,一下子又倒下,压在了玲红玉身上。
这一动静,已惊醒了梁红玉,梁红玉已是大惊,一把将独孤云推开,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的功力也恢复了三层,这一推,出力过大,竟将独孤云推下了床。‘啊、、、、’独孤云只觉胸口疼得厉害,忍不住哼了一声。
梁红玉脸面羞红,本是极为气愤,陡然听到独孤云的痛声,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忙翻身下了床,道:“对不起,摔疼你了,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说着,一面将独孤云扶上了床,这样的事,独孤云也觉得尴尬之极,他本想自己爬起,可又动弹不得,只得任由梁红玉将他扶上了床,才说道:“我,没事。”
二人双目突然对在了一起,二人的脸都更红了。梁红玉急忙转身,到了屏风后。屋内一片安静。二人一个看不到一个,可一想起,两人拥在一起的场景,均是觉得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独孤云心想:“我这是怎么啦,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我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待我养好伤后,定然得对她负责了,只是不知她愿不愿意?”
梁红玉躲在屏风后面,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心道:“怎么办。怎么办?我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该怎么办,我们虽然都是江湖中人,没那么讲究礼节,可、、、、我虽未**于他,可毕竟已经同床共枕了呀。难不成要嫁给他。”一想到嫁人,脸就羞得更红了,不禁想起独孤云那俊俏的模样,心道:“嫁给他也不错。可、、、、”陡然间韩世忠的模样也映入她大脑里,韩世忠昨晚,看她时的眼神,她是知道的,一想到在二人之间的取舍,她不禁为难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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