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之孤云九剑
待天机子回到府上,高俅已是等侯了两个时辰。天机子一见到高俅,有些不耐烦道:“原来是高太尉呀,你来做什么?”高俅忙向天机子行礼问安,说道:“一段时不见,国师是越发的光彩照人了,恭喜国师武功又进了一步,天下再没敌手。”
天机子正感心烦,天高俅这么一说,只觉得高俅就像是在讽刺他一般,双眼一瞪,道:“你来府上,就是想来嘲笑我吗?”高俅一看到天机子的眼神,心中一寒,顿觉心惊肉跳,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天机子。双腿一软,扑地跪倒在天机子面前磕头,说道:“国师恕罪,国师息怒。小的不知什么地方没做好。还请国师见谅。”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天下人眼中都以为高俅顶上的是宋徽宗赵佶,却谁能想到,真正令高俅害怕的不是皇帝,而是国师天机子。
天机子心下平静了些,,说道:“谅你也不敢对我无理,起来,有什么事说吧?”高俅这从地上爬起,天机子坐到椅子上,说道:“坐下说吧。”
高俅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到天机子对面,说道:“小的来,是想请国师出手,帮个忙?”天机子道:“帮什么忙?”“帮我对付一个人。”高俅说道。
天机子道:“高大人乃是堂堂太尉,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还有什么人对付不了。若是连高太尉你都畏惧,那我又怎敢出手。高大人也太看得起贫道了。”
高俅道:“国师说笑了。外人看似是我多么风光,其实我的这一切,还不都是国师您给的,什么事,还不是国师您一句话,要我往东,我就往东,要我往西,我就往西。”这一句本是极吹捧天机子,若是常人听到堂堂太尉大人吹捧,早就高兴的飞上天了,可天机子却不为所动,冷冷说道:“你少在我面前拍马屁,我问你,当年你答应过我什么,现在做到多少了?”
高俅心下一颤,地下头,不敢看天机子,怯声道:“国师交待的事,下官自然是尽全力实行的,只是独孤家一灭,其它三家似乎都有了防备,公孙家还好说,可慕容家和白家,这两个老家伙,都像狐狸般jiān猾,而且这两人都是武功高强,我一个泼皮,又没有国师这般天下无敌的武功,要灭了白家和慕容家,当真是难如瞪天呀!不过,这些年我也一直没敢闲着。还请国师体谅,下官的难处、、、。”
天机子道:“若不是看你为我办事还算尽心尽力,我早就废了你了,焉能让你风光到现在。你可知,当初,我为什么要选中你来办这事?”
高俅道:“下官不知?”天机子道:“只所以看中你,就是因为你是个泼皮,不按常理出牌。所以要对付几大家族,就得混来,不可按照正常的形式下手,你回去,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高俅道:“是。下官记住了,回去一定好好想想,想出一个办法出来。只是还我有点不明白?”天机子道:“什么不明白?”高俅道:“为何国师不让我动欧阳家,若是四家一起动手,那不是更容易一些,这样好让他们拼个两败具伤,咱们不就鱼翁得利了。”
天机子道:“不行。其中的理由我不能告诉你,总之,你决不能碰欧阳家。若是你敢碰一下欧阳家,我定不回轻饶你。”高俅道:“是,是。下官不碰便是。不过,既然不能碰,那可不可以联手呢?”天机子沉思道:“若是实在没办法,这倒是可行。好这样吧,你找机会和慕容家谈谈,看他们怎么说?不过千万不要提起我。”
高俅喜道:“好,下官明白,下官这就着手去办。”天机子心情已好了许多,说道:“对了,我今天在天牢遇上有人假扮你公子。后来在来的路上,听到有关你公子的传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俅一想到儿子成了太监,又气又恼,,叹声道:“哎、、、、真是家门不幸呀,犬子竟会遇上这样的事。若让我抓到那个小畜生,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这畜生当真好恶毒,毁了我儿子不说,还要冒充我儿子闯天牢,其心可诛呀!、、、”
天机子道:“你来找我,可是要我帮忙对付那小子?”高俅道:“不是,对付那小子,我要亲自动手,方消我心头之恨。我来求国师帮忙,是要对付另一个人。”“谁?”天机子问道。高俅道:“韩世忠”
“韩世忠?”天机子道:“这人不是生擒方腊的那小将吗,怎么他如何得罪你了?”高俅道:“国师,难道忘了,此人就是当年被你我二人合谋陷害的那个泼韩五。”天机子心头一惊,道:“是他,难怪昨rì见到他,有点眼熟。对付他,还不小菜一碟,这样吧,我让我座下的玄真子帮你吧,此人善使毒,武功也是极高。对付韩世忠绰绰有余。”
高俅道:“多谢国师出手。”天机子道:“你先别急着谢我,有件事,你还得多留心。”高俅道:“国师但请吩咐。”
天机子道:“就是伤你二子的那小子,与当年的独孤风长得极像。我总觉的他与独孤家可能有点关系,若是你抓住他,先别杀他,待我确定他的一些事后,再任由你处置。”
高俅道:“是。下官明白。”
第八十四章绝妙舞姿 天下无双
() 晚上,很快降临,红香楼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所有在平定方腊起义中,有功的几乎都到了。这次是平叛最高指挥将领童贯所设下的庆功宴,各路将领自然是给童贯的面子。
韩世忠心知,这次童贯设宴在此,定是不怀好意,可他也没办法,只得小心翼翼的,他虽然极好就酒,可眼下也只得强自克制,尽量少喝。别的将领给他敬酒,他是喝也不喝,,难免扫了许多人的兴,只道他立了头功,便目中无人,不可一世。久而久之,到后面没人再与他敬酒。
童棺看在眼里,却急在心里,韩世忠不饮酒,他于今晚的计划可就难以实行。正自着急之际,却是韩世忠的顶头上司王渊到了。王渊这十多年来一直很是照顾和器重,每次立功,都为他请命,可每次都让童贯给驳回。
也因此,王渊与童贯不和,彼此谁也看不起谁,王渊一进来,形式上的敬了童贯一杯酒,便与其它将领,攀谈,随意喝了几杯,到后来酒意上来,便不再理会众将领,只拉着韩世忠喝。别人或许韩世忠不理会,可王渊他却不能拂了王渊的美意,当下便喝了几杯下去。
王渊,酒兴上头,说道:“世忠呀!你这可就太不给我面子了,虽说你立了头功,可以前我对你也不错呀,你怎能只用杯子喝酒呢?”韩世忠道:“将军,不是末将不给面子,只是今天有些不便,所以没法喝太多。”当着众人的面,他自然也不能对王渊说,童贯要对他不利。
边上的童贯听得王渊这么一说,计上心头,说道:“是啊,韩将军,老夫,和别的将领你不给面子也就罢了,可王元帅对你这搬好,若是不给他面子,那就说不过去了,大家说,是不是呀?”众人本来对他心中有气,便齐声附和道:“对,对,对,韩将军,做人可不能忘本啊!”有的已喝的半醉,大着胆子,嚷道:“做人若是忘本,那岂不是猪狗不如,还怎么在军中立足,还不如趁早回家种田去,立了头功又有什么用。”众人中,有的越说越难听所有的人,都是武将,说起话来,难免粗俗不堪入耳,韩世忠自然也不会和他们计较。
韩世忠深感为难,脸上无光,于是说道:“那好,那我就自罚三杯,以示给王帅陪个不是。”说着觉起酒杯,一口喝下一杯。王渊道:“这可不行,你怎能用这小杯子呢,你韩世忠的酒量,全军上下,都是知道的,要喝,那就得用大碗、、、、不、、、不对,应该用酒坛,一坛一坛的干,才行。”说着便让人从边上取来三大坛,放在韩世忠面前,说道:“今天你若真给面子,那就把这三坛酒全喝了。”众人又是附和吵着说道:“对对。”“全喝光它。”“不喝光,就不是条汉子。”
韩世忠深感为难,心想,“今rì死就死吧,我若怕了你童贯,那我还叫韩世忠吗?未免让你这厮小看了。”于是豪气顿生,抓起坛子道:“好。我喝。”举起坛子,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一坛。众人纷纷叫好。韩世忠,将空坛往桌上一放,抓起另一坛又喝起来。转眼间,第三坛又要喝完,可韩世忠却仍然一点醉意也没有。
童贯在一旁看得心惊不已,极为失望,向着边上的李元等人眨了眨眼睛。李元等人会意,纷纷提了酒坛来敬酒。韩世忠喝得兴起,只要有人敬酒,他都是来者不拒,一连又喝了四五坛,渐渐的已有了三分醉意。众人中,还有人酒量稍好的也都纷纷围上韩世忠。
韩世忠正喝得不可开交时,中间台上,老鸨走到台zhōng yāng,说道:“各位将军,大人,很荣幸大家能到我这红香院来。为了感谢大家的光临,现在奴家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一场美妙绝伦的舞蹈,以助将军们的酒兴,下面有请咱们红香院的花魁,红玉姑娘。”
众将领一听,都来了兴致,顾不得喝酒,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老鸨退下后,四下一片安静,空中顿时飞起夺朵红花,花瓣数以千计,,有的飘飘然然落到了众人酒杯中,有的落到了头上,众人纷纷抬起头,向上看去,只见红sè花瓣越落越多,到最后,一团红sè花瓣从最高处,落下,其落的速度极为缓慢,仿佛停在了空中,花瓣渐渐向四处散开,从中显出一红衣女子,红衣女子犹若天仙下凡,从空中缓缓落下,众人中无不睁大了眼睛,看得目瞪口呆,有的剩怕看不清,不停的揉了揉眼睛,瞪大了细看,整个场,一点声音也没有,生怕一出声,仙女就要升天而去。
这红衣女子自然就是梁红玉了。梁红玉一直在楼上看着韩世忠的一举一动,眼见韩世忠要被众将领灌醉,忙叫老鸨出去。自己则将事先准备好的花瓣从楼定撒落。借自己的舞姿吸引众人的目光,搭救韩世忠一把。
梁红玉轻飘飘落在一尺高的台上,展开舞姿,红花叶瓣,随她的舞姿在她周身飞舞,刹是美观,让人觉得红花中有仙女,仙女中有红花,,让人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这舞姿的美妙,可真正的天下一绝,叹为观止。这样的舞姿,天下间也惟有梁红玉才舞得出来,因为她结合了舞蹈和武功为一体。乃是真正的天下无双。
一舞,舞完,已是一个时辰,众人有的看得痴了,有的待梁红玉一舞完,就大声喝彩。韩世忠,本来还在喝酒,一见到梁红玉出场,便已喝不下酒,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梁红玉。心脏兀自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酒水从他嘴角洒落,湿了他一身。他却一点没发觉。也是大家都忙着看梁红玉的舞姿,谁还在乎他那滑稽样。
场中,也只有梁红玉,一边舞蹈,一边向韩世忠看来。,看到韩世忠的滑稽样,她一点不觉得好笑,反而心脏也是跳个不停,脸sè羞红,众人也只是认为她是累得脸红,哪会知道她是见到韩世忠而心跳加快。梁红玉,舞罢。韩世盅一坛酒已洒完,回过神来。大为尴尬,忙回到座位上坐定。
众人见梁红玉要退下,大是不舍。纷纷起哄,要梁红玉在来一舞。有的更是走到台下,要梁红玉陪酒。梁红玉心道:“要救韩世忠,惟有拖延时间。和转移视线。”于是便道:“既然,各位将军那么盛情,那小女子就和各位将军,做一个游戏吧。”众人大喜,纷纷问道:“什么游戏,快说呀,咱们都等不急了。”有的说道:“做游戏,有什么彩头呀?”有的甚至更粗俗,说道:“胜的是不是就可以和姑娘双宿双飞呀?”
若是在平rì,梁红玉早就将这些暴粗口的轰出去了,可此时,她一心只想救韩世忠,只得强忍心中的气,微微一笑,让人取来两面大鼓,分立自己左右。众将领面面相叙,竟是猜不透梁红玉要做什么。
梁红玉微笑道:“在场的众位将军都是武将出生,想必都会武功,小女子今rì就让大家各展所长。各位将军面前都有一碟花生米,、、、”“有花生米又怎样?”有的迫不及待的问道。有的伸手便将碟中的花生米抓送到了嘴中,吃起来。
梁红玉继续道:“各位也都看到我身边的这两面鼓了,现在小女子出一道题给大家,以你们面前的生,击鼓,而我只用这左右两条绣布阻挡,若是你们中能有谁能用能越过我的阻挡,击响这两面鼓中任何一面,那我就和他喝一杯交杯酒,如何?”
众人中,大都会些功夫,用花生击鼓,他们自信都能办得到,不禁大喜,纷纷说道:“一杯哪够呀,最少三杯。”梁红玉道:“请让我把话说完,你们手中的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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