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
是给他们这种人捡的么?端木通都不拿正眼瞧他们,随手一挥,看也不看就走了过去,等几个护法赶过来保卫教主的时候,这几个总瓢把子、总舵主一个个‘扑’地倒在了地上。
几个护法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诧和敬服。果然是成名一个多甲子的日月神教教主,纵使受伤,身手也不弱于人。有教主在前,几个护法也不好意思袖手旁观,也跟着杀了过去。没一会儿工夫,就死了二三十个总瓢把子一级的‘高手’
不过好运是会用光的,周清玄会坐视端木通带着带着一群小弟无休止的虐菜么?显然是不会的。跟日月神教有着深仇大恨的他怎么会放任端木通冲到人群中大杀特杀?周不疑怎么就会轻易放过身受重伤的端木通?之前能能轻易认输,是因为周清玄智珠在握,知道端木通决然不是俞莲舟的对手。而今日月神教先行撕毁约定,莫说周清玄跟日月神教深仇大恨,就是无仇无怨,趁着端木通重伤,杀了端木通,也不会有人讲他趁人之危有失风范。
“端木通!不知你当年命十大长老攻上我华山时有没有想到这一天?“周清玄摇了摇头”随你想到没想到,接招!“
“哼哼!“端木通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了,直接拔出剑就冲了上去,全不顾几个护法的劝阻。
两位当今武林的绝世高手冲到一起,挥舞起了手中长剑。这次,他们谁也不会再作任何的保留,将全力施展胸中所学。因为,这一战,胜者生,败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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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周清玄跟端木通如何如何,却说周不疑这边,陷入混战,护着他的那个道士也不知道到哪里跟谁交上手了,也亏得武当山道教圣地,灵丹妙药为数不少,一颗七命玄门丹服下去,配合这段时间的调息,周不疑勉强将伤患压了下,也算有了几分自保之力。虽失了人保护,也不至于任人宰割。
看着潮水般涌动过来的魔教教众,周不疑手中长剑蝶舞翻飞,美丽的剑花下却是一个个死亡的陷阱。李白曾言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而今武当山的山道之上,周不疑却是一步杀十人。
雨下的越发的大了,可漫天的大雨对周不疑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妨碍,每一道剑光闪过,就是一条人命的消逝。他哪里是一个人?简直就是一个九幽地域爬上来索命的死神。他手上哪里拿的是剑?简直就是黑白无常手里的夺命钩索。尽管魔教教众原也是纪律森严,可一次次落入敌人圈套的经历,视若神明的教主惨败敌人的手下,却让他们心中坚定的信念逐渐崩塌,士气也日益低落。冷兵器时代,士气落下去了,也就没什么战斗力量可言了。面对着周不疑夺命钩镰,魔教教众竟然前所未有的退却了。活活让出了好大一片的空地。
见着不住退让的魔教教众,周不疑似乎生出来了些古之猛将的自觉,他性子本就促狭,这时候心念闪过竟吼出来了一句:“吾乃秦人周不疑!谁敢上前受死?”
听见炸雷一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过,本来就士气低迷的魔教教众更是胆寒,纷纷后退。
周不疑正要耻笑怯懦的魔教教众,却听见一声娇喝:“神气个什么?姑奶奶来见识见识你的剑法!”
周不疑定睛一看,原来是闻婷不知在何处见到周不疑在此大行屠戮,日月神教教众却个个不敢应战,几乎是任人宰割。既是气愤,又是愤恨,两两相加引出了周不疑害死谢不动(闻婷自己以为的)的旧狠。闻婷想到此处,怒火更胜,也不顾自己武功远不及这位出道不久却声名显赫的华山派大弟子,这就要冲上前去,用手中的三尺短剑为情郎复仇
闻婷虽是女流,内力招式也均不如周不疑,只是毕竟周不疑身负重伤,之前尽管大杀四方威风凛凛,可到了现在却已然是强弩之末,力不能透鲁缟。只见那乱军之中,一男一女只用剑法缠斗,一个是身负重伤无内力,一个是女流之辈技不如。
这剑法,精妙杀伐尽在一个刺字,全身力量集于剑尖,若是女流孺子持剑奋力刺到人身上,管他武功盖世、内力绝伦,也经不得一击。这闻婷正善使分水刺法,几招寻常刺击以为铺垫,已经让周不疑好生头疼。周不疑虽是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要大,招招掩档,避过了闻婷的锋芒。不多时,两人战的越紧,闻婷逐渐使出杀招。只见她虚晃一剑,旋即单膝跪地,举剑刺向周不疑协下。
周不疑膻中要穴受创,动用不得护身气劲,可一身精妙的剑法、高超的眼力却还在身上。周不疑岂能识她不破?只将身子一仰,用剑向后一撑,真好避开一剑。闻婷一剑刺空,也失了重心,跌了一跤,那一剑往下一划,正从周不疑裆下略过。
周不疑冷汗流了一背,刹那些许就能去练葵花宝典了。想着被闻婷真真刺中划破,周不疑又惊又怒又怕,可现下他身受重伤,一身深厚的内力十成使不出来八成。急切之下想要拿下神完气足的闻婷,几乎就是天方夜谭。
周不疑灵机一动,力敌不得,便要智取,看了看周围无人注意这边,自说道:“小娘子,此招可是分水刺法之破胆否?”那个“胆”字的音调甚是怪异。闻婷心中生出来几分羞怒,纵使她是魔教中人,可她位高权重也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她说话,而今竟然就有了,是一个正道中人,还是杀死自己情郎的仇人。闻婷恼羞成怒道:“呸!伪君子!看剑!”看着闻婷粉面桃腮,加之重伤之下,体内气息运转怪异,竟让周不疑起了旑念。
闻婷不甘示弱,又举剑来刺,周不疑也不乘胜攻取,又是几招遮掩。闻婷见势,果断向前一步,左手打开周不疑的手臂,一个翻转,将剑从左下方向右上方一挑,正欲掏周不疑之心!周不疑哪里是被她打开了手盾,分明是卖个破绽,将计就计,也一个翻转,不仅让闻婷扑了个空,还正正靠在闻婷背上,真个是温软暖柔,让周不疑好不舒服。
周不疑压下旑念,调笑道:“这是来取我性命,还是来投怀送抱的?这分水刺法,果然有掏心之妙处也!”
闻婷急忙走开,回身望时,见那周不疑虽是病态,脸上春光不减,陶醉依然,如沐云随雨落,如享草借花眠,加之伤时颓色。恍惚间,竟如三国嵇康醉酒之态,盛唐宗之举觞之美,真个是银山将倾倒,玉树临风前。正值怀春年纪,闻婷不由生出来:“若初年,遇的是他,那该多好。”忽而又想起了谢不动,心中暗暗骂道“闻婷,你既念着谢郎,怎又可以对别人生出心思,莫非你是个荡妇么?”想起荡妇二字,闻婷又是脸上一烫。
周不疑见闻婷盯着自己申请复杂,知道自己计较奏效,又说道:“如何看我多时?还不举剑来战?难道竟要将我看倒不成?(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魔教退去不疑伤
上文说道原本周不疑重伤在身,内力不得动用,之前又和魔教教众缠斗,到了现在却已然是强弩之末,力不能透鲁缟。力敌不能,便即智取,言语调戏,乱了闻婷清明,周不疑这才能得以自保。闻婷少女心性,又是怀春年纪,几句话这就中了周不疑的计较。
慌张之下,闻婷让周不疑靠在了她的背上,周不疑又是一阵调笑。闻婷急忙走开,回身望时,见那周不疑虽是病态,脸上春光不减,陶醉依然,如沐云随雨落,如享草借花眠,加之伤时颓色。恍惚间,竟如三国嵇康醉酒之态,盛唐宗之举觞之美,真个是银山将倾倒,玉树临风前。
“如何看我多时?还不举剑来战?难道竟要将我看倒不成?”周不疑继续调戏着闻婷,看着闻婷俊秀美艳的桃腮赫然羞红,周不疑也不知道自己如此说来到底有几分是真的用计,有几分是真的发自内心。
闻婷闻言,越发的羞恼,连连骂道:“你不要脸。”说了这四个字,竟吐不出其他的来了。闻婷恨自己的不知羞耻,玉足在地上轻轻一跺,端的可爱。真个是琼鼻玉通月色,桃腮雪映夕阳。听见周不疑‘桀桀’怪笑,闻婷似乎觉得背后的手下正用着奇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信手一剑,手脚已然慌乱,随手使出一战蚕刺。此招原是刺人丹田,可闻婷心猿意马,那里还能刺得准?剑首不自觉低了三寸。丹田往下三寸,那可就是…
周不疑急了,一招躲闪不及,大腿动脉险些被切断。不疑强忍着疼痛,一招困兽犹斗,将那闻婷打出一丈多远,而今他内力不能动用,打出来也不该有此威力。可他自幼练习拳术,打熬身体练出来的钢铁之躯,以肉身之力强行催动,尽管不得入大家之眼,然而用来对付闻婷却也是足够的了。
华山派几个身手好些的弟子几下将对手放到,看着大师兄站的有些不问,都灌注着周不疑,见得这般,这就要上去将闻婷生擒。可他们快,魔教教众更快,活活的将闻婷给救了下来。周不疑随即用残存的内力止住流血,面色已然是苍白如纸,毫无半分血色。
“闻婷妹子,这招蚕刺果真差点让我进了蚕室,我这招浩然整日如何?”日字说的格外刺耳,闻婷已经羞得梨花带雨,泣涕涟涟了。又见周不疑将手放在鼻钱嗅了嗅:“好香啊。”魔教教众见周不疑这般行为,自是想到了些不该想到的地方,眼神也望向了一些不该去看的地方。
闻婷羞愤欲死,方才周不疑根本就没有达到自己的…那个地方,故弄玄虚,却惹得自己在手下面前出丑。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说了也不顾自己受伤,强打着精神站了起来。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甩开了手下的帮扶,又冲到另一边,杀人泄愤去了
几个魔教教众本想拍拍马屁,却拍到了马蹄子上。自讨了个没趣,想拿周不疑出气,自忖没那个本事,又见来个几个正道里面的少年高手,心中害怕,也就各自散去了。
“大师兄。”岳不群见势不妙连忙越过了人群阻隔,一下子扶住了周不疑。周不疑见自家师弟来了,心思放下,支撑身体的气力一下子就被抽掉了,昏了过去。
就这会儿功夫,几个剑气两宗的弟子都汇集到了一起。见得周不疑昏迷,心中震怖。从来没有见过大师兄受过这么重的伤,在华山派不字辈弟子里面,除了一个胡不悲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其他的无论是剑宗还是气宗,哪个不是对周不疑敬服得五体投地,在他们往日的记忆里面,大师兄从未出现过这等疲态,今日究竟是怎么了?遇见谁了?到底怎么回事?
“岳师弟,大师兄这是?”杨不弃过来想将周不疑扶住,却哪知道一下子扶空,原来是岳不群一下子将周不疑给背起来。
“杨师兄,莫说这些了。师弟先把大师兄送到一处安全地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杨师兄可多杀几个魔教贼子也算是为大师兄报仇。”岳不群丢下一句话,就带着气宗的几位师兄弟护着周不疑冲杀离开了。
杨不弃摇了摇头,这时候又过来了一个魔教中的人物,杨不弃打起精神与之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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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真人,不疑的伤怎么样了?”孙碧云放下了周不疑的手,周清玄连忙上前问道。灵霄不好意思开口,见周清玄问了,一双妙目睁大了看着自己的爷爷,生怕从孙碧云的口中说出噩耗。
孙碧云从床边站起,摇了摇头:“从脉象上来看没有大碍。可是…怪!怪!怪!”
“怎么个怪法?”周清玄急道。灵霄倒是松了口气,刚才孙碧云摇头时,她差些没有昏厥过去。不过听着孙碧云都连声说怪,灵霄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是知道自己祖父的本事的。比武较技或许差上那么一两分,可要说起炼丹熬药,调理身子,就是连皇宫大内的御医也是比不上的。连他都连连喊怪,真不知道周不疑究竟是怎么了。
“我为不疑开个方子,这个事情急不得。”孙碧云走到屋中间,在笺上写了几个字,又提起笔想了想,改了改剂量。将信笺吹干交给周清玄:“这几日就先用这个方子将经络的伤养一养,若是吃了没有好转,那就…”孙碧云本想说安排后事的,可一看灵霄双眼泛红,这就改口道:“老道那就找几个师弟再来瞧瞧。”
“那就多谢真人了。”周清玄左手包住右手,在胸前摇了三下,以示感谢。
“不谢不谢,老道该感谢周掌门才是。千里迢迢援手武当,这等情谊,老道没齿难忘。”孙碧云摆了摆手,以他的身份地位,就是不还礼,别人也说不出来个什么。
周清玄自知理亏,孙碧云的身份地位又摆在那里,也就不敢去挑剔这些礼仪小节。只得在一旁苦笑。
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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