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
“明心师叔,小侄就是做了华山派掌门,依旧还是晚辈,还是叫小侄贤侄吧,显得亲近。小侄在风陵渡遇见了魔教的截杀,知道事情有变,快马加鞭就赶来了。”周不疑走到了明心师太的面前,抬起头看了看楼上,摇了摇头,“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何老爷子之死,实乃小侄之过。若能再快一些,说不得何老爷子就不会中魔教的毒手了。”
“何老太爷之死,非你之过,实是魔教贼子太过歹毒,竟然对德高望重的何老太爷也能下此毒手。事后还拒不承认,这…这简直是…简直是岂有此理!”明心师太性如烈火,嫉恶如仇,可如今竟然让何元图何老太爷死在了自己的眼前。这一刻,明心师太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聊够了没有?聊够了就尝尝爷爷这一招!”不知道什么时候,田度鸣带着自己的人推到了城门,田度鸣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了什么,点燃过后一下扔向了正道群雄。
“雕虫小技,也敢卖弄?本座玩儿手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周不疑看清楚是一个黑色的铁疙瘩,不屑地说道,左手横掌推出,紫霞劲气从掌中喷薄而出,像是一匹匹丝绸一样将轰天雷裹在其中,而后周不疑又把手往前面一推,轰天雷推着飞到了墙洞之中,田度鸣见势不好,也顾不得什么班底不班底的了,抓住三两个亲近腹心一下子就窜出了门洞。还没有等他们落地,就听到门洞里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声音。
田度鸣将手上拉着的这几名亲近腹心放下,那几位感激地看着自己的恩主,几人都不用看,就知道门洞中定然是一片残肢断臂。恩主能将自己救过,这是多大的恩德?几人感激地看着田度鸣,田度鸣一摆手,“废话不说,赶紧随我离开。”之前周不疑展现的功力,田度鸣自忖不是对手,不敢停留,带着几个亲近腹心本想着就往东北边行去,可想着东北方说不好就有华山派的伏兵,自己这三四个人冲的过去么?于是又往东南行去,河东山岭险峻,地形复杂,凭借自己的这一身武功逃脱**,不在话下。
“周贤侄,贼人跑了。要不要追?”明心师太虽然口上叫周不疑贤侄,可也知道厉害,主动将调遣之权奉上。
“不用,有人会帮着咱把这些魔教的贼子截下来的。”周不疑含笑说道,东北方向虽然确有华山派的伏兵,可只要应对妥当,多少还是有些生还希望,往东南方向跑?这不是找死么?
不过周不疑虽然嘴上含笑,心里却是郁闷,“没想到啊。尽管说某家的到来改变了玉女峰一役过后华山根本大丧的结局,可那位嵩山左师弟,依旧还是挣巴出来了。日后,这位左师弟会成为另一个岳不群么?是会成为某家的拦路虎?还是绊脚石?”摆了摆脑袋,把这些念头甩出了脑子,就是那人成了自己的拦路虎绊脚石又如何?要是虎,就一剑刺死,要是石头,就一脚踢开。
“区区一个左冷禅,哪里会是某家的对手?而今的江湖,能配得上作某家对手的,也就一个日月神教的任我行。或许数年后会又冒出来一个东方不败?不过任是谁,定不会是这个左冷禅的。”周不疑心中暗自想道:“五岳并派,自然极是,不过主持的,不该是嵩山,而应该是我根基深远的华山派!”(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大嵩阳神掌
田度鸣带着他救下来的几个亲近心腹,往何家堡东南方向行去。何家堡修得刁钻,恰恰是卡在了关中、河南进入三晋的必经之路上,不过不论是关中商旅还是河南豪侠,要进入三晋,都是要从风陵渡经过。别的地方,要么是关山万里,重峦叠嶂;要不然就是激流险滩。极少有人愿意冒着凶险绕路别行的。
可是田度鸣运气实在是差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出门前忘了翻看黄历?还是他杀人太多,今遭终于有了报应?路有千万条,他偏偏选了一条十死无生的死路。
因为,一个精壮的身影,挡在了他们逃命的路上。
“快滚开!”冲在最前的那个人,是跟田度鸣跟的最早的一位,论对田度鸣的忠心,他是第一。论武功,在田度鸣救下来的几人里,他也是最高。见有人阻拦前路,想都不想,一下就要将挡路那人一爪抓开。
可当他运用成爪的五指刚一搭上挡路那人的身子,却只觉得自己不是爪在了人的身上,而是抓在了一块坚冰之上,自己的手从手掌、手臂、一整条膀子都没了直觉,心知不好,赶紧一下将自己的左手震断。却只听见一声脆响,好似陶瓷还是琉璃落到了地上,也不敢细看,足下用劲,一下就退了回去。
挡路那人也不追赶,就站在那里,好像一句雕塑塑像一般,要不是田度鸣听见他绵长均匀的呼吸,还真以为面前这人是一具雕塑塑像之类的什么。
“啊!”之前冲在最前的那人看见之前被自己震断开得手臂,即惊且惧。因为他看见,自己的手臂竟然是被冻成了一块寒冰,落在地上,碎成了千万快,这下就是教中的第一神医平一指出手,他的这条手臂也是救不回来了。
“阁下何人?为何挡住我等去路?”田度鸣心中虽然也是惧怕,可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露出怯意。“若是无事,还烦请阁下让开一条路来,田某日后,必有厚报。”
“厚报?你能给左某什么?”挡在路上那人说道,言语之中充满了戏谑之意。
“原来是左先生!左先生,只要今天放田某一马,金银珠宝、美女鹰犬,应有尽有。若是要权位尊荣,田某报上圣教主。圣教主求贤若渴,以左先生的武功,不是左右使者也是一个长老,到时候可别忘了田某的举荐,可得多多提点啊。”田度鸣觉得有戏,全没有听出来挡在路上那人语气之中的戏谑。或许他听到了,只是装作没有听懂。
“左某人什么都不要,只要一样东西。”挡在路上那人正色对着田度鸣说道:“只要田先生能保证到时候把这样东西交给左某,左某这就放田先生离开。非但如此,还会帮田先生挡住追兵,赠予几位几匹快马。如何?”
田度鸣一听这话,欣喜若狂道:“真的?!若当真如此,左先生深恩厚意,田某自当永世不忘!”
“你不问问左某人要的是什么东西?”那位左先生好奇地问道。
“无论左先生要的什么,田某一定奉上。”田度鸣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左某要的,是任我行的一双腿还有一半儿的内力呢?”左先生戏谑道。
“区区一双腿而已…”田度鸣说到一半儿,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对的,谁的腿?任我行的?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任我行…任我行…任…任…任…任我行!田度鸣终于想起来这是谁的名字了,“左先生是在开玩笑么?圣教主的名讳也是你能说的么?!”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田度鸣也懒得装孙子了,腰板儿挺直,手指迸成剑,如运戟一般戳向那位左先生。
“开玩笑?你不是说什么都能给左某奉上的么?哼哼哼,魔教贼子果然没有半点儿信义,才说出口的话,就能咽回去!”那位左先生先是一阵讥讽,然后肃色说道:“任我行的**名,左某如何说不得?半年前,任我行在猩猩滩截杀左某恩师,留下了左某恩师的一双腿和一半儿的内力。恩师说技不如人,他自己认了。不过左某作为恩师首徒,沐浴师门恩泽二十多年,可不能白白看着恩师的一双腿被人留在黑木崖。”
半年前?猩猩滩?田度鸣想了一会儿,终于猜到了面前这位左先生的身份,“你…你是…你是嵩山派的左冷禅!”
“终于猜出来了?”左冷禅冷若冰霜的面庞终于挤出来一个笑容,“真是不容易啊。没错,某家正是嵩山派的左冷禅。田度鸣,你当初在黑木崖下杀了我十一个师弟,三个师叔,今天还想从左某的面前离开?那就得那任我行的两条腿和他吸走的我嵩山派三十七名**的内力来换!”
“好厉害,好威风,不过怎么当初田某在黑木崖没有看见你左大英雄的威风?没有见识到你左大英雄厉害?不过一贪生怕死之辈,也好意思在田某这么一个小卒子面前逞威风?怎么不见你杀上黑木崖,找圣教主报仇去啊!”知道不能善了,可田度鸣依旧还是做着最后的努力,青年少侠最好的就是面子,兴许拿话一激,左冷禅就能放自己离开?就是不能,乱一乱左冷禅的心思也是好的。
田度鸣的想法是很好的,对于青年少侠们的心思把握得也极其到位。可惜,他运气不太好,看错了对手。作为日后能跟岳不群斗心思、在老狐狸莫大的眼皮底子下杀了刘正风、少室山下险些全歼武林黑道一半儿的力量、太室山上挑起泰山派内讧甚至进而差些一统五岳的绝顶人物,左冷禅会跟那些涉世不久的小青年一个心思么?
“田先生就不用拿这些话来激左某了,没有用的。当年田先生不就是因为被辽东宗向南的教训过后,受不了蛇岛的那位头陀的讥讽,暗中使了手段灭了辽东宗家满门?还把宗向南的妹妹给奸杀了,才被丘老拳师给赶出了金顶门的么?”左冷禅微微一笑,全然不将田度鸣的讥讽放在心上,反而是揭起了田度鸣的老底儿。(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日月神教的第一位。。。太监??
“宗向南…”提起这个名字,田度鸣心中手机直往灵台冲撞,当年自己不过只是去剿灭白头寨那帮土匪的时候,忍不住睡了寨主白龙飞的女儿,后来舍不得杀了,在城里买了个宅子安置着。可这伪君子知道了过后,教训自己一番不说,后来居然还要报告自己的师父,让那老头废了自己的武功?殊为可恨!可想起宗向南妹妹那玲珑精致的五官,柔若无骨的身子,滑腻如玉的肌肤,紧窄湿热的…
看见田度鸣一脸的陶醉,甚至下身处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帐篷,左冷禅又气又笑,这种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运气实在也是太好了。在战斗之中走了心思,这活脱脱就是找死。
眼见着自家旗主还陶醉在当年那一场缠绵争斗之中,后面跟着的那些个心腹心里也是凉了一大片。
田度鸣丑态万般,一位亲信已经看不下去,只好在身后抓着他的衣袖,拉扯了几下。田度鸣方才醒悟过来,此时挺立的下身顶着布匹上已经滴上了自己流下的口水。左冷禅虽然强摆出一副临渊而立的宗师姿态,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在他极力克制自己哈哈大笑的欲望。
田度鸣回了神,左冷禅来势汹汹,一脚已经横扫过来,田度鸣一个勾头,躲了过去。可惜下蹲的过猛,下身一阵酸疼,估摸是被裤子压折了?这滋味让田度鸣苦不堪言。只见他一个踉跄跌在一侧,正好又躲过了左冷禅一个下劈腿。恰好两人拉开了距离,重新摆起了架子。这来回一折腾,田度鸣的反应已然全消,进入了战斗状态。
左冷禅虽然是趁人之危,但是田度鸣也是有难言之隐,想必他不敢乱说。但是田度鸣一肚子怨气,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没多久,左冷禅实在受不了了,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老田啊老田,果然正直的人都是一样的正直,猥琐的人各有各的猥琐。”
田度鸣面如重枣:“你趁人之危,又如何?”
左冷禅笑得更加厉害:“哈哈哈,我趁了什么危?”
“你这兔儿爷,说的什么恶心话,我又不好男风。”田度鸣义愤填膺,忽而又变得猥琐,“难道你要你田家大爷帮你解解痒?”
“我算什么断袖,”左冷禅轻蔑道,“倒是你,据说当年宗向南家的那个小孙子,据说是脱肛而死,也不知是谁造下来的业报。”
“你一大老爷们儿,看着我好端端的一柱擎天,不是好臀风是好什么。”田度鸣难得的有了几分恼怒,宗家的那个小娃儿,却是自己弄死,只是用得六和长枪,而不是他打娘胎里自带的那柄。
“莫要废话,看招。”说着,左冷禅运了真气,脚下的青苔瞬间就染上了清霜。田度鸣暗暗吃了一惊,之前自己那位腹心的遭遇已经证明了左冷禅的厉害,现在轮到了自己,他也不知如何应对。刹那间,田度鸣一声冷汗,加上寒气逼人,不禁开始微微的瑟瑟发抖。
左冷禅见了,满是不屑,冲了上去,掌上已然凝集了老大一块寒气。一掌打过去,田度鸣往后退了几步,侥幸躲了过去。左冷禅顺势一脚,正中田度鸣的命根,他整个人往斜上方一飞,直彪出了几丈之外。
这一脚可不寻常。左冷禅寒冰真气这几个月已经练到相当境界,真气调度得十分娴熟,只须眨眼的功夫,便可将全身气力由掌换到了脚上。这真气寒冷异常,打在人身上,瞬间组织坏死,虽然已经是重伤乃至伤残,丝毫没有疼痛之感。
左冷禅看了看,好似强挤压出来一个笑容说:“这下是不是更硬了。”田度鸣方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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