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艳遇记





  苟雄一把拉住她,道:“小师父,跟你说我来就是我来。”
  金花不悦道:“别这样胡闹,担误了我的事儿。”
  “哇操!”苟雄道:“小师父,你怕人笑话?”
  金花正色道:“少跟我在这瞎扯蛋!”
  “小师父,算我苟雄说错了,该打,可以了吧厂苟雄说完,抬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打了两下。
  金花不由笑了,道:“放开我,不要担误我洗碗。”
  苟雄坚持说道:“哇操,我说了多少遍?有事弟子服其劳,你怎么有听没有懂?”
  金花目光一凝,问道:“你真要洗碗?”
  苟雄回答道:“袖子都卷了,哇操,这还有假得了吗?”
  金花道:“好,你洗!”
  语毕,解下腰围裙,往苟雄手里一塞,她掉头就要走。
  “哇操!”苟雄忙又拉住她,说道:“别走啊,帮个忙给我围上。”
  金花讥笑道:“好嘛!连围裙都不会围,还抢著洗碗呢!”
  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围裙,给苟雄围上了。
  金花也在他後头,绑围格带子。
  苟雄说话:“小师父,别走!在这儿陪我行不行?”
  金花诧异道:“陪你,你不要洗碗吗?那我柞在这里干什么?”
  苟雄道:“是啊!我帮你洗碗,你好意思回房喝茶?”
  金花别开脸道:“你洗个碗,名堂还真不少,还要我人站在这儿,陪你说话,我这是图什么?乾脆自己洗好了。”
  苟雄满脸陪著笑道:“哇操,小师父,不要生气嘛!等卞我好好弥补你。”
  金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吧,算我衰(倒霉),快点儿洗吧!别让我站得两腿发酥。”苟雄乐道:“不要紧,等我洗完碗,我帮你马杀鸡!”
  金花娇喷说道:“又来了,再乱说,小心我修理你!”
  “是,是,是!”
  苟雄认真的洗起碗来。
  金花一边看他洗,一边说道:“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人洗碗呐!”
  苟雄调笑的道:“哇操,我不但会洗碗,连生小孩也会了。”
  “格格.,,闻言,金花笑得身子乱颤。
  苟雄不解的问道:“你在笑什么啊?牙齿白呀?”
  金花接口说道:“我笑你吹牛,连草稿也不打了。”
  “哇操,此话怎讲?”
  金花压低声说道:“昨个你在我房里,那一件粮事也忘了?”
  苟雄连忙解释道:“哎呀!那是第一次办事,心情难免会紧张,所以有一点小失误,欲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熟能生巧’,不信你再试试。”
  “我又不是东西,叫你试来试去的!”
  苟雄恳求道:“哇操,别这样嘛!”
  金花毅然说道:“卖尿(不行)!”
  “真的?”苟雄又问。
  “嗯!”金花坚决。
  (缺41~45页)天有南风了。
  成群的晴蜒飞舞著。
  虽然是在寒冷的东北,夏天来临之时,还是炎热难当的。
  金家还不错,院子里的两棵大树,遮住半院的阴凉。
  正午时分。
  太阳如火伞的时候,金花往树下的小楼一坐,摇著蒲葵扇,悠闲的向屋里喊:
  “喂!苟雄,可以出来练功了!”
  苟雄冒著汗从屋里走出来,懒洋洋的道:“哇操,刚吃过饭,又要练功啊!”
  “劈柴啊!”
  “小师父,歇一会儿再劈吧!”
  金花冷冷的一笑,道:“就像你这样懒驴似的,还想要去报仇,独眼刁的剑,随时会抵在你致命的地方,他可不会给你歇一会儿的。”
  苟雄不耐烦的道:“好了,别说啦!每晚在一起,一点情份也不讲。”
  “公是公,私是私,最好别扯为一谈。”
  他走进屋里去报仇报一捆一尺多长的木柴,放在金花的身边,从背後抽出一把柴刀,蹲在距她十步远的树下。“开始劈啦!”
  金花摇著扇子道:“蹲到太阳底下去。”
  苟雄不高兴说道:“哇操,为什么一定要蹲在太阳下?在树荫底下还不是一样练功夫。”’“因为,独眼习不会在树荫下等你。”
  “够了!开口闭口都是独眼刁,以後鸡巴痒,她去找他打炮好了!”
  苟雄听这样的话,已经有两年多了,每当他熬不过艰苦,耐不住锻练时,金花就这么警惕他。
  他蹲在太阳底下,抹一把头上的汗道:‘小师父,你不要提独眼刁,我到这里两年多了,除了和你相干(打炮)舒服外,就是丢树叶,劈柴什么的,老爹何时才教我练功夫?”
  “什么练功夫?”
  苟雄老大不高兴说道:“哇操,我就是要跟老爹练武功的,不练武功,我蹲在你们家做什么?陪你相干温存呀!不练功夫,我老爸、老妈的血仇,怎么去报?”
  金花一笑道:“练武功是很容易的。”
  苟雄伸长颈子说道:“哇操,很容易?我在这里练了两年多,也不知道练什么玩意?”
  金花正色道:“那是你功力不够,功力是要靠苦练的,一旦功力够了,武艺只要经名人一指点。就会豁然开通了。”
  “可是,我急著要去追寻仇家。”
  “苟雄,你得先有把握,不是去送死。”
  “呼!”的一声。
  她冷不防的把一根木柴丢了过去,苟雄随手一刀,登时就砍为两段。
  金花又接著丢过去第二根,他又熟练的砍为两段。
  眨眼之间,金花身边的一捆柴,到了苟雄身边,自然的变成了两堆。
  苟雄熟练的又把两捆柴,抱到金花的身边,回到太阳底下,拉起衣衫,揩著头上的汗水。
  金花见他热得可怜,道:“把你那件破衣眼脱下来吧!”
  苟雄怔了一下,当真脱了个光脊梁,冲著金花笑眯眯,对她好像有什么暗示。
  金花扳著脸不理他。
  苟雄无可奈何,揩过汗把衣服扔到一边,抖擞著精神,抢著手里的刀。朗声说道:“小师父,来吧!看我把独眼刁劈成八大块。““呼!”
  金花朝著他扔过一路柴!
  苟雄抡刀劈为两半.分别落在身两边.金花又扔过去一根,更有力而且速度更快!
  “霍!”
  此刻,苟雄的刀法也更快!
  他奋力劈砍的神情,就像面对著杀父母的仇人.独眼刁在拼斗一样。
  刹那间,金花身边的柴,都到了葡雄的身边,而且都劈成两半,整整齐齐的分堆在两边。
  苟雄的汗水,延著身体如下雨一般。
  他那结实的肌肉,日上一层汗水,在阳光下看起来,充份表现出男人的就力。
  。
  金花芳心一震,她第一次觉得苟雄\,与别人不同,恨不得马上就上床。
  “再来吧!”
  苟雄抱起一捆柴,;踏著有力的步子,向金花走过去,她竟疑疑的忘记回答。
  “哇操!”
  苟雄放下柴,回到太阳底下,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揩一把脸上、身上的汗,捡起刀,立即拉开了架势。
  “小师父,再来!”
  金花只冲著他疑疑的笑。
  苟雄不曾注意,金喇叭已经推门进入院里,欣慰的望著浑身傻劲的他,满意道:“够啦!洗把脸准备吃饮吧!”
  苟雄回头一瞧,欣喜的说道:“老爹,你老回来啦!”
  金喇叭笑道:“傻小子,不回来怎么站在这里?”
  他转向金花道:“阿花,快!”
  金花跳起身来,笑著说道:“爹,我知道,把马带进来,是不是?”
  “不是!”
  “不是!”
  金花感到很意外,他对父亲的心意、举动,从来就没有猜错I“是呀!”
  苟雄茫然道:“没听说过,练功夫还要练喝酒,哇操,该不是打‘醉拳’吧?
  ’,金喇叭摇摇头道:“你和一般人不同,你将来要找的仇人,都在酒鬼色财气之中,你不但要会喝酒,通要能辨酒的好坏,观察酒里有毒无毒?这样才不会活在剑下,死在杯中,知道吗?”
  苟雄恭谨道:“晚辈受教。”
  金喇叭诧异道:“这是谁教你的?”
  苟雄道:“小师父啊!”
  金花面露笑容,期待父亲的夸赞。
  金喇叭却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俗气!”
  说完,退自走进屋里。
  金花脸蛋一红,叱苟雄道:“还怔著干什么?快去带马呀?”
  “是!”
  他扮了个鬼脸,忙掉头奔出。
  金花的母亲早年去世,管理这个家的,是她寡居的姑母,和一个女佣人,所以金花从幼年,就一直跟著金喇叭。
  她姑母一向不管外边的事,家里有客人时,吃饭也不和他们同桌。
  这天,同桌吃饭的,只有金喇叭父女和苟雄。
  酒缸子放在桌上。
  金喇叭和苟雄的面前,各放一只大碗。碗里盛酒了酒,他侃佩今向苟雄说道:
  “酒,就是和小人一样,你要是怕它,它就拼命欺你,你要欺负它,它就反而伯了你,懂吗?”
  “哇操!我懂了!”
  金喇叭豪气的道:“跟人饮酒之时,可以输酒量,不能输气势,气势胜,可以凌人,气势落败,难兔遭人其凌。”
  “是。
  金喇叭端起碗,道:“好,先来一碗。”
  言讫,他捧碗自饮。
  苟雄也毫不迟疑,立刻端起碗拚命的喝。
  可是,他只喝半碗,金喇叭已将一碗喝光,把空碗往桌上一放,连声道:“不成,不成!”
  苟雄把剩下的半碗酒放在桌上,不解的问道:“老爹,什么不成啊?”
  金喇叭振振有词,说道:“这不能怪你,是我没有先跟你说,喝酒要快,喝乾点滴不留,这也是气势之一,你总是干在人家前头,人家自然就有败落之感。”
  “是的。”
  金喇叭欣然道:“喝乾它再来一碗。”
  “是”’苟雄端起碗一饮而尽缓提起酒坛,又倒酒两碗,向金喇叭说道:“老爹,再喝一碗吗?”
  “当然!”金喇叭端起碗向他一照,道:“乾杯!”
  “乾杯!”苟雄也端起了碗。
  金喇叭开始喝的时候,苟雄也开台喝,金喇叭喝完的时候,得意的向苟雄一瞧,苟雄早已喝乾了,空碗放在桌子上。
  而且,他脸上还带著笑容。
  金喇叭翘起大拇指:“棒!”
  金花见状笑了,她拍著苟雄的肩,道:“苟雄,你喝酒的本事,比练功的天赋要高多了。”
  苟雄笑了一笑。
  她转向金喇叭说道:“爹,你瞧怎么样?”
  金喇叭欣喜的道:“好材料!”
  “吟!”的声响。
  苟雄突然直挺挺的栽倒在地,然而,他脸上还带著得意的笑容。
  草木枯黄的大地,带来又一度冰雪地的消息。
  微风更回深了寒意,太阳已不像前些日了,给人炎热的照耀,它只留下一打暖意。
  苟雄坐在金家南墙外,晒著太阳,大地虽然蒙上了层暖意,却没有驱退他心里的寒意。
  “唉!”
  他独自苦闷的紧锁眉头。
  苟雄无处发泄,无聊的捡起面前的小石块,放在自己右掌心里,右掌任意一拍。
  “啪!”一声。
  小石登时粉碎,然後两手一搓,石粉从两掌缝细细流下,在微风里变作一团烟云,飞扬在他面前。
  这时候,金花悄悄的走到他身边。
  可是苟雄一点也没有觉察。
  金花站在他身边,看他老半天,看透了葡雄的心事。
  “喂!苟雄,什么事情不开心,拿这些无辜的石头来出气?”
  苟雄“唉”的又叹了一声。
  金花催道:“说呀!闷在心里多难过。”
  苟雄目光望著远处,自言自语道:“每到秋天,我就忍不住会难过。”
  金花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於是问道:‘为什么呢?”
  苟雄长叹一声,回答道:“因为冬天又要来了,我到你家里来了,又要一年了,算起来再有两个多月,我到你们家就三年了。”
  “没错呀!”
  金花看透他下边还有话。
  果然不出所料。
  苟雄沉默一阵道:“老爹的现在,只是教我教这个,练那个,没有教我真正武功,我父母的大仇,在我心里永远像一块大石头。”
  “就为这个苦闷?”
  苟雄不悦道:“哇操!你觉得我不该苦闷吗?”
  金花斩钉截铁道:“不该厂“哇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苟雄颇感惊讶!
  金花以平常口吻说道:“我爹不是告诉你,在这里住满三年,你就有本事去报仇了吗?”
  “是呀!小师父,几场大雪之後,就满三年,你知不知道?”
  “你担什么心?还有两个多月。”
  苟雄扳著脸孔说道:“‘可是,老爹去敖东城,也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
  “我爹不回来,又有什么关系?”
  苟雄生气的道:“哇操,老爹去敖东城,我跟谁学功夫?”
  金花笑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