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微笑(狂傲攻vs温和受,年下,现代军事)
突然叫骂起来的温宝宝气势骇人,凶狠可怕,让君文乙轩一时间无以反驳。
而温宝宝,心有不甘地咬着牙齿,双手紧紧地揪起被子,眼中却是绝望般的苦涩:“哼,不管我是绝食,还是把自己关起来,狂都不会理我……他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明明不可能在一起,他却放不下,他自己也在自欺欺人!他这个笨蛋!”
笨蛋吗?君文乙轩没想到温宝宝会用这么简单直白的词来形容他并不了解的狂的内心。
这股无名的凉风正悄悄渗入心底,闪过一个令人悲哀的念头。
他皱起眉头,心中竟为那个骄傲无比的身影感到忧虑,并产生一丝不淡不浓的怜惜。
狂喜欢的人……难道是周瑜么?那个背叛他,把他逼入绝境,让他走投无路的周瑜……
脑中浮现的猜测被温宝宝凌厉而悲哀的眼神打断,温宝宝注视着他,坚决却同时无力地说着诅咒似的话语:“我甚至愿意做那个人的替代品,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真不明白,那个人有什么好!狂那么优秀,那个家伙却那么软弱无能,根本不值得狂去爱!”
(本章未完)
第五十九章 交战
卸下对方手中的鞭子,尹正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倒进怀里的身体就和狼爪下的小白羊没两样,随时都可以吞了,可是刚才还那么具有攻击性,而且是针对心灵的强力攻势,让人难以置信的威慑力好像一下子就从这具身体里被剥离了。
尹正的目光仔细扫过君文乙轩身上的每一处,当然也看见了裤子上那滩湿迹,虽然是擦过了,不过凭借他对烂好人和冰块人的了解,很容易能猜想到造成这滩痕迹的原因,无非就是温宝宝把什么东西打翻到君文乙轩身上了吧,对付绝食的家伙,除了主动喂食,就凭君文乙轩那耿直老实的脑袋,还能想出什么办法?
可是……
刚才吻他的家伙,可一点都不耿直老实啊!
专注地看着那张温和秀美的脸,他却百思不得其解,那蛊惑人心的话语,那妖媚至邪的笑容,那肆无忌惮却令人着迷的目光……
“那个人”是谁?!
直到现在,虽然对方就倒在他怀里,他却不能相信此刻安静的君文乙轩和方才性感狂妄的君文乙轩是同一个。
君文乙轩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就算是在独处的环境下,近距离的暧昧举动都可能让他手足无措吧?可是刚才“那个家伙”却能如此镇定自若地主动引诱他……
还有那高超美妙的吻技……
“中校!”
属于少年的清朗音质将尹正彷徨的思绪打断,迎面跑来的残在看到他怀中失去意识的君文乙轩之后,加快步子跑过来,脸上也是愕然莫名的表情。
大概是尹正之前向他询问君文乙轩人在何处,他不放心才跟过来的。
或者,是他早就看出尹正眼中对君文乙轩隐藏的一丝过分关心。
他跑到跟前,想开口,却一下子愣住了,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妥当,从体位来看,尹正和君文乙轩的姿势很容易让人误会尹正对君文做了什么。
由于君文乙轩突然向后仰面跌倒,尹正措手不及,想拦腰扶起却为时已晚,重心偏移的他在对方身子的带动下滚到了地上,于是,君文乙轩就那么舒舒服服地压在了他身上,而他几乎是半躺着,紧贴墙壁而坐。
无意识间交握的手臂,以及彼此搅在一起的腿,形成了一幕充满□气息的画面,而尹正却没有立刻意识到,他想得太专注,根本就忽略了两人的姿势,当发现残古怪的眼神时,才发现君文乙轩余温萦绕的唇其实就吻在他清晰硬朗的锁骨上。
这个偶然也太滑稽了!
按耐住心中的窘迫,表面上他冷着脸,利索地站起来,把君文乙轩丢给残,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反而有种迫不及待要脱手的感觉。
“带他回房间。”他冷冷地,以命令的口吻说。
残手忙脚乱地扶稳君文乙轩,尴尬的气氛让他不禁联想:“中校,这个……他怎么会昏倒了?”
怀疑长官是不对的,但是谁让刚才的姿势太让人浮想联翩!
尹正瞪去一个极其冷漠的眼神,将对方的好奇心扼杀:“问那么多干什么。现在全舰进入战备状态,你快点把他送回房间,如果他醒来,告诉他,不要到处乱跑。”顿了顿,补充,“不对,是警告他不许离开自己的房间!”
说完,他转身按了门边的按钮,回到温宝宝房中。
依然缩在墙边努力蜷缩身子的温宝宝即使在很远的距离都可以看出他浑身都在颤抖,由此可见刚才受了多大的惊吓。
尹正慢步走过去时,他没有什么变化,低埋的头由于暗影的遮蔽,完全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苍白的手指本就瘦骨如柴,在使劲握紧的情况下让那些发白的一个个骨节像骷髅似的更加触目惊心。
靠近之后,隐约可以听见他混乱的呼吸,渗透着恐惧。
看见他这副样子,即使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忍不住想拥抱他吧?
但是,这想法却没有在尹正脑中停留,而是很快被理智取代。
他有些颓然地站在温宝宝面前,点上烟,就像看守所里的狱警面对吸毒犯一样,冷冷地问:“怎么回事?”问了一句,觉得不够,又再补上一句,“他对你做了什么?”
或许是温宝宝因恐惧而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他唯一有反应的只是紧紧揪住衣襟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捏了起来,时轻时响的呼吸声可以感觉到他正竭力想抑制恐惧,却做不到。
尹正将烟从口边拿开,像是吹吐烟雾,又像是叹息地长长吁了一口气,用搜寻线索般的冷漠视线将温宝宝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的一下闷哼表示着鉴定完毕。
温宝宝在他的视线下狼狈地低头,几乎想把脸埋进自己的衣服里。
不过,他默默忍受屈辱的样子实在让人于心不忍,尹正毕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他的颤抖始终停不下来,一直以来固若金汤的心墙也起了裂痕。
像是会被撕成两半似的,他一方面不能相信君文乙轩会做出禽兽行为,一方面却盯着温宝宝臂膀上破开的衣服中露出的,在雪白肌肤上醒目的血痕,心里又很气愤。
“他做了什么,说话!”
温宝宝被他震怒一喝吓得剧烈抖动了一下,死命低着头,就是不吭声。
尹正冷笑:“你不说话,是袒护他,还是不屑告诉我?如果你想自己吞咽委屈,我不会强迫你说,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我也不问了。”
温宝宝猛吸一口气,毕竟是年纪还小,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和千锤百炼的克制力。
他抬头,像是确认对方可信与否地看了尹正一眼,却又愤恨似地垂下眼睫:“他没做什么,反正是我惹怒他的,反正……他做什么你都会原谅他……”
自怜自哀的神情浮现在温宝宝苍白如雪的脸上,愈加剧烈的呼吸声透露着他一旦回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便会陷入恐慌,让尹正觉得,自己好像会把他逼疯似的。
其实不用问也看得出来,鞭子上沾染的新鲜血迹显然是温宝宝的,而温宝宝身上不下五六处的鞭痕究竟是谁的杰作,一目了然。
是他不愿相信温和老实的君文乙轩被惹怒了,会用鞭子打人。刚才那个笑得至阴至邪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君文乙轩”!
人格分裂?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奇特的想法。
他离开后勤部以后,在调查皇未寂的时候,曾查到过和皇未寂有过接触的人中,有一个人也姓“君文”,那个人是军官学校的教官,曾因多次虐待学生而被控告上军事法庭,两年前死于“心肌梗塞”,这个死因显然是军方在录入档案时为了隐瞒其真正死因的伪造记录。
“君文”这个姓极少见,几乎没有历史可追溯。因为那个人也姓君文,他就多注意了一下,一个极其少见的姓氏,又同在军队服役,履历记录布满了重重疑点,这三点似乎潜移默化地成为了那人和君文乙轩的共同点,自然很容易让人猜测,他和君文乙轩说不定有亲属关系。
如果有血缘,难道是遗传基因中的劣根性吗?隐藏在深处的一面被激发了吗?
一个平时温和谦逊的人突然向人施虐,并且行为举止大反常态,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就是“人格分裂”,而且,听“那家伙”的口气,像是独立于原来的“君文乙轩”而存在的另一个个体。
“那家伙”比“君文乙轩”聪明得多。
'“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难为我守得那么辛苦,你不要么?”'
该死!为什么要来诱惑他!
捏紧拳头,竭力消除心中的悸动,他定神看着温宝宝在惊乱中无法平静,卑微地在他面前扮演着可怜虫,他心神恍惚,一筹莫展。
“如果他真的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我也不会原谅他!”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对温宝宝狠不下心,伸出手,虽有避讳,却抚摸着流露出温柔,“起来,到床上去躺一会,别坐在地上。”
手触碰到以后,才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温宝宝内心的惊恐和无助,颤抖无法停止,只会慢慢地变成习惯,就像人在寒冷的环境里会自主地颤抖来驱散寒冷。
尹正淡淡叹了口气,双手托起温宝宝的身子:“破例一次,我陪你到你睡着为止。”
他把温宝宝抱上床,盖好被子,手掌盖在温宝宝的额头确认体温正常,然后坐在床边,侧倚着铁床的床架,有些疲倦地叹着气。
“万一再发生这种事,你记得要大声呼救,这样我才可以听到。我不会袒护他,也不会对你心狠手辣。绝食这种事,就此停止吧。”
温宝宝闭上眼,过了一会却又睁开来,空洞无神的眼像是害怕黑暗似的不愿再合上。
他微微蹙起眉头的样子像是在思考什么:“刚才,我说到他不配得到爱的时候,他突然变了……他说,我像上官七戒一样,让他很厌恶……”
上官七戒……
尹正愣了愣,越来越觉得匪夷所思。
上官七戒,那不是君文乙轩死也要保护的人吗?
“哼。”晦涩地一笑,他心里暗暗嘲讽,果然,相同的只是皮囊,“内在”完全不同。
可是这个“内在”,即使是毒药,他这个执迷不悟的人却也甘之如饴。
'“我喜欢你,是出自真心的哦。”'
(本章未完)
第六十章 激战
新联邦政府军议统合作战本部常务委员会针对双子月中和地带与北国、太冀紧张的邦交局势,在首都联合众议院国务大会堂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整洁而明净的会堂中央,列席与长桌两侧的都是军事统合本部、远征舰队总指挥部、参议会、以及联合议会的显赫人物。
本国的统治阶层以总统及联合议会为首,参议会议长及内阁首相为最高辅佐官员,采取三方联合统筹,军权独立依附国政的新君主立宪制。为了控制军事力量在国政中参与的比例,军事组织属于国家政府的附属品,却拥有独立存在的豁免权。因此,军事会议的主席位列者并非总统,而是军事统合本部部长法利亚·修兰元帅,至于他右手边的新面孔就是新上任的军务长皇甫千山一级上将。
代表父亲出席的司徒空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注意这张生面孔,自从前任军务长马隆在奇瞿镇遇害,即使父亲不明说,他也知道是烈因的阴谋,那么新任的军务长必定是烈因的心腹人选,这毋庸置疑。可是“皇甫千山”,这个名字无论在政界或军事界都默默无闻,本来不过是一个地区军长,忽然一跃高位,司徒空实在想不到他究竟和该亚·烈因是什么关系。而从会议开始到现在,皇甫千山一直都只是低头静静沉思,一言不语。
皇甫……这个姓甚至让人联想不到任何名门望族,只不过是个少见的古姓罢了。
由于外交事宜,辉夜城主无法出席本次会议,身为联合议会参议员候选人的司徒空是作为辉夜城主的代表坐在这个会堂里的,他的对座便是他参选议员的最强竞争对手,连相柳。
一个总是西装笔挺,说话温柔得让人冷到骨子里,和司徒空作风截然相反,私生活极其检点自律,几乎让媒体挖不出任何花边新闻的男人,而且不太喜欢微笑。
似乎,他的脸上总是刻意标榜着:我和喜欢卖笑的司徒空不同。
国防部部长说完一席慷慨激昂的话之后,连相柳便毫不客气地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司徒空身上。
“双子月的局势归根结底,关键在于它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想要取得先机,必须先掌握当地的地势,熟悉地形。司徒家族曾经也出过几位战功赫赫的将军,特别是在北方边防上所做的贡献。或许这方面,司徒少主有较为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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