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男的玩具





嗌奈兜篮妥判睦锏目唷?br />   沐邑司拉高棉被盖住全身,整个人躲进棉被里,暗暗的抽泣。
  一阵脚步声从远而近,最后停在床前。
  * * *
  “你还想做什么?”感觉到有个人就站在床边,沐邑司依旧埋首在棉被中,闷闷的说。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喜欢欺负未成年小孩的变态啦!”
  来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听起来好象很愉快似的,这让沐邑司心里感到些许的不平衡。
  “整个人窝在棉被里,你教我怎么帮你涂药呢?”冷子耀皱着秀气的眉,语带调侃。
  真是受不了那个任性的大哥,明明是自己欺负了尚在发育中的小孩,还敢叫他来收尾,就算他在美国已经是个知名的医师,也不能这样善加利用呀!
  你不是医生吗?叫你去帮个躺在床上的病患擦药也不行!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基本的医德?真不知道有多少可怜无辜的美国佬毁在你的手上。
  你们听听看,他说的是什么话?
  竟敢如此彻底的侮辱他身为医生的崇高地位,害他一气之下,就中了他的奸计,那个可恶的奸人。
  “你是谁?”
  “医生,我是来帮你擦药的,不是什么坏人,也绝对不会对你存有任何的不良意图,你大可放心。”察觉出窝在棉被里的人对自己有莫名的敌意,冷子耀赶紧把话说在前头。测“我可以相信你吗?”沐邑司的口气依旧冷漠。
  “关于这个问题嘛?随你。不过,我和我那个变态老哥不一样,不但从没欺负过人,而且都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
  “真的?”沐邑司总算从棉被中探出自己的头,小小声的问。
  “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呃……希望待会儿出门时不会打雷。
  “我没有受伤,不需要擦药。”沐邑司断然的拒绝。
  冷子耀挑高眉,目光移向床上那片掺着血丝的湿濡。
  “你确定?你不会觉得身体有哪里感到不舒服,或是有点疼痛的感觉吗?尤其是下半身。当然啦!没有是最好,不过……”
  冷子耀的话还没说完,一道足以在瞬间杀死人的目光便从床的另一角扫射过来。
  呜……他又没说错话,那个人干嘛用这种可以杀死千万人的阴冷目光瞪他?
  好心来帮他看看伤口、擦擦药也错了吗?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真是好心被雷亲啦!
  * * *
  两双眼就这么看着对方,两人大眼瞪小眼,空气也似乎为之凝结。
  冷子耀开始在心里嫌自己多管闲事,就算他的屁股有了再大的撕裂伤又干自己何事?
  “我想我们两个应该好好的沟通一下。首先,光看床上留下的痕迹,我就可以知道你那里一定流血了,这在医学上称为撕裂伤。
  第二点,我曾在美国帮过不少同性恋者处理过同样的伤口,所以基本上,我对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第三,括约肌不像身体其他的弹性组织,要是“使用过度”,你以后的幸福肯定不保。
  最后一点,我现在的角色是一个医生,只是单纯的把你当成病患看待,相信我,我对男人可是一点“性趣”都没有。”
  “你刚才说了那么多话,口渴不渴?”
  出乎冷子耀意料之外的,沐邑司竟然问他口渴不渴。
  “我在美国每天对病患都是说那么多的话,但是,那些病患的家属从来不会,或者可以说没想过我会不会口渴。”
  “好,我让你处理我的伤口,可是,你要带我离开这里。”沐邑司提出了交换条件。
  “我答应你。”但前提是如果他被捉回来他可不负责。
  “子耀,我应该只叫你帮他擦药吧?”
  不知何时,冷子遥壮硕刚强的身躯倾靠在房门边。
  “子耀,你很自动嘛!难怪那个美国佬哈你哈得要死。”冷子遥讥讽的说着,一双眼蒙上一层冰霜,瞪视着依旧缩在棉被里、只露出半个头颅、睁着一双无辜眼睛的沐邑司。
  “谁教你提那个变态的?”冷子耀不顾形象的大声吼叫。
  可是,没人理会他。
  在冷子遥出声的那一刹那,沐邑司随即感到一股凉意袭上心头,全身不禁为之颤抖。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沐邑司硬是撑起虚弱的身子,故作顽强的回嘴。
  “我不想怎么样。”冷子遥说,冻如冰霜的眼光在沐邑司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来回移动。
  经过昨晚一夜激|情之后,他心里清楚的明白在那件被子之下的肌肤有多白晰细致,就像上等的绸缎般柔顺软滑;而在那滑嫩的肌肤上必定有着红红紫紫的吻痕及咬痕。
  想到这儿,冷子遥冷酷的嘴角立即扬起了奇异的笑意。
  但他那种奇异的笑意看在沐邑司的眼里却成为一种威胁。
  顿时,冷子耀成了房中多余的人,但他也只能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和棉被里的少年眼中闪烁着的特异光芒,迟迟不能适应现在房中因大哥的进入,而急速冰冻的原本还不算很差的空气。
  冷子耀真的觉得自己应该说些话来缓和目前的气氛,但是,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还想怎样对付我?”沐邑司一连吸了好几口气,很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现在倚靠在房门口的那一脸冰霜的壮硕男子。
  “我刚刚说过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前提是,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不要反抗我。”
    沐邑司心中为之气结。
  他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
  可是,念头一转,他也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昨晚没能使出全身吃奶的力气来反抗他,还让自己的身体遭到他无情的蹂躏。
  是了,他的身体在昨晚遭到冷子遥无情的对待后,又剩下了什么呢?
  什么都不剩了……
  什么都不是了……
  一直都在注意沐邑司表情任何一个细微变化的冷子耀看出了端倪,也察觉出沐邑司心境的转变。
  看来,这个少年的心脆弱得很。
  * * *
  “大哥,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替自己泡了壶上等的乌龙茶,高高的拿起茶壶往茶杯里倒;倒的同时,一股浓郁的茶香缓缓的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飘散。
  冷子耀神情愉悦的品尝着好茶,同时,也问他大哥的意见,看他到底想对那个少年怎么样。
  “子耀,给你一个工作,查出他的身家背景。”没有回答冷子耀的问题,冷子遥还派了一样工作给他。
  “回答我的问题!”想跳过不回答,休想!
  要他查身家背景?查是一定会查,不过,在查之前,他要知道大哥想对那个少年怎么样。
  不然,那个被欺负的无辜少年不就可怜的丧失了清白。
  “子耀,有没有人说你越来越 唆了?”
  头很痛,痛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对他怎样。他心里唯一清楚的是,绝不会放他离开这里,绝不!
  “少转移话题,给我一五一十的招来。”
  最近看了不少中国古装剧,剧情大多是深宫内苑中的明争暗斗,“给我一五一十的招来”是当中少不了的台词之一。
  对于自己顺口的将戏剧里的台词说得合宜又合时,冷子耀心里有着小小的成就感。
  谁说从美国回来的ABC,中文都说得很差的,哼!分明是瞧不起人嘛!
  “子耀,你电视看太多了,这个缺点要记得改进。”头更痛了,该死的子耀,什么事不问,偏要问这个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大哥,不要骂我 唆,那个少年的内心并没有外表上表现出来的坚强。”
  皱起眉头,冷子耀看着大哥,想从大哥眼中得到一些讯息。
  “我知道,我昨天就大略知道他的近况了。”想起调查的结果,冷子遥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结果呢?我看你的表情好象情况很糟糕似的。”
  “我放在抽屉里,你自己看吧!”不想自己说给子耀听,冷子遥伸出手指指向摆放在电视旁的酒柜。
  “好,我看看。”
  朝着大哥手指所指的方向走去,冷子耀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纸,纸上短短的几行字写着那名少年的近况。
  “我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安顿他的妈妈。”冷子耀看了忍不住摇头,心里也对他多了几分疼惜,可怜他小小年纪就得背负起整个家的担子。
  “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丢下一句话,冷子遥转身走向位于二楼,沐邑司人所在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会担心他,甚至于想知道他现在正在做什么?
  * * *
  门是半开着的,透过半开的门缝,冷子遥清楚的看到沐邑司整个人失神的坐在床上,用棉被包住身体,一动也不动。
  看到这种景象,冷子遥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心疼。
  该死!他一向冷酷的心怎么可能会心疼他人呢?他可不像子耀那个笨蛋。
  冷子遥放轻了脚步,就像一只猫一般静静的走到床边,伫立不动。
  “把头抬起来。”冷子遥保持一贯的冷淡,用命令的语气说。
  “你想怎样?”
  猜不透冷子遥内心的想法,沐邑司其实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我也说过好多遍了,我不想对你怎样。”
  一脚轻轻的跨上床,冷子遥硬是抬起沐邑司的脸庞。
  “为什么我会不想放你走?”
  闻言,沐邑司不禁当场怔住。
  他的话中仿佛还藏着什么似的,似乎带着一丝的暖意及些许的无奈。怎么可能呢?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对,就是这样!
  抬起双眼,沐邑司的目光对上冷子遥的。
  “我……要我听你的话也行,我妈妈患有严重的精神幻想症,所以我想……”
  对上冷子遥变得异常热切的双眸,沐邑司原本想说的话,又硬生生的被他吞回肚里去。
  只是,他不懂!
  昨晚的冷子遥活生生像只野兽,掠夺了自己的身体和唯一的自尊;现在的冷子遥却用热情的双眸看着自己。冷子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沐邑司。”冷子遥低声的唤着眼前这个看来单纯的少年。
  忽然,冷子遥笑了。
  这次,冷子遥的笑容让沐邑司完全感觉不出任何的威胁和压迫。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妈妈的事我也知道。”冷子遥敛起眉,低声的说着,指尖在沐邑司的脸颊上轻触。
  “心里好过点了没?看来是好些了,你的口气和之前比起来差了很多呢!”冷子遥一阵轻笑。
  “我认了,我的身子早已被你看过了、摸遍了,就算我现在再怎么生气、愤怒,还是改变不了昨晚发生的事。”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就算心里再气、再恨,还是得压抑在心头,不然,他又能怎样?
  “呵呵呵,我要去一座私人岛屿度假,我会带着你一起去,你最好不要以为在那里我不能对你怎么样,就大胆了起来。”
  冷子遥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对沐邑司说话,他应该用更残酷的方法对待他,或说些侮辱他的话才对。
  可是,他现在说话的口气,非但没有任何凶暴的气息,甚至还让沐邑司和自己谈条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只要对上他那双漂亮的眼眸,他就无法生气呢?
  沐邑司,这个听来有点怪异的名字,他竟然只听了一次就牢牢的记在脑海中了?
  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昨晚那火热缠绵的情景还深深的烙印在他心头,久久徘徊不去。
  知道自己弄伤了他,就叫做医生的弟弟子耀来看看;听到他想要离开这里,就忍不住大动肝火。这一切都不对了。
  何须在乎他呢?
  以前那个无情的冷子遥跑到哪里去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属于我的了。”冷子遥傲然的宣示着。
  沐邑司只感到一阵昏眩,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他的?
  “衣柜有好几套衣服,你自己选,看喜欢哪一件衣服就穿哪一件,我在一楼的餐厅等你。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也该是吃午饭的时间了。”“我知道了。”
  * * *
  沐邑司用棉被裹着赤裸的身子,站在打开了的衣柜旁,看着一件件挂得十分整齐的衣服。
  一手紧紧抓着棉被,一手伸进衣柜里随意拨弄每套衣服,最后取出一件短袖白色上衣。
  将上衣在胸前大略的比了一下,看起来还是太大、太长了点,简直可以当成睡衣穿了。
  可是,他总不能裹着棉被下楼吧。
  思忖了一会儿,沐邑司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裤管还不算太长的蓝色牛仔裤,然后飞快的进入浴室里换衣服。
  将抓住棉被的手放开,棉被瞬间滑落在地,露出一身白晰柔嫩的肌肤。
  站在镜子前,胸前的肌肤上明显的有着红红紫紫、被冷子遥强行侵犯过的痕迹。
  看着自己的身体留下这种代表耻辱的痕迹,沐邑司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该哭的是他竟然无法保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