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2 风月江湖 第一部 by 咪咪虎





他发怔间,霜娘在床上死命一挣,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下。风致骨人未着地已昏了过去,霜娘趴在地上捂着咽喉大口喘息着,一边向门口爬去,她太怕风致骨再醒来继续掐她,过了一杯茶时间,霜娘才终于恢复过来,扶着房门站起身来,再年向风致骨时,那小子也正醒过来,两眼望向自己,霜娘打了个激凌,退了一步,随后自己好笑起来,自己还能真得被这小子吓着了。 
抬脚走到风致骨的跟前,飞起一脚踢在正挣扎爬直来的风致骨的胸口,“死小子,敢暗算老娘,你活腻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霜娘一口气在风致骨身上踢了十多脚,再拎着他的领口,反手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这才直起身来,对着门外大叫:“来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给滚出来几个,把这疯子给我剥了衣服,绑到外面的柱子上,拿细鞭子浸盐水,慢慢打!” 
鞭子带着风声一下下落在风致骨纤弱的身子上,一道道血痕交叠着,盐水渗进伤口,痛入心心肺,风致骨额上的冷汗浸湿了头发,脸色苍白,唇间青紫,唇上的血迹是初时忍痛咬出的,但现在他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神智在迷乱的边缘。 
“小子,刚才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又蔫头蔫脑了,找死!”霜娘用鞭子托起风致骨的脸,心中尚气愤不止,“这鞭法叫鱼网衣,可以用鞭子在你身上织一件鱼网出来,这网可疏可密,疏处可跑马,密处不透风;可深可浅,浅可如春风拂柳,深可见白骨,你今天可有得享受了。” 
霜娘说到解气处,脸上现出咬牙切齿的笑容,正打算作进一步行动,就听身后有人冷冷道:“霜娘,你好大胆子,本王令你给如夫人好好调理身子,你竟敢如此阳奉阴违来执行本王的命令!” 
“这……不、不、不,当然不是……”霜娘回头见东南王夏琨,吓得两脚发软,再偷看他脸色沉沉毫无表情,搞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发怒,忙解释道:“王爷,是这小子……咳……”霜娘一急,适才被掐过的嗓子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手指着风致骨,向夏琨跪了下来。 
“啧啧,红颜多薄命,娥眉易招嫉。”夏琨不理霜娘,走到风致骨近前摇着扇子吟弄着,“本王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可就真是一缕香魂飘去也——”用扇侧接了一滴正从鞭痕中溢出的血滴,在阳光下欣赏着,赞道:“好美,这颜色红得真是漂亮,对不对,霜娘?” 
“对……对……咳……”霜娘舌尖打着颤,好不容易答出几个字来。 
夏琨哈哈一笑,舌头一卷,把那滴血吞进口中,咋了咋嘴,象品味着至鲜的美味,然后眼睛扫过风致骨身上道道鞭痕上血珠,瞳孔收缩随即又放开,眼中的光芒炽热起来,下令道:“还不快把如人人放下来,扶回房去。” 
“是。”左右齐声应道。 
侍卫把风致骨放在床上,心领神会的齐齐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什么狗屁如夫人,”霜娘爬起来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揉着自己跪得发痛的膝头,暗自嘟囔着:“看他这只剩几口气的样子,哪还经得起这色魔折腾几下,看来等会定是呜呼哀哉,横着抬出来,哼,也算给老娘报了仇。” 
风致骨仰躺在床上,浑身痛得无力思考,夏琨一边脱衣服,一边上了床,用手指沾了风致骨身上的血舔了舔,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伸出舌尖在风致骨的鞭痕上细细舔弄着、品味着。 
“嗯……呃,唔……”他每舔一下,风致骨的身子就颤抖一下,然后就不可抑制的抖动如秋风中的落叶,痛楚一波波冲击着风致骨的神经,使他弱不可闻地呻吟起来。 
“就这样,再大声一点,这声音真美妙,叫得我肠子都要缠起来了。”夏琨含住了风致骨的粉色小巧的||||乳头,十七岁的男孩还没发育成熟,和夏琨平日游戏的||||乳波臀浪更不可同一而语,夏琨有些不满的啮咬着,吮吸着,血顺着夏琨的齿缝流了出来。 
“唔——呃——痛,不要……啊……”风致骨呻吟着挣扎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魔鬼,只是他微弱哀婉的嗓音和全无力道的动作,在夏琨眼中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小腹下面炽热起来,夏琨抬起头捏着风致骨的下巴,强行把自己的宝贝插入了他的嘴中,道:“好好侍候他,快点动!”风致骨上次虽被他开菊破了身子,但何曾经过这个,整个口腔一下被塞地满满的,连喉管里都被堵住,舌头只是反射性地想把这巨大的异物推出,但舌头一碰到那又硬又热的东西,风致骨已快晕过去了,想吐又吐不出,憋得喘不过气来。 
夏琨被他的舌头在里面乱推一下,喉头在紧一紧,已等不及他的侍弄,径跪在他的颈旁,大力在他口中抽插起来,里面湿湿热热,通道紧窒,他想深入下去,深入进去…… 
风致骨此时如何经得起他这样蛮干,没插几下,就松了手脚,两眼翻白快晕过去了,夏琨抓着他的头发一面动作着一面扫兴得大骂:“醒过来,不许昏,不许昏,还没侍候得本王爽,竟敢装死。”可眼见风致骨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 
夏琨从他口中撤出宝贝,风致骨良久才缓过一口气来。夏琨拍了拍自己的小弟,他可没有亏待自己的习惯,一把扯去了风致骨下身仅存的一件中衣,拿住他的足心,将一股内力慢慢送入他的脚底涌泉||||穴。“嗯……”风致骨颤了一下,就觉脚底一麻一热,一线热力迅速窜入自己体中,夏琨笑看着他:“宝贝,侍候本王时是不能自己先睡的,要本王满意了你才能休息呢!” 
“不……不要,”看着夏琨掌控着自己的身体,风致骨忽觉清醒了很多,体力象是也在恢复,这只更增加他的恐惧,“不,不要……” 
“不要,嘿嘿,你记住,本王要你侍候,你只能叩首谢恩,不能说不要,再说,你说不要本王就不要了吗?笨蛋!”拉开风致骨的双腿,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将他的双腿折向胸前压下去,上次被重创的菊洞被轻易地再次攻入,势若破竹。“啊——啊啊——”风致骨嘶声惨叫起来,汗水和泪水飞朦了双眼;夏琨抱着他小巧结实的臀挺腰连续重击着,“停——停——不要——痛——”风致骨叫声变了调,好痛、好痛,夏琨每抽插一下,就牵动着他全身每一根敏感在极点的神经,痛是那样强烈、那样清晰、那样漫长、那样毫无尽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饶了我——求你——求你——啊啊——”他受不了,受不了,这不是一般的刑罚,他快疯了,快痛疯了,痛、痛、停、停,“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在风致骨的惨叫哀求声中,夏琨终于心满意足地将欲火喷射在他的体内。风致骨喘息着,悲泣声渐渐低下来。 
夏琨并没有马上抽出自己的宝贝,停在他的体内,静静看着在自己身下发着抖,眼睛里流露着着明明白白恐惧的男孩,沉声道:“知道怕了。”风致骨惊惧怕看了他一眼,不敢说话。“嗯?没听到我的话?”夏琨腰向前一挺,利矛在他的体内作势抬头。 
“听到,听到。”风致骨哆嗦着回答,泪水不住的滑落。 
“以后呢,还乖不乖?”夏琨恶质地把两指插入他的口中,压着他的舌头向刚才自己未探索完的幽径游走,一边笑着说:“答我。” 
“唔唔,嗯……”风致骨强压着反胃和恶心,口齿不清的回答着,点着头。 
“知道以后该怎么侍候本王了吧?”夏琨洋洋地笑着,风致骨在他的身下一下子僵住,眼中是已到达极限的绝望。夏琨飞快的抽出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脚心,雄兵一挺一进,风致骨额上冷汗淋淋而下,惨叫道:“知道,知道了,不要,饶了我。” 
“你又忘了,侍候本王是不能说不要的,你记性真不好!为了让你下次不再犯,本王只好再惩罚你一次。” 
这次霜娘在屋外院中没有听到惨叫声,因为夏琨忽然不想再听那种噪声,令风致骨自己拿被巾堵住口,自己才又在他身上发泄兽欲。风致骨全靠他初始时输入的一股内力支持,等他施完暴后,头脑虽还唯持一线清醒,全身连一根手指都动不得,从口中掏出的被巾也被残破的唇舌染得血迹斑斑。 
夏琨披衣下床,拍手唤霜娘进来,道:“过几日处决人犯,本王要带他去品酒赏看,你看仔细了,不要到时他还爬不起来,扫了本王的兴致。” 
“是。”霜娘不敢去看床上。满床的血,气息奄奄的如夫人,霜娘忽然盼着可以赶快见到郑宜,她现在宁可和郑宜换个位置去追捕逃犯,也不想呆在这儿。 
三日后,城中最热闹的菜市场处决弄月门下的一干逆匪,在这之前就已有七个人犯不堪站笼折磨,死在了城门口;而同时城中也风传弄月门已派出上百个武功高强的好手并连络江湖中的各帮各派要来劫法场,连东南王府和监斩的队伍中,也早有弄月门的人。但这并没有减少人们去菜市口看热闹的兴趣,尚不到午时,众多的民众象过节看大戏一样涌在了菜市口。 
监斩官是郑宜,这可不是什么讨好的差事,郑宜明白他在这儿一露脸,就是今日没人劫法场,以后的日子也难过,弄月门势必把当作另一个刺杀的目标。 
正对菜市口刑场的隔街,是城内最大的茶楼“溜溜泉”,茶楼门面向街,背朝湖景,共有三层。东南王夏琨此刻就带着一众侍卫和风致骨坐在最高层风凉水便的地方,向下望着。风致骨是被他们从病床上拖起来带来的,他根本还无法站立,甚至坐也不能坐,身上的鞭伤和下体的创口在王府秘制药膏的医治下,已好了许多,但略一移动,还是钻心的痛,腰腹也酸痛地直不起身。夏琨对他的病弱之态很是恼火,自然不会给霜娘好脸色看。 
“风致骨,本王带你来,是要你亲眼看看你的这些同门们的下场,”叫人把风致骨架到窗前,夏琨品了口茶,指着刑场上蓬头垢面跪着的几十个人说:“你胆敢来行刺本王,论律当凌迟处死,本王念你年幼无知,受人唆摆,而你又能侍候得本王尽兴,本王就暂且先免了你的死罪,”他坐在风致骨旁边,得意洋洋地笑:“再说抓到这些人,也多有你的功劳,哈哈哈……” 
风致骨脸色灰白,他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下面的人披头散发,垂头跪地,他看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些人里面有几个是他认识的,但前几日二师兄白致诚的人头是真真切切摆在了他的眼前。“师傅,师傅,你没被抓吧?你一定要逃出去啊!还有大师兄,三师兄……”风致骨心中祈求着,心中的痛苦更胜肉体的凌掠,对师门的焦虑也更胜于对自己处境的担心。他转过脸来看着夏琨,夏琨也正在观察着他。“你识得他们吧?要不要下去看看他们,给他送一碗断头酒?呵呵呵……”夏琨在他的脸上捏了捏,大笑起来。 
“是我要杀你,只是我一个人,和别人没关系,和弄月门,和别人都没关系,你杀了我的父母,杀了我的全家,我要为他们报仇,你要杀要剐都冲我来,不要去乱杀无辜!”风致骨扭头退了一步,扶着墙壁,咬牙对夏琨说。 
屋内众侍卫均脸色一变,霜娘更是深知夏琨的个性,这小子看来苦头还没吃够,一点经验都没吸取,夏琨岂是这么轻易听人说话的。 
果然,夏琨有些意外地看着风致骨,拧眉坏笑着琢磨着他的话,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对霜娘道:“没想到本王新娶的小妾竟和本王有着杀父毁家之仇呢?”他拧过风致骨的手臂把他拉入自己怀中,手就势伸入了他的裤腰之中,抓住他的命根在他的耳旁喷着热气道:“不过你现在已是本王的如夫人了,嫁后从夫,自然一切都要听从本王的,对不对!”说着手上力道一紧,“啊呀——”风致骨痛哼一声,脚下一软,倒在了他身上。夏琨冷笑道:“你真是 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才教你的话这就忘了!”风致骨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 
夏琨对后面做了个手势,屋内诸人即刻退到了宽大的屏风之后。 
“其实,本王还是喜欢你开始时的那个名字,风流云,风致骨这个名字很奇怪,我不喜欢。”夏琨把他按在窗边,轻咬着他雪白的颈侧,口中喃喃地说着,手已将他的中衣退了下去,手指在他的臀瓣上抚摸着,在他的股沟间流连游走,风致骨忍着屈辱趴在窗沿上不敢再乱动,隔街对面是人头涌涌看热闹的人群,人群前方是刀斧手已准备挥刀的刑场。“流云,”夏琨伏在他的耳后,手指抵在他菊||||穴的洞口:“你看好了,他们都是因你而死的,这只是开始,很快还有你的师傅,还有许多许多……正是因为他们死了,你才能活着,否则你就要死,本王不杀你,弄月门的其他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宁可死,宁可死,你放了他们,放了他们,杀了我杀了我吧。”风致骨凄然哽咽着低鸣,这都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不要说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