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 + 番外





毕睢!?br /> 一张美丽的脸旦摆在向德恩面前──用最近的距离,那是流,用双手抓著向德恩那张开的大腿内快乐的中枢,只是轻轻地抚弄,一切都是轻轻的…… 
但是,流说出来的语句,却重重地打击著他! 
「为什麽不?你也这样对待过自己吧,不是硬起来了吗?果然跟DIY比较起来不一样吧?是不是很爽?」 
「嗯!」一声沉闷的声音滑过,向德恩低下头冒著泪水,不停流著的泪水,在这种情况下,无用的东西。 
「这白色……是你的。」流摊开手掌,上面沾著白色的黏腻的半固半液体。 
向德恩失神地看了手掌一眼,转到流怎麽看都像天使的脸旦,祈求著……尝试地摆出受害者令人同情的表情,企图能拉出流心中的悲悯。 
可是……恶魔怎麽会有心? 


看到向德恩的表情,流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向德恩将那解成流的心中动摇了,他会放过自己,也请其他的两个同伴,放过他。 
「真可爱……」 
说完後,流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抓著他的下颚,将舌头侵入了他的口腔内,尽情的夺取、无限制地讨索,狂乱的,没有感到一丝温暖的吻。 
同时,流用那沾满体液的手掌往下,刺入向德恩的後|穴,向德恩的臀往後大力地跳了下,明显地感觉到背後的那个人的下部分,有硬硬的东西顶著。 
「嗯嗯嗯……」 
向德恩努力地想求救,但,没有其他人听得到虚弱无比的鼻音。 
流跟本就不理他,沉溺地吻著他,手指更是不松懈的找寻那入口,一次三根的进了去,不听话的向德恩扭得更大力,奇也是更使劲地制止他。 
放开他的嘴,流不高兴地瞪著向德恩,三根手指却仍然留在他体内。 
「啊啊啊……不……出去!出去!我不要……」为了抗拒体内的压力,向德恩的臀部宁愿往内缩去顶著後面的坚硬物体,上半身向前倒入流的肩侧,他缓慢摇著头磨擦著流的衣服,一直哭一直哭,还不时喃喃念著:「我不要……不要……」 
流叹了口气,转头问紫: 
「你有没有|乳液?把他弄开点,奇快受不了了。」 
那是,残忍的宣告。 


向德恩的双手最终还是被绑起来了,奇仍然是在他的身後,不一样的是,他们相连在一起了,不可思议的尺寸让向德恩吃了苦头,刚刚进入的时候他叫得比杀猪还可怕,但流已经用了几乎一整瓶的|乳液在那相连的点上,因为这样,向德恩才得以醒著,而且没有流血。 
似乎也没怎麽在叫了。 
呵……当然没有叫,嘴里填满了东西,被紧紧地抓著下颚,想叫,也叫不出来吧? 
「嗯……流,你、真该来试试,这小子的後面……啊……不得了呀……」 
奇赞美著,更加运用腰力向上顶、抽出、再狠狠地贯穿,向德恩的身体已经发抖很久了。 
「留著慢慢来,再怎麽说……嘴也挺不错的啊……」 
一手抓著向德恩的头发,一手抓著他的下颚,流的身体前後摆动著,身体的下半部中央地带,正在享受向德恩口腔内的热度。 
「看你们玩得这麽高兴,我也加入好了。」 


奇微微惊了一下,流则是顿了顿,浅浅地笑开。 
紫每次都只是看,从来没有过哪一次三个人一起「玩」的时候,紫会主动加入行例,他都只是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欣赏。 
今天,还真是例外。 
而向德恩,下身被粗暴地侵占著,嘴更是无法自己控制,能做为不愿意表示的,只有掉得更凶的眼泪。 
紫的加入很简单,他只是拉开拉鍊而已,不像其他两个同伴跟向德恩一样全身都赤裸,带点命令地向奇说:「把他的腿拉开一点。」 
奇停止抽插,疑惑了下,明了地笑笑:「你会把他玩死的。」 
紫却面无表情:「用了一整罐的|乳液……大不了下次换其他牌子。」言下之意,死不死对紫来说无关痛痒。 
奇依言将已经颤抖得很厉害的大腿再度拉开,明显地看到一根粗大的暗红物体翻搅著发红发青的小|穴。 
当紫的手指去拨开那根本再容不下任何东西的洞|穴时,向德恩才知道紫想要做什麽,重新挣扎了起来。 
那!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挣扎的话,他一定会死! 
「乖一点。」紫朝向德恩笑了笑,握著自己加入奇的行例,塞入那个小|穴中。 
奇难受地适应突然加入的物体,果然还是太挤了。 
「嗯──」 
向德恩痛苦地闭上眼,那是一道,垂死的闷哼。 
「去他的……」异常的坚持,紫残忍地一个用力,整个,进入了他的身体…… 

如果一开始,没有那个游戏,或者,一开始,根本不该来就读这个学校? 
但,事情已经发生,无力挽回…… 


当紫进入向德恩的身体时,裂了、流血了…… 
应该要庆幸奇和流同时在这个时候射了吗?不然,他肯定会死的吧? 
即使他们退出,紫却比他们还可怕……甚至是恐怖而持久的折磨。 
笑著看向德恩的三个人,露出很满意的笑……很满意的笑。 
笑声……轻轻的…… 
那是地狱里,三个恶魔轻轻的笑声。 


第二章 

鼻间传来一阵原子笔的香水味,很浓、很重,把他薰醒了。 
一抬头,往下一看,是密密麻麻的国字交错成一道道的考试重点,毕业旅行过後还剩下四个多月可以准备高中第一次学力测验,好快,就要考大学了。 
向德恩揉了揉双眼,耸耸僵硬了的肩膀,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撒满夕阳的馀晖,放学多久了?竟然没有半个人来叫醒他,原来他的人缘已经惨到这种地步了吗? 


「转学?」 
听到自从毕业旅行回来後全身不对劲的向德恩轻声说著,他的三个死党活帖瞪大六只眼珠,满是不信。 
「你疯啦?哪有人在高三、在这种快要学测的时候转学啊?!」小刚先有所反应,推了推那副几乎占了他满脸的眼镜。 
「恩,你吃饱没事干啊?」这一群死党里,「算是」长得最帅的五荣挑挑眉,杀死苍蝇不留情的那种,俊到让向德恩抬起手来遮住那道道光芒。 
「说!不说原因就不让你走──」为人最狡猾最卑鄙最心机重,却是对向德恩最好的阿直一手勾过他的脖子,明明是关心听起来却像威胁。 
能说吗?那种理由,那种──那种! 
向德恩苦笑了下,不能让他们知道,尤其是个性冲动的阿直。 
「因为……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她读那所学校,我要追到她!」好不能说服别人的理由,连向德恩都不禁觉得,自己怎麽这麽老实连说个谎都不会。 
「好啊,你这个色鬼啊你……」 
「好样的,连学业都敢赔上。」 
「那就先祝福你能上全垒啦!」 
在非常莫名奇妙的情况下,三个在向德恩眼中此刻被看成白痴的死党,还教导著他要怎样讨女孩子的欢心,颠三倒四地大大谈论驭妻术,一点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的自觉性都没有,还敢教他些什麽乱七八糟! 


背著沉重的书包,里面是一堆课本讲义考卷跟重点笔记本,为了考到好一点的学校,向德恩可是卯足了全劲在认真念书,谁叫那三个老怪物人长得丑成绩却这麽好,说什麽要四个人一起考上大学的蠢话。 
都没考虑到他这个人称天才的向德恩,就偏偏功课不行,其它却样样精。 
好重……可是,却没有比人的身体压下来还重── 
搞、搞什麽,怎麽会想这些无营养的东西! 
最後,向德恩干脆将书包放在地上拖著,反正走廊也没说多脏,而且现在没什麽人,都走到北栋教室来了却一个人也没瞧见。 
全校大概只剩下他一个没人缘的笨蛋吧? 
悠哉地吹起口哨来,向德恩沐浴在夕阳下轻松地走著,突然!从後方被捂住了口鼻── 
接著便是一阵拖拉,连书包也丢在地上无法顾暇,向德恩使出全力地挣扎抗拒,他根本没办法看到施暴者是谁,一味漫无目的地被拉著。 
对方的力气大得让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己著急了…… 
「不……」才稍稍扳开一点点让嘴巴呼救,又随即被捂住,用更大的力量压制。 
身体……在惧怕著,自从那个毕旅夜後,向德恩敏感地察觉,这个人……一定有什麽目的,否则怎麽会敢这麽做,而且力气如此之大,一定是个男人。 
敢做这种几近绑架行为而又是男性的,向德恩只认识三个! 


被迫拖拉到最近的厕所里之後,向德恩又被狠狠地推到墙壁上,跟著,一具身体用著全身的力量压制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他终於看到对方是谁…… 
再也没有其他人的眼睛,比得上这个人的美丽。 


「你干什──」还来不及喊出来的话立刻被阻断,用对方的手。 
向德恩不明白眼前这个能用美丽来形容的男人要做什麽,带他来女厕又不准许他开口,难道他还想…… 
试著扭动却没办法,对方却察觉到向德恩的意图「蠢动」,难得的第二次看他笑开,那样美丽的笑……「我记得那晚,这里我可都没嚐到,想试试吗?」 
强硬地撑开向德恩的双脚,邪恶的手指向下探去,有意无意地刺入那密口。 
「嗯唔……」 
向德恩惶恐地吱吱唔唔,想起了毕旅那晚,惨痛的经验……那种生不如死、永无结束的猛力贯穿,受伤流血的痛苦,他一辈子也不想再领教一次。 
「不想试就给我闭嘴。」 
似是担心厕所外面所发生的状况,流紧皱著漂亮的眉,却如他所言没再挑拨他。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了,向德恩不知道流在紧张些什麽,外面一点动静也没…… 
砰── 
一声巨响传开,真真正正是一声比鞭炮的猛然性还突然的巨响,不知道那是什麽和什麽相撞的声音竟然可以如此惊天动地,著实地吓他一跳,反观流,良久之後,一点事也没有地缓缓放开他的嘴。 
「应该没事了,可以走了。」流恢复一贯地面无表情,拍拍身上的灰尘。 
「啊?」一堆堆问号相继冲出脑袋,向德恩不明所以地看著流。 
後者却打开厕所的门准备出去,像是想到什麽地又转过头来:「就因为那件事想转学的话,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办,逢谁就向谁说自己想转到哪里,这算什麽躲藏?技巧也不好一点,偏偏转到这所学校!你这是羊入虎口。」 
向德恩一愣,明明流说的是国语,为什麽他是有听没有懂? 


「等一下,你说的是什麽……」 
急急忙忙地跟上流的脚步,向德恩推开厕所的门,哑然无言地看著眼前一片……像是战争扫过一样的实录。 
走廊上隔著教室的墙很明显地凹了个洞,有一个人头这麽大这麽深,水泥碎片散落了一地,而他的书包……他的书包!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书包,里面有一堆考试重点的书包不见了! 
「这个是……这是谁用什麽工具……破坏公物啊?」 
「是拳头。」 
流再次皱著眉看著墙上大洞旁的无数裂痕,看样子「那个人」是相当的生气。 
「拳……拳头?牛的拳头还是恐龙的拳头啊?」向德恩看著那个洞,不知不觉地想像自己如果是这片墙的话,恐怕早已成碎泥了吧? 
「没办法,如果你想要一个人想得快发了疯却只找到那个人的书包,你也会气到在墙上打个洞。」 
这……这个是人打出来的洞?在拍电影啊现在? 
向德恩突然很想很想爆笑出声,可是看流一脸的严肃样,他就不好意思笑了。 
「就算想找人也不该在墙上打个洞啊……学校肯定会找他赔钱,不便宜吧这个?倒底是怎麽打出一个洞的啊?」他是真的想知道,好学来保护自己。 
「大家都说我们三个人里脾气最坏的是奇,其实猜错了;武术最厉害的也是奇,却又猜错了,这个洞,是用气功打出来的。」 
「照这麽说来,这个洞……是紫打出来的?」向德恩不住打了个鸡皮疙瘩,最不想提到的人名却从自己嘴巴说出来。 
没得到流的反应,向德恩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再度瞧了瞧面目全非的墙壁,哇……原来紫,是如此强的一个人,不能惹…… 
「走吧。」流一个转身就强迫拉著向德恩的手往校门口走。 
「去……去哪里啊?我才不要跟你走!」 
他拍打著流抓著他不放的手,整个身体往後蹲在地上死赖著不走,流则转过身来用那张美丽绝伦的脸恶狠狠地吼著:「不想死就跟我来!」 
却没料到向德恩的脾气是固执加任性,流二话不说地将他扛了起来,挂在肩上。 
看起来这麽柔弱的人,竟……竟…… 
「喂──」毫无用处的抗议声回响在广大又无人的校园里。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有点不爽,却又只能无奈地坐在沙发上,刚刚他还真是敢反抗啊,差点就忘记眼前这个人也称得上是「高手」,随便挥个两下他大概就只能趴在地上求饶了吧? 
而这个跟他家比较起来,像是座皇宫一样的地方,竟然是流的家。 
不好…… 
而究竟是哪里不好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曾经算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