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 + 番外





而这个跟他家比较起来,像是座皇宫一样的地方,竟然是流的家。 
不好…… 
而究竟是哪里不好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曾经算是强暴他的人带他回家,用意是什麽,真的是用「屁股」想也想得通呀…… 
什麽叫做「不想死就跟我来」,现在他真的是很想一头撞死还比较痛痛快快! 
「喂,你这样走来走去,到底有没有听见我──」 
「闭嘴!」 
向德恩吓得两边肩膀同时缩起来,因为流凶的样子、不管他的脸是有多漂亮,只要一想到他是空手道黑带,向德恩也不好再发难。 
真是一无是处的瞻小鬼!向德恩在心想如此臭骂著自己。 
「在他家门口……嗯……继续看著,别让人发现……打电话给他家长说他今天不回去……自己编理由,别烦……就这样。」 
从进门就在打电话的流好不容易断线後,却把向德恩当透明人似地上楼,把他丢在客厅。 
「喂……是你带我来这里的耶,猪头!」扁了扁嘴,向德恩晃著脑袋审视著宽大无比的客厅,一台电视也没。 
这里是郊区,流开著一看就知道是名贵跑车将他绑来这里,路上是九拐十八弯,加上他又是个超级大路痴不会认路,不然他早趁流上楼的时候自己离去了。 
而且更离了谱的是,流好像跟自己是同龄吧?既然如此,十七岁可以合法开车了吗? 


「喝。」流递上一杯果汁,坐在向德恩的对面。 
「谢啦,我正好渴。」向德恩高高兴兴地捧起果汁,咕噜两三声就喝得见底。 
「你惹麻烦了还这麽高兴,不知天高地厚!」 
「是你阻止我回家,是你把我抓来这里,我喊都没喊连抱怨也没,又是你拿果汁给我,喝完了又对我吼来吼去……」所谓见好就收,看到流愈来愈臭的脸,一想到他的武功很强,声音便愈来愈小。「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家?」 
「你回得了吗你?」 
「谁说我回不了?!」个性冲动地跳起来,向德恩虚弱地(因为不敢)瞪了他两三秒後,直接往门口方向走去。 
没料到走没几步,头也昏了、脚也软了地倒了下去。 
意识模糊地被一只大手拦腰捞起,正在想著为什麽会突然没了力气,向德恩的眼睛漂到桌上空空的玻璃杯,那果汁……有问题…… 
「恐怕是你还没踏进家门就会被劫,被劫之後的地狱……是你没办法想像的,错就错在你引起了紫的兴趣!让他这麽积极地设计你……」 
明明意识已经不清了,向德恩却还是听得到流轻柔的声音。 
什麽地狱? 
他早就经历过了不是?还有比那天晚上更可怕的地狱存在著吗? 


身体首先感到不适的部位,是嘴唇。 
好奇怪,怎麽会是嘴唇在痛呢?又不是被小鸟啄食、也不是吃了什麽超级麻辣火祸的强力後劲,那为什麽嘴唇那麽痛? 
而且全身根本没办法动弹,连将眼皮掀开这样简单的事也觉得很累,那杯果汁还真是……果然「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乱拿。 
喂喂喂、真的很痛啊── 
「嗯……」向德恩困难地抬起手想摸自己发疼的嘴唇,却意外地摸到一个光滑的……下、下巴? 
猛地一睁眼,还真的看到一双很可怕,那种想将人折吃入腹的眼睛,近在咫尺! 
搞什麽、混帐你个王八蛋,肚子太饿也不用咬我的嘴唇啊白痴! 
向德恩惊恐地以像小鸡一样的力气推拒著压在身上的巨大肉块,无奈那杯不知道有什麽成分的果汁让他实在浑身没力,根本推也推不动。 
压在向德恩身上的男人像是笑了下,手指滑向他的胸前,隔著布料捏揉粒粒果实,直到它发硬发疼。 
不要……你这个变态! 
向德恩肯定压在他身上的是一个男人,有哪个女人的胸部会平成这样的?而且又野蛮力气又大又粗暴,一定是个男人,那就没什麽好顾忌的了,他伸起还算活动自如的右脚贴在那肉块的腰侧上,借靠著床的助力一踢。 
那个男人吼了一声被踢到床边,向德恩见机不可失,立刻连男人的脸都来不及看便急急忙忙想跳下床。 
当脚底踩到大理石地质的时候,向德恩像是听见胜利的呼喊高兴了下,却没料到下一秒整个人被提抱起来,狠狠地、算准了重力加速度地将他丢在床上。 
男人重新压制他,而他也清清楚楚看到了男人再熟悉不过的英俊面孔,讨厌的恶心的感觉立刻从胃部冲上来,差点让向德恩吐了。 
却害怕於男人的一切一切,对方实在强到让他一点反抗也没法做。 
「ㄗ……紫……」 
结结巴巴说出来的,是一点也不想说出来的名字。 


「不过是具男人的身体,倒底有什麽好迷恋的?」 
伸手解开制服上的钮扣,里面是一片平坦的胸部,虽然瘦、却不是病态的那种瘦,皮肤还算柔和具有弹性。 
「看,硬起来了,男生的这里也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不在乎对方的疼痛似的用力地揉捏,满意地听到阵阵闷哼,|乳头也红肿著。 
「是啊,就是这一具身体,你究竟是用了什麽魔力让流敢背著我把你藏起来?呵……没有用的,从来没有我想要而找不到的人。」 
说出来的话明明是具有责备性质,话者却轻声说著,除了靠在耳边的向德恩听得见之外,要是有另一个人在房里的话恐怕也是听不见的细微声音。 
脱掉裤子的沙沙声,和著一道轻轻的笑声。 
「好漂亮的双腿,真想让它们流些鲜血来点缀一下,看看会不会更美?」 
抓住躺在床上的人的分身,大姆指往那具排尿功能的小洞上一攒── 
「呃嗯──」涨红的脸;涨红的分身,颤抖著痛苦。 
「怎麽了?你好像不太想和我聊天啊……从头到尾都我一个人在讲话。」 
紫漾著残忍的笑看著向德恩,双手被自己的领带绑死在床头柱上,嘴巴也被自己的手帕塞住,身体又被紫压在身下,如何动弹?如何要起场该死的聊天?! 


「嗯嗯……」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想说话吗?不行的,流还在楼下以为我在你家的门前等你呢,有时候替身很管用,这就骗过他了。要是拿掉这手帕,你会叫出来吧?流听到你的叫声不可能坐视著不管,他一定会上来的。」 
紫温柔地说著,却残酷的再一次将向德恩的大腿拉开到极限,只进入前端的分身诉说急切,可是这小子……一开始就紧闭著不让他闯入,再这样下去,只好硬来。 
「听说,有人曾Zuo爱做到死了,你信不信?」 
语毕,後腰猛然使力冲向前,贯穿而入── 
「呃──」双目一瞠,承受著利刃般的铁杵直捣後庭,向德恩的泪齐拥而出,那是疼痛的表示,亦是苦难、亦是不甘不愿。 
室内散播著血的气味,那圈悲鸣著的肌肉想要合起排拒入侵,意想不到的,紫真的退了出去,向德恩感到有股热流淌出,那是不是血……? 
强……强暴…… 
「果然,没有|乳液的结果是苦了你。」 
向德恩泪眼蒙胧,看不清紫的容貌,意识逐渐飞扬,接著,听到紫那声无所谓的音调所发出来的声音:「但是血也有润滑的效果,不是吗?」 


不算慢的节奏进出著,向德恩腰发软却还硬是双脚被抬高架在肩上,紫不时伸手用拇指挑开密口周围的裂伤处,还在流著血。 
「嗯……嗯嗯……」只能以闷声喘息来表达痛苦。 
「呼……真是……淫荡的身体……」 
再次用力挺身,深深的进入动作只有惹来向德恩更多的泪,洞口发颤著涨痛,紫就维持著这样的姿势不动,整个的、全部的埋入他的体内。 
「你让我很满意。」手来到向德恩身前,抓住那因过度疼痛的疲软部位,点燃兴奋的火苗。「做我的工具吧,你是很好的发泄管道。」 
泪因为猛然摇头的动作像断不了的线一样,沾湿了早已浸泪的枕头。 
「嗯嗯!」 
捏著那慢慢涨大的紫红部位,紫铁冷著一张脸,不高兴地看著向德恩否定的答案,盯著他承受涨痛皱紧眉头的双眼,套弄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无法阻挡的欲火,在这种情况下却也被强硬地撩拨起来,向德恩紧绷著全身,血液由各条血管集冲到紫给予压力的地方,急欲喷发…… 
随之而来的大拇指封住唯一的出口,紫不让向德恩舒解反而享受著因他的挣扎而剧烈收缩的那圈肌肉。 
「嗯──」 
眼前瞬间布满了黑点,向德恩就这样,晕了过去。 


「啊!」 
睁开眼睛的时候,向德恩一度以为自己瞎了,眼皮既睁不太开、想要再度阖上却也阖不太上,眼睛很痛……也很肿。 
再来是不太能控制自如的身体,一条腿被用力地抓起抬高,身体的中央……说不出口的那个部位已经麻了,可是仍然有人不放过。 
「已经搞了几个小时,还这麽紧,嗯……真了不起呀。」 
那是奇的声音,为什麽奇会在这里? 
向德恩的视线随即转到左边去,开著领口的紫算是衣服整齐地坐在椅子上抽烟,不像是一般市面上买来抽的品牌,有点麝香的味道散在鼻间,很好闻…… 
紫没有看他,只是专心地抽烟。 
「够了……不要了,啊……」口中的手帕和绑著手腕的领带不知道在什麽时候被拿开了,可能是在他晕倒期间。声音发不太出来,体力都被磨得一丝不剩无法挣扎了。 
「你在说什麽……傻话,流都还没呢。」奇说话还不忘奋力抽插著。 
「好痛……住手……」 
就在向德恩虚弱地伸手推阻时,右边伸来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整个上半身被带到右侧,出现一张美丽的脸……此时漾著只有他看得见的表情……是同情吗? 
「流……啊!」突来的猛力贯穿,呐喊被封在流的吻里。 
轻轻的、柔柔的吻,甚至有些舒服。 
放开了向德恩後,流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刚才那瞬间的同情彷若云烟一样,一闪而逝,只有悦耳的嗓音未曾改变,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著: 
「向德恩,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逃不了了……」 

无 法 第三章 

我们之间,没有约定、没有诺言、更没有可笑的契约,只有一条说不清看不见是什麽的细绳,绑住我们,挣扎不开、逃避不掉。 
究竟是谁倒霉? 
应该是我吧?任由他们三个人……打开我的身体…… 
但其实是不分轩轾,我们都中了毒,一生都无法忘怀的毒…… 
那是男人的滋味。 

「请问……」 
一道柔甜的声音,在下课十分钟教室内外都吵杂的情况下如果不是仔细听的话,是绝对听不到这道细柔声音的。 
忍受不了在学测终於考完後,同学们天天像放牛吃草一样不论上课和下课都跟蚂蚁没两样的──聚集在一起吵吵闹闹浑浑噩噩过日子,没了生活目标只剩下等分发大学和毕业的份,纯是年轻人所谓浪费青春的点范。 
向德恩无可奈何地揉揉发疼的太阳|穴,双眼迷蒙地找寻那道声音的来源,谁叫昨天星期日,痛苦的一天…… 
调整了视线焦距,站在桌前的,是同班的何碧凤,眼角略微向下看起来有些忧郁,可是嘴角偏偏又向上扬组合成一张让人感到舒服毫无压力的脸。 
很慈祥…… 


不自觉地舒缓了紧皱的眉心,向德恩难得的柔和了脸上的线条,笑了下。 
「有什麽事吗?」 
何碧凤称不上漂亮的脸发出微微粉红,虽然是一张不起眼的面貌,却意外地让向德恩想多看她让人放松的脸旦一会儿。 
「呃……今天……」她指了指黑板上右下角的地方,值日生栏下的两个名字,用白色的粉笔写下向德恩、何碧凤,字有些歪七扭八,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卫生股长的笔迹,还真不是普通的丑。 
「我们是值日生,下节要上的篮球课……体育股长要我们借五颗球,我们……」 
何碧凤玩著十指不敢看向德恩的眼睛,静静地等他。 
「走吧,我们去借球。」 
起身後双手插著口袋,向德恩走在前面,比他还矮一颗头的何碧凤则走在後头,这个画面看起来……竟是不可思议地协调。 


自从高三生考完学测後,该上的学业也都上完了,就算想要补充什麽人生大道理的知识,未来的远见,用在各个松了弦的学生们身上,是白费心机了。 
好不容易脱离了可怕又有如地狱般的考试後,谁还管的了国英数的内容是什麽,早就恨不得把它们全数还给老师逍遥去了! 
所以,在这种老师没心情教书、学生没时间理老师的情况下,学校重新排了课表,每天都有体育课,每天都是室外活动。 
就算是在教室中,大家也都自习。 
至於自习的内容是什麽,学校已经不管了,同乐会派对校园烤肉什麽的,应有尽有。 
对同样是学生的向德恩来说,面对这些结果应该都要高兴才对,可是偏偏……星期一的他,就是提不起那股劲。 


举步艰难地走著,股间的伤……昨天那个人突来的执著,按照贯例地星期日是他们享用「大餐」的日子,却因为流和奇临时有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