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黛心玉娇溶
他的手滑进她丝袍底下,滑过腰肢,缓缓移至胸前,掌心的温热灼烫她每一处肌肤,令人顿时酥软。黛玉喘息渐急,微微咬唇,仰头望向他。
他目光幽深,眼底浮动着情欲的迷离,俯身渐渐靠近。。。。。。。几近窒息的长吻之后,他放开她的唇,薄削嘴唇掠过颈项,蓦地含住她的耳垂。她娇吟出声,却听见他低低开口:“玉儿,为我心痛的感觉,是怎样的?”
她嘤咛一声,粉拳捶在他的胸前:“你装睡!你是大骗子。”
“是你自己没有分清状况好不好?谁告诉你为夫闭着眼睛就是睡着了?”水溶坏笑,执意的再次拥她入怀。
“昨晚你喝醉了。”黛玉把脸埋在水溶的怀里,闷声说道。
“是吗?昨晚是喝了不少,那可是我不归楼自酿的断鸿液,不知为何,昨晚我还是第一次品出了断鸿的滋味。”水溶尴尬的笑笑,连续几天的苦行僧生活,让他郁闷至极,所以昨晚独自一人在书房饮酒,直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你说醉话了。”黛玉的脸在他怀中轻轻的磨蹭着。
“哦?是吗?我说什么了?我一定说,玉儿,你是我今生唯一想要的女人啊。。。。。。”
“去,又胡说!”黛玉张开嘴,隔着他身上薄薄的衣料,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胸肌,“为什么不早说?”
“说什么?”水溶心里一紧,难道昨晚自己真的说醉话了?
“俗话说,人醉心不醉,所以你的醉话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黛玉幸福的偷笑:昨晚他醉的不省人事握着酒壶躺在地上,自己本来想去书房全劝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口中嘟嘟哝哝的说道,玉儿我不想失去你才不让你怀孕啊,云轻庐说以你如今的身体,若是怀孕了,肯定撑不过分娩那一关,玉儿我好怕啊,没有孩子我不怕,没有你,我又如何活的下去。。。。。。。
黛玉猛然间想起,类似的话好像也在父亲的口中说起过,当时母亲为了能给父亲留下个男孩,四处求医,吃了多少苦药汁子,依稀记得那日父亲对着炉火上的药吊子叹息,好像说的也是这样的话。
。。。。。。。。
那一刻,黛玉终于明白了,自己这几天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那一刻,黛玉也终于感觉到,海誓山盟的话语, 在这几句醉话面前是那么苍白无力。
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不重要,她的眼前只有这个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
那一刻,她握着他的手,默默的说道:放心,今生今世,我不会再离开你。。。。。。。
。。。。。。。。
“玉儿,为夫说了什么醉话?你说来听听。”水溶感觉到轻微的疼痛和她脸上逐渐升高的温度,于是抬起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仰起头,看着自己时却发现,原来她的眼睛里,有这样醉人的涟漪。
“你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了?我偏不告诉你。这是你一辈子的把柄呢,好不好,咱就都抖搂出来。。。。。。。”黛玉得意的笑着,一双黑眸中闪着快乐的光彩。
“你这个小东西,还折磨为夫吗?”水溶低吼一声,再一次一把揽住她,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气息已扑面而来,然后是他柔软又强硬的湿热薄唇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
“唔。。。。。”她用力推他,他的胳膊却铁铸一样纹丝不动。
他的修长手指从她的衣衫对襟处伸出来,顺着腰抚上了她的胸,肚兜被扯开,玲珑的胸|乳契合在他的手心里。她挣扎扭动,只换来他更加激烈的热吻和抚摸。
她睁大眼睛,翠缕的窗纱上映着窗外花木的影子。外边烈日高照,室内几簟生凉。彼此唇齿的纠缠,颤抖不稳的气息,温热光滑的皮肤,辗转炙热的抚摸,被空气中淡淡的清香催生成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唔。。。。。。。。”身子几乎被他揉散,气都喘不过来,她沉吟着,“不舒服。。。。。。。”
他在黛玉耳边低低的笑,一把将她抱起来,往沉檀木的雕花大床走去,耳边听到他沙哑的挑逗:“那么,为夫来让你‘舒服’。”
她已经被情欲点燃,眼前所见只是他的燃烧的黑眸,耳边所听的只有他撩人的火热气息,唇齿间尽是充满强烈的他特有的好闻味道的深吻,身体感觉到的全是他或轻柔或激烈的抚摸。
当他的火热终于充满她时,她闭着眼睛,咬住他的肩,仍然不能阻止自己忘情的娇吟。
他的手抚过她汗湿的额头,沙哑的说:“看着我,玉儿。”
她睁开眼睛,看见上方他混合着欲望和怜惜的俊颜,他的黑瞳深深望着黛玉,薄唇勾起微笑来:“小东西,告诉我,为我心疼,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不知道。。。。。。啊。。。。。。。。”他的深深进入引发的电流使她轻颤,她喘息:“那感觉。。。。。。让人想拥抱你。。。。。。想亲你。。。。。想让你笑,让你开怀。。。。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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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玉儿。。。。。。”他的面容震动,眼中异彩流转,喟叹似的反复轻喊她的名字,肌肤与肌肤厮磨,气息与气息交缠,他伏在她身上的修长身躯狂野的律动,每次深深的结合都令她婉转娇吟。
他们一起在欲望的顶峰得到圆满的释放,犹如置身灿烂的星河。
蝶舞长空 第38章 王妃心语感夫君
黛玉迷迷糊糊偎依在水溶的怀里,全身疲惫没有一丝力气。
“玉儿,再放一次吧。”水溶的手里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粒药丸,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行。”黛玉睁开眼睛,执着的看着水溶。
“等云轻庐回来,问问他再说,好不好?我们还年轻,想要孩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水溶轻声劝道。
“可是,三个月的时间,否则你就要纳侧妃了。”
“不说这个还好,你怎么把这事儿跟母妃说了?”水溶抬手拧了一下她的面颊,“嗯?有什么话,不能同为夫说?”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云轻庐的那些话?你以为母妃会无缘无故到我们房里来看儿媳吗?母妃一定是听说了什么,才来探个究竟。可是妾身都不知道这究竟何在,哪里知道怎么替你遮挡?所以以后无论什么事,不许你一个人闷在心里。记住了吗?”
“你讳疾忌医成那个样子,为夫还记得云轻庐一说不可以不用服药了,你笑的是多么开心。想玉儿吃了十几年的药,终于可以把药吊子摔了,为夫又如何忍心告诉你这个?你说你会伤心成什么样?你此时才知道心疼为夫,可你知到吗?为夫我看到你第一眼时,便心疼你了。”水溶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不说,我又从哪里知道?”黛玉幸福的往他耳边蹭了蹭,转过身子,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所以我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不能像我母亲那样遗憾的死去……”
“不许胡说!”水溶立刻抬手,嗯住了她的红唇。
黛玉抬手,把水溶的手从自己的唇边拿开,顺便把他手心里的药丸拿出来,扔到床下,然后搂住他的脖子,娇声说道:“你要相信我,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会好好地活下去,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陪你一直到老。”
“真的吗?”水溶惊喜的看着眼前这对明亮的眸子,因为二人离得太近,所以他只能看见她的一双眼睛。
“你不信我?”
“信,当然信。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显露你的才华。”
“为什么?”黛玉奇怪的看着水溶,头忍不住往后扬了扬,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不许别人看到你的好,你的才华,你的美丽,只能在为夫面前展露。”水溶霸道的把黛玉的头摁在自己的肩窝。
“呵呵……”黛玉轻笑,才明白他是吃醋了,“是不是因为那天皇上来时,妾身的话太多了?”
“知道还说那么多?”水溶闷声说道,心底的委屈这会儿才泛上来。
“可你没发现,皇上这几天都没来过吗?或许他以后也很少来了。”
“你怎么知道?”水溶惊讶的看着黛玉,皇上这段时间忙死了,每天都在召见外大臣议事,说是今年也加恩科,开秋闱,广纳贤才。
“我想,皇上这会儿正忙着纳贤,纳贤之后,便是澄清吏治。而澄清吏治的同时,也就要整顿商贸了。”
“嗯,皇上是这样说的,玉儿还真神了。”水溶轻笑,这正是最近几天早朝后,皇上屡次跟自己提的话题。
“喏,王爷嫌妾身对皇上说的太多,如今妾身给王爷看样东西,或许您的心里会更舒服些。”黛玉说着,从水溶的怀里挣扎起来,转身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叠写满字的纸。
“这是什么?”水溶纳闷的接过来,展开细看。只看了一页纸,便看得入了迷。
“这些东西你再整理一下,写成奏折送到皇上那里,臣妾保证皇上会褒奖王爷。而且这也正是王爷需要的,不是吗?”黛玉倚着身后的靠枕,半躺在床上,微笑着看水溶入迷的样子。
“对,对对对,为夫这几天正在为这些东西头疼。玉儿又如何把这商贸之事参悟的如此透彻?”水溶看完之后,奇怪的看着黛玉,这些文字,很多都是自己所不能,黛玉比自己小了十岁,且又是女儿家,从哪里学得这些本事?
“这些日子,臣妾整理了父亲生前留下的书稿,父亲虽然是读书人,但任巡盐御史也有几年的时间,且他平生最喜欢研究。初时父亲也瞧不起那些商人,是后来才改变了对商人的看法。所以在做巡盐御史的时候,写了很多信得。这几日王爷每天都在书房用功,妾身又怎会独自安睡?王爷只看见妾身对别人怎么说,却没看见妾身为王爷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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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玉儿……”水溶坐起身子,倾上前来,把黛玉拉进怀里,“你真是我的宝贝,我的至宝。”
“这句话王爷说过好多遍了,老这样说,多没意思。”黛玉笑笑,又侧身往里躺去,“我要睡一会儿。好累……”
“睡吧,为夫要去青云轩了,不然子詹这小子该寻到这里来了。”水溶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转身下床,自己整理了衣衫转身出门。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北静王府是安静的,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黛玉每天理家事和外边的生意,隔三差五在青云轩和子詹讨论书中的道理;水溶每天除了上朝和给子詹讲课之外,便是把黛玉整理的商贸新政条文加以润色补充,再把户部几个得用的属官召集到府中商讨,然后再进宫跟皇上商议。
太妃自从下了那个命令之后,倒是对水溶和黛玉二人的事情更少过问,反正她只要孙子,其他的事情,才懒得管,有时间还不如多操心一下婧琪,毕竟这孩子越发的大了,终身大事也不是小事。
倒是有一件事不大不小,黛玉听说的时候,却也感到惊讶,说荣国府的那个衔玉而生的公子又要娶亲了,这次娶得新奶奶来历不凡,是南安王府的姑娘。
虽然帖子还没送到北王府,但这消息却如风一样传进了黛玉的耳朵。柔嘉嫁给宝玉?黛玉听了这消息想不惊讶都难。因为这太不符合官场联姻的常规了。想南安王府这样的人家,再怎么败落,估计也看不上同样败落下去的荣国府吧?
但凡事逆乎常理,其中必有外人猜不透的缘由。
如此忙忙碌碌,时间飞速流逝。这日下午,子詹读书读累了,偏要黛玉带着他到街上去逛,黛玉正好也要去铺子里看看,所以便带着他坐了马车出门。
马车经过琼花楼的时候,黛玉挑着帘子悄悄地看了一眼那个招牌,水溶说这里 有一半的股儿是他的,可自己来过这么多次,都没看出这儿跟北王府有什么联系来。看来水溶做事,还真是够机密的。
再往前走,就是紫锦楼,如今紫锦楼已经被查封多日,但朝廷一直没有出公文准许其他商家盘买此店。黛玉知道,薛家不会就此倒台,薛蟠虽然判了斩监侯,但薛家真正的当家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那位深居简出的宝姑娘。
她如今在哪儿呢?黛玉靠在马车里,忍不住沉思。
“婶婶,你想什么呢?”子詹坐在黛玉对面,看着沉思的黛玉奇怪的问道。
“在想一个人?”黛玉轻笑,宝钗杳无音信这件事对自己来说,不知是福是祸。
“谁?”子詹认真的看着黛玉,不等她回答,又肯定的说道:“一定不是王叔。”
“呵呵……”黛玉看着这人小鬼大的孩子,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怎么这么肯定?”
“王婶想王叔的时候,总是笑意盈盈的,看上去很开心,让边上的人都忍不住跟着开心起来。而此时王婶的眉头是紧锁的,所以子詹想,这个人指定不是王叔,婶婶……这个人是谁?子詹认识吗?”
“嗯——”黛玉想了想,对子詹说道:“你不认识她,如今她没了音信,在京城消失了,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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