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黛心玉娇溶
“唔……你……。放开我……。”黛玉紧张的看着门口帘子,生怕此时紫鹃或者其他人一掀帘子闯进来,恐怕以后在丫头们跟前也抬不起头来了。
但这毫无气势,类似沉吟的类似情到浓时求饶的拒绝,对水溶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倒是果然听话,把禁锢着黛玉身子的手臂轻轻地放开,但却一翻身用自己的身子把黛玉压在底下。可怜的林妹妹更加逃不开这厮的控制。
水溶的一双手腾出手,却依然不安分,他轻轻地抚着黛玉的脸庞,爱怜的问道:“玉儿,难道你不知道新婚之夜,总有嬷嬷会教导你一些事情的吗?”
“什么事情?………”黛玉哪里会懂?这些事原该都是亲娘亲教的,黛玉住在潇湘馆这些年,有哪个人会像娘亲一样去关心这些事情?贾母一位王夫人会做,王夫人一位贾母会做,总之一大群人都标榜自己时黛玉的至亲,但却没有一个人告诉黛玉这些事情。若不是别北静王府的执事嬷嬷想的周到,这一项最私密的新娘密事黛玉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知晓。
“玉儿,夫妇伦常,连夫子都有敦伦之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水溶此时是言不由衷,因为他口中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如今却让黛玉听得一点都不正常,首先他的呼吸就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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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重的呼吸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都让黛玉的十分的难捱,无法思考无法抵抗的黛玉依然无力的反驳道:“你胡说。”
“为夫从不胡说,玉儿不信可以去查阅经史典籍。”水溶说着,便用他长长地手指抚摸着黛玉的眼睑,她的眼睛真是好看,无论何时都是那么清纯,黑宝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的是醉人的目光,就连那两排小扇子一般的睫毛一眨一眨,仿佛都眨到人的心窝里去。
接下来,最让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尽管黛玉一再躲避,事实上她也躲不到哪里去,所以水溶的脸慢慢伏下来的时候她只能选择闭上了眼睛,不图别的,只因为有句话叫:眼不见心不烦。
但黛玉发现自己还是错了。
闭上眼睛,他的五官却更加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眼前一片黑暗而脑海中的图像却更加真实,还有这悠长的粗重的呼吸,还有温润的,火热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让黛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下意识的闭紧了双唇,大气不敢喘一下。她不是没想过走开,可是她走不了。她也想过叫人,可她更知道这种情形下如果哪个丫头真的进来了,她的以后更加没脸见人。而此刻她能做得到的就是忍住再忍住,让自己千万别发出什么声音,招了丫头们进来才好。
但吻还是来了。这种情况下貌似没有第二种可能发生,红帐里,鸳枕上,美人如兰君子如狼。
水溶的吻却不想初时那样温柔。或许因为黛玉紧紧闭着嘴唇的缘故,也或许是这两个晚上都被黛玉拒之床外的缘故,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男人心底深处的那一丝征服的欲望涌上来,他的吻便多了几分霸道,几分掠夺。
小小的黛玉屏住了呼吸,胸口里憋着长长的一口气,让她额角上汗珠更加细密。真是见鬼,此时二月的天气,在北方还算是残冬时分,而她好像是掉进了火海里,一阵阵热浪袭击全身,几乎要把她融化为水。
水溶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窒息,于是把紧贴她的唇稍微松开了一点,虽然还没有离开,但那种唇瓣的相依相啄比刚才的激|情热吻让黛玉轻松了很多,最起码她终于可以大口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
“呼……。”长出一口气,正要蓄满力量把这厮从身上推开,孰料在她来不及闭上嘴巴的那一刻,双唇再次被他捕获,而这一次,却又原比刚才更加疯狂,原来这就是欲擒故纵。
他充满激|情和掠夺的强吻,让黛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恐惧,震撼得心都要跳出身体,恐惧得身体没有一丝力气。
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灼热的情欲,且明显感觉到他身下异乎寻常的坚硬……。
他的吻让她的身心都在颤抖,不是那种极度恶心的感觉,但让她恐惧和本能的抗拒。
奋力摇头,黛玉此时只想摆脱他的禁锢,而她的脸颊也因此更加火热更加红艳。
水溶一时心中不忍,手上的力道一松,黛玉头往一侧别开,挣脱了那个强吻。
“玉儿,我们都是夫妻了,你就不能答应我吗?”水溶从黛玉决绝的目光中感到深深地挫败,这样一个柔弱的的女孩,为什么会有如此坚强的抵抗力?
“女人对王爷来说是唾手可得,只要王爷喜欢,北静王府上上百名有姿色的女人都会心甘情愿爬上王爷的床。但是请王爷不要勉强黛玉,算是……黛玉求王爷。……”黛玉说道后面,自己也有些底气不足,毕竟一个妻子对丈夫说这样的话,是史无前例的。‘出嫁从夫’这四个字黛玉还是能明白的。
可她就是不愿意就这样把自己变成这个男人的附属品,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但这句话好像就是激怒了水溶,他布满血丝的眸子盯着黛玉雪白的脖颈,呼吸越来越粗重,几乎到了不可遏制的时刻。
湿热的麻痒顺着她的脖颈传遍全身,甚至连她的心也麻痹起来。狂放的吻顺着脖颈慢慢的一刀晶莹的锁骨上,而那一双大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探入了她的衣衫之内。
终于感觉到一丝凉意,好舒服的感觉,黛玉长出一口气,神思稍微回来一点,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褪到一边。
“太瘦了,看来为夫要好好地调养你的身子才对。”
“你闭嘴………”黛玉的声音轻的连她自己的听不见。
“玉儿,我怎么感觉到你的身子好像很喜欢我如此对你,玉儿你就不要口是心非了,好不好?”水溶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摩着那因狂烈的吻而红肿的唇,爱怜不已。
“你……。。你……你简直就是个禽兽!”黛玉想来想去,终于想起一个词来骂水溶。对,禽兽,他就是禽兽,甚至,禽兽不如……
水溶神色一滞,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禽兽,亏了他的小妻子能骂的出来,难道她不知道此言一出能让眼前的人更加禽兽吗?
“你笑什么?”黛玉疑惑的看着水溶,甚至忘了自己还被他压在身下。
“玉儿,看来为夫要好好教教你,禽兽二字,如何解释。”
话音未落,黛玉的唇再次被所谓的禽兽捉住,亲昵的摩擦,瞻转,吸允缓慢而绵长,黛玉抵在他胸口的手渐渐没有了力气……。。
破茧成蝶 第52章 有心事却被偷听
难捱的时刻终于结束,当水溶意犹未尽的撑起手臂,看着意乱神迷娇艳如花的小妻子拼命地喘息时,终于知道,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水溶虽然不再吻她,但却依然停留在她的身上。因为他的疼痛难忍现在还没有消除,如果早就这样起身,恐怕他的‘夫纲’也不复存在了。
黛玉更是一动不敢动,因为通过这一次,她似乎知道了,自己越是挣扎,他便越是强硬,所以,她还是选择安静些吧。
“哟,紫鹃妹妹在呢。”一声婉转如流莺般的声音把红纱帐里的一对璧人惊醒,这分明是陈氏露儿的声音,这个时候她来上房做什么?
水溶的脸都黑了,两道剑眉几乎拧到一块去了。他狠狠地咬咬牙,一翻身倒在床上,但双手
依然搭在黛玉身上,还轻轻地把她扳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玉儿如果喜欢这一类的书,为夫差人多搜罗些便是。”
“你……”黛玉心想自己为什么不一口气上不来,活活气死?气死也比听这个该死的男人胡说八道好些。
水溶的笑意更深,但他也知道适可而止。于是放开了禁锢黛玉的手。
黛玉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咬咬嘴唇,慢慢的坐起来。
外边的对话依然继续。
“哟,是陈姨娘来了,王妃有些累了正在歇息,有什么事儿等王妃醒了奴婢替您回一声?”紫鹃也不知道黛玉是否睡了,但她只知道王爷在主子房里,这半天没有动静,也没说话,十有八九是睡着了。
黛玉忙整理衣衫,从床上下来,然后走到软榻前坐好,此刻她心神未定,可不想就这样出去,被这些小人笑话。
“也没什么,今儿他们送了我两盆花儿,我想着王妃应该是喜欢的,所以亲自送过来,妹妹瞧着,放在哪里?”陈氏一边浅笑,一边对外边的婆子摆摆手,两个婆子果然抱着两盆花进来。花儿是杜鹃花,原来紫鹃也认识的,只是这双色重瓣的杜鹃很少见,两尺多高的花树上长满了花苞,只有零零星星的花儿开了,红艳艳的衬在绿叶里十分的好看,也很喜庆。
紫鹃便轻笑道:“这的确是稀罕物儿呢,先放这里吧,等王妃醒了奴婢替姨奶奶回,姨奶奶请厢房奉茶。”
紫鹃带着陈姨娘出去,放帘子关门的声音让黛玉的心思平静下来。水溶也已经起身,整了整衣领下床前,没忘了把那几本春宫图藏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丫头们收拾床铺看见了,保不定又要出什么笑话,转身来看见坐在榻上安静不语的黛玉,这男人又忍不住又笑。
“太妃明日要去南安王府做客,窃身要去打理她老人家出门的事情,就不陪王爷了。”黛玉见水溶笑的怪怪的,心里更加别扭,总之这会儿她只要看见他心里就不舒服,终于想出一个借口来,匆忙起身往外走。
“玉儿。”水溶拦在黛玉跟前,抬手牵了牵她的衣领,“换身衣服再去,为夫在外边等着你一起。”
“你……”黛玉气结,这个人怎么就如此打定主意跟自己耗上了呢?
听见屋里水溶说话,晴雯忙进来服侍,水溶便问:“谁来了?”
“回王爷话,是陈姨奶奶给我们王妃送花来了。”
“嗯,服侍王妃换衣服,该去给太妃请安了。”水溶说完便出了屋门,临走时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连晴雯看了都有些害怕。
“主子,王爷整天就冷着个脸?您怕不怕?”晴雯把黛玉身上的这件家常小袄褪下来,另拿了一件大红色棉绫长袄给她穿上。
“怕什么?他又不会吃人。”黛玉冷笑一声,长出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谁说不吃人?他似乎是嗜血成性呢。
“主子,您真的不怕?”晴雯看着黛玉的脸色,明明一副紧张的要命的样子,怎么会不怕?主子撑的好苦,看来女人这辈子还是不嫁人的好。
“你怎的了?怎么老是问我怕不怕?你信不信今晚我把他赶到书房去睡?”黛玉看着晴雯探究的目光,一瞪眼发下了狠话。
“呦!这可使不得,您把王爷赶到书房去,太妃那里还不得翻了天?”晴雯哥哥的笑着,晴雯和紫鹃不同,她在宝玉房里服侍,对男女之事总是知道得多一些,因见黛玉这副尊容,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你这个死蹄子,是个没良心的。”黛玉看着晴雯十分可恶的笑脸,恨恨的说道。
晴雯服侍着黛玉换好了衣裳,又把头上凌乱的发髻重新抿了抿,钗环簪钿又重新戴上,收拾利索了刚要出门,潘氏也过来请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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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看着有些木讷的潘氏,无奈的笑笑:“我正要去给太妃请安呢,你既然来了,就跟我过去吧。”
“是。”潘氏忙上前搀扶黛玉的手臂,大家子的规矩,妾室是一定要服侍好妻房的。
晴雯虽然有些不放心,依然搀扶住了黛玉的另一只手。黛玉立刻有了一种左拥右护的感觉,真是别扭极了。
刚出了正屋门,却见水溶立在院子里,应该是刚从厢房出来,他身后站着陈氏,陈氏娇媚的容颜上带着几分委屈,不知是不是被水溶训斥过,总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站着,一个像是至高无上的神祗,另一个则一副满腹委屈还心甘情愿为神祗贡献一切的样子。
黛玉忍不住笑了笑,下台阶来对着水溶轻身福了福:“妾身去给太妃请安了,王爷若有事,就让陈姨娘服侍吧。”
“王妃真是健忘,本网刚刚还说,要陪王妃一起过去,怎么一眨眼儿的功夫就忘了?”水溶看着黛玉的时候,眼睛里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有爱怜,有宠溺,好像还有一点不满和责备。
潘氏搀扶着黛玉站在她的身边,被这种目光的余辉一扫,便好似参禅多年终于悟了一样——王爷是深爱王妃的。虽然王妃好像还不明白,但这一份深爱对王爷来说绝不是这一两日的事情。
潘氏的脸悄悄地白了白,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见黛玉不跟王爷说话,忙闪身出来,给水溶请安。
“罢了,好好伺候你们王妃,时候不早了,太妃那里也该传晚饭了。”水溶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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