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黛心玉娇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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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的手探到她的两腿中间,伸出手指,向里面试探着。顿时招致黛玉的抵制,她并紧双腿,把他的手夹得紧紧的。水溶并不理会她的抵抗,他掰开黛玉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把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黛玉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偏偏此时她觉得她也需要,她需要真正拥有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空的,只有他知道怎么填满,于是她放任自己听从水溶的摆布。
她的腰肢和双腿都很柔软,被打开后,呈现在他眼前的无疑是一幅胜景。水溶把手扣在她的两腿之间,之前激|情引出的泉水濡湿了他的手指。他借着这份润湿,把手指缓缓的送入她的身体。里面的紧窒和陡高的温度,让水溶几乎想马上冲进去。他在里面慢慢的转动手指,外面,并不温柔的拨弄裸露在外面的小核。
黛玉把脸侧过去,不敢看他玩弄自己,闭着眼体会他翻涌带给她的层层热浪。她感到水溶离开她一会,又重新覆上来。
无休无止的缠绵,把她折磨的筋疲力尽。最后她沉沉睡去后,他方再次在她的身体里释放自己。拉过床角的汗巾,给二人做了简单的清理。水溶打开床头上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粒深褐色的药丸,轻轻地送进她的体内。之后轻叹一声,拥着她进入梦乡。
蝶舞长空 第03章 琼花楼狭路相逢
第二天黛玉又起的迟了,醒来时水溶已经不在身边。
昨晚水溶前所未有的疯狂,甚至比那个雨夜更甚。黛玉醒来便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因为好像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不听从自己的支配,想动动手指,都是很难的事情,都是想了又想,协调又协调。
幸好还可以说话,黛玉听见外边紫鹃和晴雯说话的声音,便喊了一声:“紫鹃。”
紫鹃和晴雯二人一起进来,紫鹃扶黛玉起身,晴雯便端了参汤来给黛玉喝下。
“怎么又不叫醒我?今天还要出门,太妃那里也要去一下……”黛玉皱着眉头,暗想今晚说什么也要跟他分开睡,再来这么几次,自己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主子不必担心,王爷临走时已经嘱咐过奴婢们,太妃那里他早起请安时替王妃说过了。出门的事情王爷也交待了大总管,大总管已经安排好了车马和随从护卫。主子起身洗漱完毕,用了饭便可以出门了。”晴雯一边给黛玉穿衣服,一边嘚啵嘚啵的说话。
“怎么弄这么麻烦?我不过是想简单些出门,随处走走看看而已。弄得大队人马张扬显摆的,也没什么意思。”
“没有大队人马,一辆大车,奴婢们跟主子挤在一起。四个王府的护卫再加上水总管这个车夫。总共十来个人,主子觉得如何?”
黛玉一听水安赶车,便不由得笑了,“怎么让水总管当车夫?难道偌大的王府,竟然找不到一个妥当的车夫吗?”
“王爷说了,咱们水总管从十三岁开始赶车,对马儿的脾性比他的儿子还熟悉,这北静王府上,有什么比主子的安全更重要呢?”晴雯笑着,把葱绿色对襟褙子上的银质玫瑰图案镶红宝石的胸针扣上。
黛玉低头看看,这个胸针还是当初母亲留下来的,过了这么多年,银质的光泽更加明亮,那红宝石做的玫瑰花瓣如红酒一般深沉内敛,却又彰显华贵。首饰不用多,只这一件便足以表明黛玉的身份。这个蛋黄大小的胸针,纵然有千两雪花银,恐怕也没处买去了。
起身梳洗完毕,黛玉在屋子里走动了几圈,身上的酸痛便好了一些。用了早饭,略一收拾便可以走了。出二门上车,水安已经换了平时大总管穿的绸缎衣服,穿一身灰蓝色的棉布衣衫,腰里系着一条藏青色的汗巾子,右手拿着马鞭,等在车前。
为了方便,黛玉又带了两个伺候出门的媳妇。车很大,是水溶平时出门用的马车。黛玉看看身边的几个丫头,除了莲籽和紫鹃留下照看屋子,秋茉,晴雯,雪雁三个丫头跟随,再加上两个媳妇,便有些拥挤。幸好水安另外准备了一辆普通的马车,让两个媳妇带着包袱上了那辆。四个护卫步行随侍马车两侧,赶车的牵着马车出北静王府的大门后,把马缰绳交给大管家。
京都的繁华,黛玉在六岁那年便领略过,只是时隔多年,今日再次流连于繁华之中,身份地位心情皆改变了很多,便觉得车窗外的景象也变了很多。
林家的老世仆们,为了见自己的主子,费了不少的心思。主了原是娇客,如今又是北静王妃,身份尊贵无比,自然不能随随便便的抛头露面。所以大家便把位子定在了京城内一家有名的淮扬菜馆——琼花楼。
黛玉的马车不在琼花楼沿街的门口停留,而是直接进它的后院,在院子里下车后,从侧楼的内门上楼,直接上最高层。
琼花楼一共五层,位于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因为位置好,菜做的地道,而且除了吃饭喝酒之外,还兼有棋道和茶道。所以平日里人来人往,一天十二个时辰营业,生意很好。
琼花楼第五层上是棋道场所,第四层是茶道场所。一至三层才是吃饭吃酒的地方。黛玉顺着铺了大红地毯的楼梯,拾级而上,直到五楼。却发现整个五楼没有一个客人,更没有闲杂之人,于是纳闷的看着身边的雪雁。
“主子莫生气,掌柜的们为了主子着想,已经把今天的棋道场包了。”雪雁忙上前福了一福,回道。
黛玉点点头,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伸手拈过一枚玉棋子,在指尖辗转把玩。
雪雁和晴雯自己动手,把随身带来的茶叶和茶具都拿出来,又给店家要了一个小胶泥风炉和一个煮水的水壶,放在一侧的矮几上,自己烧水冲茶。
琼花楼的老板直到今儿是贵客临门,早早的准备了精致的果品点心,满满的摆了一桌子上来,黛玉只是看了看,便摆摆手,让人放到一边。便对雪雁说:“人呢?”
六个青色贡缎衣衫的男子,一字排开,整整齐齐的从一个拐角处的屏风后面走出来,站到黛玉跟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齐刷刷的磕了三个头,同声说道:“奴才见过主人。主子万福金安。”
“大家都起来吧。”黛玉看着这六个人,年纪大的已经头发花白,大概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小的大概二十多岁。全都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等自己发话后,方起身,再对着黛玉打个千儿,齐声说:“谢主子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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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儿离开家里,多年不见家中的老人,都不认识各位叔叔哥哥了。”黛玉话一出口,眼泪便跟着掉下来,自己日思夜想的,只盼望能够回姑苏去瞧一瞧儿时生长的地方。如今听着久违的乡音,且又是自家的老家人,她想不哭都不行。
“奴才林彤。”
“奴才林青。”
“奴才林湛。”
“奴才林央。”
“奴才林一平。”
“奴才林霭泽。”
——“但凭主子驱使。”
“诸位请坐,都坐下说话。”黛玉拿着帕子拭泪,又转头对雪雁道:“上茶。”
秋茉这是头一次见识自家王妃娘家人的排场,竟然看得呆住了。北静王府的那些奴才们,面上虽然不敢怎样,私底下却没少议论了小王妃,都说这个王妃是个孤女,娘家已经死绝了人。她形只影单依附于亲戚长大,连身边的丫头都是亲戚家送的,自己并没有一针一线可用。可是今天,秋茉却见到了比北静王府的大总管更加干练的家人,而且一见就是六个!
其实别说是王妃,就是太妃她们私下里也没少议论,若不是太妃的皇室做派,估计也镇不住那起子小人。
如今看这六个人的衣衫服饰,品貌行事,哪一个都不比自家那些管事们差。他们见到小王妃如此毕恭毕敬,凭谁说小王妃在他们面前,都比在北静王府更加威风,更加有气势,也更加可亲,更像是真正的主子。
秋茉此时终于明白,北静王府的那些家人们或许比林家的这几个家人更体面,更有本事,更加手眼通天,可唯一缺少的,便是林家家人这一份忠诚。
秋茉从心眼儿里佩服王妃,她敢打赌,若是将来北静王府落魄了,府上六百多家人里面,也不一定能找出这样忠心耿耿的家人来!
只是秋茉不知道,当年林如海病重,遣散家中上百个家人。留下这几个忠心耿耿的人给自己的女儿。而这几个人这些年凭着自己的力量经营林如海在京城为女儿置办的产业,虽然兢兢业业,但终究少了官府的支持,这两年也越来越艰难。
毕竟林如海死后,和林家交好的那些官宦也都渐渐地疏远。这几个管事要在暗中做生意,自然不能打着林家的旗号。所以生意虽然少有盈利,但终究不太理想。
而且最近商海之中崛起一支新秀,行踪诡秘,不像是大家出身。但其行事做派不与常人相同,往往出其不意,险中求胜。且必要时还会采取一些非常手段,隐约中带着一些江湖之气。但正是他们不拘一格,所以仅仅三年的时间便脱颖而出,渐渐形成垄断之势。林家的这几处生意,少了官场的庇佑,也不可幸免的被挤到了利润的边沿。
黛玉让丫头们全都到门口伺候,水安和护卫们分别立在各个窗口门口等有可能有人进出之处。黛玉和自家的六个掌柜管事,分主仆相对而坐。在简单的客套寒暄之后,便静静地听他们诉说这几年来各自的境况。
期间黛玉也会问几句话,更多的是,她静静地品茶,亦给众人倒茶,细细的听着他们说话。
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商谈。这次商谈不仅仅让黛玉知道了林家根基未倒,尚有东山再起之势。更让林家的骨干管事明白了,林家虽然无子,但却有一个比儿子更好的女儿。老爷唯一的女儿,她不单单有着美丽的容貌,显贵的身份,还有过人的智慧和宽广的气度。只要有她在,林家便不会倒。
谈话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午后申时。众人的午饭都是在琼花楼用的,黛玉和六个管家也是边吃边谈。
七个人坐在一起好像没有了主仆,没有了男女,有的只是七个为了让林家再次崛起而从此相互扶持相互信赖的亲人。
其实除了黛玉这个主子之外,这六个人本身就已经连在一起,结成了错综的姻亲关系。已经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所以只要黛玉能够融进来,成为他们心中真正的主子,那么七人一心,是不难做到的。这六人的关系,黛玉已经通过雪雁而了如指掌。她进北静王府之后,除了让雪雁掌管自己带来的书籍字画等物之外,便是让她跟外边的生意建立了联系。这是王沐晖放任离京时便对黛玉提出的事情。父亲的产业,黛玉自然要好好地看管。
虽然是一次长谈。但黛玉并没有急着下结论,这次她仍然以了解为主。离开琼花楼的时候,黛玉只是嘱咐了六位管事一件事情——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弄清楚对手是谁,他们的背后又是谁。这一场商战之中,还有谁会牵扯其中,会牵动着哪一家名门望族甚至皇亲国戚。总之要做到一点,那就是知己知彼。
午后申时,黛玉看看天色不早,自己也出来多时了,便轻笑一声叹道:“今日我们聚在一起,相谈甚欢。黛玉对各位这几年的辛苦劳累深表谢意。从今天开始,黛玉便正式加入你们其中了,还望林彤叔叔和各位不要嫌弃黛玉一介女流才是。”
六人慌忙离座跪倒,齐声道:“姑娘是我等家主,奴才等誓死效忠姑娘!”
黛玉笑了,他们称自己姑娘,而不是王妃,这就说明,在他们的心目中,自己依然是林家的人。这就够了!
琼花楼四层,古典雅致的茶道场,自然拙朴的装饰风格,带着树皮的原木陪着名贵的蝴蝶兰和小叶蕨类植物把宽敞的大厅不规则的隔开。再配以高大的绿色盆栽植物,掩映着自然分割的小雅间里品茶的人们。隐蔽而又通透,力道把握的恰到好处。
在一从高大的盆栽芭蕉之后,坐着一个黑衣人。此人一身优雅的墨色修竹箭袖长衫,略微过肩的剥削浅褐色发丝柔软地落在颈后,顶级的丝绸料子泛着淡淡的光芒,修身的定制款式,华丽得悄无声息。
这人身上散发的气度,和华服美厦无关,一种藏在深处的沉静气度,举手投足都是,仿佛他在之时,诸神皆隐。
他的头略微低着,看似不经意的品着手中紫砂杯中的香茶,实则透过凝碧样的芭蕉叶子之间的缝隙一直在凝望,似乎是在等待什么答案。
“主人。”一个青衣人悄无声息的跪在黑衣人的身侧。
“查清楚了吗?”
“包下楼上棋道场的,是凝翠轩的掌柜的林彤。此人姑苏人士,来京城有将近十年,一直做珠宝生意。和官场上的人来往不多,他们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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