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西门庆嘴唇咬在嘴里面,四下里看着众夫人,问“大家有什么好的主意没有?”
大家彼此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去看许惠莲,许惠莲不好意思的抬手擦擦嘴,眼眸里写着温柔潇洒万人迷,说,“娘们干嘛都看我了啦。”
孟玉楼在众人的推举之中站起身,眼望着许惠莲的脸颊,道,“官人,你问惠莲呗,我们前些日子玩的游戏都是她出的。”
第一卷 【0152】
西门庆改把眼神瞥向许惠莲,众人已经可以看出偷情,问,“惠莲,讲一个来听听。”
许惠莲在西门庆的面前自然积极表现,抬眼盯着众人看了一看,道,“有一个叫猜牙签的,不知道大家伙有没有玩过。”
西门庆听的感觉陌生,手臂改为搭在自己上,说,“惠莲,讲出来听听。”
许惠莲舌头刁钻的伸出嘴巴,发了几个语音的词,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道,“爹,游戏很简单,一个人在手中握着N根牙签,这个N小于等于十,也可以没有,然后请大家猜他手中的牙签数,猜对了就可以免去喝酒,猜错了就要受罚喝酒。”
潘金莲手指搭在桌面上,做出马蹄声响的样子,道,“官人,喝酒没有意思的,受罚还是选其他的。”
西门庆手指咬在嘴里面,他民指甲上面的剥皮已经相当严重,虽然由于护理的好,并没有冻的千疮百孔,可也是不太漂亮的样子,问,“金莲,你讲罚什么比较好。”
潘金莲酷爱刺激和新奇的女人,自然是脑子‘蹦跶’了一下,说,“官人,不如输的人当马被人骑。”
西门庆自然觉得这主意不错,自己没有尝试过的都不错,说,“金莲,就按你讲的办。”
游戏过程和结果已经确定了下来,那就没有废话可讲了,我们现在去现场观望,镜头有没有调过来了,ok,好了。
手里拿牙签的是旁边站着的玉箫,众人几乎一致的没有意见,她在背后把牙签藏在了手心里之后,转过神来拿到眼前,说,“你们猜吧。”
西门庆眼观玉箫的模样,觉得她机灵中必然藏着秘密,很有可能手心里没有放东西,说,“我猜里面是空的。”
月娘下一个跟着猜,自然在玉箫眼神里得到了答案,附和着讲道,“我猜也是无。”
李娇儿看西门庆同月娘都是无,基本上没有去看玉箫的拳头,直接便把答案讲了出来,说,“我看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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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是紧挨着的下一位,用力的吹气把额头前的秀发吹起,拿眼睛去仔细的研究,说道,“我猜里面应该有两个。”
玉箫脸带着得意的笑容,不过她并没有急着揭晓答案,而是继续等待着下位的猜测,潘金莲看玉箫刚刚的表情基本上也便知道了答案,单臂支撑着下巴立在桌面上,说,“没得讲,玉箫的表情已经暗示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玉箫自己去看自己的衣服,甚至想看到自己的脸颊,说,“哪里有哦,我表情严肃着呢。”
李瓶儿我们已经多次提到,典型的随风倒的墙头草,自然而然的随波逐了流,道,“我也选没有得了。”
众人已经一一的选择完毕,只等待着最终的揭晓了,玉箫大会主席般的表情,如同前些日子的欧冠十六分之一抽签一样,慢慢腾腾的把双手摊了开来。
果然像我描述的那样,里面是彻彻底底的空空即也,孟玉楼拿眼睛看过了之后,彻底晕倒般的后仰了下脑袋,自我灌醉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西门庆看的是洋洋得意中带着哈哈大笑,推开椅子站起身来,说,“玉楼,快过来先让我骑骑。”
孟玉楼无可奈何的服从规则,迈着步子到西门庆那边去,轻盈的弯下腰来,说,“官人,你慢一点儿哦,我的腰会被压断的。”
西门庆抬腿骑到孟玉楼的身上去,拿手轻拍着她的屁股,嘴里面是‘驾喔喔、喔喔驾’的拟声词,说,“绕着桌子骑一圈吧。”
两人保持如此的姿态绕着桌子一圈,孟玉楼的腿已经跪的很疼,道,“官人,可以了吧。”
西门庆自己是享受过了,旁人还要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呢,月娘轻巧的翻身骑上去,说,“玉楼妹妹,委屈你了哦。”
孟玉楼闷声没有讲话,驮着月娘沿着桌子又是一圈,膝部的衣服料子是彻底毁了,算不上脏也是当了抹布。
李娇儿是下一个,她倒是蛮觉得不好意思的,说道,“玉楼妹妹,要不就算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西门庆自然不肯她们有私情,坐在椅子上面翘着腿,道,“娇娇,讲好了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能够那般的。”
李娇儿无可奈何的耸立耸肩膀,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手臂拽着孟玉楼的衣服上去,道,“玉楼妹妹,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如此那般的轮到了潘金莲,潘金莲情不自禁的下面跳动了一下,性的作用‘喷’到了高峰,来了那种爱爱的感觉,翻身骑上去,故意拿靠了孟玉楼的屁股。
孟玉楼刚刚就在想潘金莲,她们的这种姿势也是摆过的,难免脑海里就回想的一幕,这会儿被她如此调戏,整个人片点儿力气都没有,差点儿软倒在地板上。
潘金莲骑到孟玉楼的背上去,拿手摸着她的,说,“玉楼姐姐,你带我去天涯海角吧。”
西门庆听的张大嘴巴一笑,牙齿的边缘都暴漏了在外,道,“金莲,你还真够贪心的,千里马被你往天涯海角里骑也要累死啊。”
中间的这段落我们不提,李瓶儿自然也是享受的坐了一坐,游戏还有继续进行下去,我们剪切出另外一个相对精彩的视频出来看看,不重要的就不再多谈了。
众人如此这般的玩,难免就会有各自猜不准的时候,有那么一局,潘金莲同西门庆就一起猜错了,西门庆挠着头皮觉得有失倜傥,毕竟自己是一家之主,跪在地上就威信全无了。
众人的力量是伟大的,正如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没有任何的人能够逃脱罪恶的惩罚,上帝在冥冥之中已经搞的详细,谁错了该受罚都记着呢,不是不报,报的方式不同而已。
西门庆双膝跪倒地上前,拿手去捏月娘的鞋跟,道,“月娘,这辈子你给我当牛做马,现在我就补偿一次给你了。”
月娘老夫老妻的还是相当感动,这个是比较容易理解的,我们都知道每个时间段需要的东西都不一样,当你年纪大了之后才明白,原来自己需要的并非一次火热的刺激,可能仅仅一个吻或者拥抱就足够了。
潘金莲拿眼睛去看众人的鞋子,禁不住便发现了蕾丝鞋出现在了许惠莲的脚上,暗中非常的气愤加窝火,暗想着过两天非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当日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下午吃过饭菜玩过游戏,西门庆被几个哥们拉出去自在,只剩了房中的娇妻们在家。
潘金莲看机会已经是成熟,自然是饶不了那个许惠莲,在孟玉楼房间里叽叽喳喳了一阵子,两个女人搞定了计划,计划也便开始实施了。
潘金莲迈步沿着石子路回到自己房里,吩咐了春梅去叫许惠莲过来,自己则是拿了‘冬不拉’在怀里,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弹唱。
时间在行走,许惠莲姗姗的来迟,跟着春梅爬上楼梯,进门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四娘,你叫我有事情。”
潘金莲示意许惠莲凳子上面坐,自己则是依旧把‘冬不拉’抱的结实,说,“惠莲,听说你的琴技不错,四娘我想要请教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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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莲自然一副莫不敢当的表情,这个世界那么稀里糊涂,谁有资格去做别人的老师啊,我就特别厌烦别人是老师,尽管我老爸当初也是教师,这其中是有矛盾的,可我就是不能理喻自己,有谁喊我是老师我就同他急,不过当然了,叫我一声性教授倒是蛮不错的。
闲话莫提,许惠莲不敢当的说道,“四娘,我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哪里敢让您来请教呢。”
潘金莲手指运转将‘冬不拉’弹了两声,道,“惠莲,我想起一件事情,我有本曲谱在你三娘那里,上面恰恰有一首我不会的,你能不能去帮我拿来。”
许惠莲身为人家的下手,身子基本上就是属于人家的,正如资本主义的工厂一样,我给了你钱,你他妈就要给我卖命,不讲道理的事情我们无能为力。
许惠莲既然是无能为力,自然只好迈着小脚去给她拿,一路的石子路坑坑洼洼,累的缠着腿的她着实不轻。
许惠莲进了孟玉楼的房间,见到夏荣正在房内调戏笼子里的鹦鹉,问,“夏荣,三娘人去了哪里?”
没有等夏荣把话儿讲出,笼中的鹦鹉待她把事情讲了清楚,说,“池塘,池塘。”
许惠莲自然不肯愿意再跑腿,捶着自己上绷紧的肉,道,“夏荣,你帮我去把三娘叫来吧。”
夏荣放在平日里自然乐意帮忙,可是这一次是受过了嘱咐的,开口道,“惠莲姐姐,三娘出门前让我盯着房间,前段时间丢了东西你又不是不清楚,放里面没有旁人,还是你自己去叫吧。”
第一卷 【0153】
许惠莲闷闷不乐的只好又往池塘去,小脚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撕裂的疼痛,不过值得庆幸的事情,孟玉楼果然是在池塘边等她。
实际上那个时间孟玉楼已经等了多时,她站在亭子上面,望着远处的水景,甚至还特别有雅兴的临场作了诗歌,诗歌的题目叫《难免颓废》,内容如下:已经肿了的,扛不住生活的艰辛,地上的香烟头渐渐没有了生机,扬言要创造奇迹的啤酒瓶盖更像是创造谣言,我开始怀疑大地,怀疑活着的意义,我想我已经老去,无法用生命来形容。
许惠莲在她的身后听的激|情四射,觉得这完全是在描述自己,道,“三娘,你太有才了。”
孟玉楼略显的平淡的回头望她一眼,眼神里还带着刚刚融入场景的凄凉,说,“惠莲,你过来了。”
许惠莲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倒是对诗歌起了研究的心,说,“三娘,你作的诗歌棒极了,小女子我平日里也喜欢看看,倒是还作了一首。”
孟玉楼面部没有任何的表情父,拿手摸了下自己的鼻梁,问,“惠莲,诗歌名字可有?”
许惠莲洋洋得意的笑笑,说,“娘,诗歌名字叫《青春别离》。”
孟玉楼听着名字还算不错,比较符合自己的胃口,道,“惠莲,念出来听听。”
许惠莲手指挠着耳朵,迈步一直往前,快到了水边的时候才听,微风吹拂起她衣服的边缘,凋残的可比那丛中的花骨朵,道,“我想我已经和青春的故事无关,该拥有的都已经提前离去,包括年轻的爱恋,我是断翅的风筝,一直在坚持,风有序的吹,熟悉的十字街头已经是车水马龙,那片业余的足球场也已经是高楼耸立,看不见镜中的微笑,添了太多的忧愁,偶尔梦见的天空灰沉沉的压抑,我想我已经和青春的故事分局,住在彼此算计的——人的世界。
孟玉楼听的禁不住鼓掌高呼,真他妈太符合当代人的心了,那些惶惶、那些岁月的无奈,那些看似、实际上却不够的日子,说,“惠莲,你实在太棒了,有时间真应该切磋切磋。”
许惠莲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抬手挠着自己的头皮,说,“三娘,四娘讲有一本曲谱忘在了你那里,令我现在取了去。”
孟玉楼也是想起了那件事情,摸着自己的指甲‘啊’了一声,问,“哪一本?她放在了我那里有好几本呢。”
许惠莲的模样儿简直是要晕倒,彻彻底底的‘I服了YOU’说,“不知道啊,四娘讲里面有她不懂的曲子。”
孟玉楼轻轻挥舞下手臂,抬手挠着自己的耳朵,说,“惠莲,要不你再回去问问,人不是机器,每个曲谱里难免都有几首不了解的曲子。”
许惠莲没有全部拿过去的心眼,点头乖乖的称了是,迈着步子往回走,自己怨恨自己没有问清楚的踢着路边的石子。
中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潘金莲自从派了许惠莲出去,自个儿已经开始乐了起来,拨弄着‘冬不拉’高声的唱道:“灰色的天你的脸,爱过也哭过笑过痛过之后,只剩再见,我的眼泪湿了脸,失去第一次爱的人,竟然是这种感觉,总以为爱是全部的心跳,失去爱我们就要,就要一点点慢慢的死掉,当我失去你那一秒,心突然就变老。”
潘金莲如此这般的一连唱了几曲,猛一抬眼已经见许惠莲出现在了面前,问,“惠莲,曲谱带过来了吗?”
许惠莲委屈加三分的摇着脑袋,手指垂放在自己的上,说,“没有,三娘讲不知道是哪一本。”
潘金莲皱着眉头‘哎呦’了一声,说,“惠莲,你傻啊,全拿来不就行了。”
惠莲无可奈何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猛拍了一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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