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潘金莲皱着眉头‘哎呦’了一声,说,“惠莲,你傻啊,全拿来不就行了。”
惠莲无可奈何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四娘,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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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垂手摸弄一下琴弦,发出了好听的乐声,说,“惠莲,那还要再辛苦你一趟哦。”
许惠莲迈着步子再次下楼梯,然后是再次走石子小路,然后是又去池塘亭子上,再然后是又去孟玉楼处,然后再回去。
中间的路程之累我们不提,只道是孟玉楼并没有如她心愿的把曲谱给她,而是独留了一本在柜子里,说,“惠莲,应该就在里面了,你去送去吧。”
许惠莲迈着劳累成疾的步子回去,爬上楼梯全部交到潘金莲的手里,潘金莲粗略看了一遍道,“没有啊,看来你还要再跑一趟了。”
中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许惠莲恨恨的跑来跑去,最终得到曲谱的时候人都快折磨傻了,骨头软软的坐在凳子上,听着潘金莲开口轻声道,“对了,就是这一本,惠莲你还真聪明。”
两人如此不公平的坐在房内,一个是身披着貂皮的大衣,一个是穿着俏丽的小棉袄,一个是铺着软垫的椅子,一个是木做的结实凳子。
潘金莲怀里面抱着‘冬不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但是里面包含的却是霸气,说,“惠莲,有人讲我这人霸道,蛮横不讲理,你觉得这是人讲的话嘛。”
许惠莲身在别人的篱下,只能够自己抽自己的大嘴巴,说,“那是谁讲的,怎么会呢,四娘如此的通情达理,简直不可理喻嘛。”
潘金莲冷冷的笑了两声,手臂垂着里面却带着威严,说,“我这人对人是公平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整人。”
许惠莲委屈里想着自己刚刚被整,思念着自己远在异乡的老公,只可惜寂寞的阻挡着自己的纯洁,我越来越开始为我们的春哥担心,像她是否也会在无人的深夜里自己摸自己,飞机场般的会有足够的快感吗?
许惠莲自己给自己出主意,脑子灵机的去扯开话题,问,“娘,今天唱个什么曲子?”
潘金莲觉得大人不计小人过,差不多整整也就行了,说,“惠莲,你有没有听过《等一分钟》。”
许惠莲暗中回想了一遍,觉得这应该是首新歌,说,“四娘,没有。”
潘金莲菩萨的心肠回暖,春天的花会开,拨弄着‘冬不拉’的弦,说,“惠莲,四娘今天给你免费的唱一曲。”
许惠莲的双臂上扬托了脸颊,倾听的样子像在看芭蕾舞表演,前排的恨不得躺下来看,说,“急切的等待中。”
潘金莲活力四射的站起身来,怀中的‘冬不拉’像吉他般弹奏,伴着美妙的乐声唱道,“如果时间,忘记了转,忘了带走什么,你会不会,至今停在说爱我的那天,然后在世界的一个角,有了一个我们的家,你说我的胸膛会让你感到暖,如果生命,没有遗憾,没有波澜,你会不会,永远没有说再见的一天,可能年少的心太柔软,经不起风经不起浪,若今天的我能回到昨天,我会向自己妥协,我在等一分钟,或许下一分钟,看到你闪躲的眼,我不会让伤心的泪挂满你的脸。”
曲子很美,唱的人的表情也好,我已经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有一些特定的时候,我会容易被歌声带动,甚至会在不知不觉中泪流,那些泪水落的不是眼前而是心间,每当平静的听一首曲子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肮脏,不可回首的往事,或者不可预料的将来。
我一边厌恶着自己,又一边崇拜着自己,生活是那般的让人堕落,禁不住之间我已经到了虎口。
闲话不必多提,只道是自从许惠莲被潘金莲那么整了一顿,整个人变了不少,常常殷勤的过来帮忙,代替着春梅做些亲昵的工作,这是后来的事情,我们有时间了再提。
当日的夜里,西门庆出去玩耍没有归来,月娘叫了众女外加西门大姐并陈敬济,众人一同在大厅里吃喝。
我们略微的那么去看看,不过因为并不重要,所以不加太多的言语,免得浪费大家宝贵的精力,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有限,所以我决定把精力多放在研究读者们身上,你们喜欢哪个地方我就多写,不喜欢的我就尽量删减。
众人在大厅里面落座,然后是同往常那般的上菜吃饭,吃的自然也是差不多的样数,有一品的熊掌,鱼香的肉丝,干烧的鱼翅,宫保的鸡丁,不对啊,这个怎么那么四川口味啊,呵呵,今天换口味,众位不好意思了。
饭菜吃到了饱食的时候,在座的难免又要心痒痒,古代毕竟和现代不同,你不玩点别的又不能上网,现在你看看多娱乐,又有恶搞又有被恶搞的,打开电脑全是活蹦乱跳的人物,你要八卦是不是?这里有,你要流氓是不是?这里也有,你要色狼是不是?这里还有。
第一卷 【0154】
潘金莲依旧是乱糟糟的分子,吃的肉在肚里就开始咬起手指,说,“大家谁有好的主意,吃如此丰盛的晚餐总不能不玩点什么吧。”
陈敬济暧昧十足诱惑万分的去看潘金莲,眼神里带着不可琢磨的情丝,说,“四娘,我们玩开火车如何。”
潘金莲没有听过有那么个游戏,还以为是他酒后的醉话,有点机械运动肮脏的事情,骂道,“小畜生,我才不要给你玩。”
陈敬济被骂的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的摸着手心,说,“四娘,你让出点子的嘛,我出了干嘛骂人。”
月娘在两人中间调和,阴阳控制的不错,手指夹着自己的鼻梁,道,“姐夫,开火车怎么个玩法?讲出来听听。”
陈敬济龟缩一下自己的脑袋轻,把衣服领子竖到耳朵旁,说,“娘,在开始之前,每个人说出一个地名,代表自己,但是地点不能重复。游戏开始后,假设你来自承德,而另一个人来自大同,你就要说:承德的火车就要开。大家一起问:往哪开?你说:大同开。那代表大同的那个人就要马上反应接着说:大同的火车就要开。然后大家一起问:往哪开?再由这个人选择另外的游戏对象,说:往某某地方开。如果对方稍有迟疑,没有反应过来就输了。”
陈敬济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是不错,当然了,比起大家的还略有不足,众人挨个是听的明明白白,各自讲了自己代表的城市,月娘的是绍兴,因为她喜欢鲁迅的作品。李娇儿的是昆明,因为她梦中经常有那个地方。孟玉楼的是拉萨,因为她听过郑钧唱的那首《回到拉萨》。潘金莲的是延安,因为她觉得起义的地方总是不错的。李瓶儿的选择是桂林,因为她觉得游山玩水才浪漫,西门大姐的选择是开封,因为她的偶像包青天在那儿。陈敬济的选择是江陵,因为大诗人李白有诗《下江陵》。
我突然很想问一句,大家都还记得这一首《下江陵》吗?也许知道的不多,因为我有个朋友是北京师范大学的,被我考的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就算是替余秋雨老师普及一下文化吧,我们现在就朗诵一遍。
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游戏如此这般的将要开始,孟玉楼在众人嘈杂的声音中稳定情绪,问,“大家讲讲什么惩罚比较好。”
西门大姐没有太多的创意之处,嘴唇舔舐着口腔里的余香,说,“三娘,还是唱流行歌曲吧,最好来那么一个串烧。”
众人没有不同意的意见,毕竟什么惩罚的结果都是一样,不过是娱乐中的娱乐而已,谁当真了谁就真成了娱乐的附庸。
陈敬济无法拒绝的作为首个,沉吟了片刻待大家安静,道,“江陵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反应的都不错,齐声高高的喊道,“往哪开?”
陈敬济觉得还是往潘金莲那儿开比较好,不过其实他并没有想,直接就开口说道,“延安开。”
潘金莲的反应还算是迅速,咬着自己的嘴唇差点儿出血,道,“开封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自然又是齐声的呐喊,道,“往哪开?”
潘金莲手臂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捶打了两下,说,“拉萨开。”
孟玉楼心中一直默念着拉萨,自然不会讲成时巴萨,道,“拉萨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扬手去摸后脑勺,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喊,“往哪开?”
孟玉楼双臂用力的揽在怀里,吃奶喝尿的力气都快用上了,说,“桂林开。”
李瓶儿脑子里正想着桂林的山水,完全的忘记了轮到自己讲,整个人一个迟钝的反应,众人一同催促道,“瓶儿妹妹,要受罚了。”
李瓶儿倒也是输的豪爽,四下里把众人看了一遍,道,“我给大家现场作首诗吧。”
许惠莲自那一日听了孟玉楼的诗歌,愈发的开始着迷,自然觉得应该要听,高呼道,“太好了,大诗人李白灵魂附体了。”
陈敬济在乱糟糟的人群中灵机一语,手指挠着耳侧的头发,说,“大家误会了,其实五娘是杜大侠脱胎换骨。”
李瓶儿羞怯的沿着桌子迈起步伐,衣服不断蹭着灵魂的表皮,高声诵道,“《此刻,我需要做些什么》甜蜜像吻,平静如初的相守,淡淡的留在心间。此刻,幸福的我,一定需要做些什么,来抚慰你欲动的蠢蠢。可能还需要一把火,温暖你冷冻的寂寞。可能还需要一盆水,浇灌你初开的情窦。可能还需要一堆土。不,还不够,我需要把我的心儿摘下,把我的全部装进,送你!”
游戏如此这般的继续进行,李瓶儿开始重新的开火车,高声道,“桂林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的情绪依旧是在高涨,开口道,“往哪开?”
李瓶儿觉得做人应该礼尚往来,不能够接了人家的不还给人家,说,“拉萨开。”
孟玉楼何等的机敏之人,只要是在自己身上的必然会推开道,“拉萨的火车要开了。”
众人姿态各有不同,旁边站着服侍的丫鬟们也是痴呆激灵,问,“往哪开?”
孟玉楼嘴唇微微的那么一上翘,说道,“延安开。”
潘金莲精力当时实在是不集中,心中暗想着李瓶儿的那首诗歌,游戏是讲究时效性的,不由自主之间就败下了阵来。
众人一阵嘻嘻嘘嘘,看别人笑话的眼神行事,道,“四娘,轮到你了哦。”
潘金莲用力拍动着巴掌,笑容倒是还在脸上,道,“瓶儿妹妹作的是诗,那我就作首歌。”
众人自然乐意听临场发挥的东西,不然就没有那么多人守着电视看直播了,道,“四娘,来吧,来吧,给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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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轻轻咳嗽了一声,灵感从耳朵里面出来,道,“《夜过三更的时候》夜过三更的时候/水龙头在滴滴答答的流血/像是浓妆艳抹的玫瑰花瓣在浴缸里开落/床头桌旁那杯水在渐渐失去自我/像是日渐衰老的夕阳没有了朝霞的陪伴/对面窗外黑夜在春眠/像一副单调色彩的油画忘施了其他墨/我坚持躺在床上/不肯像行尸走肉的僵尸一样/思想却仿佛是旋转门在重复中无味的消磨时光/眼皮像门开了又关/”
当日席间的事情莫提,只去看当日的夜里,西门庆在万家灯火中归来,手里拿着商业街上几个老板娘送的荧光棒,挥动在手里无比的潇洒。
闲话莫谈,西门庆去的是李娇儿那里,众人可能会觉得惊讶,五个女人个个美,元宵之夜怎么就轮到了李娇儿那里,亲爱的你不必惊慌,其实非常的简单,单单是那西门庆想要宠爱她一次。
西门庆带着荧光棒沿路过去,李娇儿在房内还没有休息,她在回想自己曾经的岁月,那些草长莺飞的恋爱,花雨之季中的漫步,每一个留下痕迹的男人。
李娇儿抬眼望着窗外的星星,在最北的地方有颗最闪亮的,明媚的模样千分的色彩,她有些醉了,酒席间已经开始,抬眼见是西门庆进来,人心这一次是无可救药的醉生梦死。
西门庆迈着步子走进去,暧昧的冲着李娇儿眨眨眼睛,问,“娇娇,你在看什么呢?”
李娇儿扭过脸含情脉脉的看西门庆,脸颊上带着丝丝笑意,说,“官人,美色如山中鸟语,花香似林中幽灵,你看那远在天边的星星,多么像闹市点燃的街灯。”
西门庆听着李娇儿口若悬河的话语,觉得对她的宠爱没有白给,如此的看来,倒可以总结成,女人是爱财的,男人是爱才的,说,“娇娇,今夜的星光灿烂,如同曾哥没有的原地复活,那些。星星是你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我的心间跳跃。”
谈情说爱的事情不提,因为毕竟不是我的特长,我的特长是下面那玩意,不过那也是吹牛的,实际上,很小、很小微不足道。
我们只去看西门庆同李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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