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孟玉楼挥手示意老伯过来,伸手拉着李娇儿起身,说,“娇娇姐,我们忒像打酱油的了。”
老伯推着车子晃荡着过来,一路上是东倒西歪的意思,仿佛他卖的不是酱油,而是那浓浓酒精上扬的‘花雕’。
路程虽然不远,但是每一步走出来都是炙热,这个完全可以理解,太阳底下不走路就够受的,谁还愿意消耗能量。
两个女人打了酱油不必多谈哥,无非是买的买、卖的卖,孟玉楼手里拿着一瓶,问,“老伯,养家糊口辛苦了,你孩子多大了?”
卖酱油的年龄没有孟玉楼喊的那么夸张,这个我们是经常可以遇到的,生活中可能也是如此,我年幼不过二十几岁的时候还经常被女生叫大叔呢,大伯倒是默认了这个称号,说,“娘子,我还没有小孩呢。”
孟玉楼挺惊讶的看他一眼,暗想避孕的意识原来已经深入了民间,不仅仅是富人家有那个想法,‘丁克家族’人人皆可,说,“老伯,那要一个啊。”
卖酱油的把车子推起来,嘴角朝上吹口气,气体经过了鼻尖,绕过了眼睛,吹动了眉毛,说,“娘子,我是想呢,但是要也得有条件啊。”
孟玉楼愈发的不理解,莫非面前是不孕不育的人物,那可得到医院做个检查,问,“老伯,那要什么条件啊,你看大街上乞丐都带着孩子。”
卖酱油的把车子推动起来,头也不回的义无反顾往前方去,说,“娘子,那总得有个老婆吧。”
孟玉楼听的抬手捂下嘴巴,然后又转为了绯红的脸颊,说,“娇娇姐,原来他是个光棍啊。”
李娇儿倒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毕竟她是有丰富生活阅历的人物,说,“玉楼妹妹,这个简单的,本来男女比例就失衡,还有的一个拥有几个,光棍多一点儿可以理解。”
这个现象一直存在,我们的生活中也是如此,貌似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处,而有些人却金屋藏着A娇、B娇、C娇,甚至更多的四五奶,你到哪里讲理去呢,还好俺有老婆,向所有站在光棍一线的朋友们问个好吧,你们有节日,你们有你们的快乐。
两个女人买了酱油往院内去,孟玉楼暗想真不如买些醋呢,毕竟那个听起来还要好些,此事情不多提,接着看下一个场景。
天气也许是轮流着转的,有过天晴就有雨阴,有过黄昏就有清晨,扭脸又是雨天,大雨如缸破一般,‘哗’的一声就全出去了。
西门庆无事可做的叫了陈敬济去书房,朋友送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很多名人的名言,他暗想可以帮助年轻人树立正确的人生目标,免得中途走了歪道邪路。
陈敬济被叫去的时候,正在房间里同西门大姐唧唧歪歪,小两口最近特别爱吵闹,不过这也倒是没有什么,斗着嘴一天天的才能过下去,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打架的夫妻。
西门庆坐在书房里的桌前,旁边站着衣服淋湿的来运,狗奴才就是有狗的天分,不仅仅会咬人,还要会护人。
西门庆看着陈敬济打着伞由远及近,双手搓着慢腾腾的等待,进了门之后说,“姐夫,这雨吓的大啊。”
陈敬济惊心暂时得到了解脱,抬手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水,说,“爹,这一路走的坎坷啊,我一直害怕突然被雷劈死。”
西门庆听的笑了笑,脸颊上面不忘记挂三两,挥手示意陈敬济找地方坐,说,“傻孩子,脑子里面想什么呢。”
如果讲互相传染接触的话,西门大姐同陈敬济发生着关系,陈敬济又同潘金莲发生了关系,而潘金莲则是同西门庆发生着关系,因此类推西门庆同西门大姐也是做了性接触,那种肮脏我就不过多语言了。
陈敬济弯腰放下雨伞,进门到里面搬了椅子,临近着西门庆轻轻坐下,问,“爹,你找我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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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把杂志一一摆在桌面上,翻开了其中的带着美女封皮的一本,说,“姐夫,这里有些百年难遇的好句子,我们一起来鉴赏一下。”
陈敬济若有所悟的‘噢’那一声不提,窗外的雨还在不节制的下,顺着屋檐倾城而出,洒在房前的花丛里面,说,“爹,好啊。”
西门庆用力的扳了扳手腕,上面的青筋都暴漏了起来,仿佛回到了肿胀年代,说,“姐夫,那我读来给你听。”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动,世界也是缓缓的开过,白色的墙壁突然生出了寂寞的花,那儿处处是斑斓的岁月,没有虫子的爬过,只有孤独伴随着沙漠(这几句是装逼的话,可看可不看,自己都写的要吐了,哈哈哈,谢谢大家的支持)。
西门庆读书的腔调还是相当正规的,毕竟人家是受过学堂熏陶的,正如色之人必然在‘叫兽’的指导下毕业,大声的朗诵读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都进入到了你的身体里面,你却感觉不到我在上你。”
陈敬济听的心里大呼‘牛吊’,下嘴唇含在了牙齿下面,说,“爹,这个名言可以扩展,可以搞成很多个。”
西门庆没有搭理陈敬济的鉴赏,翻了书页又读了另外一个,道,“‘恋’是一个很强悍的字眼,它的上半身取自‘变态’的‘变’,下半身取自‘变态’的‘态’。”
陈敬济听的脑袋开始发热,这种高智商的‘洞洞’人家是怎么打的啊,说,“爹,它们码字的也真不容易,脑袋估计都要磨出茧子了。”
西门庆同出版社有过关系,自然清楚一点儿里面的内幕,说,“何止呢,还要常常充电。”
陈敬济设身处地的为作者着想,把所知的见闻所听的故事融合在一起,说,“爹,好像还要闭关。”
西门庆扭动了两下脖子,自我调节的颇为享受,说,“不止,姐夫,还要修炼呢。”
陈敬济被西门庆的话语逗乐了,以为西门庆他这是在开玩笑,说,“爹,那岂不是快成精了。”
此间的事情又是如此粗提,故事还在继续快进,买碟我们就是快进了看,不好玩的细节我们不谈,希望大家还是挨着看,毕竟里面的内容已经被我精简过了,希望大家能够支持吧。
夏日的脸总爱多变,有些时候阴转晴,有些时候晴转阴,拐弯的地方没有方向盘,只道是好戏又是开演。
那一日,雨过之后没有彩虹,潘金莲并了潘金莲去里玩,口误、口误,一般直播都有口误,正确的话是潘金莲并了孟玉楼去里玩,拿的是正规的‘马走日、隔山’的象棋,身边都没有丫鬟跟着,玩的就是一个没有负担。
两个人穿过齐人高的小树,鞋子上面粘带了片刻的土,然后是碎石子粼粼的小路,拐过了弯绕过了走廊,推门便进了之内。
里面依旧是摆着花瓶,墙上面也仍然是挂的书画,床铺被折腾的重新铺了齐,潘金莲自顾自的先盘腿坐上去,孟玉楼从后面摆了象棋。
两个人前前后后玩了十几盘,潘金莲毫无例外的全部输了光,撒娇的模样一反常态,道,“玉楼姐姐,你坏死了啦,也不知道让我几次。”
孟玉楼平视着对面而坐的潘金莲,一股暖流从天而降遍洒了全身,说,“金莲妹妹,你可爱死了,我是真的真的爱你。”
潘金莲索性调皮到了底,手掌托了左侧的脸颊,很天真而又很傻的把孟玉楼的话倒过来讲,道,“你爱的真的真的是我。”
两个人随后少不了一阵闹戏,像极了热恋中的男女,女人同女人和女人同男人相比是不一样的感情,客观了来分析的话,那就是更加的温和持久,假如男女之间是一个月的蜜月,那女女之间就是一年的‘蜜年’,可能会有朋友问如果是男男之间呢,呵呵,那个比较简单,那是一日的‘蜜日’。
时间是会销毁爱情的,这个经历过的自然知道,尽管爱情也是会让人们淡忘岁月的,这个令我想起曾经的往事,也许如我散文中的那一句话:我的日记本里面还写着爱,不过也只是在日记本里了。
这是一个有感而发的季节,突然很想对我曾经的女友们道个歉,因为我讲过多次的只爱你,结果却又一次爱了别人,而且我的心始终都没有忠诚过,交往中从来没有忘记物色下一个,忘记吧,那些不高兴的情节。
我的屁事情又透漏了一些出去,觉得真是有些羞愧难当,接着去看中的二女,潘金莲并那个孟玉楼还会做些什么,不要走开,好戏马上回来。
潘金莲把象棋端到一旁去,自顾自的躺在床上面,不过大屁股倒是遗漏在了床沿外,紧身的牛仔裤贴在身上,那是带白格子的紫色小脚裤。
孟玉楼咬着嘴唇禁不住的笑容,伸手扳了潘金莲的身子让她翻过来,说,“金莲妹妹,你今天穿的肯定是白色的。”
潘金莲非常调皮的神情,眼睛上扬、修长的眼睫毛外露,问,“玉楼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孟玉楼手心垂放在床面上,用力支撑着沉重的身子,说,“女人的直觉。”
潘金莲乐的‘哈哈’笑出声音,舌头用力的顶着牙齿,说,“玉楼姐姐,你的直觉不准的,我把你的直觉砍头斩首。”
孟玉楼柔情的捏了潘金莲一把,软绵绵的肉摸起来相当,问,“金莲妹妹,你要不要把我的直觉五马分尸,我帮你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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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身子平躺着,中间的部位高耸着,那儿像加了一块棉布,说,“玉楼姐姐,那倒不必,只是我累了,想躺在胸口睡一觉。”
孟玉楼拿眼睛四下里看了一看,柳叶弯眉处却是柔情依依,说,“金莲妹妹,这儿好像是没有胸口让你躺哦。”
潘金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开阔视野,盯着孟玉楼大小刚刚合适的位置,说,“玉楼姐姐,借你胸口一用。”
孟玉楼轻轻拍着潘金莲的后背,像妈妈在哄‘未成少女’的女儿入睡,然后拿了枕头放到脖子下面,说,“累了是吧,乖,别闹,姐姐给你唱歌听。”
潘金莲微微闭着眼睛,手臂搭在孟玉楼的上,问,“玉楼姐姐,你打算唱什么歌给我听?”
孟玉楼低头沉吟了片刻,把中指咬在嘴里面,说,“金莲妹妹,我唱周迅的《飘摇》,你喜欢吗?”
潘金莲讲出的话倒还算是有良心,咬着嘴唇暧昧加拍马屁,说,“玉楼姐姐,只要你唱的什么我都喜欢。”
孟玉楼的清唱还是比较不走音的,不像如今的那些不讲道德的戏子,竟然还要搞假唱出来,没有那个水准你就别揽瓷器活,三秒钟的试音阶段,接着便是歌声传来:“风停了云知道,爱走了心自然明了,他来时躲不掉,他走的静悄悄,你不在我预料,扰乱我平静的步调,怕爱了找苦恼,怕不爱睡不着。我飘呀飘你摇啊摇,路埂的野草,当梦醒了天晴了,如何在飘渺,啊爱多一秒恨不会少,承诺是煎熬,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
潘金莲躺在那儿听着,整个人仿佛飘荡在了水面,轻悠悠的沿着路途前行,有冒着青烟的高山,有郁郁葱葱的树林,美不在话下。
此事情不必多言,只道是潘金莲在孟玉楼的陪伴下入睡,一直到了晚些时候才醒,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不提。
钟表有节奏的行进,一圈挨着一圈,山还是那些山,人还是那些人,一切如愿,一切照旧。
雨季算是过去,天旱了下来,炎热依然漫长,单薄露骨继续。
孟玉楼的心情不错,最近迷上了绣花,貌美如天仙的仕女,一针一线的缝在上面,潘金莲没有事情干,时常也便跟着她,无聊着也帮着缝两针。
有那么一日下午时分,太阳被云彩遮挡了半边脸庞,潘金莲坐在孟玉楼房间的窗口,抬眼望下外面的风吹,几片叶子早熟的飘落。
孟玉楼手里拿着‘仕女图’的半成品,耷拉着脑袋不看四周,问,“金莲妹妹,你真是闲着无趣就养个宠物呗。”
潘金莲手指弯曲挠着鼻孔,她的鼻毛非常纤维细小,问,“玉楼姐姐,你说养个什么好呢?”
孟玉楼抬起了眼睛瞅下潘金莲,把针线插在硬纸板上,半成品的‘仕女图’放到一旁去,说,“金莲妹妹,养个狗呗,现在就兴这个。”
潘金莲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她是典型的精神压抑,没有过多的寄托品,说,“没劲,养了干嘛啊。”
孟玉楼手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光秃秃的像个小山岗,说,“金莲妹妹,带出去遛啊。”
潘金莲依旧是相当不解的神情,疑惑的仰脸看着孟玉楼,问,“玉楼姐姐,溜了干嘛呢?”
孟玉楼不露齿的一笑,眼前的光线像是|乳晕一般,说,“拿它做对比,显示出你的美丽。”
潘金莲同孟玉楼有着床榻之好,自然讲话不用考虑后果,闹戏的成分加在话里面,说,“玉楼姐姐,那就不必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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