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武大郎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金莲,你们在干什么?”
潘金莲指了指桌面上的瓜子,说,“相公,我与西门大官人比赛嗑瓜子呢,谁赢了就是一两银子。”
武大郎细看他们两个的样子,西门庆面露的是之色,潘金莲脸带的是满足之光,禁不住便要往那种地方想,走向前去把桌子推开,便见了手抚馒头|穴,张口骂道,“你们好一对狗男女啊。”
西门庆平日里泼皮惯了,又是当着自己美人的面岂有不显摆的道理,再加上被揭了奸情恼羞成怒,三者加在一块儿另他蹦了起来,脸对脸的冲武大郎说,“有胆量你再说一遍。”
武大郎认为自己有理走遍天下,理直气壮的仰头重复了一遍,说,“你们这对狗男女。”
西门庆往后撤了一步,说,“,哥们你早晨刷没刷牙。”
武大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说,“我漱口了呀。”
西门庆瞧不起的瞪他一眼,说,“漱口了还这么臭啊。”
此话过后,西门庆抬起一脚便把西门庆踢倒了,因为他觉嘴不干净是比心不干净还要糟糕的一件事情,你想呢,西门庆是会武之人,而武大郎是体质比较弱的,这么用力的一脚恰好又踢到了他的心窝,当时武大郎便摔倒在地翻了白眼。
西门庆得意的笑了两声,抬脚在武大郎的背上踩了一踩,说,“就他这样的,竟然也敢冒险来捉奸。”
潘金莲附和着笑了,站起身依偎到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你好棒好棒哦。”
西门庆低下头来和她亲嘴儿,双手恋恋不舍的托着,说,“官人我何止是好棒,我还有好棒棒呢。”
潘金莲听他讲黄|色玩笑,娇羞的红了脸,说,“官人,你的棒棒也是好棒好棒啊。”
他们二人如此无人性的讲着话,便见王婆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说,“西门大官人,你赶紧跃过墙头走,郓哥叫了很多闲来无事的看客。”
西门庆听了王婆的话,又亲了下怀中的娇人,麻利的出了小屋,翻过墙头便消失不见了。
看客们早就知道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私情,这会儿听郓哥讲武大郎在捉奸,哪有不去看热闹的道理,纷纷嚷嚷的便朝着王婆的铺子袭来了。
王婆见西门庆已经成功脱了险,心中便松了一口气,吩咐潘金莲把武大郎扶起来,说,“街坊邻居就要来了。”
潘金莲把地上迷迷糊糊的武大郎扶起来,拉着他坐到了王婆的床上面,只见这时,郓哥带着千军万马杀了进来。
如此暧昧的场景,完全与众人想的不是一个模样,郓哥走在前面,率先发问,“大郎,奸夫呢,人去哪里了?”
当时武大郎胸中有口闷气,哪里还能够讲的出话,倒是王婆气势逼人,指着门口的郓哥大声骂道,“小兔崽子,你可别随便诬陷人,小心会吃官司的。”
郓哥不敢相信会是这一幕,抬腿走进屋中去,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遍,却没有发现西门庆的半个衣角,便走到了床前,问,“大郎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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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带丝紧张的语气,说,“我家相公身子一向不好,临进门时摔了一脚。”
这种鬼哪里会有人信,看客们心中自是明白怎么回事,可毕竟没有抓奸在床的证据,也只能渐渐都散去了,其中也包括满腔热血的郓哥。
这件事情我们暂先不讲,到过一会儿再继续,我们应把那落跑的西门庆看上一看,他之后有了什么反应没有?
话说西门庆跃墙逃跑了之后,走在回自己家中的路上,隐隐约约的有些后怕,感觉自己那重重一脚把武大郎直接给踢死了,他这明显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就凭他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呢。
西门庆回到了家中,见到月娘与李娇儿坐在屋中正吩咐厨子做晚饭,闷闷不乐的走了进去,说,“你们两个女人就知道吃。”
月娘示意厨子去做饭,柔声问,“官人,你这是怎么了?有人惹你不高兴了吗?”
西门庆皱着眉头暗想,这都怪那孩子挑事,想必当时偷窥被泼尿的也是他了,这么想着就要起身去寻仇,再后来又一想,这事不着急,日后再慢慢折磨他,见一次打一次,让他生不如死。
西门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不给你们讲了,讲了你们也不会理解。”
李娇儿比月娘要乖巧一些,眉眼里都透露着好妇人,说,“官人,讲来听听吧,让我帮你分担忧愁。”
月娘听她如此讲,便也附和了说,“俗话讲的好,把快乐分享给别人,你会拥有两份快乐。把忧愁分担给别人,你会只剩下一半忧愁。”
西门庆见两个女人都要听,也便把事情讲了出来,包括这些日自己都在哪里等等,长话短说如下,“今日里被她相公撞了我与她的好事,我便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脚,出来时我没注意看,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李娇儿听他讲完暗自咒骂,***的小,难怪自己这些天没有性福生活了,原来都让你霸占了去啊,真希望你老公回去用鞭子抽你的屁股,最好抽的见了血才好。
月娘在没有西门庆的日子里,她过的依旧很满足,所以并没有像李娇儿有满肚子的不满,只是安慰的讲道,“官人,她家相公肯定不会死的,又不是纸剪的、泥捏的,怎么可能会那么脆弱。”
西门庆微微摇了摇头,说,“你可知她家相公是谁?就是那每日里走街串巷的武大郎。”
武大郎的名号很多人都知道,因为他的外貌与人不同,月娘自然也是多次听人讲起过,这会儿只能够陪着西门庆唉声叹气,说,“官人,那就到下午时分派个家丁去打听打听吧。”
西门庆拉拉月娘的手臂,说,“月娘,看来也只能这个样子了,听天由命吧。”
李娇儿还幻想着西门庆那姘妇的模样,她会有自己这般漂亮吗?为何西门庆日日与她相欢呢?莫非她有什么迷魂的妖术?
西门庆看她凝眉思索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为自己感到忧愁呢,说道,“娇娇,不要为我发愁了,他人真死了我还可以行贿呢,知县与我可是常聚在一块喝酒的朋友。”
李娇儿站起身坐到西门庆腿上去,娇嘀嘀的搂抱着他的脖子,说,“我们官人最厉害了。”
西门庆被她逗开了心,伸手摸着她的脸蛋,问,“娇娇,是人厉害呢?还是棒棒厉害呢?”
李娇儿风月场上的人,自然不会觉得害臊,笑着说,“两样都好厉害。”
月娘对西门庆的那话儿厉害不厉害已经失去了性致,因为她现在更喜欢往小嘴里面吃嫩草,问,“官人,你所讲的那位娘子可是貌美如花?”
西门庆搂抱着李娇儿,探出头来说,“那是当然,美若天仙熟女,娇如狐狸重生,并且还有一个特别的小秘密。”
李娇儿最爱打听别人的隐私,自然对他的话感了兴趣,问,“官人,是什么样的小秘密?”
月娘闲来无事也要听听,便附和着说,“官人,把秘密也讲给我们听听吧。”
西门庆拿过身旁木桌上的茶水,喝上了一大口,说,“她是一只白虎。”
月娘与李娇儿都不是白虎,并且截然相反,不仅有毛,而且还长的郁郁葱葱呢,她们听西门庆如此讲岂有不嫉妒的心理,只是看西门庆对她欢心不敢表露出来。
李娇儿笑着轻咬西门庆摸自己胸口的手掌,说,“官人,不会是前段时间英雄武松打死的那只白虎吧。”
西门庆把她放开,笑着问,“怎么?吃醋了?”
李娇儿坐回到自己的地方去,说,“才没有呢,我干嘛要吃醋啊,官人玩腻了野的,自然会回来吃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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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笑着伸腿踢她一脚,说,“娇娇,今天晚上我就吃你这个家食,看我不把你搞死。”
李娇儿缩成嫩嫩的一团,说,“欢迎来搞,死也情愿。”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29】
他们三人的打情骂俏我们暂先不谈,先把后面的事情讲来听,这日里下午四时不到,西门庆便吩咐了平贵、平富去打听消息,等他知道了武大郎没死之后心里是一阵窃喜。
有人想着武大郎别死,也就有人会想着武大郎快死,这人不是旁人,正是烧的正旺的潘金莲,不过这也算是人间常情,从潘金莲的利益角度出发,等到武大郎一死,那她可就是自由了,嫁人也好,不嫁人也罢,性福日子算是铁定的。
众人全散去了之后,王婆看了看武大郎的伤情,感觉还不算太严重,便让潘金莲扶着他赶紧回了家。
迎儿见爹爹被扶着进来,忍不住便流下了眼泪,她早先在房间里听到有很多人在外面吵吵嚷嚷,还以为是哪里又办什么节目呢,可惜自己要看家没有办法跟了去,这会儿才知道了爹爹是抓奸被打,心儿哪能不痛苦难受。
迎儿毕竟是个少年早熟的孩子,自然不会傻到与潘金莲拼命,只是低沉着声音问,“娘,爹爹这是怎么了?”
潘金莲吩咐迎儿关了门,扶着武大郎进了内屋躺下,说,“你爹爹前几日就病过这么一次,这会儿算是老毛病旧犯。”
迎儿从来就不知道爹爹有什么毛病,心想肯定是这女人编来骗自己的,暗暗咒骂了很长时间才回房间。
武大郎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盯着床顶处的风铃,突然打胸口冲上来了热血,‘哇’的一声吐了潘金莲一身。
潘金莲仇视的瞪他一眼,脱光了衣服重新换了一套,武大郎歪头看着她被人玷污过的躯体,恼怒的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骚狐狸精。”
潘金莲现在已经与他撕破了脸,奸情也已经被他发现了,换好衣服坐到床沿上,说,“骚、骚、骚,骚你个头,这种事的发生到底是该怪我骚,还是该怪你性无能呢。”
武大郎被气的语无伦次,面部筋骨完全暴露,眼圈里布满了血丝,骂道,“当初真应该拿棍子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你这个千人插万人捅的骚狐狸。”
潘金莲伸手给了武大郎一个嘴巴,然后冲他俏皮的做了个鬼脸,说,“大郎,你是不是也想来插一会呢,可惜你是硬不起来的呀。”
武大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打潘金莲,可惜却被她躲了过去,反倒是潘金莲拿手拧了他的胳膊几下,直痛的他呲牙咧嘴,片刻之后潘金莲爬到床上,用力的坐到了武大郎的身上,压的他是又吐了一口鲜血。
潘金莲现在是丝毫没了荣辱观,的说,“大郎,想不想再吃一次蜜桃。”
武大郎憋着劲的断断续续说,“你们这对***狐狸的,等我兄弟回来了有你们好受的。”
听武大郎提到了身强力壮的武松,潘金莲是禁不住的心惊,但嘴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说,“我的大郎啊,你就慢慢的等吧。”
此话讲过之后,潘金莲又在武大身上猛坐了三下,直到他是翻眼昏了过去才停,嘴里小声的嘀咕,说,“我哪里是骚狐狸呢,明明是专门克死丈夫的白虎。”
潘金莲见武大郎昏过去了之后,安心坐了下来思考,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才好呢,如果武大郎病愈好了,或者武松从远方回来,到那时吃亏受折磨的就是自己了,她如此这般的思来想去,最后便动了杀机,还是先弄死了他再说吧。
弄死男人的办法有很多,但潘金莲一小少妇自然不会有那胆量,只是盼望着武大郎自己能够病死过去,而自己的任务是稍微那么折腾着他。
潘金莲这边的心思大体也就是顺其自然了,我们暂且不去管她,只先把那挑事的郓哥讲来听。
话说郓哥当日无奈散了之后,回到家中便琢磨着不能再待下去了,自己这一天内闯的祸,放到西门庆的理论里面,那肯定就是抓住往死里打。
当日晚上,郓哥把事情的全部经过讲给了他的父亲,两人埋头研究了很久,决定了第二日便离开这儿。
你想呢,这种有灾临头的时候,还不是跑的越快越好啊,更何况对手是报复心极强的西门庆,说不准不走的话第二天便会被抓住。
郓哥与父亲商量定了计划之后,爷儿俩当夜无话、各自睡下,第二日便醒来便按计划定的那样离开了,两人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们暂时不谈,两人如何在外地结识的玳安也不谈,最后他们如何联手捣毁了西门庆也不谈,接着把这县城之内的事情讲。
武大郎抓奸之事发生了之后,潘金莲依旧是该干什么的干什么,该什么时候被干还是什么时候被干,生活过的比往日里还要风流潇洒。
潘金莲心思也算周密,每次出门都嘱咐了迎儿不要去给武大郎送饭,骗她说不能随便食用吃的,只能够吃她在郎中那儿配的药,迎儿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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