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待小厮出去,西门庆问在座的二位,“我们去何处结拜为好呢?”
谢希大低头闷想了片刻,说,“在我们这里,结拜无非两个地点,要么永福寺,要么玉皇庙。”
应伯爵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开口讲话,西门庆在两者之间做了比较,说,“我与玉皇庙的吴道官很熟,不如就去那儿吧。”
应伯爵与谢希大相视一笑,两人当然不会持反对意见,纷纷附和着称好,这种人典型的墙头草,哪头强哪头倒。
应伯爵笑着饮口茶,说,“听人讲花子虚的阳东西很大,不知是真是假啊。”
谢希大反问他,“你这是听谁说的,不会是妓院里的姐妹吧。”
西门庆把满嘴的茶水笑喷了出去,旁边的丫鬟慌忙拿软布过来,他接过来擦了下嘴角,盯着红脸的丫鬟看了看,把软布又递给了她。
丫鬟名叫白雪儿,年龄才刚满十六,搁到现在身份证都拿不到,别看年龄小,发育的已经相当成熟了,虽然算不上高耸,却也是隐隐约约冒尖了,身子更是如同雨后的春笋,见风便长。
西门庆盯着她退到后面,回过头来说,“伯爵,妓院的姐妹说的话,万万不要放在心上,她们无非是激你多出力而已。”
谢希大认同的点了点头,说,“人世间最乐的是逛窑子,最悲的还是逛窑子。”
应伯爵不解的皱起眉头,问,“嘘嘘,为何这么讲呢?”
谢希大摸了把脸,解释道,“乐我就不多说了,欲仙欲死、同登极乐。为何说是悲呢,因为我们出完钱还要再出力,多么不合逻辑啊。”
白雪儿听的‘扑哧’一乐,瞬间脸颊红的像猴子屁股,头也羞涩的低了下去,盯着自己的小脚看个没完没了。
应伯爵朝那边瞅了一眼,调戏加的说,“小妞,再给大爷乐一个。”
白雪儿没有反应,羞答答的像个木疙瘩,应伯爵尴尬的揉揉眼睛,说,“小妞不乐啊,那大爷给你乐一个。”
谢希大挠挠头皮,问,“这花儿爷怎么还没来啊,我都快等死了。”
应伯爵接他的话茬,讲道,“老说死,说真的,我还真想尝尝死的滋味。”
西门庆装作耳朵出了差错,说,“你早讲一声啊,你们来之前我刚刚才去过一次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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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大听的哈哈大笑,说,“大哥,伯爵他想尝的是死的滋味,不是屎的滋味。”
西门庆别有意味的‘噢’了一声,这时候玳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篮筐的蜜桃,面露四喜之乐,裤子被水浸湿了一片,高声讲道,“爹爹,花二爷没有在家,说是去办买卖了,我把您的话给二娘说了,她听的欢喜,赏了小子一筐蜜桃。”
说着话他举了举手中的筐子,上面还不断滴着水,明眼人都明白,这哪里是赏给他的啊,分明是拿来给西门官人吃的。
西门庆听过之后示意他退下,让丫鬟拿了点心过来,边吃边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家凑足银子,到时候选一个好的日子。”
应伯爵手里拿着点心,说,“我会尽快通知给大年、化仔他们,让他们把银子送到大哥这儿来。”
谢希大附和的跟着重复了一遍,意思是这事就交给他们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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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03】
西门庆会心的一乐,瞅着大开的两扇房门,说,“花二爷的老婆长的那个标致啊。”
应伯爵不安好心的笑一声,说,“大哥既然看中,为何不设计偷上一两次呢。”
西门庆摇了摇头,说,“以后我们与花二爷结拜为了兄弟,这种话可不能再乱讲了啊,免得惹得彼此不开心。”
应伯爵尴尬的勉强一笑,废话没有再敢多讲,耐心的听谢希大与西门庆交谈,又吃了几杯茶便结伴离开了。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约定结拜的时间便要到了,话说是当月的初八,天空明静、万里飘云,西门庆与月娘、李娇儿坐在亭中吃饭,这时候玳安儿急匆匆的大步走来。
西门庆正喝着汤,见他如此那般,便问,“怎么了?”
玳安儿停下脚步,站在了台阶之上,仰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馋的口水不断的往肚子里咽,说,“爹爹、娘娘、二娘,花二爷家的小厮来送银子了。”
西门庆颇有风度的‘嗯’了一声,说,“唤他过来吧。”
没多久的工夫,小厮便跟着玳安儿过来了,手里拿着纸封的袋子,走进之后弯腰鞠了下躬,说,“大爷,我是花家的小厮,我的爹爹让我送钱过来,不知多少胡乱拿了一些,如若不够,改日再补过来。”
西门庆正眼看也没看,说,“不用补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待玳安儿把纸封的袋子接过手,小厮又作了个揖,转过身就要离开,月娘把他叫住了,在桌上拿了吃的让丫鬟递给他。
丫鬟是月娘贴身的服侍,名字叫玉箫,在院中年龄最大,办事比较得体,所以最得月娘的心。
月娘和蔼可亲的说,“这个你拿去吃吧,回去之后告诉你家娘娘,有空常来我这边坐坐。“小厮叩头道了千恩万谢,然后才转身离去,玳安儿紧跟着作了别,下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待他们走开了之后,李娇儿嘴里含着一口吃的,轻声问,“官人,花二爷为何送银两过来呢?”
西门庆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脸色红扑扑的直放光芒,说,“我们十兄弟中的卜兄与世长辞了,经我的引荐,把花二爷给补了进来,后日便去玉皇庙进行正式的结拜。”
月娘沉吟片刻鼓足勇气,贤妻良母般的劝道,“官人,依我看来,与他们结拜倒不如不结拜的好。”
西门庆哪里听的进这种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桌上的碗筷碰了下去,说,“你这娘们最近怎么老和我做对,是不是晚上欠收拾啊。”
听到晚上可能会被搞,月娘就不敢多说话了,为何这般恐怖?西门庆晚上会怎么收拾她呢?原来凡是不听话者,时西门庆便要她们唱《女人香》。
月娘不说话了,不等同于李娇儿也会闭嘴,她站起身给西门庆揉了揉肩,善解人意的劝他消消火,同时也讲了月娘的几句好话。
西门庆闭上眼睛享受着美人紧贴在他后背上的酥体,说,“还是娇娇好啊,难怪古有‘金屋藏娇’的典故,后有‘冠希拍娇’的妙事。”
李娇儿一个女子没什么文化,疑惑的问,“什么‘冠希拍娇’?”
西门庆博学的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能再活几百年,或许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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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听的晕晕乎乎的坐回去,说,“还几百年呢,几十年都成问题,我的眼睛现在便看不太清远些的东西。”
西门庆扬手指了指挂在天上的太阳,问,“那是什么?”
李娇儿羞红了脸蛋,说,“日。”
西门庆用力拍下手掌,说,“这就对了嘛,你还想看多远。”
李娇儿小声嘀咕,貌似我还能够看到月亮呢。
阳历十月,秋风轻吹,几片早熟的叶子在塘边划落,落进了清澈可见水底的池塘中,红色的鱼儿追逐过来,嘻耍玩闹的想要把它吞掉。
西门庆感叹了一句,“早死早超生啊。”
月娘依旧没有说话,李娇儿与西门庆碰了下杯,低头轻轻抿了口酒,问,“官人,月亮和太阳哪一个离我们更近?”
西门庆摆弄着手指,思索了小会儿工夫,说,“应该是看起来大的吧,书里不是讲越远的东西越小嘛。”
李娇儿佩服的竖了竖大拇指,说,“官人好博学啊。”
李娇儿的溢美之词刚刚讲完,月娘便嘲讽的乐了,问,“把盆子放在一万米与把铜钱放在眼前能一样吗?”
尽管这话可能是出于月娘对科学的热爱,但这是古代啊,讲究伦理纲常,女子无才便是德,为这个惹老公不开心,实在是不应该啊。
西门庆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下决心从今天起便冷落了她,转念又一想,她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算是为我好,矛盾中便不知如何抉择了。
时光一直都如斯夫,所谓是白驹过隙、如梭如电,转眼之间,两天的工夫便过去了。
在这两天中,应伯爵已经把收足的银两派小厮送了过来,西门庆盘算了一下,用于办酒席玩闹只多不少,暗想一年多办上几次倒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这个西门大官人,奸啊,遗传了他父亲的优良传统,无时无刻不算计别人,也算为将来和金莲的事情做足了铺垫。
这天刚一睁开眼睛,西门庆便记起了是什么日子,正是他们兄弟十人约定结拜的日子。太阳早已经爬起来了,暖洋洋的透过窗子照进来,在天地之间留下了一道倾斜的尘埃轨迹,如同手电筒照射在拥有萤火虫的夏夜。
当晚睡在他身边的是李娇儿,这会儿还猫咪似的眯着眼睛,弓着身子侧躺在一旁,西门庆柔情的吻了吻她,起床穿衣洗脸刷牙了。
早饭复杂的简单吃过之后,西门庆吩咐小厮去叫花二爷过来,两人说好的结伴一起去玉皇庙,他已经提前通知过了,所以很快的时间花二爷便过来了。
话说他们两人骑马去了玉皇庙,应伯爵、谢希大一行人已经等候多时,见他们奔驰而来,个个面露解脱之色,心里暗自埋怨,没有一次不迟到的。
祝实念伸手指着他们,说,“大哥飞着就来了。”
应伯爵挤到最前面去,笑说,“大年,你当他是鸟啊。”
一句话惹的大伙全都开心的笑了,十人片刻之间便聚到了一起,肯定又少不了一阵寒喧,不过这次的主角变成了新人花子虚。无论是人是物还是事,新的总是比较受欢迎的,这是千万不变的人性,喜新厌旧、对未知保持好奇。
花子虚长的是什么样子的呢?运用你的想象力,听我慢慢把具体道来。他戴了一顶紧头帽子,花花绿绿的布料捆绑着,往下是露手臂的宽松T恤,和露的宽松短裤,颜色同样的五光十色,一眼望上去就特别嘻嘻哈哈。
除去西门庆外的八兄弟对他的造型都非常感兴趣,大惊小怪的问他从哪里买的,为何看起来如此变态。
花子虚整了整被拉扯乱的衣服,一脸正经的说,“我坐船去国外做生意,到了一个名叫东瀛的国家,他们那里穿的都这么变态,所以我也跟着买了一套。”
应伯爵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看看花子虚的衣服,说,“变态,我喜欢。”
吴典恩拍拍自己的,说,“花兄何时再去的话,记得帮我也带一身回来。”
常峙节伸手搭在花子虚的肩上,说,“还有我的。”
谢希大笑着说,“花兄不如多带一点回来,开一个东瀛变态店得了。”
西门庆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这主意不错,有无限光明的前途。”
花子虚沉吟了片刻,说,“看趋势发展吧,总之,各位肯定每人都有一套。”
西门庆挥了挥手,说,“各位都别傻站着了,进去再聊。”
第一卷 【0004】
十人说笑着进了庙门,观景般的瞅着别致的院子,各种花花草草如春似夏般的开的正艳,顿时觉得鸟语花香,有道人的地方果然不一般。
吴典恩笑语说,“人家的生活讲究,我们的生活只能够将就。”
白赉光扭头劝道,“人最好不要和人进行比较,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
云理守亲近的揽着吴典恩的脖子,说,“阿恩,要比也要和低阶层的人比,你没有鞋子,人家还有没脚的呢。”
几人正这么说着话,吴道官与两个徒弟一起过来了,别惊讶,这倒不是因为他先知,而是西门庆提前便托人来访了,具体细节也已经交代清楚。
吴道官留着长长的胡子,说话时需要用手把它们挑开,头发用根筷子横插着盘在一起,穿着是黑色的传统道袍,打扮的和说相声似的。
他的笑容多的一脸挂不住,褶子里都灌满了微微的笑,冲着走在最前面的西门庆说,“西门大官人快快屋里坐。”
西门庆倒不客气,在兄弟们面前显得底气十足,问,“吴道官,准备的怎么样了?”
吴道官在秋风中也是仙气横生,吹的衣角翩翩飘起,说,“一切都已经妥当,就等着各位来了。”
这么说着话,一行人便进了接客用的房间,徒弟们又多搬了几把椅子进来,接着是惯性的沏茶倒水,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寒喧。
孙天化趁着大伙高兴,还特意准备了几个低俗的笑话,有一个相对比较高雅的是这么讲的,“一对吝啬鬼朋友在相互抱怨,甲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都没有送过我一件东西。乙说,你不也没有送过我嘛。甲说,怎么没有,上次你去外地做生意,我不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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