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何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西门大官人,真是多谢,真是多谢啊。”
西门庆料想今后搞不准还能用到他,人的官运是说不准的东东,指不定哪天人家可就做大了,西门庆之所以捧他,那也是看到了他的前途,绝非是胡乱的瞎搞一气。
两人这么客套的喝着酒、吃着菜、聊着天,不大会儿工夫,店小二便带着俩卖艺的姑娘来了。
西门庆右腿翘在左腿上,侧身眼睛微微眯着,问,“两个小妞儿,都叫什么名字?报给大爷听听。”
俩姑娘一个穿红衣,一个穿绿衣,穿着红衣的抱着琵琶,穿着绿衣的带着古筝,红衣的个子稍高一些,也要挺一些;绿衣的脸带白净一些,屁股更翘一些。
红衣的先开口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红。”
绿衣的随后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绿。”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问,“小红、小绿,今天给爷带来的是什么曲子?”
小红代表二人回答,“大爷,是郑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何九哎呀哎的讲了一声,说,“那么老的歌你们还唱呢,有点创新好不好。”
西门庆也紧跟着挑刺,说,“看你们两个那架式,我还以为是《笑傲江湖》呢。”
小红嘴甜一些,声音听起来也更婉转,作为二人的代言正合适不过,只听她说,“大爷,要不你们想听什么就点什么吧,就当我们俩是一CD唱机。”
何九张着嘴直要流口水,问,“小红,我可以把你们当充气娃娃吗?”
小红羞涩的红脸摇摇头,说,“大爷,对不起,我们只卖艺不卖身。”
西门庆调戏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是只卖身不卖艺呢。”
小红双手抱着琵琶,解释说,“大爷,怎么可能呢,要是不卖艺我们还带乐器干什么。”
西门庆把右腿拿下,攥着拳头轻轻捶两下,说,“制服诱惑啊,现在国外就流行这个。”
小红大大方方的陪他一笑,说,“大爷,您还是快点点歌吧,我们两个赶场子呢。”
西门庆拿着筷子敲下桌沿,说,“生意火爆嘛,九爷,你来点歌吧。”
何九平时哪有听过歌啊,只是在县衙的年终晚会上听过一次,只能说道,“唱那首《阿里山的姑娘》吧。”
西门庆听的好笑,暗自心想,刚刚还说郑丽君的歌老土,现在自己倒点了,还真是没有见识。
小红小绿相视的那么一笑,说,“大爷,您听好了。”
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啊阿——啊阿,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高山长青,涧水长蓝,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呀。
碧水长围着青山转。
这首歌在民间广为流传,因此西门庆与何九也都能哼唱两句,两个人颇有默契的拍着巴掌,跟着小红小绿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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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39】
与此同时,旺财带领的小工们也开始为潘金莲整修屋顶了,他们的速度很快,干劲也是十足,不到半天的时间工作便完成的差不多了。
小工中有个叫东宝的,个头偏矮,家中已无近人,我们之前提到过月娘有一个姘夫,不是旁人正是他。
东宝虽大多在西门庆的宅子里工作,但他并不住在那里,因此有时候也要月娘跑出来找他,当然了,由于条件限制,只能是在白天。
他们偷情的事情今后会描写的很具体,现在呢,只能略微的一提,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东宝是心中有喜事,所以脸上带着花,他自然明白现在修的是谁的房子,潘金莲与西门庆的韵事已经是无人不知。东宝暗想,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只顾在外偷欢作乐,却不知道有人挖你的墙角,你武大郎的老婆,我替武大郎你的大老婆,弄不准还有人替武大郎你的二老婆,世间事皆有报应。
旺财见东宝笑的如花,开口问,“东宝,你捡到金子了吗?”
东宝手里拿着块砖头,说,“没有,只是捡到银子了。”
旺财眨眼睛的笑个不停,说,“我看你是捡到了。”
东宝也并不含糊把砖头放下,说,“管家,我是捡到了,你嫉妒去吧。”
旺财并不了解东宝与月娘的偷事,实际上除去他们两个当事人,并没有一个人清楚,但是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事情被揭发只会是早晚的。
旺财朝着大地吐口唾沫,仰头冲着房顶的小工,大声喊,“同志们,唱支山歌吧。”
屋顶的小工们都不害怯,其中有一个叫孟台的扯着嗓子喊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其他的人很快便加入了进去,声音顿时高亢哄亮,震的几片砖瓦落了下去,差点砸到旺财的头顶。
王婆坐在铺子口瞅着那边看,一脸享受的晒着太阳,岁数大了就喜欢一个热闹,这种粗野的男人在一起玩闹最合适不过。
王婆坐在那儿没有多久便闭上了眼睛,她想到了很多往事,家乡呜呜咽咽流水的小溪,四季常绿郁郁葱葱的小山,院子中荡来荡去的秋千,还有那些戴花遮帽的玩伴,生活的往昔是多么亲切可爱。
朋友们别误解,王婆并没有死,她只是睡过去了,俗话讲道,眼不睁,那就是睡过去了。
王婆醒来的时候,天空依旧明亮,世界仍然美好,如果放到现在我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至少她那钱包可能已经让人掏走了。
潘金莲偷偷跑出来看,面露快感与喜悦,真心的话语脱口而出,说,“还是有钱好啊,一句话便把问题解决了。”
王婆深意的摇头笑笑,说,“莲儿,你傻了吧,其实有钱人在有权人的面前只是一个。”
潘金莲不能理解如此深刻的话语,反问,“你是说比尔盖茨是奥巴马的?”
王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莲儿,你想多了。”
潘金莲摸着自己的肚皮,轻轻滑滑的拂过,说,“干娘,我觉得还是有钱人好。”
王婆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冒,背对着潘金莲叹口气,说,“世人是公平的,有钱人自有有钱人的苦衷。”
潘金莲兴趣丝毫不受影响,问,“干娘,我怎么看不到呢?”
王婆伸舌头咬咬嘴唇,问,“莲儿,看不到就看不到好了,较这个真有意思嘛。”
潘金莲自顾自的嘻笑了一会儿,说,“干娘,世间事变化还真是快啊。”
王婆拉拉潘金莲的手臂,与她开玩笑的闹腾,说,“要乐你就躺床上乐去吧,别在这个惹我嫉妒。”
潘金莲拿瓜子嗑,一嗑便露出了他整齐洁白的牙齿,美美的,令人看过便想要舔舐。
她存了心的与王婆斗乐子,说,“干娘,你嫉妒自己也找一个呗,反正现在的小白脸价格也便宜。”
王婆轻轻踢她一脚,说,“这主意也就你能想的出来,我多大年纪了,难道死了还要别人戳脊梁骨啊。”
潘金莲张嘴吐着瓜子皮,说,“干娘,没有那么严重吧,又不是什么历史的罪人。”
王婆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说,“比历史的罪人还罪恶深重呢。”
潘金莲有所感悟的叹口气,眼神里带着少许哀伤,说,“我们女人活的还真是惨,在几乎所有的时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人们可以出去花天酒地,而我们却什么都不能。”
王婆摊开的双手没有合上,安慰的说道,“命运是这个样子的,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潘金莲失意的摇晃着脑袋,说,“我想要发起女权运动。”
王婆抬手擦了把鼻尖上的汗,带丝不屑的挥下手臂,说,“莲儿,你把我给雷到了,不应该串改历史,历史上第一位发起女权运动的是玛丽。沃尔斯通克拉芙特。”
潘金莲用力的拍下,说,“等她们出现的时候,又有多少人已经死掉了呢。”
王婆疲惫的揉揉眼睛,说,“像我们应该多做些体育运动,免的总是胡思乱想。”
潘金莲抬手拂下耳侧的头发,说,“干娘,我们不如去爬山吧。”
王婆轻轻捅她一下,教训道,“莲儿,这是不行的,你要守孝明白嘛,是不可以乱出门的。”
潘金莲鼻尖挂笑的躲到一旁,说,“干娘,我没有讲现在,我说的是将来啊。”
这段谈话到这里结束,我们接着去看西门庆与何九,有人将来爬山,那就应该有人现在爬山,这个样子才符合逻辑。
西门庆与何九在海鲜大酒楼里吃喝玩乐,听着曲子哼着调子,可谓是不亦乐乎,但俗话讲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吃过了饭菜之后,两个人便绝定了爬山,当然了,主要还是西门庆决定的,何九只是起了一个随声附和的作用。
本地有座山叫安子山,山上有很多弯曲的洞,里面墙上留有壁画,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其他有趣的东西。
两个人在市区租了两匹马便直奔安子山而去了,没有多久的时间,二人便到了目的地,果然如同传闻中的那样,正是一年四季好风光。
两人沿介绍按洞口爬行,从东边爬到了西边,从南边又爬到了北面,突然之间像回到了孩童世界,可谓是其乐无穷。
景点之所以是景点,那是因为除去景之外还有点,吃喝玩乐的点,打闹嘻笑的点,两个人玩累了便朝休息的点奔去了。
山中间有个按摩院,里面的姑娘手艺特别好,西门庆自然尝试过,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舒服的骨头都快散了。
有个女作家曾经说过,生命的滋味,无论阳春白雪,还是青菜豆腐,都要自己去尝一尝,其实换作生活也是一样。
西门庆与何九躺在矮脚床上,等待着姑娘的捶打,同样的状态,不同的心态,西门庆是享受,那何九便是忐忑。
没用多久的等待时间,何九也便享受到了那种快乐,直乐的他呲牙咧嘴的笑,像马戏团的猴子一般,大呼小叫的说,“、。”
西门庆相比较便深沉平静的多,他笑着看看身旁的何九,说,“九爷,人的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过活过。”
何九停下嘴里的大呼小叫,说,“有道理、有道理,以前我老是想什么是人生?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人生,这便是人生的意义。”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九爷明白的不晚,前途仍旧是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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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0】
何九这人虽然看起来是一事无成,实际上却非常的机灵鬼怪,他看的清西门庆要拿他重用,马屁拍的也便相当来劲。
两个人做好了按摩,潜规则般的又做了‘按摸’,男女间的秘密事做了一个全套,真可谓,缺德也是德,缺德也是得。
这么舒适的一日,何九自此便牢记在了心中,将来的富贵路如同板上钉钉,唯一需要的只是时间了。
时间在每一天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有那么一日,风吹动树叶绿,鸟儿欢呼雀跃在云彩中,西门庆像往常那样早早便出了门,家中仍是月娘与李娇儿在。
当时月娘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低头认真仔细的翻看,说,“娇娇妹妹,你说人家这手怎么就那么巧呢,画的就像真的是的。”
李娇儿抬头冲月娘笑了一笑,说,“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如果画的不伦不类,能混的下去嘛。”
月娘把漫画本合上,双手垂在腰前,说,“娇娇妹妹,有时候我就特别懊恼,为什么我就没点特长呢。”
李娇儿抬手把头顶上的发簪摘了下来,用它挑着手指甲中的灰尘,说,“姐,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还不就是一个命嘛。”
月娘眼圈里含着月圆花好,说,“娇娇妹妹,实际上我是一个诗人。”
李娇儿疑惑不解的停止手中的动作,问,“诗人就是指会湿的人吗?如果是那样,我也算是诗人,瞧,讲着讲着便湿了。”
月娘把漫画本放到桌上,站起身去浇客厅里的花,墙上突然爬过了一只壁虎,吓的她大声尖叫了起来。
李娇儿听到月娘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拿过桌上的漫画本,用力的一掷,壁虎被砸扁之后掉了下来。
月娘颇有感触的回过头来,惊魂未定的样子,说,“娇娇妹妹,你杀生了。”
李娇儿嘻笑着站起身瞅瞅,说,“姐姐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只小壁虎嘛。”
两人正这么说着话,只听有人迈步走了进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提到过的花子虚。
花子虚吃过饭思了欲,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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