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两人正这么说着话,只听有人迈步走了进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提到过的花子虚。
花子虚吃过饭思了欲,紧接着便想起了那天对他有意的李娇儿,色心另人胆大,如此这般的一想,人的腿便随着心朝这儿来了。
李娇儿回身看他进来,笑脸相迎的大声说,“花哥哥,您来了。”
花子虚被她叫的浑身痒痒,回话说,“娇娇妹妹,月娘嫂嫂。”
月娘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背倚着桌子,笑着说,“花二爷,我就猜到了你会来,快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我们的娇娇了。”
因为两旁没有丫鬟,花子虚自然不怕丑事外扬,笑着说,“是啊,月娘嫂嫂吃醋了。”
月娘迈步走过来,示意他坐到李娇儿旁边的椅子上,问,“花二爷来这儿不只是要斗嘴吧。”
花子虚心想,那里会只是斗嘴,我还要亲嘴呢,亲你们两个人的小嘴嘴。内心是乱的,表情便会是复杂的,花子虚虚伪的笑着反问,“月娘嫂嫂,你猜我还要干嘛呢?”
月娘亲自倒了茶水递给他,说,“我懒的猜,也不想猜,你们两个聊着,我先去休息了。”
月娘说着话起身便退去了,花子虚盯着她俏美的背影,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不错,懂的看人心情办事。
李娇儿明白花子虚的心思,男人嘛,总归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性子轻重缓急的状况不同而已,论色,基本上都是复制品。
俗话讲道,生活缓缓如夏日流水般地前进,我们不要焦急我们办事的时间,不应该着急要办的事情,这就如同我们生的时候,不必去期望死的来临,这一切,总会来的。
花子虚很快便暴漏了他此行的目的,轻声问旁边的李娇儿,“娇娇妹妹,大哥在家吗?”
李娇儿有意为难他一下,反问,“花哥哥,这很重要吗?”
花子虚慌忙的摇头摆脑,仿佛成了一条狗似的,说,“不重要,不重要。”
李娇儿得意的捂嘴笑了一笑,说,“花哥哥,不重要就不要问嘛。”
花子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又问,“娇娇妹妹,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吗?”
李娇儿摘下耳侧的布摇(古代女性的装饰品),喜怒不形于色的反问,“花哥哥,这和你有关系吗?”
花子虚被她拒的红脸红脖子,说,“娇娇妹妹好凶啊,我只是表示关心。”
李娇儿直视着花子虚的眼睛,问,“花哥哥,是好凶还是好胸?”
花子虚明白了她的心思,笑着伸腿捅了捅她,说,“娇娇妹妹,两者皆有,不过后者要摸了才能确认。”
李娇儿丝毫不觉得难为情,笑着说,“花哥哥,你好流氓哦。”
花子虚站起身去亲李娇儿的小嘴,亲了两下之后问,“还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李娇儿抽空喘口粗气,说,“花哥哥,我们去内屋里面再继续探讨。”
青春的男女都是干柴与烈火,碰到一起便会发生反应,二人如此讲过话,前前后后的便进了内屋,也就是平时李娇儿睡觉的地方。
月娘提前离开了之后,其实就等待着看他们的春事,这会儿见他们两个进去,也便蹑手蹑脚的靠近了窗口,透过缝隙往里面偷看。
花子虚心火猴急猴急的,进去便把李娇儿抱到了床上,然后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只见是红中有白、白中有红,无意中透漏着有意,有意中似乎又贯彻着无意。
李娇儿轻声哼哼了一下,瞪眼看着伏在身上的花子虚,说,“花哥哥,你赶紧也脱了吧。”
月娘站在窗前看的是入戏三分,情不自禁的也湿了一片,她垂手摸了一摸,红脸羞涩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脑海里还保留着刚刚看到的。
花子虚和李娇儿由于担心西门庆突然回来,所以基本上算是匆匆了事,不过还是挺不错的,该叫的也叫了,该射的也射了。两个人完事之后穿着衣服,商量定了以后再幽会的办法,如见讲究‘回床率’,这还真是个不错的词儿。
花子虚下床穿好了鞋子,怜爱的抓着李娇儿的小脚,说,“娇娇妹妹,你的脚实在太美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含一含呢。”
李娇儿嬉笑着踢他一下,说,“花哥哥,脏。”
如此欢心愉悦的场景,花子虚情难以禁的含了一口,说,“娇娇妹妹,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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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那点龌龊的对话我们放过不聊,因为以后他们还有更变态的对话,只道是二人完事后结伴又回到了客厅,如同没事人般的又坐了回去。
花子虚喝着又重新倒的茶水,说,“娇娇妹妹,给你讲一个笑话。”
李娇儿颇感兴趣的盯着他的眼睛,说,“花哥哥,快讲来听听。”
花子虚低头沉吟片刻,讲道,“有一个花花公子哥,无聊之余走在大街上,迎面走来了一位翩翩少女,公子哥当然没有不动心的道理,冲她吹了一声口哨,说,小姐,逼掉了。翩翩少女非常镇定,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那你拿回去操吧。”
李娇儿听过之后哈哈大笑,弯腰碰的桌子乱响,花子虚一脸得意的笑容,心想着自己还有说相声的才能。
月娘在自己房间躺了一会儿,这时候感觉他们两个应该完了事,便起身端着盆花走进了客厅,正好遇见了他们狂笑的一幕,开口问道,“你们笑什么呢?像谁家死了人似的。”
花子虚见月娘拿着花盆走出来,强忍着笑容不绽放,说,“月娘嫂嫂,没,没有什么。”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41】
话说到花子虚干了西门庆的女人,其实伟大的西门庆也没有闲着,他正与潘金莲躺在床上爽着,偷情的技术活好着呢。
时间过的匆匆,转眼又是几日,潘金莲的房屋已经修补完美,与之前的旧房相比还要好。话说又是一日,太阳射的暖暖,透过了树叶缝隙而来,潘金莲与潘妈妈坐在门前,迎儿在楼梯口生闷气。
潘金莲的生活是实打实的双雕,幸福的活生生以及性福的生活活,她悠然自得的嗑着瓜子,问,“妈,你什么时候回去呢?”
潘妈妈听女儿这么问便不乐意了,说,“怎么,赶我走啊。”
潘金莲满脸强堆出来的笑容,说,“哪里有啊,我主要是怕你家里有事。”
潘妈妈觉得她心中有事,训斥道,“我一个老婆子,哪里会有什么事情。”
潘金莲伸手揉揉潘妈妈的肩,说,“我只是随便问问,又不是小孩子,这也要当真。”
潘妈妈没有搭理她,翘腿看起外面的景致,这时候王婆迈着步子走了过来,人影还没有来的及看清便听到了她的声音,说,“潘妈妈在这儿啊,吃过了吗?”
潘妈妈多次听人讲到王婆,了解她的为人处事,知道她不是一个好鸟,但是聪明的她当然不会表示出来,潘妈妈亲切的拉了王婆的手臂,说,“老婆子,快里面坐。”
潘金莲站起身倒了茶水给王婆,看着她只是笑却不讲话。
王婆暗自猜想她这是怎么了,问,“莲儿,怎么见我来了也不打招呼?”
潘金莲低声嘿嘿的笑,说,“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王婆听到潘金莲如此回答,禁不住也笑了起来,说,“有意思,那还是称我老婆子吧。”
潘妈妈感觉她们两个的眼神鬼鬼祟祟的,似乎有什么偷事,可她又不能够明讲出来,只能说,“你们两个啊是要图谋造反?”
潘金莲咬着嘴唇捏潘妈妈的肩膀,笑脸说,“暂时你女儿还没有那野心。”
王婆挠着头皮开玩笑,说,“潘妈妈,你女儿的话外之意是将来可能会。”
潘金莲伸手又去抓王婆的痒,说,“老婆子,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王婆躲避着潘金莲伸过来的手臂,笑着说,“我只是唯恐金莲不乱。”
潘金莲挠头弯腰笑说,“老婆子你真是奸到没法治了。”
潘妈妈抬脚轻踢了她女儿一下,训斥道,“哪有给大人这么说话的,没有一点儿礼貌。”
王婆笑着拉拉潘妈妈的手臂,解释说,“我们平时这么闹惯了。”
一般而言,老婆子与老婆子是不会闹的,如同男人在一块不会以柔情相待一样,这一日的闲谈我们不聊,只道是王婆过来慰安。
时光如流水常逝,潘妈妈毕竟不太可能每天都在,在她不在的日子里,那可要乐了西门庆与潘金莲,以往在王婆处偷情,毕竟只是白日里做做,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大可整日整夜的玩耍嬉戏。
话说又有一日,西门庆与王婆一同来了潘金莲处,迎儿正坐在窗口感伤,见他们一同进来,扭过头便往楼上去了。
西门庆盯着迎儿的背影看了看,冲身边的王婆笑着说,“干娘,这小丫头性子倒是蛮野的。”
王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不解的盯着西门庆的眼睛,说,“大官人,你不会是拿下了人家的老婆,又想上了人家的女儿吧。”
西门庆挠着头皮尴尬笑笑,说,“干娘,暂时我还没有那种想法。”
潘金莲含笑着从内屋出来,示意他们两个进里面聊,她刚刚才收拾好了内屋,把武大郎生前用的东西当做垃圾清扫了一遍,说,“干娘,这样一来清爽多了。”
他们三人在内屋里闲聊,迎儿在楼上忙着生闷气,正所谓,一家欢喜一家忧愁,世世代代都是如此呢。我暂时还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也不能够理解迎儿的处境,当然也就不能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但愿她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情吧。
王婆享受的盘腿坐在床上,拿着身边碗中的点心往嘴里放,说,“官人,莲儿,这种生活的滋味不错吧。”
西门庆伸手搂搂潘金莲的肩膀,自然不会驳了她的面子,说,“这全要多谢干娘呢。”
潘金莲双手交叉放在胸口,把胸前的大勒的凸出,脸带着八斤多重的笑容,说,“干娘功不可没,官人你可要买些东西孝敬下啊。”
西门庆低头去亲潘金莲的小嘴儿,之后舌尖掠过唇角,一脸享受的表情,说,“娘子,绝对没有问题。”
王婆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导师般的挥挥手臂,说,“我真想念那些逝去的青春,羡慕你们啊。”
西门庆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低头看着潘金莲的头顶,说,“干娘,也许你只看到了表面,实际上我们有青春期,却没有青春。”
潘金莲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柔情依依的说,“干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烦恼,看人既要看到光明的一面,也应该看到阴暗的一面。”
王婆仰着头往上看,见到上面有红绿色的贴纸,还看到挂在那儿的风铃,说,“活着真是苦恼。”
西门庆揉拂着潘金莲的秀发,把它们轻轻的绕在一起,说,“干娘,活着的确是苦恼,可总不能不活呀。”
潘金莲盯着自己白净红润的手背,说,“矛盾,无法停滞的矛盾。”
西门庆怜爱的摸着潘金莲,右腿缠绕着她的身子,说,“干娘,娘子,苦恼已经够多了,你们两个就别再自寻苦恼了。”
王婆皮球似的撒了气,烦躁的抖动了两下,说,“那大官人你讲个笑话改变下气氛吧。”
潘金莲赞同的拍拍手掌,说,“官人,快讲,我都好几日没吃荤了。”
王婆笑面伸直双腿,说,“莲儿,你就等着荤笑话当饭了,大官人,那你就一次多讲几个,让她吃饱过瘾。”
西门庆脑海迅速做了换位,沉吟了片刻的时间,开口讲道,“有两个小孩子,一个叫小红,另外一个叫小明,有一天他们不知因为什么吵了架。小红很生气,指着小明的脖子,不屑的说,死东西,当初生你的时候直接把你掐死算了。小明也不示弱,用着极为鄙视的调调说,你爸当初还应该把你射在马桶里呢。”
潘金莲听的‘扑哧’一乐,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说,“官人,现在的孩子还真是开放呢。”
王婆满脸无辜的摊开双手,替孩子们开口讲话,说,“莲儿,其实孩子们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社会风气变化了嘛。”
西门庆‘呵呵’一乐,用力的搓着双手,说,“干娘,我感觉无比惭愧,没有给孩子们做好榜样啊。”
王婆挪到床沿前耷拉着双腿,像泡在热水里面一样,说,“大官人不要过于自责,这种东西不是个人所能改变的。”
潘金莲拉拉西门庆的手臂,眉眼间含笑的小声说,“官人,你错了的话,我岂不是也错了,既然错了,那我可是要改正错误了。”
西门庆低下头亲潘金莲的秀发,把她整个人紧紧搂在怀里,说,“娘子,这种错误我愿意一错再错。”
三人正这么讲着话,只听‘砰’的一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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