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其实最重要的并非做了男女之事,而是做了男女之事之后的事情,话说西门庆做过了之后,起身去了外面小解,这主要也是巧合,如果是在自己家中便不会发生,拿过尿盆便可以了嘛,也就因为这个,迎儿成功的脱了逃。
西门庆小解归来,见到屋中没了迎儿的身影,慌忙关了屋门去找,他哪里能够找到,当时迎儿已经翻过院墙逃的远远。
西门庆找寻了一圈无终而归,把事情详细告诉了知县,人找不到了,而且又是不能够声张的事情,知县又有什么办法。
知县跟在西门庆的屁股后面找寻了一圈,无可奈何的耸立耸肩膀,说,“大官人,我看只能赔钱给红音屋了。”
西门庆高举了双臂,非常不满意知县的答复,说,“知县大人,你应该派人找一找,鼻屎这么大小的地方,难道连一个女孩都找不到吗?”
知县不愿意与西门庆硬碰硬,只好屈服的讲道,“大官人,我尽力吧,这种事情毕竟是无法声张的。”
西门庆伸出手臂与他拥抱了一下,说,“知县大人,那就拜托你了。”
一个女孩不见了,为何知县与西门庆差点儿吵起来呢,我们不由自主的便要想,这红音屋是否存在猫腻,结果这是当然的,丢了她们的一个人,往往要赔上数十倍的钱,因为她们要加上特殊培养费、特殊教育费、特殊工作费、未来光明费,总之,加到令人心痛为止。
红音屋的幕后老板是个叫高手的罪犯,但这仅仅是传言,并没有经过官方机构或者民间机构的认证,身在名处的人往往都不会与身在暗处的人作对,因为结果出来后是你自己的损失严重。
西门庆的思路我不了解,但他肯定是要赔钱的,因为迎儿已经在当日混进了丐帮,他怎么可能会去找啊。
这边的事情不聊,倒把其他的事情说,当日下午,孟玉楼吃点心的时候,见了没有变化的桂花糕,还有紧闭着的甜甜饼,开口便问身边的李娇儿,“娇娇姐,你没有回礼给花二爷啊。”
李娇儿听的脸色发了红,像感冒发烧一样涨起来,羞涩的没有回答,月娘出面打圆场,说道,“肯定是花二爷不愿意带走吧,我们家娇娇怎么会如此不懂事。”
李娇儿如同见到了再生父母般的望着月娘,说,“嗯,花二爷他死活不要。”
时间过得很快,五天的时间很快便没了,这是红音屋给西门庆的期限,到时候找不到便要赔钱。
这五天的时间里,西门庆与家丁们没有闲着,几乎把整个城翻了一遍,苦了双腿也苦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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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54'
西门庆算是苦,还有一个人比他更苦,不是话外的人物,就是那个欲求不满的潘金莲。
她那一日与东宝发生了关系,等待着他能够把西门庆早些带来,可惜那一个东宝不是办事的料,占了便宜之后就给忘记了。
潘金莲十几日来,一直愣愣的立在窗前门口,她盼望着盼望着,盼的头发都快白了,也没有见到西门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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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日,王婆又来潘金莲家中拜访,她见潘金莲一脸憔悴的样子,心疼的问道,“莲儿,你这是怎么了呀,一脸的苍白。”
潘金莲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干娘,最近你有见到大官人吗?”
这个问题经潘金莲提出,惹得王婆深思了片刻,说,“没有,大概最近西门大官人很忙吧。”
潘金莲耷拉着眼皮,死气沉沉的语调惹人怜,说道,“干娘,你有办法让大官人来一趟吗?”
王婆伸手拍了拍潘金莲的手臂,安慰的拉着她,说,“莲儿,没有问题,交给我办事,你尽管放心。”
潘金莲恨恨的想着东宝,暗自下了决定,假如有一天他落在我的手里,我非让他不得好死不可,今天你占有了我的身体,明天我便占有你的生命。
潘金莲感激的想要落泪,深情的望着王婆,说,“干娘,等有一日我过了门,肯定百倍千倍的报答你。”
王婆并非只是为了潘金莲着想,她也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的,倘若西门庆半途而逃,那么苦的就是她与潘金莲了。
王婆与潘金莲惺惺相惜的坐在一起,肩膀与肩膀保持着平行,说,“莲儿,别太放在心上,快活会有的,快感也会有的。”
俗话说,生命是由曲线构成的挫折,没有人会一直顺利,也没有事会一直顺利,往往都有一道坎,趟过去便是光明大道。
王婆安慰了潘金莲之后,她没有像东宝那样有口无动,而是暗自想了办法,非要把西门庆擒来不可。
次日天气晴朗,人的心情却不怎么样,西门庆已经赔了迎儿的身价,当然了,作为老顾客,红音屋尽量给打了折。
西门庆与三房娇妻坐在池塘北边的柳亭上,望着池塘中游来游去的金鱼发呆,来运突然报告王婆到的时候,着着实实的令他吃了一大口惊。
王婆慢慢腾腾的自远而来,手里拿着一幅画,那是老婆子亲自画的,展开来看,有一个侍女长得无法挑剔,面前是一口井,井旁有一个潘桃,一颗金子,还有一朵莲花。
仔细的看去,有一个穿着风吹便飘衣服的男人渐行渐远,几乎是看不太清的,往上看去,是一轮隔着月亮的明日,光芒照的房屋有些反光,房屋不是普通的房屋,而是很明显的经过了整修后的房屋。
月娘见过王婆几次,她也清楚王婆与西门庆相识,当初潘金莲有曾问起,王婆给出的答案很明确,西门大姐是我给接生的。
王婆走到了柳亭上,月娘慌忙吩咐丫鬟搬座椅,待她坐下来之后,笑面问道,“哪一阵风把你个老婆子吹的也坐不住了。”
王婆咧开嘴亲近的拉拉月娘,说,“想你了呗。”
月娘被王婆的模样逗的一乐,冲她眨了眨眼睛,问,“老婆子,手里拿的什么啊?”
王婆挥手把画举了举,展开了放到石桌上,说道,“月娘,我在西祠淘到了这幅画,可惜又不知真假,所以拿来让大官人给鉴赏一下。”
西门庆拿眼望去,第一下便觉得不对劲,那纸张新的很,再仔细的看便知道了其中蹊跷。
西门庆虽然年少不老,但他在偷情方面依旧是老奸巨滑,开口说道,“老婆子,把画先放在我这儿,等明天我再归还给你。”
王婆听他如此直白的给了答复,因此也没有过多停留,又与月娘攀谈了些许时候,便以家中还有事的理由告辞了。
这天晚上,西门庆研究了之后便把画放到了孟玉楼的闺房里,自己则是去了月娘那个睡,这不是闹着玩的,在月娘处,月娘不会缠着西门庆干她,但是假如睡在孟玉楼处,不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通常而言,干不干都是由我们男人说了算,但是这里面有一个误区,那便是在不同女人床上有不同的结果,假如西门庆睡在孟玉楼的床上,她用尽了办法挑弄,硬起来了怎么还能不干,所以说,干不干这是一个问题。
废话不可以不讲,但是应该尽量少讲,只说是那一晚西门庆去了月娘那儿,留了孟玉楼孤零零的在房间,李娇儿当然也是独自一人,于是二人便聚到了一起。
孟玉楼取了那一幅画,拿到床前平铺开来,仔仔细细的盯着看,冲身边的李娇儿说,“娇娇姐姐,我有一种直觉,这幅画根本不像淘来的,弄不准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呢。”
李娇儿趴在床面上,抬眼盯着仔细的看,疑惑不解的问,“玉楼,为何这么讲呢?”
孟玉楼伸手指着画面上的井,划过井旁的三件东西,说,“娇娇姐姐,你看这儿,如果是专业画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无端端的添加这些呢。”
李娇儿拿眼望去,心中暗暗的琢磨,潘桃、金子、莲花,这不就是潘金莲的首字嘛,她惊讶的说道,“潘金莲。”
孟玉楼深居闺房之中,哪里听说过这么一野史人物,问道,“娇娇姐姐,潘金莲是个什么东西?”
李娇儿一听潘金莲的名字便来气,恨恨的说,“潘金莲不是个东西。”
孟玉楼自然对这个感兴趣,女人嘛,本来就应该这个样子,如果要谈论女人味,这个便应是其中之一。
她含笑着问,“娇娇姐姐,潘金莲是什么人?与姐姐有什么深仇大恨?”
李娇儿背过身看墙面,垂手拍打着,说,“潘金莲是官人在外面养的野货,那个小烂货谋害死了亲夫,现在八成又想着官人干她了。”
人在气头上难免会讲出这种话,孟玉楼内心里觉得好笑,表面上肯定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的,说,“娇娇姐姐,既然是烂货,那就让官人去干吧,戳她的屁股才好呢。”
李娇儿听孟玉楼如此劝解,心里想开了许多,重新回到趴着的姿势,说,“玉楼,我们再看看讲的什么骚话。”
孟玉楼自小受到的教育良好,再加上人比较聪明伶俐,浏览了一遍之后说道,“娇娇姐姐,她这是让官人明天去找她,不然的话她就投井自尽。”
李娇儿听的一乐,把手臂伸到面前看,说,“那我们明天就缠着官人,让投井自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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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55'
两个女人的密谋我们不谈,单单只把次日的事情谈,话说王婆送画回去之后,第一时间便把喜讯告诉了潘金莲,让她次日穿的艳丽迷人好好等着,大官人定然会到的。
天气一如既往的明媚,无风无浪也无雨,云朵飘在西北方,小鸟立在枝头对唱,潘金莲早早吃了饭,倚着门等待西门庆的来临。
这边的事情稍微一讲,我们去看那个月娘房中的西门庆,西门庆夜里并没有睡好,原因是月娘的辗转反侧。
月娘最近受到的滋润也很有限,东宝被西门庆支出去办事后好久没有再来,西门庆新娶了孟玉楼,精几乎都射到了她的身上,因此她也是想要的。
次日天明之后,西门庆迷迷阵糊糊的醒来,手臂搭在月娘的身上,疲惫的想要把骨头肢解。
月娘轻轻依偎在西门庆的怀里,问,“官人,今天你又要起早?”
西门庆轻微的摇了摇头,捏着月娘的脸蛋,说,“今天要出去,不过不用早起。”
月娘暧昧的紧靠到西门庆身上,屁股轻微的去碰触西门庆的胯下之物,直的它是硬棒棒直翘翘,夹在了月娘屁股缝中,进不去又出不来。
西门庆被逗的是来了想法,被脑中冲击的没了想法,侧着身子掰开月娘的左腿,径直便深深的插了进去。
月娘心爽意得的‘哼哼’了一声,笑言道,“官人,你慢一些,等我趴下来再干。”
西门庆没有待她趴下便已经进出了十数下,直捅的月娘娇水横流,沿着屁股滴到了铺盖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
西门庆七下虽然浅但是快速,又是三下深但是缓慢,说道,“月娘,侧着身子的姿势不错,可以插入的更深。”
月娘得意的闭着眼睛,说,“官人,根根末入,奴家快受不了啦。”
两个人在房中大战了三百回合,看天已经亮的通彻,便穿了衣物结伴出了卧室,外面的空气不错,西门庆用力的嗅了一口。
早饭已经准备完善,几个主子一块儿吃了,吃过早饭之后,西门庆去了孟玉楼的房间要画,理由是拿了还给王婆。
孟玉楼拖延时间的回答道,“官人,画让娇娇姐姐取去了。”
西门庆连同孟玉楼一起又去了李娇儿的卧室,问,“娇娇,那幅画呢?”
李娇儿指了指自己的墙壁,问,“官人,能借我挂几天吗?”
西门庆没有察觉出两个女人的心思,只道,“娇娇听话,我要拿了它还给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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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撒娇的依靠到西门庆的身上,说,“官人,不嘛。”
美人在身,西门庆心痒难忍,低下头去亲李娇儿的嘴,说,“娇娇最听话了。”
孟玉楼拉拉西门庆的手臂,笑的说,“官人,让个家丁送去不就可以了,反正又不是什么真品,我们姐妹两个还想着给官人做一个全身按摩呢。”
西门庆听的欣喜,不过他也是办事有原则的人,搂搂这边这个,又抱抱那边那个,说,“全身按摩改到以后吧,我要亲自给王婆送去。”
两个女人虽然尽了力,但是仍旧没有阻挡到西门庆前进的步伐,西门庆走到墙壁前取那幅画,迈步又走出了卧室。
孟玉楼与李娇儿紧跟在西门庆的后面,不知所措的无法阻拦,正在这时,只见来运儿紧跑而来,说道,“爹爹,知县派人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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