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月娘手指擦下鼻尖,触了触上面的痒,说,“官人,这片儿唱的比较好,而且人气高的也就那么几个吧。”
西门庆伸手挠挠头皮,说,“也是,不过听人讲新过来了一对淘金的姐妹,一个叫金钏儿,一个叫银钏儿。”
月娘转脸感兴趣的看看西门庆,说,“那还没有听过,不妨叫过来一次,讲不准会有新曲子。”
此间的事情只是如此,我们不细看他们下面的对话,无非是叫那些亲戚,酒宴安排在什么时间,是否全用骄子接送等等。
时间过的很快,几日的时间,二十五日已经姗姗而来,不到午时西门宅内已经停满了骄子,有吴家的亲戚,孟家的亲戚,潘妈妈等等。
众人自然是相互的客套,问了彼此最近的情况,期间的一本正经我们不谈,只去研究带着趣味的酒席。
下午二时,酒宴已经准备妥当,众人一一上座,面前的菜不断的增加,香喷喷的味道四溢。
西门庆四下里看了看,冲着身边站着的来运,说,“把戏子们叫上来吧。”
来运出门叫戏子进来,果然里面有金钏儿和银钏儿,姐妹两个都都穿着红蓝相间的衣服,争奇斗艳的好比英格兰的足球队,引得男女都去看她们,而忽略了另外的吴银儿和李桂姐。
李桂姐眉眼含情的去瞅西门庆,不过西门庆并没有留意到她,眼睛直直的盯着银钏儿的,色狼的摸样暴漏的淋漓尽致。
月娘同吴银儿、李桂姐认识,自然的去招呼她们,问,“今天带来的是什么新曲子?”
吴银儿声音里藏着美妙,轻轻巧巧的说道,“月娘,四五首新的,其他的是老的。”
西门庆在在那边坐着,瞅了吴银儿两眼,问,“什么新曲子,报了名字听听。”
吴银儿手指挑弄下脸前的秀发,沉吟了片刻的工夫,说道,“大官人,有《最浪漫的事》、《洪湖水浪打浪》、《浪人情歌》、《海浪》。”
西门庆同众人听了都是一乐,面部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说,“你们这些浪人,唱的果然是带‘浪’的歌。”
吴银儿自己也是被逗的乐出声音,娇羞的说道,“大官人,绝对的纯属巧合。”
西门庆站起身讲了一番说辞,客客气气的道,“大家伙那就边听边吃。”
众人动筷子夹菜,不断地有碰杯饮酒的声音,戏子那边也是预备好了乐器,只听古筝一声响,其他的也是紧接着便到,三人吹打乐器,只有一个银钏儿开唱,道:不要再想你,不要再爱你,让时间悄悄的飞逝,抹去我俩的回忆,对于你的名字,从今不会再提起,不再让悲伤,将我心占据,让它随风去,让它无痕迹,所有快乐悲伤所有过去通通都抛去,心中想的念的盼的望的不会再是你,不愿再承受,要把你忘记,我会擦去我不小心滴下的泪水,还会装做一切都无所谓,将你和我的爱情全部敲碎。
一首曲子演奏过,四个女人歇息片刻,西门庆最里面细嚼慢咽,说,“这首词写的好,不过如果让我改改就更好了。”
李瓶儿靠在他的旁边,轻声细语的问,“官人,如何改?”
众人全停下筷子去注意西门庆,见他站起身来做了手势,唱道,“不要再……你,不要再、「「「此处删除字」」」、、你,让春水悄悄的流逝,忘记我俩的身体,对于你的、、、,从今不会再提起,不再让女人,将我、、、占据。
众人听得哈哈一乐,身子前趴到桌面上,说道,“大官人,你这词可浪多了。”
吴银儿冲着西门庆快活的鼓掌,说道,“大官人,你那才是真正的‘浪人情歌’。”
西门庆被吴银儿讲的洋洋得意,意气风发的甩下头发,说,“我这是交给你们怎么作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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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继续进行,再过了片刻的时间,众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游戏的时间默契的来临。
西门庆用力的拍下手掌,站起身来问,“你们有什么好点子吗?”
吴大舅挠头附和的出主意,说,“不如玩传碗。”
西门庆手指轻轻触碰下眼角,惊奇的说道,“这个倒是没有听过,怎么个玩法?”
吴大舅双手揉搓着裤子,表情略微显得有些呆滞,说,“妹夫,一个人专门的去喊开始和停,其他的人在席间传递碗,停的时候到谁手里便要罚酒。”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摸着脑门,觉得真的是人多力量大,说,“大哥,赌注应该变一变,不如谁输了就罚讲荤笑话吧。”
吴大舅坐在那边浅浅的笑,面色中写着不是好东西,说,“妹夫,我没有意见。”
既然在座的都没有反对,游戏也便继续的进行了,热闹的气氛再一次出现,如同银河战舰的启航,当然了,那是不是嘲讽我们还不得而知。
西门庆招呼了来运到面前,说,“大家都同意让来运喊停吗?”
坐在潘金莲旁边的孟老三笑面如虎,中间的额头上有皱纹累计出来的王字,说,“大官人,我不同意,来运那可是你的人,他自然会有不公平之处。”
西门庆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满,笑着问,“三哥,那你说让谁来喊?”
孟老三扭脸去看摆弄乐器戏子,说道,“大官人,不如让吴银儿去喊吧。”
桌上紧挨着孟老三没有多远的吴家的二娘看着他说道,“老三,你是不是吴银儿有一腿呢。”
众人听了自然是一阵哄笑,羞的摆弄乐器的吴银儿脸红脖子粗,道,“你们玩就好好玩你们的,干嘛一定要把我扯上。”
平时同吴银儿关系不错的白家妻子,说,“银儿姐姐,孟老三看上你了呗。”
众人自然又是一阵狂笑,潘金莲挠着头皮出点子,说,“官人,我们可以把喊停的眼睛蒙上,那样就不会有作弊行为了。”
西门庆听了之后夸赞了她两句,吩咐了丫鬟去取黑布出来,果然是孟在了吴银儿的眼睛上,游戏在戏虐中进行。
碗从西门庆那儿传起,里面放着煮熟了的红鸡蛋,一个一个的那么传下去,第一局竟然是转了一圈又回了西门庆的那儿。
众人有默契的相视着笑,说,“大官人,中标。”
西门庆面带浅笑的站起身,手里端着美酒满溢的杯子,说,“我先敬大家一杯,佳节虽然已过,但是佳期还在继续进行,祝大家日日顺利。”
白家老婆挠着胸前的衣服,说,“大官人,我可是等着你讲荤笑话呢。”
西门庆冲她做一个不必着急马上便来的手势,说,“你们可听好了呢。”
众人颇有节奏感的一起说道,“大官人,我们听好了。”
西门庆酝酿了一下表情,把讲荤笑话的状态调整到了最好,说道,“、、、、……此处删除七十三个字,谢谢……:这孩子从小就懂事!”
众人听了一阵哄堂大笑,潘金莲在笑声中轻轻说道,“有这样的儿子可要乐坏了当爹的。”
游戏仍旧在火热的进行之中,白碗带着鸡蛋再次运作下去,众人比上一局还要紧张,传到自己那里的时候片刻不敢停留,吴银儿喊停喊的比较慢,转了三圈之后才去喊,白碗同鸡蛋正好在孟玉楼与月娘的中间。
西门庆看的一阵哈哈笑,手臂上扬摸着耳垂,说,“你们是合伙讲一个呢,还是一人讲一个。”
众人自然是希望她们多讲,无论女人还是男人,他们都是喜欢看别人的笑话,正所谓视别人的笑话如自己的人生。
第一卷 【0131】
由于众人的意见纷纷,月娘同孟玉楼只能够无可奈何的一人一个,月娘把率先讲的担子推给了孟玉楼,自己则是在一旁构思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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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的能力我们之前是提到过很多次的,她是读书的女子,自古而言,有才必然,只听她开口讲道,“某君酒醉,误入女厕呕吐。恰逢一女正在小解,某君听到怒曰:‘说了不喝,怎么还倒酒?’女闻声急停,不料却憋出个屁来,君闻声大怒:‘谁他妈又开一瓶!’”
众人听的纷纷哈哈笑,嘴巴长的半个碗那么样,快乐的有点儿不可思议,吴大舅脑海里保留了孟玉楼精明的形象,此事我们肯定会有后事。
孟玉楼讲过了笑话,众人笑过了自然去追月娘的屁股,问她要色香味俱全的荤笑话,愁的月娘脸上起了一层皱纹。
月娘被逼无奈的猛想特想,脑海里面闪过了很多片段,可始终没有一个合适的,只能道,“要不我来出个谜语大家猜吧。”
在座的有同意的,当然也有岁不同意的,最终的结果是允许了她,令她讲三个谜语来抵一个荤笑话。
时间在继续,月娘慢腾腾的想起了一个,问,“大家猜一猜,为什么姓刘的一位女子结婚后坚持不跟丈夫的姓?”
众人一阵胡猜乱想,有的道丈夫的姓也是刘,有的讲刘小姐思想开放,不肯被践踏在男人脚下。
月娘待他们争辩了一些功夫,道出了答案,说,“因为刘小姐的丈夫姓夏。”
众人听的一阵哈哈乐,面态似乎成了哇哈哈,孟老三听的乐的拍巴掌,说,“跟着姓叫岂不是成了夏刘。”
西门庆颇有创意的挠挠头皮,说,“老三哥,不是人流就不错了。”
月娘继续讲第二个谜语,不过她自己已经是羞的红了双眼,说,“有一件东西,放进去硬邦邦,拿出来红通通、软塌塌,而且姑娘一般都爱吃,大家猜一猜是什么吧。”
潘金莲没有吭声暗自心想,莫非月娘指的是男人的那话儿,放进去的时候的确是硬硬邦邦的,等到把东西射出去,那话儿又会变的软塌塌,红通通当然也没有问题,不过官人的是黑乎乎的。
其他人纷纷是凑热闹的笑,估计也都是想到一块儿去了,众人齐声笑着说道,“谜底还是由月娘自己解开吧。”
月娘颇为得意的擦把脸,说道,“烤红薯。”
众人禁不住都‘扑哧’笑出声音,有的嘴里含着东西的便直接喷了出去,说,“这谜底令我们大吃一惊。”
闲话不必太多的口谈,我们面授就行了,当然了,这句是开玩笑的,面授也是大家教我,在性的方面我还是有很多的不足,需要大家的指导和帮助,西门归来的贴吧我已经好久没有唠叨了,大家可还是一定要常去哦。
月娘开始讲自己任务中的最后一个,手臂微微的上扬搭在自己的下巴上面,说道,“大家都听好了啊,什么东西在水里面听不到也看不到。”
众人听的迷迷糊糊,孟玉楼开口轻声问,“月娘,是我们看不到在水里的那东西,还是那个东西在水里面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月娘把问题解释了一遍,嘴角里带着漂浮的笑,说,“是那个东西在水里面,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们。”
众人纷纷去猜,觉得有点儿不太可能,脑门想的都出了一层油还没有合适的答案,只能够再次等待月娘的揭晓。
月娘这一次情不自禁的有一些得意,手心托着脖子与下巴的连接处,说道,“答案是龙虾。”
潘金莲听的实在不解,把手中的筷子放在桌面上,问,“月娘,为什么龙虾在水里面既听不到又看不到?”
月娘拿眼睛去看保持好奇的潘金莲,带丝难得的俏皮感觉,说道,“金莲妹妹,因为龙虾既聋又瞎,你讲它怎么看得到听得到呢。”
众人纷纷一阵狂笑,面带着差不多的表情,说道,“这一个最有内涵。”
酒席间的事情我们只谈到这里,只道是游戏继续进行下去,输了之后的惩罚手段也丰富了一些,趣味性更加的十足了。
时间在持续下去,酒席散了之后,各房的亲戚去了各房,无非是叙叙情谈谈天。
吴大舅自然是去自己妹妹那里,谈论的内容却同往常有了不同之处,月娘坐在软软的皮椅子上面,吩咐了丫鬟倒茶。
吴大舅手里端着杯子,缕缕的青丝飘飘荡荡,说,“妹妹,那个你旁边坐着的是大官人的第几房?”
月娘不甚信任的看一眼吴大舅,训斥性质的说道,“哥哥,你可不要乱动心思,你又不是不清楚官人。”
吴大舅被妹妹这番的说辞,自然不会觉得光荣,说,“月娘,我哪里有乱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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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低头轻轻抿一口茶水,说,“哥哥,不动最好,动了我也救不了你。”
吴大舅略微有一点儿不高兴,把杯子放到了一旁,说,“我用不着你救,我自己活的很好。”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闹得有点儿不欢,讲了没有太久的话,吴大舅觉得时间是煎熬,因此也便出门坐了骄子离开了。
八月的尾巴已经快玩完,如同秋天里的蚂蚱一般,蹦跶不了几天了,九月和十月过的没有太多的激|情,我们因此只略微的一谈。
九月里秋风正爽,西门庆估计是忘记了还有一个未得手的夏三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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