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闲话不必多言,只听应伯爵微微皱下眉头,说,“大哥,这种也算的,陕西那边是有这么一种叫春的,不过唱的比这个老土。”
西门庆听的微微点了一下脑袋,说,“好吧,嘘嘘,算你过关了,李妈,该你了哦。”
李妈在谢希大的身上下工夫,觉得自己也应该这么走下去,唱道,“正月里是新年罗,喔伊呀喔喂~~~~~~~~”
西门庆听的忍不住弯腰笑肚子,手臂放在自己的身上掐着,道,“这个我行,妹娃子要过河罗喔喂~~~”
当日的事情并没有这么结束,后面还有更加刺激的等着,当日西门庆没有再回去,留在了李桂姐的闺房里歇息,两人惹火朝天的自然会干上一场,此事我们现在就聊。
李桂姐屁股下面的枕头还没有拿下来,西门庆便翻身骑到她的肚皮上,说,“你不是练了新技巧嘛,秀出来给爷瞧瞧。”
李桂姐自然立刻便拿绝活出来,说,“官人,你按我讲的办。”
西门庆按李桂姐讲的办,双腿跪在床面上,把腿中间的那话儿直挺出来,说,“桂姐儿,还要做点什么吗?”
李桂姐示意他可以固定死不动了,把自己的靠了过去,把那话儿牢牢夹在中间套弄,那道缝隙像迷人的‘托特辣的山路’。
李桂姐如此那般的技术活,自然会得到一定的报酬,不经太久的时间,忍受不住刺激的西门庆便射了出去,丁点儿元气都没有留下。
闲话不必多讲,二人行过了好事,躺在床上睡在一起,一个还脏着,一个那话儿还粘着。
西门庆垂手摸着自己屁股上面的疙瘩,那是坐椅子太久导致的,热了就会捂腚,这似乎是一个定数,其实他还有轻微的痔疮。
第一卷 【0139】
西门庆暧昧的眨着眼睛,问,“桂姐儿,那个银钏儿可有人包养?”
李桂姐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怎么,感了性趣?”
西门庆手指轻轻摩擦着手心,说,“没有那么复杂,只是问问。”
李桂姐只是一个,自然没有权利去多管主子的事情,正如同狗只要有骨头啃有屎拉就可以,说,“没有人包养,清清白白的很。”
此间的事情我们不多提,我们的桂姐儿得到了足够的滋润,此事儿我们就此结束,事情在发展,时间在继续,转弯又是日日,我们仍旧去看多事的西门宅。
俗话中有一句多事之秋,我林们的这个似乎是多事之冬,冬日里天寒地冻的,人们的却丝毫没有降低,事情在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正所谓,屁事真的不少。
有那么一日,恰是孟玉楼的生日,别的节日大家伙可能觉得没有什么,唯独这一个一定要讲究一番,觉得这是自己生的日子,其实按我思想大可不必,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一样的,没有必要把它区分来看。
生日那一天,天气不错,大雪大雨已经几日不来,实难见到街上卖报的,大家可能会觉得我这两句没有逻辑,其实我可以强找出一个,那就是《卖报歌》,大雪大雨的满街跑,走不好,滑一跤,满身的泥水惹人笑,饥饿寒冷只有我知道。
闲话不必多言,生日自然少不了酒宴,这是我们知道的,结果虽然不同,过程总是一样。
孟玉楼生日那一天,家中又是酒宴大排,处处都挂满了喜庆,令人不由自主的觉得美妙。
家中亲戚一个一个而来,轿子摆的满后院都是,这令其他女人情不自禁的羡慕,谁要是有这么财大气粗的后台,谁就会忍不住显摆。
不经太久的时间,众人来的差不多之后,酒宴开始运行,期间没有太大的快乐之处,我们略过去不提。
当日夜里,西门庆自然要去孟玉楼处睡觉,这是我们常理可以想到的,生日不就是要生着日嘛,不‘日’何来的‘生’啊,真他妈太有才了。
孟玉楼躺在暖暖的被窝里面,回味着自己暖暖的童年,说,“官人,你来了。”
西门庆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搭在床架上,挺了一挺自己的肚皮,说,“玉楼,今天你的生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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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听的禁不住一笑,侧躺着抚摸自己的耳侧的青丝,摆出的自然是妩媚的表情,说,“官人,我知道的啊,生日都已经过了。”
西门庆眼望一下窗外的黑夜,脑子里是野性的浪漫,问,“玉楼,要不要出去浪漫一下?”
孟玉楼垂眼迷醉般看下自己的,上面的颈骨外露出来,美感自然是相当的十足,反问,“官人,现在吗?”
西门庆没有过多情绪需要释放的吐口气,微微的点下脑袋,说,“是啊。”
孟玉楼手指放在自己的下巴上面,百媚重生的来回抚摸了几下,问,“官人,你有什么浪漫的法子?”
西门庆非常有后人的头脑,似乎当时电脑游戏已经发明了出来,说,“玉楼,我带你偷菜去。”
孟玉楼听的忍不住捂住嘴笑,说,“官人,那肯定很刺激的,不过我们只要偷东西就行了,没有必要去偷菜的。”
既然已经讲定了下来,那就没有必要闲言絮语了,两个人穿了厚重的衣服,结伴出了房间,朝着院子便走了出去。
孟玉楼伸手拉着西门庆的衣服,问,“官人,我们去哪里偷?”
西门庆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小声点,我们每个房都要偷一件出来。”
孟玉楼听的心‘砰砰’的乱跳,仿佛要脱胸膛而蹦出来似的,潜在台词是‘哇’了一声,说,“官人,太刺激了。”
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到月娘的房屋旁边,见到屋内已经熄灯无了生息,正要走到后面的窗户旁边,突然见两个家丁巡逻了过来,慌得西门庆忙冲他们摆手势离开。
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走到后边窗前,见到纸窗并没有关严,里面有着轻微的鼾声,看样子月娘已经是睡的很熟,不必太多的话语,两个人立刻默契的钻了进去。
孟玉楼眼睛看不清屋内的一切,又害怕碰翻了桌椅板凳,慌忙之中随便拿了一个便又从窗口溜了出去,西门庆眼看戏中的女主角已经离开,自然随后也便爬了出去,片点儿痕迹都没有留下,正所谓,别人房中过,片叶不沾身。
孟玉楼率先出去了之后,自然要看自己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不曾想竟然是带着血的棉布,惊的慌忙丢到一旁去。
西门庆随后出去了之后,面露微笑的问,“玉楼,你偷的是件什么宝贝?”
孟玉楼把他口中的‘宝贝’猛一下丢过去,差点儿贴到他的脸上,说,“官人,既然你认为是宝贝,那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两个人忍不住的一阵狂笑,此事情我们不提,接着游戏继续进行,沿路一直往前而去,那可就是李娇儿的房间了。
李娇儿当夜还没有入睡,坐在桌旁摆动着古筝,娇语唱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西门庆听着她优美的唱腔,觉得非常的伤感,自己多日里一直忽略着她,让她寂寞的心灵几乎透支,说,“玉楼,你娇娇姐姐还蛮多愁善感的嘛。”
孟玉楼的情绪被带动了进去,毕竟从生理和心理上讲,她都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复杂的,有的时候亲昵,有的时候疏远,总之呢,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孟玉楼的心思是如此这般,颇有感觉的微微倾着脑袋,说,“官人,还不都是你惯的。”
西门庆伸手挠头发想点子,问,“玉楼,你感觉怎么偷才好呢?”
孟玉楼在乐器方面出点子,出的是以别人之好为突破口,说道,“官人,我来奏乐,引着娇娇姐姐出来,到时候你进去偷东西,这次要偷个宝贝出来哦。”
计谋已经定了下来,那样行动也便不远了,正如外国诗人讲的那样,冬日已经到了,那么春天还会远吗?
孟玉楼回自己的房间取了乐器出来,离了李娇儿的房屋有段距离,颇为合节奏的弹奏起来,唱道,“卷絮风头寒欲尽,坠粉飘香,日日红成阵。新酒又添残酒困。今春不减前春恨。蝶去莺飞无处问。隔水高楼,望断双鱼信。恼乱横波秋一寸。斜阳只与黄昏近。”
这首曲子意境很美,以‘蝶恋花’为名作的词很多,唯独这一首令我感慨万分,有些话语我不说,宁肯融化在风里,那种伤只能意会不能言谈。
李娇儿听了同我几乎一样的感觉,古筝声再一次响起,‘蹦蹦汤汤’的如高山流水遇到知音,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孟玉楼脑海里面的东西多如牛毛,一首一首的在脑中过滤,最后选择了另外一首,同样的脍炙人口、妙妙急如令,唱道,“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今天我非常的想讲一声抱歉,因为由于场景的需要,我们必须要多研究‘蝶恋花’,如果大家觉得实在无趣的话,可以把这一段诗词对话略过去,有兴趣的可以把诗词背下来,我自己是倒背如流的,只是因为喜欢,每一首都是流传万年而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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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的歌声正中了李娇儿的胃口,不过片刻的功夫,这一次换成了笛声悠扬,像飘在半空中的氢气球,有时候忽左、有时候又忽右,或者可以讲成是傍晚时分缕缕的轻烟,那种虚无缥缈像仙界的某一场奏乐。
李娇儿声音开^。。^始带了沙哑,不过调调依旧不落俗套,唱道,“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孟玉楼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乐器放在一旁闭了嘴巴,等待着李娇儿的倾巢而出,果然不出她的所料,片刻的时间之后,李娇儿带着丫鬟便出来了。
李娇儿当时的心情是彷徨的,因为她很好奇是谁如此的解风情,男人自然不太可能,男人会的大多是解裤带,像解风情似乎对他们太难。
第一卷 【0140】
李娇儿带了丫鬟出门寻找,搜索了一遍周围没有结果,自然不服输的往远了找,西门庆瞅准了机会进屋,细细的浏览了一遍,拿了一件得心意的宝贝出门。
此事我们如此的讲过,李娇儿无花无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闷闷不乐的觉得自己的感情被戏耍了,如同那些太监的作品一般。
西门庆同孟玉楼不久之后会了面,孟玉楼怀里还抱着琵琶,问,“官人,拿了什么宝贝出来。”
西门庆把怀中之物递给孟玉楼看,孟玉楼看过之后觉得奇怪,问,“官人,你拿镜子出来干嘛?”
西门庆颇为得意的样子,洋洋的皮都开始痒痒了,说,“玉楼,你这就不懂了吧,明天早晨娇娇起床她就会找梳妆打扮的工具。”
孟玉楼听的呵呵一乐,轻轻以打了西门庆的肩膀一下,说,“官人,你还真坏。”
李娇儿这边已经搞定,刺激的游戏还在继续进行,两个人结伴又往前院去,目的地便是潘金莲的住处。
潘金莲自然贪图美容之梦,早早便已经躺进了被窝,西门庆同孟玉楼沿着石子路到了之后,挠着头皮直思考,道,“玉楼,这该如何办才好?”
孟玉楼垂手摸着自己的,眼望着高高的窗子,说,“官人,这要仔细的想想,那么高,只能智取,不可强求。”
两个人坐到了石子路旁的石子凳上,仔细的皱着眉头想起来,面色和天空的夜色很中和,暗暗的带着严肃又带着斑点。
孟玉楼突然轻声奸笑了一下,说,“官人,我有办法了。”
西门庆自然比自己想到的还要高兴,这和捡到钱和赚到钱一样,说,“快讲来听听。”
孟玉楼如此那般的讲了一遭,西门庆听的面带了欣喜,暗暗称赞了一番,道,“我们快行动。”
两个人的什么行动不提,只道是二十分钟的时间,时间带来了很多的柴火,两个人预备好了姿势,非常不负责任的把它点燃了开来。
起初火着的时候并没有人察觉,后来浓烟开始上升了之后,同时还伴随着噼啪噼啪的爆响,当夜还没有睡熟的王婆率先闻到了味道,说,“秋菊,你看看外面怎么了?”
秋菊披了衣服到窗口去看,见到浓烟已经伴着火花,喊道,“着火了。”
我们对‘火’是敏感的,这不是一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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