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 作者:马小禾(起点vip2014.5.31完结)
司寇拓风道:“阿妈,我回来了。”
花宛辰看到司寇拓风,错愕了一下,看着眼前魁梧的男子,黑黑的皮肤、瘦削的脸庞,满脸的胡茬。风尘仆仆的样子,唯有那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花宛辰不禁道:“风儿,你怎么回来了。你都瘦了好多!”但马上就笑道:“怎么样,刺桐关一切好吗?”
司寇拓风道:“我已经将一切事物都安排好了才回来的,对了,若儿呢,怎么不见她?”
花宛辰笑了笑道:“刺桐关一役,你辛苦了。若儿的话有事回娘家去了!”
司寇拓风不解道:“不会啊,若儿的父母不是全都去世了吗?”
花宛辰镇定道:“那若儿不是回家扫墓去了,这孩子,一回来就只关心你若儿,脸阿妈也不关心了。”
司寇拓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阿妈误会了,是和纳塔那臭小子说好了要请大伙和喜酒,所以一回来就问若儿的事!”顿了顿,稍微有些羞涩道:“阿妈,我想和若儿成婚,我想给若儿一个名分。”
花宛辰怔了怔。手微微抖了抖,而后笑道:“这样很好啊,阿妈也是觉得该给若儿一个名分,且连心越长越大,总是需要一个好阿妈。。”
司寇拓风喜道:“那阿妈你是答应了?”
花宛辰道:“这是喜事,连心都快有两个月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也该好好的庆祝一下。”
司寇拓风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说着走过去抱过司寇连心,司寇连心已经睡着了,白白嫩嫩的脸庞,很是可爱,司寇拓风道:“小莫,谢谢你啊!辛苦你了。”
马莫忧笑了笑道:“拓风哥哥客气了,我很喜欢连心,我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很喜欢她,她很乖。只是。拓风哥哥,哥哥为什么还不回来,他都出去好久了,小莫很想他。”
司寇拓风到大窗户不方便,就将马莫忧带到了漠北。茫茫然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样子很惹人怜爱,花宛辰又不放心马莫忧,就将马莫忧带在身旁,顺便照顾司寇连心,说也奇怪,司寇连心很是认人,只让花宛辰等少数的几人抱,其他人一抱司寇连心就会哇哇大哭,但是却很喜欢马莫忧,很喜欢让马莫忧抱,马莫忧也很喜欢司寇连心,就这样,花宛辰就让马莫忧和自己待一起,这样两个人都能照顾到。
司寇拓风道:“云儿应该也快回来了吧!不要担心。”说着轻轻的亲了司寇连心,许是胡子扎到司寇连心,司寇连心叫了起来,马莫忧忙接过司寇连心,轻轻的哄着她,司寇拓风不好意思道:“都忘了剃胡子了,阿妈你们聊着,我回去换身衣服。”说着就走了出去。
司寇拓风才走出帐篷,马莫忧道:“夫人,这样瞒着拓风哥哥合适吗?”
花宛辰微微叹了口气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先瞒着风儿吧,这孩子性子直,我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情。”
马莫忧迟疑道:“只是拓风哥哥迟早会知道齐若姐姐走了的,到时候拓风哥哥岂不是更难过。”
花宛辰无奈道:“能瞒一时是一时。”
花宛辰才说到‘瞒’字的时候,司寇拓风就掀开门帘冲了进来,问道:“阿妈,若儿到底去哪了?”原来司寇拓风回来给大家都带来礼物,忘记拿给花宛辰和马莫忧了,走到半路想了起来,就折了回来,不想就听到了花宛辰和马莫忧的谈话。
花宛辰问道:“风儿,你都听到了什么?”
司寇拓风嘶吼起来,道:“阿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表情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花宛辰只得道:“你才回到刺桐关,若儿就离开了漠北。”
司寇拓风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那表情悲痛欲绝。
花宛辰看着爱子如此难过,心有不忍,但花宛辰性格极为坚忍,把实情说了出来,道:“齐若并不是父母双亡,她的哥哥是澹台明川的家臣齐宥!”
司寇拓风连连后退道:“怎么会这样!”忽而像是明白了什么道:“原来如此!”
花宛辰不解道:“怎么了?”
司寇拓风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但是掩饰不住浓浓的忧伤,道:“怪不得在去给呼延庭大婚送贺礼的时候,若儿总是眼含悲伤,而且还会莫名的失踪,这么说来,怪不得以前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齐宥会用异样的眼光看我。”顿了顿,司寇拓风道:“阿妈,那若儿现在去哪了?”
花宛辰道:“齐宥在和封焌交手后重伤昏迷不醒,若儿回去照顾他去了”,花宛辰顿了顿,但是咬了咬牙道:“若儿让我告诉你,她接近你只是为了套取消息,她不爱你,让你忘了她!”
司寇拓风红着眼吼道:“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去找若儿,我要问清楚!”说着奔出帐篷外,骑上战马,快速消失在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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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高处不胜寒
熟睡中的司寇连心被司寇拓风的叫声吓得醒了过来,哇哇大哭,马莫忧一边哄着司寇连心一边道:“夫人,拓风哥哥不要紧吧,心儿都被他吓醒了!”
花宛辰叹了口道:“风儿就是一根筋,若是他不找齐若问明白他肯定不会罢休的,算了,就让他去吧!再说,云儿也在那里的,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话虽这么说,花宛辰还是担忧的看向蛮荒。。
翟阳城,濮阳澈抱着濮阳月,温和道:“月儿、月儿、叫父皇!”
濮阳月睁着明亮的双眼,笑呵呵的看着濮阳澈,咿咿呀呀的,封娅笑道:“太子殿下如此年纪就能听懂皇上说的话,长大后必定前途无量!”
濮阳澈笑道:“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虽说一个人是孤寂了些,但是朕的月儿聪慧伶俐,必定能够登高看到别人无法看到的风景!”期冀的濮阳月。
封娅看着濮阳澈,不知道濮阳澈为何会如此说话,正在想着该如何说话,李公公进来道:“陛下,库伦特有书信到。”提到库伦特,封娅不由得激动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封诺的家书了,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濮阳澈笑道:“信上说了什么?”
封娅躬身道:“皇上公务繁忙,臣妾等人先行告退。。”
濮阳澈摆摆手道:“无妨,你的父兄不就是自库伦特吗?就一起听听吧!”
封娅大喜,当即道:“谢皇上!”
濮阳澈摆摆手,示意李公公可以说了。李公公道:“盖重将军已抵达库伦特,一切安好,说是必定拿下大窗户,以示天乾雄威!”
濮阳澈道:“到了吗?好,朕知道了,退下吧!”李公公答了好躬身走出景和宫。
濮阳澈道:“小娅,没听到你父兄的消息很失望吗?”
封娅本以为可以知道封诺和封焌的消息,没想到只是说援军到了。封娅觉得很失望,但听到濮阳澈称自己为‘小娅’,心中欢喜,答道:“回皇上,皇上福泽绵厚,自能庇佑臣妾的父亲和哥哥,臣妾何必担忧。”
自从濮阳澈成为皇帝后,好看的小说:。封娅就不像以前那样亲切的称呼濮阳澈为‘澈哥哥’了,且封娅在尝到人情冷暖后,知道自己的荣辱全部系于濮阳澈身上,封娅彻底知道了自己和濮阳澈之间的差距,在照顾濮阳月的这段时间里,不多说一句话,不乱走。。小心谨慎。
濮阳澈笑了起来道:“没想到小娅也会对朕说谎话了!”
封娅忙跪下道:“臣妾说的都是真心话!请皇上明察!”
濮阳澈道:“你起来吧,你和朕从小一起长大,在朕面前不用这么多的礼节,还是像从前一样就可以了!”
封娅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毕恭毕敬道:“谢皇上。”
濮阳澈微微叹了口气,问道:“你到宫里多久了?”
封娅道:“回皇上,臣妾到宫中快有半个月了!”
濮阳澈目光迷离,喃喃道:“半个月了吗?”然后将濮阳月递给封娅道:“小娅,谢谢你照顾月儿!”
封娅道:“这是臣妾的分内之事!”濮阳澈笑了笑,走出景和宫。
封娅喃喃道:“半个月了吗?我做司寇骆花的替代品半个月了?”在照顾濮阳月的半个月里。濮阳澈每天都会来看望濮阳月,但只是略坐坐就走,和自己说话也只是问濮阳月的情况。
书房就在景和宫的隔壁,封娅总是能够看到濮阳澈坐在书桌前处理如山的奏章,书房里的各种信件送出送进,濮阳澈总是很晚才回宫休息,或是整夜都待在书房里,有很多次。封娅都忍不住想要走到书房里,给濮阳澈添上一件衣服,或是给他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或是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陪着濮阳澈。
封娅看着书房里的亮如入白昼,又忍不住阵阵心痛,他突然很心疼濮阳澈,谁都羡慕她所坐的位置,可是,谁知道这个位置如同牢笼一般,紧紧的束缚着你,濮阳澈今晚又要到几点呢?每每封娅总是等书房里的灯熄了后才闭上自己的双眼,今晚,看来,濮阳澈又要彻夜不眠了吧、、、
濮阳澈坐在椅子上,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天乾地图,望京位于天乾的中心,漠北位于天乾的北方,刃东位于望京的东方,陵南位于望京的南方,遥西位于望京的西方,而蛮荒则是位于望京的西南方,与遥西、陵南想毗邻。
看了许久,濮阳澈嘴上浮上一抹笑,在陵南、遥西四个字上上划了个勾,在刃东两字上思索良久,最后划了个问号,在漠北两字上则是毫不犹豫的用红笔划了个叉,那个叉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触目惊心。
第二天上朝,繁文缛节过后,濮阳澈开口道:“如今漠北和蛮荒相继叛变,军需所需甚多,再加上,朕初登宝座,体恤百姓,下令削减赋税,如今天乾国库空虚,赋税又不足,不知诸位爱卿有何良策?”
满堂大臣窃窃私语,一名大臣道:“依臣之见,漠北和蛮荒之战仍需耗时数月,所需甚大,照此下去,必定难以支撑着庞大的开支,且战争之事关乎我天乾的存亡,轻易马虎不得,因此,陛下不管通过其他方式增加国库都只是望梅止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国库空虚的问题!”
濮阳澈知道这是文学大学士李辅,为人最是刚正不阿,于是笑道:“那依李学士高见,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李辅躬身道:“微臣以为,可有两法解决国库空虚的问题,第一,那便是从陛下做起,俗话说,身教胜于言教,陛下带头节约,那举国上下必定效仿陛下,厉行节约,这样就可省出一大笔费用。”
濮阳澈点点头道:“朕也是如此认为,已经裁减了后宫的各项用度,那第二个办法呢?”
李辅道:“第二个办法就是陛下不如就恢复赋税,从根本上解决国库空虚的问题,毕竟,赋税才是国家财政的根本来源。”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唇枪舌战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大家都静悄悄的,因为李辅的意思就是让濮阳澈收回刚登基时所承诺的减轻天下赋税一年,这件事原是利民的好事,濮阳澈登基的时候,漠北和蛮荒都已反叛,但濮阳澈依旧许下如此诺言,为的就是表明自己的决心,一年之内,必定平定叛乱,濮阳澈登基有半年多了,再有半年就这个承诺就可兑现了,但是蛮荒和漠北久未攻克,且有越演越烈之势。。
朝堂上寂静无声,李辅再次开口道:“还请陛下三思!”
濮阳澈笑了笑,但那笑怎么看都是僵硬的,道:“李学士所言甚是,但是、、、、”濮阳澈扫视满堂大臣,看看是否会有大臣站出来替他解围,但是每位大臣一接触到濮阳澈的目光都赶忙低下头,濮阳澈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把这些大臣得罪了个遍,只是,自己即将说的话又将引起大臣们的强烈反对吧,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是满堂反对,自己也要将这个计策实施到底!
这么想着,一位大臣站出来开口道:“依臣之见,李学士提的两个方法都很好,但是李学士忘了一件事情。”声音不大,但是满堂大臣都怪异的看着说话的人,因为李辅是濮阳涧在位时就担任大学士的了,可谓是德高望重,平日里大家都唯李辅马首是瞻,就连上次绝食以斩司寇尊的主意就是李辅带头发起的。。
濮阳澈大喜,他平时就不喜李辅以元老的身份阻挠自己实施一些列政策,经常让自己下不了台阶。且他最不能原谅的就是李辅带头上书不能立司寇骆花为后,还暗地里称司寇骆花为‘妖女’!但是李辅德高望重,在朝中极有威望,且对天乾忠心耿耿,濮阳澈虽然是对其礼让相加,但是内心却是极为恼怒李辅,如今见到有人敢冲撞李辅,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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