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3人世界
我说着,也觉有点强词夺理。
程棣挨了巴掌的脸开始微红。我走神。皮肤白的人就是惹人嫌啊,轻轻扇一下痕迹就出来了。。。。。。意?那昨晚不是要出满身伤了?
等等。昨晚?靠。
昨晚的记忆都涌回来了。我与程棣的肢体交缠,不堪入耳的呻吟。啊。我想死。
〃早餐做好了,洗洗过来吃吧!〃
幸而程棣没有再管我,转身盛早餐去。
暗自松一口气。
〃嗯。关于昨晚那个。。。。。。那个。。。。。。〃我咬着方包,假装注意力在手中的报纸上,不经意地提及,偷瞄程棣的神色。嗯,没变化。正要继续。
〃昨晚我很快乐!如果你要问的话。〃
哈?什么意思?
我不解地看着他。这男人耳边有点泛红是什么意思?
〃什么?!〃
〃我说,昨晚我很快乐!你做得很好!〃有点恼羞成怒?
不会吧?
这样的台词,不是应该是刚破膜的女生跟她心爱的男人说的台词吗?
不可能吧。。。。。。
我不敢置信地想要挥去脑中决不可能的可能,口中却试探地问出口了:〃那个。。。。。。程棣同学,你。。。。。。你之前从来没有跟人,嗯,男人或者女人,发生过关系?〃
对面的人却〃噌〃的一声站了起来。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死瞪着桌布。
大哥,再瞪它就要被烧穿了。
〃呵呵。。。。。。我开玩笑的,哈哈。。。。。。别介意啊哈哈。。。。。。〃我尴尬地找台阶给程棣下,不然我怕今天不能活着出门。
程棣脸色更难看了,动了动嘴。
〃啊?你说什么?〃老子听力不好,说大声点会死啊!
〃我说,是没有!〃程棣这回真的是恼羞成怒了。
啊。。。。。。
好。。。。。。。
我无话可说了。
。。。。。。
看着程棣在我脏得不行的窝走来走去,
收拾他的行李。
哎哎,有人说过准他搬进来了么?!不问自进,不问自取。。。。。。
我嘀咕。不过也只是嘀咕而已。
。。。。。。是!老子是心虚了行不行!这个离奇男,我搞不定了。鬼知道他干吗非要我上他,还一副你要负起责任来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能怎么办啊?!又不是女人,怎么跟他说,这是个开放社会大家一夜激|情就算了?而且又不止一夜。。。。。。老子认了。爱搬就搬,估计住不得几天就受不了了。那家伙的房子又大又干净,跟这,哼哼,大概算两个世界。
程棣第N次绕过地上一团糟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终于拧眉了。瞪我。
瞪什么瞪!看不惯最好不要近来啊!我回瞪,悠闲地翘脚,手随便地晃着遥控器。
程棣冷着脸,也看不懂他是想什么东西。
〃垃圾桶在哪?〃他挽起衬衫的袖子。
啊?〃那边,阳台。。。。。。〃我呆呆地。
然后见程棣活脱脱个贤妻良母似的开始收拾地上那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混在一起的东西,酒罐,乱扔的衣服,洗尘,擦地板。。。。。。竟然整出一大袋垃圾,也不知道他哪里搞出来的超大的垃圾袋。地板只差没打个蜡来反光给大家看,自买回来一天之后就没再见过本来面目的茶几亮得陌生得我都怀疑程棣是不是瞒着我另外买了一张回来。连空气中都飘着清新的味道。
程棣仍是那个一百零一号表情,也不见流个汗啊什么的,什么A片里做完家务气喘吁吁惹人怜爱的样子,哼哼,想起来都觉得不可能。
〃垃圾拿去扔掉。〃
〃哦!〃乖乖领命。
〃吃饭!〃程棣放下最后一碟菜。
我没动,盯着他,突然扑上去,扯他的脸皮。
〃说!你是谁?冒充程棣到我家是有什么阴谋?!!快说!〃
程棣,那个恨我入骨的家伙,只是因为快感要跟我来个短暂的Xing爱,我还觉得可以忍受,苏可可不是说了吗?通常一些变态的男人就爱来这套跟敌人在床上纠缠的把戏。不过还心甘情愿地给我做家务,就太Over了。没错,就是这个词,Over!哼。。。。。。
〃你几岁啊?不是都三十了。幼稚!〃程棣抓住我的爪子,扯离他的脸,冷冷地瞪我。
〃痛!。。。。。。〃我揉着手腕。
〃那你说,你跑来我家,又洗衣服又擦地板的是什么意思!〃明明就是恶毒企图,不怀好意。
低头吃饭,给我个头顶。
靠。来气。饭也没心情吃了。起身随便扯件外套。我走。
〃去哪?〃终于抬起头。
〃律所。〃
〃可是今天周末。〃
〃哼。还不是拜你所赐!老子不回去把明天开庭的资料搞定,等你明天又在法庭踩死我啊?〃妈的。想到就来气。
〃不会的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会的了。〃
〃什么意思?哈。做两场,就可以换得你手下留情了?哼。〃
〃不是。因为之前想你看我。〃看我神色不对,程棣辩解。
我眯眼。〃想我看你?只是因为要我看到你,你才逢庭必到?〃
我磨牙,盯着程棣的喉咙。他要敢点头,我他妈的就拧断他脖子!
〃是。〃不知死活的人倒是诚实的很。
我一拳挥过去,狠狠地将程棣撞倒在地,死拧住他的脖子。〃因为想我看到你,就把我在庭上踩到一点尊严都没剩,老子连丢了20分工,就因为想我看到你,老子干了七年都一事无成!?你他妈的变态,老子今天不掐死你老子就不用活了!〃
〃唔,咳。。。。。。〃程棣涨红脸,终于呼吸不上来地扯开我的手。几番挣扎。我坐在地上,气喘。手还残留火辣辣的余感。
〃咳!咳咳咳。。。。。。〃程棣也狼狈地。眼泪都被逼出来。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撑地站起,转身走。
〃不要生气!咳。。。。。。我不是。。。。。。我不知道。。。咳。。。〃
急急的一阵风掠过,一双手臂从身后圈住我。
我僵立。不语。
〃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好久不见,我怕你说不想我跟着你了。。。。。。你好厉害,我想要你看到我也很厉害,我可以在你身边的!。。。。。。我!我想见洛罗。。。。。。我学做饭,学擦地,我想洛罗知道,我可以跟着洛罗,不会添麻烦的。。。。。。我。。。我。。。〃慌乱无措的话,连咳都顾不上了。
我仍是不语。
身后的人越是圈紧了。
〃洛罗。。。。。。你说话。。。。。。别不说话。。。。。。〃怯怯的声音。
〃放开。〃
不放。
〃放开!〃
身后一惊,手臂松了松。
我挥开,转身面向程棣,盯着他有点惶恐的眼睛,一字一词地说:〃去医院检查过没?你是不是有病?〃我指了指自己的脑门。
〃离我远点。越远越好。〃摔门而去。
不管背后的人,不管那个茫然失措的声音在身后喃喃地。
〃我不知道。。。。。。洛罗。。。。。。洛罗。。。。。。 〃
不能抗拒的
今天律所出了件大事。
正确来说,算是件大好事。
一来,程棣那个变态没有找上门。
二来,律所接了一件大CASE,注意,是真真正正的大CASE!遗产分割不均,遗嘱真真假假满天飞,结果一群儿女争得不亦乐乎。遗产多少?说出来怕吓死你。五百六十一点五亿!看准,是美金,不是人民币哦,一万一沓放在标准的运动场也能把中间的人淹死啊!这么大的标的,按照百分之十的抽成来说,也够我们律所年底加派一倍的分红了。
当然,常理来说,这么好康的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落到我们这个还不算业界顶尖的律所头上。
不过!哈哈,万事无绝对!
开庭前两天,也就是昨天,大女儿的律师被发现跟二儿子暗中来往,交换信息。当事人当然是怒火中烧,马上炒了鱿鱼,那律师也被暂停执业接受律师公会的调查,证据也要。接下来,重点,重点!我们家的李司老板不知道使了什么招数,说动了那大女儿将代理权给了我们律所!
啧啧啧,老板临危受命,亲自出马啊!我们这些小的当然是屁颠屁颠跟上了。今天,除了会见当事人,交接文书,到法院打招呼,说明情况,递交代理人更换申请,同时申请更改开庭时间。。。。。。这些都在一天内赶在法院下班前完成,全所忙乱成什么样子就可想而知了。
现在都快晚上十一点了,老子还窝在所里整理文件,晚餐是随便啃的汉堡。
其他人除了学长老板,也都撑不住都走光了。没办法,我们老板是超仁慈的老板,据说他从来不玩深夜加班之类的事,对员工当然也就不那么苛求加班这回事了,活生生把这群人宠坏。我么,是深夜在网上奋战惯了,也不觉累。当然也抓紧机会在老板面前多表现表现啦!
哈哈哈。
〃肖,你还在?〃深夜十二点。学长老板终于出现。
〃是,想整理好这些再走。〃
〃你先回去吧!我可能就不回了今晚。〃
啊?这么拼?!有这必要吗老板!?
我开始衡量走与不走间的得失问题。
〃回去吧!明天早点来上班!〃学长适时地补一句,彻底击溃我的防线。
〃好,那我先走了。〃反正也表现够了,不要太拚,省得以后把我当廉价劳动力!暗想。
正收拾东西,所里电话突然响了。
这么晚?我脑里浮现贞子的画面。。。。。。
老板顺手捞起来,听着,原来斯文的脸色开始有难看的趋势。
不是吧?难道,被我好死不死猜中?真的是贞子?。。。。。。我有拔腿的冲动。
老板挂上电话,转向我:〃肖。〃
〃啊?什么事?〃暗自往后移。
〃那个,小王打电话来说,附近的路明天开工,今晚开始设路障,计程车嫌麻烦好像都不进来了。〃
所以咧?
〃不是吧?所以我没车坐回去了?〃老子本来为图表现已经豁出去要搭上一趟计程车的钱了,现在竟然连花钱都不能回?!昏。
〃咕,咕。〃我的肚子也来凑热闹。还以为能回去至少弄个面吃得,现在好了,半夜三更的,这边全是写字楼,哪来的吃的给我?靠。
〃唉。〃
无缘无故叹什么气?
〃算了,我载你回去吧!〃有点无奈的口气。
救星!其实也可以让我开你的车回去的啦。。。。。。不过这话我没敢说出来。虽然学长老板人是很好,也颇大方,不过对他的爱车。。。。。。还是不碰为妙。
Anyway; 终究是回到舒服的豪华套房啦!
我乐呵呵地煮面,吃了回房洗洗倒头就睡,学长更是差点连面都不吃了,困得要死的样子,估计没比我好到哪去。
半夜。
那面太咸了,半夜被渴醒。迷糊中完全忘记学长说的禁忌,开了房门就往厨房奔。拿起冰箱里的矿泉水就狂灌。冰到快清醒才觉够了。顺手捎一瓶回房。
路过客厅的时候,自然地扫了一眼电视那边。
啊!!
一人在沙发上坐着!
意?好像是学长,走近点。。。。。。噢!真的是。靠。吓老子一跳。虽然是这样,礼貌上还是要去关心一下的啦。
〃学长,这么晚了你在这坐干吗?工作的事就别想啦!唉?电视,要不要给你开开?〃
我走到身边,推推。意?不动?
没有开灯的情况下,有轻近视的我不得不凑近看他的表情。
学长面无表情地,还带着金丝边眼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伸手,再推他的肩。拜托,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好歹也给我点反应,不然怎么下台啊!
他终于抬起手,抓住我手腕。对嘛对嘛,虽然抓得有点疼,但好歹也是反应撒。
意?脸凑过来是怎么回事?
手被抓住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学长的脸越靠越近,贴住了我的。不会吧。。。。。。半夜欲求不满?。。。。。。所以一个人在这。。。。。。
老子要昏了。b
眼前的人似乎没有察觉我的胡思乱想,嘴凑上来,吻住正想出声的我。很清新的牙膏味道,而且是我最喜欢的黑人茶爽口味,在口腔里交缠的舌,舔过我最敏感的牙龈,酥麻的感觉。
完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心情想这些。我不是应该推开他然后大骂他乘人之危,或者君子可杀不可辱之类的话吗?!
但是我竟然没办法动弹。
我没有办法推开这个让我在黑夜里感觉温暖的身体。
一定是那瓶水太冰了,让我感觉在这个还算陌生的房子里感到无可救药的寒冷。
而身上的这个人,用他温热的身体把我从冰窖里解救出来。
我只能无助地任他的手从睡衣下探进来,胡乱地、用力地揉着我的皮肤。任他将我压倒在地,拉下睡裤、短裤。任两人最脆弱又最坚硬的部分相互摩擦,欲望无法自抑。
我所有的力气,只足够抬起手,揽住他的头,靠近我肩。我所有的理智,只到达足够握着他的灼热,找到我可以容纳他的蜜洞的程度。
而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冷漠而粗暴地冲进我的身体。很涩,很痛。我不知道他的巨大究竟是怎样被我包裹住的。他的每一次抽插,伴着血腥味的痛楚,都让我眼泪狂飙。
但是,在那样的痛里面,竟然也觉得有一种自虐的快感。似乎在肉体这样极致的痛苦中,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存在的。这七年来的不如意只是云霄外的一场梦。程棣无时无刻不浮现在我脑海无辜的脸只是我一时的错觉。
我对程棣是没有感觉的。一定是这样。我迷恋的,我一直不敢启齿的,是对身上的这个人的爱慕,对他微笑着掌控一切的崇拜,对他身上温暖的向往。跟程棣,没有一丝一毫,任何的关系。
我努力地张开双腿迎合他,放松,狠狠地夹紧,终于逼得他喷出热流,僵在我身上。
许久没再动。
我的激|情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