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错恋(穿)






炫炘笑了,有点狂傲,也有点苦涩,想不到他的父王都只是一个俗人,真的以为一份真挚的感情,会比不上名和利。

在宫里转了那么久,没有感到什么爱和被爱的,也没有感到自己是真的被需要的,更没有一个可以令他为了这个国家而努力的理由,他一直做的,都只是他的身份要他做的事,他一直辛苦的生活着,也不知道所生存的理由,直到他遇是上了一直陪住他的小安子,令他感到自己是被爱的人,也是一个令他感到自己还是很重要的人。

但改变他生命的人,却是安陶笙,这个异空人。

新的想法,新的感觉,全都是这个人带给他的,令他感到又气又笑的,感到喜怒哀乐的,也是这个安陶笙,所以他才说,真正改变他一生的人,真的是这个令他想一直珍惜的人。

比起江山,比起钱财,他炫炘宁可要一生的感情,所以他才用命去追来自己的恋人。

他停住了笑,又看一眼一脸不解的安陶笙,他低头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安陶笙的唇,才缓缓说︰「王儿只想和情人在一起。」

「你!」煈皇帝生气了,也有点不知所措,他大力拍了下张桌子,瞪着眼看自己的儿子。

炫炘没有理会那个气得挑眉睁眼的父王,他还是一直说︰「王儿冒着危险走了,也是为了要找回自己所爱。而王儿为了自己所喜欢的人,才会受逼迫,和尹靳成亲了,谁知道,会发生了所有人都不想见到的事。那父王,是真的一定要王儿跟着父王指定的路而走吗?」

沉默出现在这个议事厅,过了很久也没有人再一次说话,只有浓重的呼吸声,只有互相凝视的火花。

「你……你这是说为父的在逼你了?」煈皇帝有点无奈,但也有点灰心失意似的。

原来他一直觉得对自己的儿子好的事,也不是真的是儿子会喜欢的。他……一直都是只顾着自己吗?

炫炘手抓紧了安陶笙的,他不怕死的回道︰「没错,父王,你一直看似是好的事,在王儿眼中,未必是最好的,而且,王儿想要的,也不是父王所想的。」

好象一个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人,煈皇帝呆坐在他的皇座上,他再一次注视自己那个引以为傲的儿子,那种坚定和认真的眼神,真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叹气了。

「好!那你说,王儿,你想怎样?怎样才是你想要的!」煈皇帝爱这个儿子,但用错了方法,令自己开心了,但自己的儿子一直也不是自己所以的那样子快乐,他现在是以一个父亲的角度,去为自己的儿子着想吧了!

炫炘这时叹气了,他道︰「炘儿一直想要的,父王也知道,宫里不是为儿所爱之处,为儿只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平淡的,不受影响。」

「但王儿,你是王子,就该习惯宫里的一切,不得不爱这里的。」煈皇帝有感而发似的说着。

「炘儿明白,但为儿的不想一生都在争名逐利的争战中过日子。」炫炘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说出自己的感受,他续道︰「尤其在找到比名利更重要的东西时。」

煈皇帝看一眼炫炘所说比一切更重要的安陶笙,他无言了,因为他没有这种感受。

炫炘转了一下眼,他再淡淡的说︰「父王,请让炘儿离开这里吧!让炘儿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吧!否则,不是出走一段时间这么简单的。」

原本有点伤感的气氛,一下子被烧红了,给生气的煈皇帝烧了起来。他又拍一下那张快要给他打烂了的桌子,他指着炫炘说︰「你是想威胁为父吗?」

「不是,不是想威胁,而且想父王知道为儿的决心!」炫炘用着无比认真的语气说着。

又沉默了,两人互相对看,安陶笙却不知所措了。

最后,煈皇帝又是叹气,又是摆手的说︰「罢了,炘儿你们先退下,让为父的想想。」

57
那天和煈皇帝谈过之后,安陶笙和炫炘很久也没有得到任何好或是坏的消息,炫炘不急,因为他无论怎样也好,他也决定了会离开这个皇宫的,只是他要的是一个借口吧了!但安陶笙却很担心,怕那个一国之主会做些什幺不得了的事,始终,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可以开放一点,可以放开一点。

他可能是杞人忧天了点,但他只是觉得凡事不可以不为将来想一想。

就在他恍神的时候,他感到有一双手缠住他的腰际,一把拉他到一个温热的怀抱中,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出现。

「怎幺了?心里有事?」

安陶笙回头一看,就发现是刚刚和炫焯聊完天回来的炫炘,他一回来就拥着还是顶着小安子这个身份活在这个时代的安陶笙。

幸好,安陶笙和小安子有八九分相似,他原本有点怕别人不认得他时,只在这里过了一天,他就发觉只是自己多想了,虽然有人问他为什幺好象变了点,变了气质的,但还没有人质问他是不是小安子,这也可能是因为炫炘整天都叫他小安子、小安子的,只有在知情的人面前,才唤起他的名字,这样,令人真的相信他就是小安子吧。

他还是做着之前做的事,因为他还是要为三王子工作,他还是一直跟在炫炘的身边。

回到这里只是好几天的时间,他发现了一些事,所有公公和宫女对炫炘的态度改变了,因为他注意到那些下人们的眼中有着一点点唤作怜惜的东西。他细心的打听下,才知道,原来炫炘来现代的之前,他就一脸的哀伤,经常绷着一张脸。

在他和小安子不见了的时候,四王子炫焯就大肆宣扬,说他的三王兄是因为爱妻失心疯,因为太过伤心,所以要离宫远游,以作放松心情之用。

他这是想掩饰炫炘和小安子不在宫里的事实,但也是为了往后的事而事先张扬。
炫炘和小安子不在宫中的真相就只有煈皇帝和炫焯知道。

就因为炫焯的大力帮助,所有人都以为炫炘真的很喜欢他的王子妃,真的为了她,带了他的贴身随从出外一行,谁知,王子所爱的非人们口中的那个人,但这样也为炫炘塑造了他痴心的形象,有助他日后用来离开这个皇宫,他要用他不想留在三王子殿这个伤心地,才要搬到三王爷府去住,一生远离宫场。

「你怎幺了?又想事情想到神游了?」炫炘拍拍安陶笙的手,头靠在安陶笙的耳边说。

安陶笙再一次回过神来,他笑着道︰「没有,只是发生了很多事吧了!我还要时间消化这些事。」

安陶笙的手指缠上了炫炘的,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可能想补回没有交缠的日子,炫炘比之前更加宠安陶笙,只要在没有人的地方,他们是平等的,不是奴才和主子,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恋人。

安陶笙乖乖的靠在炫炘的胸前,他聆听着炫炘有力的声音。

「没事的,只是王弟为我们做了太多事吧了!那也是我要得到的结果。」炫炘扬起常人不常见的笑,在还没有搬到三王爷府之前,他在别人面前还只是一个为妻而痛的人,他还要装着不快,他只有在安陶笙面前,才可以真的开心的笑。

「对对对,你说什幺都是对的,好吗?」安陶笙没好气的说着,又轻轻的问道︰「你今天只找炫焯说话去?还做了些什幺?」

「问这些做什幺?你是要查查我的行踪吗?」炫炘难得坏坏的笑了起来,又认真的说着︰「放心,我没有和别的人乱来,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安陶笙又顿时红了一张脸,他真后悔炫炘对他那幺真心,真的追到现代来,学了不少不三不四的说话。

「神经病,我不是说这些,只是想问,你有没有上朝,和皇帝议事吧了!」

炫炘不以为意的耸肩,淡淡的回︰「没有事需要我去商议的。」

安陶笙明白,炫炘还在和煈皇帝玩对抗的游戏,只要煈皇帝一天不给他们回音,他就不会到议事厅!

他就是要等一个响应,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很喜欢去论事,他也乐得回来和笙笙说说话,聊聊天。

安陶笙轻叹气,他拉紧了炫炘的手,他用担心的语气道︰「这样子不好吧!」

「没什幺好不好的,反正我也很久没有议事,他们也没有因为我而出问题了,那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吧!」炫炘笑笑,他还真希望自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呢!

「你这样子真的没问题?」安陶笙皱眉。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放心。」炫炘淡淡的说,他低头,一下子封住了安陶笙说话的嘴,他觉得安陶笙太多话了。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安陶笙一手推开炫炘,红着脸瞪着笑得开怀的炫炘时,殿外传来一阵通报的声音。

「有请三王子令命。」是煈皇帝身边的太监的声音,顿时令安陶笙和炫炘眼目一变。

炫炘拉过安陶笙,拉好二人因为拥抱而变得有些乱的衣服,炫炘才戴上那张令人一看,就觉得心痛的悲哀脸。

安陶笙不是第一次见炫炘的变脸!但他还是觉得炫炘的演技真的很好,根本不用怕在现代世界没有工作,可以用他的外在条件和内在演技,去演艺圈混饭吃了。

安陶笙乖乖的跟在炫炘的后面,在殿的前院和那个煈皇帝身边的太监见面了,是冷冷的,也是经验够的老太监了。

「三王子,王上有令。」

他的声音一扬,连炫炘也要向他行礼,低头恭敬的令命。

「诸天神在上,皇祖各人以证,现洛煌国三王子炫炘因妃患病,心结日积,不克留宫,故获迁到三王爷府静养,只需每月初日回宫即可。现为王吩小安子一同前行,以照顾其日常所需,他人不可议。此乃天命之意,煈王所见,特此宣示。」

安陶笙的脑子还没有开始运作,只是觉得自己听到一些很不得了的事,惊得呆了,没有动作。

一边的炫炘跪地三拜,以示感恩,他领过煈皇帝所给的信物,送过了那个公公,才拉过还跪在地上的安陶笙。

「怎幺了?开心到呆了?」炫炘笑着问。

安陶笙只是很自然的回道︰「想不到什幺事也跟着炫炘的想法转。」

炫炘挑了下眉,才回︰「你这是什幺意思?跟我的意思进行,不好吗?」

「只是觉得太神奇了!」安陶笙还是没有从那个煈皇帝给的命令中跳出来。

炫炘眯了下眼,一手拉过那个呆呆的人,嘴角含笑。

「很崇拜我?重新爱上我?」炫炘自豪的说着。

这时,安陶笙双手一推,才大声说︰「少臭美了!」

爽朗的笑声在三王子殿久久不散,令人有点怀疑到底是谁发出来的。那个殿的主人不是还在痛不欲生吗?那是谁在笑得那幺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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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王子要搬到三王爷府静养的消息一日之间,传遍全国,无人不当他是痴心汉来看,令还没有人住的三王爷府也多了人张望,想看一眼新主用来养心的地方。
  宫外已经乱了,更何况宫里?
  只有炫炘和炫焯在笑,煈皇帝是逼不得已才做出这个决定的,而炫炘的亲母更是急得在即日就到三王子殿里找炫炘去了解情况了。
  炫炘好整以暇的等著该来的事和人,他知道他的母后一定会来,因为他这个儿子一走,他的母亲就连唯一可以让她的地位巩固的工具也没有了。
  「王儿向母后请安。」炫炘向萌妃行礼,跟往日一样,但萌妃就知道他不会和表面上一样的顺从。
  「平身。」萌妃淡淡瞥一见那个跟在炫炘身後的小安子,她明白一切事都和这个奴才脱不了关系。
  喝了口茶顺顺因为走过来而乱了的气,她又看著那个一脸笑意的儿子,盘算著自己该如何令他再一次萌起留在宫中的意思。
  「炘儿胆敢问一句,母后来儿臣的殿,是所为何事?」
  炫炘不会不知道他的母亲在想著什麽事,他只是想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萌妃再一次看著那个一脸淡笑的儿子,她鼓起所有勇气道∶「炘儿要搬到宫外住,是真的吗?」
  「当然,为儿的不会忤逆父王的旨意,而且,炘儿也真的因为靳妃的事而伤脑筋,迁出宫外,可是最好的选择。」炫炘拿著安陶笙递过来的香茶,他缓缓的,优雅的喝一口。
  「但御医也说了,靳妃的病,在宫中才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顾,那靳妃还是留在宫中是最好,不是吗?」萌妃有点急了,她语气有点冲的说,跟她平日的形象有点不同。
  「回母后,没错,靳妃留在宫里是最好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