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也得嫁
“会呀,公子请稍等,奴家这就去取琴来。”绿衣女子起身离开了。
冬雨笑咪咪的应付身边的女子,舅舅说女人是水做的,要细心呵护才行。可是他的心神却无时无刻不在於世青的身上,这小子对青楼的规矩知道不少,该不会是这儿的常客吧?一想到这个,他就满肚子的不高兴。
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干什麽呀?倒酒就倒酒,干嘛要把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还有,倒酒用得著靠得这麽近吗?倒完了酒干嘛还不离开,手放哪儿呀,那又不是你的胸,乱摸什麽?那是我的,不许摸!
於世青,就算你再迟钝,别人摸你也应该能感觉到吧?还是你喜欢女人摸你?
冬雨眼里闪一道寒芒,好你个傻大个竟然敢让女人摸属於我的东西,看我回去不扒了你皮才怪!冬雨强压下心头的火,他想看看这小子能迟钝到什麽地步。
於世青打了个冷颤,变天了麽?怎麽突然间变冷了。看了看周围,冬雨仍在和姑娘们调笑著,他又将杯里的苦酒一饮而尽,这小子在这里好像如鱼得水一样,经过今晚他就会发现女人比男人好太多,不但身子柔软馨香,还可以为他生儿育女,他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也即将会结束。
不一会绿衣姑娘抱著琴进来了,“二位公子,你们想听什麽曲子?”
“你有没有想听的?”於世青问冬雨。
“没有,姑娘想唱什麽就唱吧。”冬雨带著几分火气的,死小子,这是你进了青楼後第一次和我讲话,是不是这里的姑娘把你迷得连姓什麽都忘了?
“奴家献丑了!”绿衣姑娘调了调琴,开始唱了起来。
冬雨听了几句就皱起眉头,这是什麽歌,歌词这麽暧昧,这里的姑娘也太大胆了吧,竟然这麽明目张胆的勾引男人。
“公子,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聊呀,不如奴家陪您喝吧。”给於世青倒酒的蓝衣女子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不甘遭受冷落,用饱满的双峰麻挲著他的臂膀。嘴唇稍张,轻轻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玉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然後向下滑去,“我很会服侍人的,保证会让公子欲仙欲死的。”
“够子!”冬雨实在忍不下去了,猛得拍著桌子站了起来。这些姑娘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虽然有些气闷,但还可以忍受。一看到有人缠著於世青,对他的东西上下其手,而那个傻大个却毫无反映,他的怒火变压不住了。
而无论做什麽总是慢半拍的於世青,还不知道他将要大难临头了,他还在想这小子又哪根筋不对了,一直以来他都是很享受的样子呀,难道是因为没见到花魁心里著急?
“你等一下,花魁一会就会来的。”
听到这话,冬雨的怒火越烧越旺,我看你今天不是反应迟钝,而是在享受温香软玉抱满怀的舒服自在吧。刚才还是一副死活不肯来的样子,现在又舍不走了是不是?
“二位公子,花魁杜鹃姑娘来了!”徐娘前脚刚踏进房门,立即高兴的对他们说,“杜鹃快进来,二位公子都等急了。”
从徐娘身後闪出一位披斗篷的女子,一张秀丽的容颜露在外面,只可惜无人欣赏。
於世青被冬雨吓得胆寒,手里的酒杯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目光游移不敢看冬雨,他今天晚上只是安安静静在这儿喝酒,这不会也能惹他生气吧。他一直被冬雨欺压,看到他生气就会不自觉的害怕。
而这一切在冬雨看来,於是青是看美女看直了眼,连酒杯都不知道该怎麽放了。怒火中烧的他,在这里已经坐不下去,推开身边的女子,一手抓著於世青。
“走!”
“哎,公子花魁到了呀!”徐娘在後面徒劳的喊著。
22
将於世青拽回客栈後,冬雨狠狠的把他推在床上。於世青就算再迟钝,此时看见冬雨铁青的脸,也知道他将要大祸临头了。他这时还在纳闷,冬雨不是说要看花魁,为什麽花魁来了後,反而发脾气离开?他生什麽气?
冬雨带阴森森的笑坐在床上,他没有猴急的将於世青扒光,只是抓过了他的手,在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似乎想将他的肉咬下一块下来。
钻心的痛从手腕传向在脑,於世青扭曲著惨白的脸,牙关紧咬,将痛苦的呻吟硬生生的压抑在喉间。那是我的手不是鸡大腿,不要咬!
过好一会,冬雨才松开了嘴,舔了舔下唇,那表情就好像一只准备品尝美味的野猫一样。於世青的手腕上留言了二排深深的牙印,细微的血丝从牙印处湛了出来,指甲轻轻的在上面刮著,他得意的看著於世青强忍疼痛的脸,“是不是很疼?”
钻心的痛还末退去,手腕上又传来尖锐的刺痛,於世青根本缩不回手腕,只能用发颤的目光向冬雨求饶。他今天已经很听话的陪他去看花魁了,为什麽还在受罚?
“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说过得话?”冬雨用轻柔的声音问。
哪一句?你以前说过不少话,我怎麽可能全部记住。
看著他一脸的疑问,冬雨轻声细语的解释,“我以前说过你是我的,你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你是不早就给忘了?不过,没关系,现在我再提醒你一次,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
冬雨的声音越到後面越冷酷,手指顺著他胳膊往上爬,来到颈项处停了一下,然後又向上去,停留在他的脸颊上。
“没我,我没敢忘。”於世青胆颤的说。这些日子,冬雨几乎每天每夜身体力行的提醒他,他身体的主权是属於谁的。
轻轻的捏著他的脸,冬雨用冷冷的语气说,“没想到你这麽粗旷的长相,竟然还会有瞎了眼的女人喜欢,这儿已经让女人摸过了吧。”手指下滑到他的胸口,灵巧的手钻进衣服里,“这儿也被那个女人摸过了是不是?你敢让我以外的人摸你,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我……”
妓院里的姑娘都是这麽待客的呀,我是男人被摸几下又不吃亏,再说了,你不也是被她们吃了不少豆腐吗?
於世青满肚子委屈,眼里浮上一层泪光,疼痛中夹带丝丝淫糜的气息,严重刺激著他的神经,习惯被他抚弄的身体已经有感觉了。
此时冬雨的手下滑到他的大腿,隔著裤子在大腿内侧游移,揉捏。“这儿是不是好被她摸过了?”然後在他的坚挺上拧了一把,“还有这儿是不是也被摸了?”
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袭击,於世青只疼的浑身发抖,嘴唇发白,“没有,没有!”
在他的心里,冬雨是被惯坏了的富家公子,天不怕地不怕,什麽事都敢做。此时,凡是他的手经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疼的,就算是真的被人占去了便宜,他也不敢说有呀,谁知道这小恶魔会不会把他往死里整呀。
冬雨收回了在他身上拧动的手,那冰冷的眼光看得於世青心里发毛。
“把你的衣服脱了!”
於世青抿著嘴,用害怕的眼光看著他,这小子哪一次不是急色的扒掉他的衣服,什麽时候轮到他自己动手脱了?今天是怎麽了?他又不敢抗令,只有伸出颤抖的手,在他的注视下,缓慢的脱著衣服。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不屈服不行呀!
冬雨坐在床边,悠然的看著他一件件的将衣服脱掉,褪去层层衣物,渐渐裸露出来的二点粉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刚刚被抚弄的突起,治豔的挺立著、绽放著,仿佛在乞求更多的爱怜,他禁不住诱惑,指尖在肿胀的地方挑弄著。
敏感的地方微微的颤抖,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刺激著於世青的感观,他心神一震,死命的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脱衣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谁要你停下来了,把衣服全部给我扒光了!”冬雨紧绷了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说。
於世青忍受著他无情的挑逗,开始脱裤子,他实在想不通今天的惩罚到底是由何而来。当他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冬雨面前是时,已经是满脸潮红,气喘呈吁吁了。
“把腿张开!”冬雨冷冷的吩咐。
於世青不敢有任何意异,乖乖的将腿张开到最大限度,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对方的眼里。他现在已经习惯在冬雨面前裸露身子了,因为只要到了晚上,无论做不做,冬雨都会将他扒光了抱在怀里。
冬雨常说,“你见过谁晚上睡觉穿衣服的?我不穿你也别穿。”
阴森森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光溜溜的於世青,冬雨手上的动作仍没停下来,於世青的二个||||乳头被他又挤又压,玩弄得肿痛不堪,颜色已变成豔红。
忽然他放开了那二抹豔红,抓著於世青的手放自己的嘴里舔舐著。
“哦……”
於世青瞪大了眼睛,手指被柔软的口腔包裹著,温暖湿润的感觉几乎融化了他的意识,牙齿轻轻噬咬著,带来轻稍的刺痛。他想干什麽?
过了一会冬雨将被唾液浸湿的手指吐出来,捏著他的一根手指塞向於世青的後||||穴。不顾他的惊诧,湿润的手指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已习惯异物进出的肠壁紧紧包裹住手指,吸吮著。
於世青觉得浑身不自在,脸上隐隐有汗珠冒出,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手指能触摸到身体的最私密的地方。心慌意乱的他想将手指抽出来,却被冬雨按著往更深处塞去。
“现在不好好的扩张,等会疼的可是你。一个大男人哭爹喊娘的惨叫,真得不好看。”冬雨放开了他的手,指尖在後||||穴上画圈圈,“今天你没好好保护我的东西,竟然让外人占了便宜,这个就是对你的惩罚,你就好好感受一下你身体的滋味吧。记住要将这里扩张开了,好方便我进去。”
他的手指来到於世青的大腿内侧,那里嫩滑白晰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不过现在吸引他的是那因害怕而缩成一团的欲望,他小心的将它抓在手里,把玩著。
在冬雨威胁的目光下,於世青抽插著自己的後||||穴,每一次的插入,蠕动的肠璧总能将他带进更深处,紧窒体内的湿热、润滑,那如同丝绸包裹一样的触感,刺激著他的感观,怪不得那小子总喜欢赖在他的身体里不愿出来。
前面的欲望在冬雨技巧的抚弄下,已高高的抬起了头,异样的感觉使於世青动了动身体。
“真是淫荡的身体,自己插自己都能有感觉?你乖乖的将你自己扩张开了,不要乱动!”
此时冬雨冷冰冰的面孔有如地狱的阎罗一样,那无情的目光看得於世青心里寒,他,他想干什麽?别,别咬呀……
冬雨低下头,将於世青的欲望纳入口中,按照书中说的舔弄他欲望的尖端,手指还不忘在欲望的根部来回的摩挲著。
打一巴掌要给个甜枣吃嘛。虽然不明白为什麽要这麽讨好他,但是这个傻大个对他如此害怕,这可不是好玩的现象。於世青的武功已经受制,不用担心他会做出什麽事来,但是他如果想跑还是有办法的,总不能将他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用铁链子锁在屋里吧。要是真惹急了他,这小子一甩手跑了,要去哪找一个像他这样好欺负又听话的解药。
“啊……”
於世青被他吞入口中的那一刻,理智的弦已经绷断了,在温暖湿润的口腔内,於世青胆子变大了。他摇摆著自己的身,想获取更多的快感,几乎快被融化的舒服快感灼烫著他,他早已忘了此时给予他快感的是什麽人,本能的开始猛烈的抽插。;
在他撞击几次後,冬雨忽然离开了他,失去了温暖的包裹,於世青孤单的挺立在那里,微微颤抖著,欲望得不到满足,肿胀得不到抚慰,他疑惑的看著冬雨,不自觉的伸出手去字抚自己的欲望。
冬雨抓住了他的手,仍让他孤伶伶的在那铁挺立著,得不到满足的他泪眼迷蒙,欲火无情的焚烧著於世青,使得他身子炎火热,微微发颤。
“求你……给我……”
冬雨用手指在轻戳开始流出透明液体的欲望尖端。
“你的手给我乖乖放好,不要让我把你绑起来。你再难受也得给我忍著,在我射出来之前不许射!”
他脱掉裤子,将早已火热的坚挺送进於世青扩张过的後||||穴里。
“嗯,你身体里面好舒服!”
“啊……”於世青忍受多时的泪水终於流了下来。尚末完全扩张的小||||穴被强行挤进时的刺痛,使他从欲望中清醒了,火热的分身开始萎缩。
冬於愉快的在他身体里进出,手指也不闲著,不停的挤压著他身上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子。
“记住,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冬雨一遍遍的在他耳边嘶吼著。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於世青被逼著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23
第二天,冬雨神清气爽的从床上爬起来,看见於世青仍在睡梦当中也没惊醒他,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个像懒猪一样的小子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他轻手轻脚的出去洗漱了。不一会就转了回来,走到床边,他想把於世青叫起来去吃早点。刚刚店小二向他推荐了一家早点铺,据说那儿的包子是苏州一绝,每天买早点的人都排起了长队,去晚了就吃不到了。既然现在在苏州,当然要去品尝品尝了。
“喂,起床了,我们去吃早点。”?